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金殿斗
應天龍憑空虛按了一下雙手說道：“各位兄長、兄弟們，本王此來得萬歲的隆恩眷顧，封我為一字並肩九賢王，更是將長江、太湖以及雲貴川三省賞賜與咱安置數十萬流離失所的難民，皇上之舉實在是聖明呀。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應天龍如此一喊，那5oo只虎狼又一次集體出野獸一般的吼聲：“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眾虎狼高呼完畢后，應天龍轉身並不理賈似道而是沖林濤問道：“林總教頭，盧總管可曾回來？”
“啟奏王爺，盧總管尚未回來。王爺，是否派人前去打探一下？”林濤站在踏雪烏騅旁拱手說道。
“哦，不用了。想必賈老丞相還不至於貪昧這點金子吧？你等退出臨安在城外紮下營帳駐守，沒有本王的鈞旨任何人不得私自進入臨安以免惹出事端來。”
“是，屬下遵命。王爺衛隊留下，其餘人隨本將出城。”林濤翻身上馬後命令道。
說是王爺的衛隊，其實就是十名手持鋼刀寶劍的黑衣衛。林濤下令后，便帶領5oo余只虎狼整齊劃一的往臨安城外走去。如果有細心的人去觀察，便會現他們來時是從臨安的北門進城的，可是此時卻是往西門去了。
而更奇怪的是，5oo餘人出了臨安后立刻分成四隊各自朝着臨安四城的城門處去了。
早在今天上午，臨安城東南西北四城的街道上，離城門較近的四家店鋪同時更換的主人。東城一家原來叫同福的客棧，現在改叫悅來老店了。西城裏一家叫做“千金堂”的藥店，此刻變成了“隆順堂”。還有南城一家酒樓現在叫“飄香樓”了，而北城的一家青樓也改了名稱叫“煙雨樓”了。
待眾人走了以後，應天龍朝賈似道一拱手道：“老丞相，本王初到臨安尚未購置府邸，不知能否在老丞相府上叨擾幾天呀？”
“無賴，”賈似道在心裏罵了應天龍一句，可是臉上卻笑呵呵地說道：“一字並肩九賢王下榻鄙府乃是老夫和闔府的榮幸，只要王爺住得慣、住得舒服就好。王爺請吧——”
應天龍也不與賈似道客氣，揮手招來兩乘轎子自己與賈似道分別上了轎往賈府走去。
與第一被人抓進賈府不同，此刻應天龍所乘的轎后不但有十幾名威風煞氣的黑衣衛跟隨，而且還有一桿提前秘密製造的大督旗隨風飄揚。“一字並肩九賢王”幾個如碗口大小，用金線綉成的“應”字比一個量米斗還要大。
先前進府顯得狼狽不堪，此番進府卻是威風八面。
不過應天龍的儀仗也就這些了，因為他這個王爺的頭銜來的太突然了，而且還是一下子就弄了個“一字並肩九賢王”這麼大的帽子，所以許多的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準備呢。好在應天龍平日裏隨意慣了，而且他有是一個十分另類的人，所以也就不在乎這些了。
乘坐轎子重新來到賈府，這回是王爺的身份了，所以賈府有頭有臉的全都奉賈似道之命擁在府門外跪拜迎接。
應天龍大模大樣地下了轎，雙手虛空地一托說道：“各位平身、請起，賈老丞相請。”
“王爺請。”賈似道一邊在心裏狠狠地罵著應天龍一邊一臉假笑地與應天龍客氣着。
“賈老丞相德高望重，這兒又是貴府，自當是主人先請了。哈哈，對了，方才忘記告訴老丞相了，皇上已經答應賜婚本王了。想必明日早朝便有聖意下達，老丞相為媛媛裝備的嫁妝不可太多，但是也不能太寒酸喲。”
