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誰更無賴誰更奸
“萬歲,請容老臣再說一句。方才老臣說自己的孫女沒有萬歲說的那麼好,是想說老臣的孫女琴棋書畫學藝不精相貌一般,怕驚着萬歲。不過老臣的孫女卻也能歌善舞,而且為了孝敬皇上,老臣還特別挑選了十名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起排練了前朝的《霓裳羽衣舞》。萬歲,您這幾天為和蒙古議和的事操勞過度,該好好歇息一下了。如萬歲雅興尚存,老臣將她們喚來或者請萬歲移駕微臣陋宅。”
一個美若天仙、十個如花似玉人兒的吸引力是很強大的,而且移駕至賈府少了宮中的羈絆,行起事來豈不更加方便?這一下子就讓度宗把對賈似道的滿腹怨氣消除的一乾二淨了。心情大好的度宗見賈似道如此說,便道:“嗯—,難得老丞相的一片心意,今日未時朕便駕臨老丞相府。一則咱們君臣好好說說事,二則也讓朕品嘗一下賈府佳肴美酒,三來就順便欣賞一下十一位絕代佳人的琴曲歌舞吧。”
“謝萬歲恩賞,老臣這就回去準備,未時三刻老臣等全家人恭迎聖駕。”
帶着一肚子的不滿和無奈,裝着一肚子的高興和興奮,賈似道坐在轎子裏一邊想着對策一邊盤算着自己做了太師以後,手中掌握了兵權應該做些什麼。怎樣才能使自家的錢財來的更快來的更多。正想着的時候忽然轎子停住了,接着聽到前面傳來一陣陣的騷亂聲。
突然停下轎子讓賈似道很是不滿,這些家丁跟班的,難道不知道老夫這一個早朝已經很累很煩了嗎?快到家門口了竟然把轎子給停下不走了,要知道家裏還有兩個剛剛買回來的色藝雙全年方二八的小美人等着我呢。於是他便衝著轎外吼了一聲:“怎麼回事?為何住轎不前吶?”
外面一人趕緊稟報道:“啟稟相爺,有人私闖相府門前的禁地,此刻家丁正在全力緝拿於他們。”
“反了,反了,通知順天府,將私闖禁地之人全部緝拿問罪,違抗者格殺勿論。”賈似道聞言便立刻怒火中燒了起來。笑話,這京畿之地還有人敢私闖我賈府的設的禁地,難道不想活了?
“相爺息怒,不用去叫順天府的人了,府中的家丁已經將那些人全部緝拿了。請相爺鈞旨落。”
“哈哈哈,老夫沒白養這些人,嗯,很好,一干人等全都押進府內。清點所有物品,拿出一部分賞賜家丁,其餘的全部充實府庫。”
“是,相爺英明。”
“對了,這群人是什麼來路?”賈似道沒有理會那人拍來的馬屁,這種活他聽得多了,有時就連皇上都稱讚他英明的。
“據一個家丁說,一開始看他們打着什麼‘奉旨面聖’的旗子,可是等到將人全部緝拿以後,那旗子又不見了。”
“噢?難道是他?你趕快去看看,人群中有沒有一個穿淡金色衣服的人,如果有便立刻秘密押進府去。如果沒有便立刻封閉城門,你帶領人在全城內搜查。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得有任何差池。”
“是,相爺,卑職即可去辦。”
以賈似道的老奸巨猾,如果看到了剛才哪齣戲,他一定會現其中的破綻的。可惜他來晚了一步,沒有看到剛才的精彩場面——
原來就在剛才,當從蘇州前來的應天府第“奉旨面聖”的隊伍被賈似道府中的家奴攔住以後,面聖隊伍前的一個騎在馬上黑衣人用馬鞭指着那群家奴罵道:“你們是何人?怎敢在這京畿重地私設三丈禁地?你們又為何攔阻我蘇州應天府第‘奉旨面聖’的儀仗?難道你們就不怕律法的裁處嗎?”
