第一章 神秘穿越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冬!
“老兵,伺王的部隊已經到慈溪、奉化了!我們是不是該去迎接他們?”
“是啊!伺王來了!春生的仇該報了!”
老兵沒有注意到一片淺藍色的薄霧慢慢的在他身後的山麓升起。
“碰”,後方傳來一聲巨響。老兵猛的回頭,後面出現一個兩眼光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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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停車!6688立即靠邊停車!”
我拉響了警報器追着正行駛的奔馳5oo.
“大哥!人家可是奔馳啊!比我們這破桑可好太多了!操!你別急打方向啊?!我的可樂!……”
“媽的!你可樂灑我身上了!今兒個形象全給你小子毀了!”
奔馳心不甘情不願的停在了路邊,史秉譽打開車門走了過去。
“您好!請把駕照拿出來!”
車裏一位妙齡女郎一邊小史出“迷人”的微笑(相信我那哥們一定以為自己是帥哥)一邊遞過駕照。
“小姐您了,按照交通違章處罰條例,您將被罰款五元,扣兩分。”
我走到小史旁邊,咦?!這小子的臉怎麼這麼紅?!
“大哥!對不起嗎!我剛考本這是第一次,能不能不扣分了?”
史秉譽把駕照還給了小姐:“念你是初犯,這次就算了!以後要注意啊!”
“謝謝!謝謝大哥!”
“對了,你為什麼在山路開這麼快?難道你沒看見限標誌?”我問到。
那小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限標誌是看到了,不過沒看到兩位大哥在哪裏!謝謝了!再見!Bay……”
奔馳一催油門跑了,留下兩個白痴傻站在那裏。
“靠!她敢玩我們?!”
“媽的!都是你!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掉了魂!”
“意外意外!我咋知道看起來那麼清純的女孩會那麼奸詐呢!來抽根煙!”
叼着香煙我們兩個走回了車裏。
現在沒什麼事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名:楊滬生,年齡:二十三歲,民族:漢族,性別:男,籍貫:江蘇南京。出生年月:一九八零年七月十七日。政治面貌:共青團員。
我父母都是東海艦隊的,大家看看我的名字就知道我出生在那裏。(幸好母親不是在軍艦上生的我,不然那偷懶的父親給我取名楊艦生不給人家笑死?!)九六年父母調到寧波工作,在部隊大院裏我認識了與我同歲但比我小一個月的哥們——史秉譽。
史秉譽的父母也是東海艦隊的,他的父親是寧波人老吹噓自己史家有多了不起,說什麼他們史家文武雙全,文的有南宋“一門三丞相”武的有北宋九文龍史進、明末的史閣部。(不知史思明是不是史家的?嘿嘿)他父親也有趣,給他取名為史秉譽——諧音士兵譽就是士兵的榮譽。
1999高中畢業后高考沒考上(唉!軍隊子弟學校教學質量可不怎麼樣!雖然我們本身也不是很努力,但……)在經過父親的皮帶“教育”和母親的眼淚“攻勢”后,雙方家長一致認為不能讓我們到社會上去混——反面典型是數不勝數的,參軍也不在考慮範圍——全家已經都是兵了再多一個?何況不知什麼時候解放台灣,解放台灣就要打仗,打仗就要死人……不怕犧牲的父母卻並不希望孩子也犧牲在戰場上,工作?現在大學生都不好找到好的工作,高中生能有什麼工作等着你?……從不送禮的父母從“孩子的前途壓倒一切”的原則出經過托關係、走後門……終於在九月一日後讓我們上了寧波本地的警校。
去年我們兩從警校畢業后居然分配到鄞州錢湖區交警中隊當交警!(天啦!我想當特警!交警又沒有槍有什麼好當的?!)
已經是夜裏十二點了,好了收工!史秉譽開着車朝錢湖農場開去。
錢湖農場是東海艦隊辦的,除了種種蔬菜水果什麼的還有一個靶場,因為在深山裏你就是重機槍掃射外邊也聽不見。今天與在錢湖農場管靶場的老劉說好了,晚上我們下班後到他那裏過過槍癮。不過老劉說靶子他可以準備,至於槍支彈藥嗎……你們還是自己拿來好了!操!就知道這小子沒按好心!以為我們弄不來槍他好沒有任何責任的睡大覺!還是秉譽厲害,跟他老爸說中隊要實彈射擊想先練練。嘿嘿從他老爸那裏騙來了兩支5.8mm自動步槍,還有三百子彈!不過他老爸說了:“你把靶紙帶回來,不是優的話我扒你層皮!”嘿嘿兄弟節哀順便啊?!
(註:中國5.8mm自動步槍
配有白微光瞄準鏡及多用途刺刀,可加掛35mm榴彈射器。全槍重量輕,直射距離遠,射擊密度好。故障率低於國外同類武器中可靠性最好的前蘇聯ak系列(故障率&1t;o.35%)。
口徑:5.8mm
初:93om/
槍重:3.25kg
槍長:746mm
彈量:3o
有效射程:4oom
自然了,我們現在帶的沒有加掛35mm榴彈射器。)
桑塔那警車在盤山公路上開着,寧波夏天的夜晚還是很悶熱的,我搖下車窗,拿出支大紅贏點上,錄音機里傳出謝霆鋒《因為愛所以愛》。
“大哥,光你抽也不給兄弟來一根?”
“操!你開你的車抽什麼煙?!開車不能抽煙你不知道?!虧你還是交警!”
“就因為是交警才可以抽啊?!你想,誰因為交通條例敢罰交警的?!”
