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告白
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窗帘照進了房間，灑在男孩身上，象似做了萬分努力，陽光越來越強烈，終於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臉頰，照在他的雙眼上。
我艱難地爭開雙眼，這是哪？我不是在和流氓打鬥嗎？哦，不是。是在被毆打。為什麼我會在這，小虞呢？
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呃……，身上好痛，看來昨天被打的不輕。仔細檢查一方，手腳都能動，還好沒有什麼事，暗自慶幸，這麼打都沒被打殘，真是走了狗屎運了。對了，小虞呢？記得昨天好象是突然暈倒的樣子，後來怎麼樣了？那些流氓呢？不行，我要去找小虞，她不能有事。
吃力地爬下床，正準備穿鞋，門就被打開了。只見兩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一男一女，女的看上去很平常，只是那個男的，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他，心裏就有種壓迫感，但是原因卻說不上來。
“蕭同學，打擾了。你要出去嗎？可不可以給我五分鐘，我們想找你了解點事。”那名女民警見我在穿鞋，即刻走到身邊詢問。
反正也不急這一時了，既然如此，向這兩位了解下小虞的情況也好。
“可以，但是我想先問下，我的那位朋友怎麼樣了？”我懇切地望着那名女警。
“放心吧，她沒什麼事。倒是你，很英勇啊。一個對付五個。”還沒等女警開口，旁邊的男人便先插嘴了。
“沒事嗎？”我沉思着。“沒事就好，那個，兩位有什麼要問的，問完后我想去見見她。”
“好的，那就不羅嗦了。”男民警坐直身子，示意旁邊的女警做筆錄。“昨天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吧？”
“恩，還記得。”
“根據我們調查，你和你的女朋友……”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把它打斷了。“對不起，她還不是我女朋友，我們只是同學而已。”不是我不想，只是小虞沒答應，我這樣在她背後占她便宜，始終不好。
“這樣啊！”那男人神秘一笑，接著說道：“根據我們調查，你和你的呃……同學，在夜裏十一點左右，回學校的時候，遭到五名流氓的攔路打劫，經過你的英勇反擊，最終將他們全部擊倒。對嗎？”
“擊倒？”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我在被圍毆嗎？為什麼變成我將他們擊倒？“這個，警察同志。事情好象不是這樣的。”
“哦？”兩人略帶疑惑地看着我。
“其實昨天晚上我並沒有把他們擊倒，只是一開始打昏了一個，但他後來醒了，還差點把我給打昏了。”
“那麼請你把昨天晚上的情況說一遍好嗎？”女警嚴肅地問倒。
“其實前面的和你們了解的差不多，只是我並沒有把他們全部打倒。一開始我打昏了帶人找麻煩的傢伙，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醒了，從背後偷襲給了我一悶棍。然後我就被他們群毆，最後不知道怎麼的，胸口一悶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回想着昨晚生的一切，現在還覺得后怕。
兩位民警對望了一眼，眼裏閃過一絲疑慮。“請問，在當時，你的那位同學在做什麼？”
“我想她可能嚇到了吧！從被圍上開始，她就一直閉着眼，站在那裏沒動。我叫她先走，他也象沒聽見似的。”
“那好，既然如此。多謝你的配合，我們就先走了。”說著兩人便站起來向我敬個禮，握手告退。
“對了，兩位。請問你們知道我那同學在哪裏嗎？”見他們開門，我又急切問道。
“呵呵！他就在你隔壁。不打擾了，再見。”
“再見。”
向醫院外駛出的一輛警車中……
“小劉，有什麼現？”男人微笑地看向旁邊的女人。
“根據他們所提供的證詞對比，不同就在怎麼打敗五個流氓身上。”女人翻着看了看記錄本。
“不錯，在之前陳局長他們調查現，女孩的口供和流氓的口供對不上。後來他找了法醫驗傷現，五名流氓只有兩個受了點傷，全部都是一拳打在頭上造成的，這個和蕭易的講述是吻合的。但是流氓加蕭易一共六人都有輕微腦震蕩。除了蕭易和那兩名流氓的腦震蕩可以解釋是毆打造成的，那麼另外三個人呢？他們的腦震蕩就無法解釋了。所以他打電話給我，因為他覺得這事可能有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參與。