剛進賈府就見盧玉急忙來到近前，盧玉剛要張口說話就被應天龍給攔住了，只聽應天龍說道：“二哥不必在清點那些金子了，此事就請老丞相明日早朝的時候待本王晉獻給皇上就行了。這麼清來點去的太麻煩了，老丞相您說是不是呀？哈哈哈，二哥一天辛苦了，就隨本王一起住到老丞相給咱安排的院子歇息去吧。”
盧玉眼珠一轉立刻明白四弟的意圖，也就跟在應天龍身後不再說話了。
賈似道在書房時對應天龍的所作所為做了一個初步判定，但是因為被應天龍拉住急着去迎駕，所以還不知道被他府上奴才們劫進到賈府里的那十幾個箱子裏究竟裝的是什麼。所以聽了應天龍的話后賈似道含糊地應了一聲，隨後便直接把應天龍帶到一個別緻的白牆灰頂的江南小院前。到了小院門前，賈似道說道：“王爺，這是本府中最好的一套院子了，原本是給皇上準備的。現在皇上不臨幸賈府了，那就請王爺暫住吧。”
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又一次把應天龍好好地“問候”了一遍。
賈似道本不願應天龍住進他家裏來，一來他有許多機密的事要辦，弄了這麼一個大燈籠當空照着，自己的事豈不是全都得曝光了嗎？二來自從這個混小子一出世，就把自己苦心經營“錢罐子”給弄了一個糟，不僅太湖周圍的幾個州府縣衙被他給把持住了，並且遠在兩湖之地的一些府衙也被他的人給滲透進去不少。長此以往，自己的日子還怎麼過呀？
可是儘管自己心裏萬分的不願意，賈似道卻還是想把他留住在府上，因為只有近距離地看住這個混小子，自己才有更機會調集人手然後一舉將他置於死地。
用手推開院門，賈似道又說道：“王爺，這院子裏一應之物齊全，而且全都是新的沒用過的。另外園中有一個小膳房，老夫這就安排下人們前來伺候。今天老夫勞累了一些，就不在此陪着王爺了。王爺請自行安息，老夫告退。”
你道賈似道年老官高，卻為何對應天龍這個15歲的小王爺如此恭敬呢？其實這正是賈似道奸詐之處。
其一，應天龍持有先皇賜予的鐵卷丹書一事看來是真，否則皇上不會一見面就給了他這個大大的賞賜。據袁隆密信中說，此鐵卷丹書賦予了應天龍極大的權力，他甚至都可以廢了當今的皇上而取而代之。那麼如果自己惹怒了他，被他來個“清君側”把自己給殺了，那豈不是冤枉呀。要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來，得罪的朝中忠良之臣沒有1oo也有8o，那個忠良之臣不想致自己於死而後快呀。
其二，古往今來凡大奸者都把自己裝扮成忠厚賢良之人，這樣他才能靠近你在你不防備之時猛地來一刀子將你乾淨利落地殺死。賈似道更是如此，他要用忠厚賢良穩住應天龍，給他調動人手的時間。只要人馬到齊，便不管在哪兒也不怕落個什麼罪名，賈似道是都要儘快地殺死應天龍的。
吃罷晚飯，應天龍與盧玉又交談了一番，然後便各自安歇了。
習慣了每晚不是抱着小李師師就是摟着雨兒睡的應天龍，此刻身邊一個佳人全無，心裏可是難受的不行。沒辦法，只好靠打坐練功來打慢慢長夜了。
凌晨四更剛到，一名黑衣衛便來敲門提醒應天龍該起床上朝去了。
“誰呀這麼煩人，這才什麼時辰呀？”打坐到深夜三更時分，才睡了沒一個時辰的應天龍氣哼哼迷糊糊地喊了一聲。
“王爺早朝的時辰快到了，去晚了可是要受懲戒的。”黑衣衛說著便給應天龍把朝服、王冠遞了過來。這些東西都是昨天晚上宮裏的內侍太監給送過來的，由此可見度宗皇帝對應天龍的倚重了。