“哈哈哈,可笑,真真的可笑。你們連此地是何所在尚且不知,就敢大言不慚。告訴你,此地乃京畿相府大街,此處乃當朝一品賈老丞相之相府。這相府三丈之地皆為禁地,文官下轎、武將離鞍,還得給我們哥幾個點好處才能過去,就別說你們幾個外鄉來的了。”賈府里的一個家奴手裏揮着三尺的腰刀說道。
“喂,我說賈三,你跟這些不懂規矩的東西啰嗦什麼呀。老規矩,你們全都下馬下轎,然後每人交上十兩銀子,老子就放你們過去。否則,就給老子滾出臨安城。”賈府里的另一拿着劍的家奴說道。
“找老子要銀子、讓老子下馬?就是老子答應,恐怕老子手中的這對亮銀錘也不答應。惡奴,看錘。”騎在馬上黑衣人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對大鎚,說著話右手錘猛地向離他最近的一個賈府的家奴砸去。只見那對錘,銀亮亮錘大如斗、金燦燦錘柄如臂,好一似大個的牛頭相仿。
亮銀錘帶着“呼呼”作響的風聲砸將過去,這麼大的錘誰人敢擋?賈府的家奴一見巨錘砸來,便呼啦一下全都散開了去。黑衣人見一錘砸下,賈府的眾家奴全都散開了,便又將左手的大鎚掄起喊道:“着傢伙。”隨着喊聲左手錘脫手而出直直地往賈府家奴的人堆里飛去,只聽“噗”的一聲,巨錘正好砸在賈府的一個躲閃不及的家奴的頭上。接着便聽到“噗嗤”、“哎呀、我的眼”、“md,他使詐”一連串的聲音響起。
原來那錘砸中那家奴的頭之後,並沒有出現人們想像的腦袋開花、血光迸現的情景。那“噗嗤”一聲,是那個家奴的頭鑽進大鎚里出的聲音。“哎呀、我的眼”是那個家奴被大鎚里的隱藏的石灰迸進眼裏,眼睛被燒所出的。“md,他使詐”是其他的家奴現了這個情況后高聲叫喊的聲音。
“***,竟敢跟老子們使詐玩陰的。兄弟們併肩子上,活刮他們。”一個家奴的小頭目高聲喊道。
“上,殺了他們——”
兇狠的賈府家奴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撲向“奉旨面聖”的隊伍,哪隊伍前使錘黑衣人見勢頭不好撥轉馬頭往後就跑,其他的黑衣人則是手裏拿着刀站在原地愣。就在這時,從“奉旨面聖”的隊伍後面飛快跑來一匹白龍馬,馬上之人手擎一桿虎頭鏨金槍高聲喊道:“呔,賈府惡奴休要張狂,俺來也。看槍——”話未說完,那干長槍便刺向蜂擁而至的賈府家奴。
“啊—”只聽得一聲慘叫,跑在最前面的一個賈府的家奴被刺來的長槍一槍貫穿喉嚨,慘叫一聲倒地死去了。
一見有人死了,賈府的家奴立刻亂成了一團。混亂之中拿刀的持劍的賈府的家奴衝著穿白衣騎白馬拿一桿金槍的人一通亂砍,不知是那個力氣大的一刀砍到了槍桿之上。只聽“咔嚓”一聲,哪桿十分唬人的虎頭鏨金槍的槍桿被砍斷了。眾家奴們一看,那槍竟然是桿木頭槍。家奴們這個氣呀,***原來都是騙人的呀。
殺呀—!這下賈府的家奴底氣更足了,刀劍齊揮砍向那個騎白馬拿木頭槍的人。那人見自己手中的長槍被人給砍斷,便身手利落地撥轉馬頭,雙腿一夾馬的肚子,半截木頭槍往馬**上一敲,那馬便四蹄刨地如飛一般地跑走了。
賈府的家奴見失去目標和阻擊,便一起奔向“奉旨面聖”的大隊人馬。此時“奉旨面聖”的人們一個個全都高聲地喊着:“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別殺我們,我們給您拿金子。大爺,您看那車上裝的都是金子,不信就打開箱子看。我去幫您打開,你們——”
一口箱子被打開了,箱子裏黃橙橙的金元寶、金條、金錠子顯露在了眾家奴的眼前。見黑衣人不再反抗了,所有的家奴便都一起偷偷地撿起幾根金條或者是金元寶、金錠子放進懷裏。然後才將不再反抗的“奉旨面聖”的大隊人馬歸攏到一起,看押起來。
就這樣,沒一會兒幾輛綁着大木箱子的馬車,那頂圍着淡金色杭稠的轎子和轎子裏的人,還有幾十個黑衣人就全都被賈府的家奴給拿下了。
可以說,賈府在付出一死一傷的代價下,俘獲了除了三個騎馬的人之外的全部“奉旨面聖”的人,而且還繳獲了2o口大箱子的金子。
賈似道身邊的那個跟班,很快就找到了已經被押出轎外的穿一身淡金色長衫的人,經過詢問確定他就是老丞相要找的那個人。於是便命人將金衣少年捆了結結實實並親自將他押進賈府,秘密地關押好后便趕緊的跑到剛剛進府的賈似道跟前進行稟報。
賈似道聽了稟報十分的高興,不過因為下午未時皇上要駕臨相府觀看艷麗的歌舞和臨行自己的孫女,所以他要先行安排這一切。於是賈似道一邊背着手往福堂里走,一邊吩咐道:“賈福呀,你去把師爺、教頭還有大管家、二管家都給叫道福堂來,另外你讓紅菱、紅艷去到書房等我。一會兒你將那個人給我秘密押到後花園的密室里,然後你就帶着1o個家丁在那兒嚴密看守着。”
