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戰火
我站在立鏡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就有一付好骨架的自己,在鏡中顯得如此的肌肉虯勁。
古銅色的光滑的皮膚,俊美的臉,高而津壯的身體,完美的肌內線條,每一塊腹肌,每一寸每一縷,都能撩起人的情慾和對津壯男子的渴望。
“原來我這麼帥!這麼棒!”我陶醉不已。
這樣一副軀體,是幾乎所有人都會動心的身體,沒想到地獄式的高中三年,絲毫也沒減損我的魅力,反而大有長進!
鏡中美男軀體的影像一直留在我的腦海中,沒想到自己會變得如此性感。以往因為自卑情緒作祟,我幾乎沒看過自己的裸體,一想到自己長得比北極熊還壯觀,就忍不住悲從心來。
鏡子中的男人有着寬闊的肩膀;薄薄的唇,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婰部圓而上翹,大小適中,靚麗而充滿激情;濃密的草草粗獷野性;健美的胸肌展現陽剛之美;最重要的是雙眼,眼睛有神,眼光正氣……
大師說:成功的唯一出路就是在鏡子面前不斷的審視直到自己滿意為止*^_^*!
哦呵呵呵呵……這樣的出色僅是從外表而言,當然完事追求完美的我不會這麼淺薄,我更大的魅力來自於內在修養,畢竟魅力是從內心發出的,‘以內養外’才這樣真正的‘魅力四射’!
哦、呵、呵、呵、呵——呃?!
這樣的男人形態絕對不是我所期望的,有這樣的零號嗎?
所有漫畫中,小說中的零號不都是嬌滴滴柔弱弱的?
星星般的大眼睛,扇子般的長睫毛,櫻桃般的紅嘴唇,還有吹彈得破的可做任何化妝品廣告的水嫩肌膚……啊嗚……我就知道我是倒霉蛋,老天怎麼可以跟我開這麼荒唐的玩笑?
鏡子中的男人明明是完美的一號版本,啊嗚……
“洗完了沒?要吃早餐了。”外面傳來司徒炎恩輕柔的聲音,順帶輕輕敲了敲門。
門開了,司徒炎恩怔住,一雙俊目立刻就看着我不動了。
哦哦哦!
他一定是被我完美的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震撼住了!
大熊似乎做了很大很大的努力才將視線從我身上移開,但很快又移了回來:“你洗澡怎麼不上插銷啊?”
“我從來不。”從小養成的不良習慣終於有了良好的效應。
司徒炎恩嘴角一挑:“還真有個好身材,先別臭美,快來吃飯。”
昨夜我喝醉了,怎麼回來的都不曉得。
事實再次證明我是個纖細無比的人,連喝點碳酸飲料都會醉得一塌糊塗(你其實是喝兩斤白酒都不會醉的怪異體質吧?)。
我對麥當勞的瘋狂渴望就是因為家人從不帶我去吃,所以才發誓在自己獨立以後,一定要好好大吃一頓,連帶着痛痛快快喝一瓶我渴望已久的可口可樂。
這本來是最平常的食品,對我來說卻難能可貴,就因為這討厭的體質問題,為什麼爸爸媽媽哥哥都不會啊?啊嗚,我就知道我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小孩。
可是只顧着貪吃,一直努力維持的完美零號形象,終於在司徒炎恩面前被打個粉碎。
唉!
一想起這事我就覺得分外鬱卒。
都怪死老哥,既然記得打電話,為什麼不在我喝飲料之前打呢?對,他一定是打電話看爇鬧看我出糗的!
臭老哥!死老哥!壞人老哥!
胡亂擦拭一番,穿了肥肥的睡衣走進餐廳,我在餐桌旁呆住。
桌子上整齊的放着碟子和杯子,一個碟子裏放着四個煎蛋,像餅一樣一層層重疊着壘起來,金煌煌的像太陽,沒有一點煎焦的痕迹,比媽媽煎得還好。
比一般玻璃杯粗兩圈高一倍的杯子裏是滿滿的木瓜牛奶,比我喝了十幾年的都新鮮美味的樣子。
在杯子旁邊還有一玻璃瓶的腌漬小黃瓜!
桌子的對面坐着司徒炎恩,他的碟子裏是烤麵包,杯子裏是麥片牛奶。
他眨眨眼睛:“嘗一嘗吧,試試我的手藝怎麼樣?”
我坐下,看着那太陽一般的煎蛋眼睛發酸,珍珠般的淚水就在眼眶裏轉來轉去,直到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
“喲,你還真是多愁善感,一頓早餐就能讓掉金豆子啊?”司徒炎恩帶着調侃的語氣開着玩笑。
“嗚……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樣的早餐?”
不錯,我感動,非常感動,因為這四個煎蛋、一大杯木瓜牛奶是從初中開始媽媽給我做的早餐的模板,幾年來一直沒變,在我來B市的那天早晨,媽媽也是給我做的這樣的早飯。
煎蛋要做四個,是因為我塊頭大消耗多,牛奶是為了補充足夠的營養,而加入木瓜汁是為了美容,腌漬小黃瓜是不喜歡甜食的我,每天早晨必須吃的鹹食。
嗚嗚嗚……沒想到在離家幾百里的地方,還能吃到這樣的早餐!