“早朝？哦，對了，從今天開始我也得上朝了，來、來，快幫我洗漱、穿戴好。哈哈，本王要上朝了。”
騎馬先賈似道一步來到紫禁城的午門外，一名禮部的官和一名老太監已經等候着應天龍了。老太監見過應天龍，一見他騎馬來了便迎上去道：“老奴給王爺請安了。王爺，皇上知王爺對宮中的禮儀尚不全知，所以特命老奴在此候駕，並着禮部知事教授王爺朝上的禮儀。待皇上理完朝上的奏章再宣王爺上朝，與眾大臣相見。”
“哦，如此有勞公公和知事了，公公就請前面領路吧。”
“臣禮部知事李玉郎參見王爺，王爺千歲。”
“李知事免禮，一會兒還請李知事好好教授與咱，免得本王上朝失了禮儀呀。”
……
“萬歲有旨，宣一字並肩九賢王進殿吶。”總管太監站在金鑾寶殿一聲尖尖的喊叫，驚醒了侯在金殿外正在打瞌睡的應天龍。在他身邊的那個老太監的提示下，應天龍抖了抖精神回道：“臣應天龍領旨，”應完這聲后應天龍穩步走進金殿，來到品級台前居中跪倒在地口稱：“臣弟應天龍見駕，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進金鑾寶殿應天龍便有些後悔了，因為滿朝文武大臣們，除了賈似道他沒有一個知道的。唉—，早知道就先請教一下秦越了，怎麼說他也是個歷史老師呀，對於南宋的事絕對要比自己知道的多得多的。嗯，今天下朝以後一定派人趕緊把他接過來。
對了這個時期朝中應該有一位叫文天祥的大忠臣，只是不知那個是他，更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就在這裏，一會兒有機會我得問問。
“御弟平身，快快起來。哈哈哈，各位愛卿，這位便是孤方才說與你們的那位一字並肩九賢王，蘇州金衣應天龍。哈哈，各位愛卿，孤的御弟是不是英俊瀟洒、威武不凡吶？”就在應天龍胡思亂想的時候，龍椅寶座上的度宗皇帝難得地對群臣笑着說道。
英俊瀟洒？這分明是有些輕浮嗎。威武不凡？怎麼看着有些無賴呢。這是幾個朝中的老臣見到應天龍以後的初步印象，有了這樣的印象后，他們對應天龍的態度就可想而知了。
果然吏部尚書劉越先說話了，他上前一步說道：“萬歲臣有本章啟奏。”
“說。”度宗皇帝不悅地看了他一眼道。
“臣啟萬歲，雖說應天龍持有鐵卷丹書，可一未查鐵卷丹書之真假，二不知應天龍是否真的是先皇徽宗之血脈，三不知應天龍有何真才實學，四他口若懸河地說的那些事更不知道是真是假，還請萬歲詳查之後再行封號和賞賜。”劉越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度宗皇帝聽了劉越的話后氣得臉都綠了。
應天龍一見急忙說道：“萬歲請息怒，這位大人的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的。請萬歲容臣弟與這位大人說上幾句話可否？”
“嗯，有什麼話御弟只管說來。”度宗允道。
“謝萬歲，”應天龍先是朝度宗深深的一躬，隨後轉身來到劉越跟前問道：“敢問這位大人姓字名誰，官居何職呀？”
劉越先“嗛”了一聲，蔑視地看了應天龍一眼后說道：“老夫禮部尚書劉越是也。”
“哦，禮部尚書，官居幾品呀？你的官不會高過賈老丞相吧？”應天龍此話是想試探一下劉越與賈似道的關係如何。如果他們是一丘之貉，那今天就鼓動皇帝哥哥罷了他的官。如果雙方是對立面，那就留着他日後做個幫手。
