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表達愛的方式有很多種,這一種最直白。
寧優博濕漉漉的唇有點溫熱,氣息全部噴洒在她的臉上,他用力一吸,就將她的舌尖裹進自己的嘴中,任由他在自己的領地挑弄追逐。
她的呼吸都快被吸幹掉,好似連心都要吸進他的胸腔里,寧芙柔感覺到體內那股叫慾望的火苗,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旺,灼燒這她的肌膚。
好一會兒,寧優博才離開她的唇瓣,嘴角一如既往地勾着溫柔的笑容。
「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
誰知寧芙柔卻紅着臉搖頭,「不夠,這樣還不夠。」
就在寧優博詫異的空檔,嬌小的身體撲向駕駛座,她將座位的靠背放平,將他按倒在身下,雙手各自放在他的肩膀上,低頭望着他的表情。
「要像那天晚上那樣……」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愛我……」
寧優博的黑眸深邃得好像碧潭裏的水,只有在情動的時候,他才會變得如此深邃。
眼前的寧芙柔像極了夜裏魅惑的小妖精,一個眼神就能勾起他所有的情慾,一個動作就能讓他在慾火中燃耗。
他確定她沒喝酒,更沒有春藥的催情,可是她比那天晚上更真實,更讓他心動,他壓低了聲音抬頭看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寧芙柔笑得更加曖昧,她在寧優博的耳邊,輕輕吐納着氣息:「我在求歡……」
我在求歡……這句話就像變身魔咒一樣,瞬間就讓寧優博瘋狂起來,她不僅動作調戲他,就連說話都極其魅惑。
我在求歡這四個字的另一層含義就是,我想要……可是還沒等他進行反擊,卻被寧芙柔搶先一步,低下頭,狠狠往他的薄唇一晈。
寧優博悶哼一聲,整個身體都彈了一下,雙手無法控制地從寧芙柔的後背衣服鑽進去,就在他要撫摸上她胸前的柔軟時,寧芙柔又開口說話了。
「記得那天……」
吻着吻着,她抬起頭疑惑地看着身下的人,半思考狀,「那天的程序好像不是這樣哦……」
「什麼?」寧優博被寧芙桑的話繞迷糊了,哪天?什麼程序?
寧芙柔笑得曖昧,「記得那天……」她的手隨着話來到他襯衣口,「我是一把扯開襯衣……」尾音還沒落下,寧芙柔用力一扯,寧優博的襯衣再次「光榮犧牲」,扯裂的扣子在車廂里彈開散落到各處。
寧優博終於明白她什麼意思了,這丫頭原來是玩劇情重現是嗎?
「芙柔,我們可以玩點新花……」
他忽然倒抽一口冷氣,寧芙柔根本沒聽進去他的話,低頭就咬住他胸前的櫻桃,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圈。
這丫頭可真會玩!
「輕……輕點……」寧優博根本無法狠心推開在自己胸前埋頭「幹活」的寧芙柔,這丫頭是存心要讓他變成「禽獸」是吧?
這哪裏是求歡,根本是要他的命吧!他必須要認真教教寧芙柔,有些東西是不能用晈的,得溫柔!
