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罪犯落網
七點,天剛黑,我們便已經在病房埋伏着了,而左文字和米高則在監控室觀察我們這一樓層的情況。為防止“蝶戀花”現異常,我們並沒有攜帶對講機,而是以米高警官早已寫好的短訊作為信號。
九點左右,房門突然被推開來,我們正在看電視,裝成一副聊得不亦樂乎的樣子。推開門的是一個身材魁梧、面戴口罩的男人,他估計就是“蝶戀花”。他剛進來,看見我們真邊聊邊笑,立刻說:“對不起,走錯了。”
大約5分鐘后,可能是“蝶戀花”已經是“視察”過了所有病房,所以已經完全打消了疑念。
接下來的計劃應該是一個警官在14o5號病房假裝打電話與另一個警官換班,然後在對話中講明讓要換班的警官趕快過來,自己先走了。其實這是在給“蝶戀花”在沒有人時進去殺死已經死亡的安東尼奧一些時間。
一切按計劃進行。
我們所有病房裏的“演員”都已經趴在門上傾聽門外生的動靜,因為“蝶戀花”絕對不會再進第二次的,否則也太值得懷疑了。
我們隱隱約約聽到隔壁傳來:“喂,喬什,你什麼時候來。換班了!我要走了,今天晚上我答應陪我兒子和女兒玩的。我先走了,你趕快來吧。好,好,我掛了,我現在了,你快來吧。”隨後,聽到一聲開門聲,然後聽到那個戴口罩的男人講了一聲:“對不起,請問1419號病房在哪裏?”
“噢,在那裏。”
“謝謝。”
接下來聽到一陣腳步聲,這是那個警察走的聲音。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是短訊:“準備行動。”
幾十秒之後,一聲響亮的狙擊槍響,又聽到一聲“啊!”的叫聲。
所有這一樓層的所有警察都迅衝出了房間,打開14o5號的房門,拿起手槍:“不許動。”這時,還有幾個身手矯健的警官迅講手銬帶到了“蝶戀花”的手上。
成功了!警官們把帶上手銬的“蝶戀花”扶起來,“蝶戀花”的腳後跟中了一槍,走路一瘸一拐的。左文字和米高此時走過來。
“蝶戀花”對着左文字冷笑了一下:“屍體是冷的,其實他早就死了是不是?就在我用狙擊槍狙擊他的那一天,對不對?”
“是的,這樣做只是為了引你上鉤而已。”
“怪不得都說你是全紐約最可怕的偵探。”
“帶走。”米高警官喊了一聲。
左文字走到醫院的院長那裏:“謝謝你的配合。”
“蝶戀花”被帶到審訊室。
“老實點!”押他來的警官喊道。
左文字就在審訊室,我和米高警官也在那裏。
“說吧,‘菲爾’的詳細資料。”左文字開門見山。
“你的信息來源是哪?那個安東尼奧么?這個傢伙,我下手應該再早一點。”
“別抱怨了,你下手夠快的了,他還沒說完,已經被你幹掉了。”
“你不知道我是不會說的么?”
“別嘴硬!”米高警官喊了一聲。
左文字把米高警官摁了下來,然後又問“蝶戀花”,“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麼?”
“我無權告訴你,我從加入‘菲爾’集團的那一天起,我的姓名權就已經被剝奪了,我只有代號。再說了,你們難道不會用你們龐大的數據庫查到我的名字么?你們連八年前的事都翻得清清楚楚。”
“‘蝶戀花’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你的罪足可以被槍斃十次了!”米高警官像一隻咆哮的野獸,大吼大叫起來。
“冷靜,冷靜。”左文字再次攔住了米高。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我在什麼地方與我的上司接頭。”當“蝶戀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詭異而又可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