劉越不明就裏，他看了一眼賈似道后說道：“老夫怎敢與賈老丞相想比？老丞相德高望重萬歲一人之下大宋眾臣之上，我等唯老丞相馬是瞻。”
“哼，”應天龍輕聲地哼了一聲，可是這輕輕的一哼，在劉越聽來卻似打了一個霹靂一般。應天龍看了他一眼后說道：“本王昨晚便是留宿相府，而且蒙萬歲賜婚賈老丞相應允，本王即將迎娶相府的千金大小姐賈媛媛。你說本王身份不明，是想說萬歲昏庸呢？還是想說賈老丞相有眼無珠呢？先不說萬歲爺，就說賈老丞相吧，難道賈老丞相還不如你精明？哦，說錯了，應該說是英明。”
“這——？”劉越說不出話來了，應天龍說的不管是真是假，劉越都沒法回答是或者不是。
要知道，得罪了皇上不一定會死。可是得罪了賈似道賈老丞相，那一定會死的。賈似道胸無點墨，平常最怕別人說他無才學，怕人看他不起。所以便極力地把自己裝扮成一個飽讀詩書之人，可是卻又從不與人吟詩填詞。凡是需要賣弄文筆的時候，他都是事先讓府里的師爺們填好詞或寫好文章后，自己再抄寫一遍后示人的。所以朝中的同僚們畏懼他的權勢和他陰險毒辣的手段，全都不敢與他叫真。這劉越更是賈似道陣營里的得力幹將，自然更不會讓他出醜了，所以劉越此刻只能自己吃啞巴虧了。
見劉越不說了，應天龍臉色一沉說道：“劉越，你可知罪？”
應天龍這一聲“劉越你可知罪”驚動了朝堂上所有的人，度宗皇帝聽了坐直了身子，面色有些凝重。賈似道聽了瞪起了圓圓的小眼，思襯着該如何攔阻應天龍揚威朝堂。
劉越一聽嚇得差點尿了褲子，因為他已經聽說了由他舉薦出任太湖周邊州府的官員，全被應天龍突如其來地收降了。這些個官全都是賈似道的親信，而且上任伊始便開始大肆地貪墨、受賄，尤其最近一段時日，更是驅趕難民貪墨朝廷撥給他們的救濟難民的錢糧。此事一，不但他們會掉腦袋，自己也逃干係並會被皇上處死的。
其他的大臣們則是有的喜、有的驚，有的便是憂心重重了。
“九千歲突然現身，難免有些大臣會有一疑慮。就如禮部尚書者，也全都是為皇上、為朝政而想，請萬歲、九千歲萬不可以為意呀，”賈似道看到事情不好，所以急忙出班說道：“各位大人，老夫可以證明一字並肩九賢王身份是真、所言是實、所行更是義薄雲天呀。”
“哈哈哈，本王的身份真假還不需要別人證明。萬歲，臣弟請萬歲暫且迴避，臣弟要請出先皇的鐵卷丹書了。”
“哦，好的，孤先自迴避就是了。”度宗知道應天龍讓他迴避是避免自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也行跪拜之禮，是以如此說道。
待度宗皇帝躲進東書房后，應天龍從懷中捧出鐵卷丹書說道：“先皇鐵卷丹書在此，眾臣跪拜接旨。”
金殿之上的大臣們遲疑了一陣后6續地跪倒在地，就連賈似道也都跪了下去，唯獨那個禮部尚書劉越昂立不跪。
“劉越，你敢褻瀆先皇嗎？先皇鐵卷丹書在此，你昂立不跪是為何意？難道你就不怕本王當眾殺了你嗎？”應天龍手捧鐵卷丹書說道。
沒想到劉越不知那根筋錯位了，此刻不管應天龍說什麼他就是不理。應天龍看后微微一笑道：“好，劉越，你且站好，現在你想跪本王也不讓你跪了。眾臣工，聽本王宣旨——
字喻大宋後世之君、廟堂之上及各州府臣工，鐵卷丹書到處如朕親躬，便宜行事如朕親詔。上至後世之君，下至黎民百姓，不尊鐵卷丹書者，可殺之可奪之。軍隊將士不奉調者，可軍法之。
鐵卷丹書，應天而降，持有之人，天龍再世，興我大宋，保我華夷，欽此。大宋（徽宗皇帝）宣和七年冬月初七”