“那麼，龍隊。你是不是懷疑那個女孩？”女人恍然問道。
“不錯，你想想。根據11o接警台的工作人員講，當時報警的是個女孩，而且聽聲音好象很虛弱的樣子。當我們的人到那裏后，現七個當事人都昏倒在地。我們先假設那女孩就是一個能力者，按蕭易所講，在他們被圍，但她有機會逃脫的時候他沒走，卻閉眼站在原地一直沒動，如果象蕭易所講她可能是被嚇到了，你覺得有可能嗎？”
“是哦，按道理說。當時，如果她被嚇懵了，到今天早上應該是緩不過來的。可是我們在問她話的時候，他的神色很正常。根本不象不久前受過如此驚嚇的人。”
“就是這樣。如果她真有特殊能力，那麼我猜測，當時她閉眼不動是在預備功，而後來擊倒幾人後，因為精力疲憊，所以急忙報警后便一起暈倒了。”
“這個說的過去，那麼這樣也排除了是他人相助的可能嗎？”
“是的，如果是旁人出手搭救，那麼為什麼女孩沒事，而五個流氓和蕭易同時受到了攻擊。”
“會不會是範圍性的攻擊呢？”女人問道。
“這個我也想過，不過如果是這樣，那麼女孩暈倒怎麼解釋。我記得陳局長當時跟我說那女孩疲勞過度而昏厥的。”
“那麼龍隊您打算怎麼做。”
“呵呵，這件事還是交給陳局長自己解決吧，你告訴他，既然事情的起因結果都知道了就結案吧。至於過程就不必那麼在意了。即使查出了過程，也影響不到最終地裁判。到時候找幾個兄弟密切關注那個小丫頭，有什麼事就立刻回報。如果推斷正確，我們就儘力吸收她，這可是個人才。”
“是！”
“小虞，你沒事吧！”我隔壁的病房中。
“我沒事，蕭易。謝謝你。”此時的甄小虞依舊滿臉的疲憊。
“昨天到底怎麼了？”事覺蹊蹺，我向小虞詢問昨天晚上她知道的一切。
“對不起！”小虞一臉難過地低着頭。
“什麼對不起，怎麼了？”我坐到了她的床邊。
“我……我不小心傷到你了。我知道會這樣，我技藝不熟才會誤傷你的。”
“你……你的意思是，昨天你把我和那幾個流氓打昏的？”我猛的一驚。
小虞點了點頭：“當時我已經準備好久了，可是那波精神攻擊我還是沒能控制好，才連你一同傷到的。”
原來昨天在大排擋里小虞說的話都是真的，難道我曾經一段時間做的夢就是在告訴我這一點嗎？
“沒事了，沒事了。我拍着小虞露在被子外邊的小手安慰着，“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再說你這麼個高手不出手的話，可能我都被打死了，呵呵！”
“別這麼說，你要是把師父交給你的那本書練好，何止是高手，我聽師父說，那本是修真秘籍，練到極至可以破碎虛空，白日飛升呢。”
“有這麼變態？”真的不敢相信，居然有這種事。不過真的有人飛升成仙嗎，至少我沒見過。（作者：你沒見過的多着呢！）
“有的，有的！我聽師父講過，有很多人都飛升成功的。”小虞努力解釋着，看着她那樣子還真是可愛。
“小虞。”
“恩？”
“做我女朋友好嗎？”
“恩！啊？”
“我說，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我現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要保護你。”自肺腑的聲音，我現現在我不止愛上了她，經過昨晚的事，我覺得保護她已經成為我的責任。
“你可以嗎？不會是想要我保護你吧！呵呵！”小虞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調皮地笑着。
“不，我會好好保護你的。我從今天開始就修鍊那本書，到時候我就有能力保護……，哼……”
我悶哼一聲，忽然抱住我的小虞觸到了我身上的傷口，但我不能叫出來。因為，因為她哭了。
過了好久，我的肩膀都濕到了背上。
“你說的是真的嗎？”止住抽泣的小虞認真地看着我。
“是的！”堅定的語氣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知道嗎，自從父母去世后，我一直沒有親人了。我感到好孤獨，後來有了師父，可是我很少能見到他。”她拭掉眼淚，笑着說道：“現在好了，有你天天陪着我，我就不會感到孤獨了。”
“恩！以後我會經常陪着你，保護你的！直到永遠……”
“……”
“不過？”
“恩？”
“那本書真的有用嗎？我……嗷！？幹嘛敲我？”一顆巨型爆棗飛到了我的額頭上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她雙手叉腰，又一母老虎狀。貌似以前有個某某某也喜歡這種姿勢。
“信，信，信！”趕忙答應唄，女人可是很喜歡給人吃爆棗的。生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