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世界的法與律
第二天清晨，金灶沐在一陣喧鬧聲中醒來。在移開愛爾奎特和黑子的粉腿玉臂包圍后，簡單的披了一件外衣走了出去。
剛推開門，他僅剩的一絲睡意就完全消失了，眼前整整齊齊的站着一萬號左右的御坂妹妹，而且每個人黑西裝白領帶外加黑墨鏡，手臂上還纏着印有初音頭像的袖章，正舉着巨大牌子站在那裏喊口號。
“這……這是怎麼回事？”金灶沐一把拉過站在隊伍最前方的最終信號。
“這次是大哥哥做的太過分了！竟然把初音小姐嚇的生病了！就算天饒恕你，地饒恕你，我們御坂們也饒不了你！御坂御坂非常認真的想要表達自己的憤怒”最終信號小臉漲得通紅，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呃……等等，你是說初音生病了？”金灶沐的注意力終於從眼前極具衝擊性的黑社會集會場景轉移到眼前少女的話中“但昨天晚上離開時還好好的啊？”
“初音小姐剛回去就生病了，不斷地高燒而且還說著胡話，大哥哥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御坂御坂決定用咬咬攻擊表示自己的憤怒。”
“嗷！”金灶沐的蹄子再受創傷，而且這次卻是是他理虧，雖然主謀是白姬，但他怎麼也算是幫凶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等會我帶着愛爾奎特她們去看初音，順便把愛麗絲也帶去，她的魔法相比也能起不少作用的。”金灶沐連忙安撫御坂們的情緒。
“這個倒是不用了。”突然從旁邊走出一個叼着棒棒糖的銀髮少女，正是女武神。
“本來準備在神殿等你的，不過聽說初音生病就趕過去看了下，沒什麼大礙，在我給她一根不死鳥之尾后就已經痊癒了。”
“起死回生？剛才蔥娘已經便當一次了吧？是這樣沒錯吧？竟然要用到能起死回生的不死鳥之尾？”某沐拚命吐槽，那種只在最終幻想中出現的神物還真有啊？
不過這種反應遭到了女武神的白眼“你想多了吧？雖然鳳凰的羽翼可以治療疾病與創傷，但起死回生這種不科學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在魔法這個一切皆有可能的世界你還真敢說啊？”
“你們……在說什麼啊？御坂御坂完全聽不懂的問道”最終信號對這兩個電波系的對話已經頭暈了。
“沒什麼，既然初音已經沒事了。等會我就帶着愛爾奎特買些慰問品帶過去吧，畢竟也確實需要為之前的惡作劇道歉。確實有欠考慮了。”金灶沐摸了摸最終信號的腦袋安慰道。
“唔，這樣的話……”最終信號和御坂妹妹們互相看了看，估計大腦中正在開着上萬人的龐大會議。不過信號交流就是好，一會兒就有了結論。
“既然這樣那也不是不能原諒大哥哥，不過作為賠禮，要求你帶着御坂們一起好好去遊樂場玩玩！御坂御坂非常期待的看着大哥哥”
雖然這個很明顯是公私不分，不過金灶沐看着最終信號和御坂妹妹們期待的眼神當然不好拒絕，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就看到這些玩極道玩上癮的御坂們在最終信號的帶領下，彷彿軍隊一般踩着整齊步伐離開。嗯，看來之後的任務這些小傢伙或許也可以派上不少用場也說不定。
在御坂們離開后，金灶沐打着哈欠就準備回去招呼白姬大人和黑子小姐起床，不過剛轉身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抓住衣領。
“幹什麼？現在是休假時間吧？”金灶沐回身不滿的瞪了瞪女武神。
“笨蛋奴隸是不是忘了些什麼事情？需要讓我用某些有趣的魔法讓你清醒一下么？比如說查拉……”
“打住，打住！復活的道具后又是即死咒文啊？你最近該不會都在玩ＲＰＧ吧？”
“活活，想知道？”
“算了，等我把那堆麻煩事解決之後再去陪你玩吧。我可不想被人說是不務正業。”金灶沐搖搖頭，再次反身離開“初音的事謝了，我叫那兩個懶蟲起床去初音那之後就去你的神殿。”
“還真是沒誠意的感謝啊……”女武神邊碎碎念邊踩着輕快地步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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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呼吸感到一陣困難的黑子從美夢中清醒過來，然後才發現眼前巨大的臉龐。條件反射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某沐捂着臉淚目，明明對方也這麼叫過自己，怎麼反過來用就被這樣對待？