跪在地上的大臣們聽清了鐵卷丹書上說的話了，一個個此刻全都磕頭如搗蒜，嘴裏不住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應天龍大模大樣地沉聲說道：“眾臣平身、請起，有請萬歲。”
度宗皇帝喜笑顏開地從東書房又回到了寶座之上坐好，笑兮兮地說道：“各位愛卿，你們還有和話要講？”
“臣等遵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大臣們聽到皇帝相問，全都急忙應道。
“萬歲，臣弟有本啟奏。”應天龍收起鐵卷丹書後，向度宗皇帝說道。
“御弟欲奏何事呀？”
“臣啟萬歲，臣弟先前奉旨巡查，蘇州、無錫、湖州、宜興等州府的刺史、府尹、通判等官員，果如萬歲推定的那樣，他們不但阻擋難民進入各自執掌的州府，而且全都貪墨了萬歲賜予難民的賑災錢糧，致使中原難民病死無數。此等惡吏罪無可恕，臣弟已奉旨將之看押。現有他們的自述狀在此，請萬歲龍目御覽。另外，保舉這幾人為官的正是這個劉越，而且放任的官員均向他行賄紋銀十萬兩以上。如此的賣官放官且受賄百萬之人怎配做萬歲的吏部尚書呀？劉越罪大惡極，臣弟請萬歲降旨將之押赴午門問斬並抄其全部家產用以救濟難民。”
“准奏，劉越罪大惡極，判午時三刻午門問斬，孤就命御弟監斬。”
“萬歲英明，臣弟替苦難的難民謝陛下隆恩。殿前武士將劉越押赴午門侯刑，請總管傳旨御林軍包圍劉府，待本王監斬后前去抄家。”
“是。”殿前武士威武地應了一聲架起已經癱倒在地爬都爬不動劉越往午門去了。
“咱家尊九千歲鈞旨。”內侍總管在度宗皇帝的暗示下也應聲道，隨後便急忙去找御林軍統領去了。
此刻離午時三刻還有一段時間呢，所以應天龍便又對度宗皇帝說道：“臣啟萬歲，臣弟還有一事。”
“御弟說吧。”
“昨日臣弟向萬歲說起過，臣弟此來攜帶先皇留下的百萬兩黃金，昨日已託付賈老丞相待為晉獻，不知萬歲是否收到？”
“孤正要問及此事呢，內侍今日可收到賈老丞相待為晉獻的黃金呢？”
“啟奏陛下，奴才們既沒收到更沒有看到。”
“噢？賈似道，這是怎麼回事呀？”度宗臉一沉，語氣嚴厲的問道。
“萬歲，老臣正要奏稟此時呢。老臣命家人裝車之時，家人現原本說是裝金子的箱子裏裝的都是形如金條的石頭塊。老臣不敢妄動已命人將車輛停在午門之外候命，請萬歲下旨。”賈似道心裏高興，哼，你個混小子應天龍，你這王爺剛當上一天可就沒有命在了。你弄石頭塊充當黃金晉獻給皇上，此等欺君大逆之罪，斬你十個腦袋都是輕的。
然而，賈似道沒想到也沒盤算好，既然應天龍敢用這石頭塊充當黃金來晉獻給皇上，難道他就沒做好打算嗎？
“喂，賈似道你這是怎麼說話呀？照你這麼說來是本王弄些石頭塊充當黃金欺瞞皇上了？哈哈哈，賈似道呀賈似道，本王問你，本王那裝滿百萬兩黃金的車馬可是自己跑進賈府的？如果不是賈府里的惡奴阻攔和搶劫，那些車馬應該隨本王於昨日奉旨面聖之時就進了皇宮了。怎麼這些黃金在你賈府待了半天一夜就全都變成石頭了呢？而且昨晚本王下榻你賈府之中，此事為何不稟報與我呢？這黃金變石頭，可是欺君大罪呀。這麼大的罪本王可擔待不起喲。賈似道這個中的緣由你可要說清楚，否則本王定然饒不了你。”
未知賈似道如何解釋黃金變成石頭的緣故，且看下一節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