寧優博想着就把手再次探進寧芙柔胸前的柔軟,隔着她的蕾絲內衣,慢慢地按壓揉捻着。
寧芙柔身子一軟,整個人都癱在寧優博的身上,嬌喘連連,「哥……好熱……」
寧優博眉頭一皺,循着她的紅唇,懲罰地晈了一口,「你之前不是叫我寧優博嗎?怎麼現在又叫起哥來了?」
寧芙柔感覺到寧優博的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全身都沒了力氣,只能半躺在他的身上,雙手不安分地亂摩挲着。
她的記性一向很好,哪怕那天喝了酒,有暫時恍惚,但是事後所有的細節,她部想起來了。
她依循着那天的記憶,舌尖在他的胸前來回濕舔着,趁着寧優博不注意,成功地解開了他的皮帶,媚笑着用手指握了握那根灼熱的硬物。
「你本來就是我哥啊,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寧芙柔聽到寧優博倒吸氣的聲音,笑得更加歡樂,舌尖隔着他的底褲濕潤的頂端,用力一吸,就聽寧優博悶哼一聲,手指都要掐入她的皮膚里。
「可你也是我的情哥哥啊。」寧芙柔的話音一落,她就迫不及待地拉下寧優博的底褲,把硬物從頂端吞咽進嘴中。
所有的事情發生得都太快,根本不讓寧優博有任何的反抗,可是現在想要翻身壓倒寧芙柔已經不可能了。
這種折磨人的窒息感,痛並着快樂。
那一夜的記憶幾乎重現,可是寧芙柔哪裏會什麼口交,只懂得把那硬物塞進自己的嘴中,除此之外就是吸吮兩下,生澀得讓人哭笑不得。
寧優博嘆了口氣,只好強迫自己壓下燃燒的慾火,用誘哄的語氣說道:「芙柔,不是這樣的,這是個技術活……」
聽了寧優博的話,寧芙柔不服氣地抬起頭,「你好像很有經驗哦?」
寧優博悶笑,這個和經驗還真沒關係,是每個男人的本能,再說了這種方式,舒服最重要。
寧芙柔剛才都用牙晈上去了,根本就是折磨。
他撫摸着她的後背,細心地教導起來,「我只是想好好享受這美好的時刻。」
寧芙柔一聽,雙頰迅速滾燙,她囁嚅地點點頭,「那你說說看啊!」
寧優博滿意地笑道:「先用手握住它。」
寧芙柔像極了聽話的學生,雙手扶着那根滾燙。
「將它放進合攏的雙手中,來回摩挲着……呃……就是這樣……」舒服的喟嘆,從寧優博口中低吟出來。
寧芙柔學什麼都快,聽了寧優博的話,完全按照他的指示,感受着那根硬物在自己的手掌中,越來越滾燙,好像還脹大了。
感受到寧優博的興奮,寧芙柔更加賣力地摩挲着手中的硬物,甚至不等寧優博的下一步指令,舉一反三地伸出舌尖在上面舔吮。
寧優博震驚地抬起頭想要看清寧芙柔的動作,她真的是太聰明了,也正是因為這份聰明,才讓她查出他的身分。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寧芙柔扶着寧優博的硬物,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在上面來回輕舔着、吸吮着,她甚至再次張開櫻桃小口,將那根已經脹到極點的硬物含在嘴中,慢慢地上下移動。
……
他摟着寧芙柔扭過頭的脖子,在上面細細地親吻,他們的動作都很輕柔,激情過後的溫存,更讓這一室旖旎春色變得溫馨。
寧優博卻不急着離開寧芙柔的身體,輕摟着身下的寧芙柔,這樣赤裸地相擁,讓他感到真實。
「芙柔,明天我就去和爺爺去說我們的事。」
折騰了一夜,寧芙柔早就困得不行,就算身上有個男人壓着也不覺得沉,她聽見寧優博這麼說,反而來了精神。
她想看着寧優博,所以撅了撅嘴,「我要抱着你。」
寧優博只好換了個姿勢,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摟進懷裏。
這時寧芙柔才看到激情過後的寧優博,他們四目相對,眼底全是深深的眷戀。
她歪着頭想了想,說道:「爺爺比較疼我,還是我去和他說吧。」
「不行。」寧芙柔想也沒想一口回絕,「這事哪能讓女孩子去說的,我是男人,必須有擔當,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責難,請讓我愛你、照顧你、保護你,因為這是我的幸福,再說我承諾爺爺在先,如今違背誓言,我必須親自和爺爺道歉。」