“呃，是臭大叔啊……”黑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輕輕在某沐臉上印下一吻“怎麼樣？滿意了？”
“總覺得最近你是越來越有魅力了……”看着眼前的小妖精，金灶沐又怎麼可能繼續生氣？
“本小姐可一直都是具有魅力的成熟女性！”黑子挺起小小的胸膛驕傲的宣言道。不過在看到一旁白姬被吵醒后做起來時路出的曼妙曲線后，也只能把聲音降了下去。
“早上好，小沐～”愛爾奎特也捧起金灶沐的臉，然後在唇上印下深深一吻后笑道。
“啪～”這次是金灶沐在白姬豐滿的臀上狠拍一記，引起不滿的嬌嗔。
“快點起來，大家馬上一起去初音那道歉去。這次可是讓我們世界第一的公主殿下氣出病了。”
這下就連愛爾奎特也瞬間清醒過來“什麼？初音生病了？”
“現在已經恢復了，不過作為罪魁禍首及其幫凶，咱們可要好好去道個歉。”金灶沐將地上的衣服扔給兩人“所以，給我拿出誠意來！”
發現自己失誤的兩人連忙快速穿戴整齊后和金灶沐一起乘坐懸浮車前往初音所住的公寓。然後在公寓的後花園見到了正在用大蔥外形做的魚竿釣魚的歌姬小姐。
“啊，那個其實也是我自己的問題啦。”在三人認真致歉后，初音反倒開始安慰三人“畢竟我也知道世界上有各種各樣奇怪的食物，沒有心理準備也是我的失誤。”
“不，這確實是我的錯誤。”愛爾奎特握住蔥娘的手認真說道“畢竟我帶你去之前並沒有和你說清楚，明明知道那些食物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還特意點了……”
“沒關係，這也是一個很有趣的經歷啦。”初音微笑着反握了下愛爾奎特的小手。
“既然這樣，看來初音正在釣魚吧？我也來幫忙吧！”道歉被接收后，白姬興緻勃勃的開始想要彌補對方，率直而單純的個性也是她的優點之一。
……然後，第二天就有了愛爾奎特抱着笑容有些勉強的初音一起對着相機擺造型的照片，不過真正的亮點還是她們身後巨大的巨骨舌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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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來啦。”背對着金灶沐，捧着茶杯擺着無限悠閑姿勢的女武神輕抿一口茶后說道。
“嗯，我來了！”
“別指望我會說你不該來，我可沒興趣和你玩舞台劇。”女武神瞥了一眼金灶沐，再次舉起茶杯。
“呃……好吧。”金灶沐撓撓頭，從女武神之戒中取出黑靈魂石扔過去。“你們要的東西，地獄七魔王的靈魂也都在裏面了。”
女武神接過黑靈魂石，然後就彷彿連自己的靈魂也被吸住般愣愣的看了半天。
“……所以我想問問……你有在聽我說話么？”金灶沐拍了拍女武神的腦袋。
“咚！”
“嗷！你這傢伙，幹啥呢？”某沐吃痛后叫出聲來。
“我倒要問你這個笨蛋奴隸幹啥的，竟然敢碰觸尊貴主人的腦袋？”銀髮蘿莉再次傲嬌。
“還不是你根本不聽我說話？”
“那肯定是你聲音太小了！”
……
互瞪數秒之後還是金灶沐先一步放棄“好吧，我是想問……”
“你和迪亞波羅戰鬥時發生的事情吧？”女武神收起黑靈魂石，一副瞭然的神色。“你的不解也是必然的，因為那種力量早就超越了法則的範疇。”
“法……法則？”
“沒錯”女武神點點頭“世間萬物皆是有法律可循，太陽的升起落下，月亮的陰晴圓缺，不外如是。全部都是由因果律所掌管。”
“這個我當然知道，萬物有因有果，太陽和月亮的變化也是由於星球轉動的因而產生的果吧？”
“那麼，如果太陽不再升起，月亮不再圓缺呢？”
“那就是只有因而沒有果，因果律崩壞了吧？”
“這就是法，有些能力可以在某種程度上破壞因果律而達成因果逆轉或者有因無果……”
“你是我之前使用的能力就是這樣？”金灶沐興奮起來。
“當然不！”誰知女武神一口否認。
“那還說這麼多幹啥？”某沐失望的坐下，他似乎記得當時可以看到很多線，並且可以操控那些代表各種可能性的線，這難道還不是破壞因果律？
“我不是還沒說完么？”女武神白了眼金灶沐“法律法律，有法有律，因果逆轉之類的只是在律的範圍內破壞法。而你所用的命運干涉可以直接選擇自己需要的因和需要的果……是對於律的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