“是,相爺。”賈福應了一聲便趕緊出去辦事去了。
時間不長,賈府里幾個主要管事的人全都來到了賈府的福堂。賈似道這次免除了一切禮節和俗套,他以極快的度分派着馬上要辦的事情:“你們幾個聽着,下午未時皇上要駕臨相府,前來品茶飲酒觀看歌舞。而在剛才相府門前竟然生了如此大的騷亂,所以你們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做好下面的事。”
“我等謹遵相爺鈞旨。”幾個人齊聲答道。
“好,胡教頭,你帶領家丁立刻將相府周圍嚴密地排查一遍,一定要細不可放過任何一個可疑點和可疑之人,同時你還要派出身手最好的是個人交給賈福另有他用。”
“胡途領命。”原來這位賈府護院的教頭姓胡名途。
胡途應了一聲便領命出去了,賈似道又繼續吩咐道:“賈祿,你即可去召集那十名歌妓與小姐一起演習禮儀和熟練一下《霓裳羽衣舞》,一會兒接駕時萬不可出現半點紕漏。此事你要給老夫盯好。”
“請相爺放心,奴才萬分小心着呢。”
“嗯,去吧,”賈似道一揮手,隨後便又吩咐道:“賈壽,你立刻清點一下剛剛繳獲的那些財物,清點完畢全都秘密送進府庫保管。記住此時不得外泄,一定嚴守秘密。”賈似道說完不等賈壽應聲,便一揮手直接讓他去了。
“賈禧,皇上飲用的香茗、御酒和膳食,你一定精心地準備好。記住茶要用三等的茶,不可比皇上在宮裏用的好。酒一定要最好的,但是不可多上。還有給皇上準備的點心一定要精緻,樣式不可過多,有四五樣就行了。晚膳準備十樣精緻的小菜即可,菜品重在精緻、可口,不可奢華。”
“相爺,小的明白了。”
“嗯,去辦吧。”
賈府的兩大管家、一個貼身跟班、一個師爺外加教頭,名字恰好是福祿壽禧途五個字。名字還真是好名字,只是這個姓卻是姓錯了。你想呀,無論多麼好的願望,都被定義成“假”的,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吩咐完了,勞累了一個上午的賈似道需要好好地放鬆一下了。現在是午時時分,距離未時還足足有一個時辰的功夫呢,所以一切都還來得及做。
賈似道出了福堂走進了紅菱、紅艷兩個妙齡歌妓等着他的書房,一進書房紅菱便捧過一杯香茗道:“相爺辛苦了,請相爺喝杯香茗歇息歇息吧。”
而一旁的紅艷則是捧着一條熱熱的毛巾,小心翼翼地遞給賈似道說:“相爺請擦拭。”
“嗯,好、好、好,兩個小可人,就是知道討好老夫,”賈似道加過熱毛巾擦拭了一下臉,然後又喝了口茶后便往太師椅上一坐,說道:“來,小可人,老夫忙乎完了,該你們忙乎忙乎老夫享受一番的了。”
“是,相爺。”紅菱、紅艷兩人說著便一起跪在賈似道的身前,紅菱雙手撩開賈似道的官府,紅艷則是用雙手解開了賈似道的褲帶,將寬大的褲子從賈似道的褪下一塊后,紅艷的一隻小手便伸進賈似道的褲襠里掏出來個醜陋的東西。
紅菱在給賈似道脫去官府併疊放好再次跪在賈似道跟前時,恰好是紅艷將那個醜陋的東西掏出來握在手裏**着。紅艷一見便將嘴巴靠近,伸出小香舌舔颳起那個東西頭頭。
當賈似道那個醜陋的東西被紅艷的**和紅菱的舔刮弄得硬起來的時候,紅艷和紅菱的四片香唇兩條小丁香便一起貼到了那個東西上,……
坐在太師椅上的賈似道,雙手分別按着紅菱和紅艷的頭,身子微仰着,閉着眼睛美滋滋地享受着。當腦後的那根快感神經不斷地把下身的快感傳遞到賈似道的大腦時,賈似道便猛地將紅菱和紅艷的頭按壓在自己的褲襠處,接着便大叫一聲,將他體內半黃不白的稀稀的髒東西噴射到兩個嬌艷的名伶的臉上。
“呼”,賈似道喘了口粗氣后,鬆開了按着兩個女嬌娃頭上的手。兩女直起身後並沒有立刻起來,而是繼續伸出舌頭,將粘在賈似道那根醜陋的東西上的粘液舔乾淨,然後又互相舔着對方臉上的粘液並全部吞進嘴裏。
“哈哈哈,你們兩個小嬌人越來越老夫的稱心了,而且你們兩個嘴上的功夫也越來越強了。哈哈哈,那天老夫高興,便試試你們下面的那張嘴是否比這上面的還好使呢。”賈似道心滿意足地說道。
“奴婢提前謝相爺了,只要相爺喜歡,要奴婢怎樣都行的。”紅菱、紅艷一起答道。
“哈哈哈哈,好,你們給老夫擦拭一下就下去吧,老夫還有事要做,不能愛惜你們啦。”
“是,相爺。”
……
喝了碗參湯,又用了幾樣點心,並且也歇息夠了以後,賈似道便來到賈府後花園的假山前。看了看四下無人,賈似道便按了一下假山上一塊凸起的石頭。就見假山的一側突然開啟了一道石頭門,賈似道見暗門開啟便要閃身進去。就在這時那個負責賈府大小姐與十名歌姬排練的賈祿急沖沖地跑了過來,而且他一邊跑還一邊喊道:“相爺,大事不好。”
未知賈府出了何事,且看下一節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