「哥……」寧芙柔一激動就喊哥了。
「還叫我哥?嗯?」
寧芙柔吐吐舌頭,「我只是一時忘記改口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問道:「那你以前姓什麼?又和爺爺有什麼約定?」
寧優博輕拍着她的後背,慢慢陷入過去的回憶,他磁性低沉的嗓音緩緩道來那些過去的真相,那是一個久遠的故事,關於愛的最初始,有承諾,有誓言……
寧芙柔靜靜的聽着,困意終於淹沒她的意識,在她入睡前,還是牢牢記住耳畔醉人的聲音。
那人告訴她:「芙柔,在當初承諾時,也是我愛你的最初。」
愛情其實是雙刃劍,有時讓人萎靡不振,有時也可以讓相愛的人,渾身充滿了戰鬥力。
本來寧優博看見醒來后的寧芙柔還有些疲憊,不想帶她去和爺爺攤牌的,誰知寧芙柔卻堅決不同意。
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讓寧優博一個人面對。
寧優博無奈,只好帶着寧芙柔去了馬場。
今天星期三,寧家老爺子吃過早飯就會去他的馬場騎馬,這就是寧家老爺子的多年養生之道。
寧萬堂認為騎馬不僅可以鍛煉身體,還可以提升自身修養,別看他已經七十歲,但是他卻有一身的好騎術,不過在寧家「兄妹」相勸之下,寧萬堂這些年也很少真正騎馬,來馬場也只是看看他的「寶馬」。
可是當寧芙柔見到遠處寧萬堂,正全副武裝的騎着馬慢悠悠的遛彎的時候,她的嘴角抽了抽,肯定是老爺子看這次沒有人在旁邊監督,所以偷偷過把癮。
就連寧優博也哭笑不得,示意寧芙柔在旁邊稍等片刻,他牽了一匹馬直奔寧萬堂而去。
在寧萬堂的薰陶下,寧家「兄妹」都善騎術,而寧優博更是翹楚。
看着寧優博騎着馬離開,寧芙柔也找到自己的專屬愛騎,雖然她像往常一樣,慢慢摸着馬毛,兩隻眼睛卻緊緊地盯着不遠處的爺孫倆。
寧優博很快就騎到寧萬堂身邊,寧萬堂見來者是他,一點也沒露出吃驚的表情。
「你和芙柔一起來的?」
「是的,爺爺,我有話要和您講。」
寧優博騎着馬靠近寧萬堂幾分。
寧萬堂越過他,看向遠處的寧芙柔,眼神凌厲起來,「昨晚你們都在一起?」
他似乎並沒有興趣知道寧優博想和他說什麼。
寧優博點頭承認,「是的,昨晚我們在郊外買的別墅里過夜。」
寧萬堂的臉色有些黑,就連寧優博也注意到今天爺爺今天有些不對勁,雖然寧萬堂對他嚴厲,但是對他從未如此冷漠。
寧優博看着他的臉色,終於從詫異中回味過來,原來有些事根本是瞞不住的,就像他對芙柔的心意,寧芙柔能感覺到,更何況精明的老人家。
「爺爺,我很抱歉……」他的話頓了頓,寧優博小心地看了眼寧萬堂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將要說的話會惹怒他,但是他更害怕爺爺一激動,會讓身體吃不消。
寧優博把事先想好的說辭,謹慎地說出來:「對不起,我違背了當初的誓言,我想我不能再繼續做芙柔的哥哥,因為我們相愛了。」
「混蛋!」寧萬堂是真的氣極,拿起手中的鞭子就狠狠地抽在對面最疼愛的「孫子」身上。
他的動作並不快,寧優博可以躲閃,但是他卻硬着頭皮承受了那火辣的一鞭,鞭子落在他的肩膀上,襯衣很快被抽裂,火辣的感覺瞬間蔓延,好像皮膚被人切開一樣。
就在同一時間,他們的身後響起刺耳的尖叫。
「啊!優博!」
是寧芙柔,她看到了,爺爺的殘忍。
然而寧萬堂卻充耳未聞,更沒有露出絲毫憐惜,滄桑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優博,既然你背棄了誓言,就應該知道後果。」
他有些渾濁的眼睛透着失望,「我給了你一切,為什麼你一定要愛上芙柔?兄妹之情難道還不如愛情嗎?」
寧優博忍着痛,回答道:「除了抱歉,我還要感謝爺爺給了我今天的一切,但是我最要感謝的是爺爺讓我過上芙柔,因為愛情,我們已經離不開彼此的生命,只有愛情,才能更好的詮釋我們的感情,我們想擁有彼此,不只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