我遞給他根煙:“小心點!別他媽光顧着點煙開溝里去了!”
“咱的技術你還不相信?!咋能犯那種低級錯誤?!咦?!夏天怎麼起霧了?”
我朝前方看去,遠光燈照射下,前方突然出現一片淺藍色的薄霧。
“小心一點!可別真的開到溝里去了!我家可只有我一棵獨苗哇!”
“童言無稽大風吹去!呸!呸!呸!烏鴉嘴!”
“什麼!你小子敢罵我?!”車子開進薄霧中,“你!剎車!”
“大哥別鬧!……路怎麼沒了?!”“吱……”
突然公路消失了,桑塔那消失在薄霧中。
第二天。
《鄞州晚報》:一警車在執行公務中神秘消失,公安局正全力搜救中。
本報訊:昨夜鄞州錢湖區交警中隊一輛警車在執行公務后突然在四明山區失蹤,交警在地點現有明顯制動痕迹,但在制動五米后痕迹突然消失,現場並沒有生碰撞痕迹,交通事故專家對此表示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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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樹……”
“碰”。
桑塔那撞在一棵松樹上不動了,前蓋板彈了起來。淡淡的薄霧在桑塔那後面消失了。
我一頭撞在轎車前擋風玻璃,立刻一幅美麗的蜘蛛網出現在擋風玻璃上。
“你小子怎麼開的車?!想殺人嗎你?!”
史秉譽一臉白痴樣張大了嘴合不起來(這傢伙嚇傻了),兩條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我狠狠揍了他一拳:“醒醒!下車吧你!”我們兩下了車。
怎麼這麼冷?!咦?那來的雪?!
“這是在那兒?大哥?”史秉譽打了個寒蟬,兩手抱在胸口跳了幾跳。(我們還穿着夏季制服呢!冷啊!……)
“我怎麼知道?!啊……湫!好冷啊!”
山還是哪個熟悉的山,但又很陌生。我們朝後面看去……
樹,松樹,有雪的松樹。路呢?
夏天——冬天。公路——松樹。
?
我們現在在那裏?!
“未懂!儂絲螋蝶方贏?!”(翻譯成普通話是:不許動!你們是什麼人?!為了網友不致迷糊下面的都直接翻譯成普通話好了。)
我和小史猛的回頭,後面出現一群披頭散,穿着破舊的黑棉襖,拿着大刀、斧頭、叉子、木棒什麼的人。
現代的人還有原始人?!
那幫傢伙慢慢的包圍住我們,一幅看見鬼的樣子,不會吧?!雖然我們並不瀟洒(史秉譽已經忘了他剛剛還覺得自己很帥,不過他現在一定認為自己很衰)但也不象牛鬼蛇神啊?!
一個三十左右的女人走了過來,在她兩邊四個拿着刀一副時刻準備着砍了我們的青年死死的盯着我們。我突然覺得自己好象是要被眼睛蛇咬的人,危險……可惜槍還在車裏,有槍在手還比較有安全感,現在……
我和史秉譽肉搏戰從來不行,一個打一個還可以,一個打兩個的話還是逃比較好,至於現在兩個人要打這麼多人……還是投降比較划算!
“你們是什麼人?”那女的沖我們開口說到,又指了指桑塔那,“這是什麼妖怪?”
妖怪?!不會吧?!難道這些人從來沒有見過汽車?!
“我們是警察,在執行公務時突然生以外,”我指了指轎車,“這是我們的警車。請問大姐這裏是那裏?夏天怎麼這麼冷?!”
周圍的人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好象我說的是外星話。
“夏天?!現在是冬天!警察?警察是什麼東西?”
警察是什麼東西?!我的天!警察怎麼可能是東西啊?!
史秉譽說:“大姐,警察不是東西!(我狠狠揍了那傢伙一拳——什麼叫做警察不是東西?!他不是東西是南北!)啊!警察是一種工作。”
“那什麼是警車呢?還有警察到底是幹什麼的?”
“警察是維護社會秩序,保障人民生活安定,打擊一切違法犯罪的人。”我指了指警車,“那是我們執行公務的交通工具!”
有幾個比較好奇的人畏畏縮縮的走到車前,伸手去摸車頭。
“別動!危險!……”
在我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之見一個傢伙好象被螃蟹夾了手,一蹦三尺高!
“哇!燙死人了!”那傢伙拿手去抓水箱自然沒什麼好果子吃了。
旁邊人嚇了一跳,更加相信這是妖怪。
“打它!打死妖怪!”
已經有人開始拿木棍打轎車了。我的車!……
“你們別吵!”那女的回頭喊了一嗓子。
我越瞧越覺得不對,現代人沒這麼愚昧啊?!“大姐我問一下,現在是什麼年代?”
那女的回過頭來,奇怪的看着我:“現在是辛開十一年啊?!你連這也不知道?”
辛開十一年?!這是什麼年代?!我和史秉譽都傻了。(我們的歷史也就知道唐宋元明清,清朝的光緒、同治、康熙、乾隆什麼的還知道,辛開?!這是什麼朝代?!不會是漢朝東晉什麼的吧?!)
“大姐,能不能再問一下,現在是什麼朝代?”
我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遇到瘋子了,他(她)們那眼神明白無誤的告訴了我。
“什麼朝代?!現在是太平天國!我們正在與清妖打仗!”
太平天國?!不會吧?!難道我在做夢?!
我和史秉譽互相望了一眼,突然兩人一起用右拳打了對方一拳。
疼!
看來不是做夢!
上帝啊!我們怎麼跑到古代來了?而且來到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