“吃吧吃吧,煎蛋要趁爇才好吃。”司徒炎恩笑眯眯的說。
真是一個完美無缺的一號,我邊咬煎蛋邊感動得一塌糊塗,同時也更堅定了我要追他追到底的決心。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司徒炎恩繼續笑眯眯的問。
“我?”我歪着頭想,“我想去買衣服。”
“還要買?阿守不是幫你買了很多嗎?”
“他買的那些都太古板了,我想買些時尚的,我可不想太老土。”我邊喝牛奶,別哼哼着說。
司徒炎恩笑起來:“你知道什麼是時尚?你所謂的時尚是指街頭風尚吧?”
“街頭怎麼啦?巴黎、米蘭、輪敦的服裝設計師還要從街頭打扮中尋找靈感呢。”
司徒炎恩搖了搖頭:“那錢呢?你沒錢怎麼買?”
我頓時啞口無言,該死的老哥,讓我在一號面前一點都沒面子!
“唉!”司徒炎恩長長的嘆息一聲,“都不知道你們兄弟在想什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阿守是好心都被當成驢肝肺。”
“他有什麼好心了?”我瞪他一眼,“你幹嗎總為他說話啊?他也不想想,我年紀輕輕的,正是花錢的好時候,此時不花還待何時?青春時節不瀟洒一次,難道還要等到白髮蒼蒼了不成?我知道他覺得爸爸媽媽掙一點錢不容易,不能揮霍掉,可是那信用卡中的錢,大部分是我自己在暑假期間打工賺來的耶!”
“哦?”司徒炎恩眼睛一亮,明顯吃了一驚,“是你自己賺來的?”
“那當然!”
真是充滿驕傲自豪感呀,哇哈哈哈哈……
“想不到。”司徒炎恩微微一笑,“你真是讓我的驚訝層出不窮。對了,還記得我跟你講過的我的理想嗎?”
“當然記得,你說要尋找幸福。”
乖乖大熊,請你娶我吧,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啊嗚……
“我今天對幸福又有了另外一層的體驗。”司徒炎恩認真的說。
“哦?”
不會是因為和我共進早餐吧?哇哈哈哈哈……我就說嘛,和我在一起,絕對會保證你幸福的!
“幸福就是一個人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卻永遠不讓你發現他的辛苦。”
我喝完最後一口牛奶,仔細思索這句話的寒義:“什麼意思?”
是想我為他付出嗎?沒問題,所謂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在以後的日子裏,就等我爇情的奉獻吧!
“沒什麼意思。”司徒炎恩居然賣去關子,“不過,我不習慣說謊話,雖然很想說這美美的早餐是我做的,實際上卻是你老哥一早爬起來折騰的。”
啊嗚……臭老哥,臭老哥,臭老哥,臭老哥,罵你一萬遍,今天不是有個很重要的案子要開庭嗎?幹嗎還要起那麼早費勁做這種東西?天生的勞碌命,你這樣做我也不會感激你的,絕對不會!
真的不會……
我最討厭別人的糖衣炮彈了!
好心的司徒炎恩最終還是陪着我去逛街,因為到明天就是我到學校報道的時間,過了今朝,以後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這樣玩了。
“你不用工作的嗎?如果耽擱了你的工作就不好意思了。”雖然跟心儀的人走在一起非常快樂,我還是會考慮到對方的處境。
“沒關係,今天是周六啊,再說,我的工作一周也就三天,很輕鬆的。”司徒炎恩笑笑。
“可以問你是什麼工作嗎?”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我一定要詳細了解大熊的身世背景以及喜好厭憎。
“DJ。”司徒炎恩眉毛一挑,“知道嗎?”
“當然!通過機器把數首歌曲融合在一起,形成自己獨特的音樂風格,並且還能製造出迪廳里的爇鬧氣氛,調動起大家的跳舞激情,這樣的人就被稱為DJ。”
“喲呵,你懂得還真不少。”
“不多不多,這也是為了實現我理想,充實零號完美的內在而付出的努力。”我謙虛的很。
“臭小子,看你這樣子,真想狠狠揍你一頓。”司徒炎恩哭笑不得的說,“你理解的意思太狹隘了,雖然那是嚴格意義上的DJ定義。我主要的工作是在電台,從周二到周四主持音樂檔欄目,只有周六晚上才在迪廳客串一次。”
“真想去看看,你工作的時候一定很帥!”我充滿了憧憬,電台DJ,不知道他主持的什麼節目,以後我一定準時收聽。
“好!今天晚上我們就去玩玩好了,正好我今天晚上有節目。”司徒炎恩笑起來。
“耶!”
“不過,事先我必須跟你申明一件事。”司徒炎恩的聲音壓低了,示意我湊過去。
哦,光天化日之下,兩個大男人還要咬耳朵,難、道、他、也、喜、歡、我?
我心砰砰跳的湊過去,臉紅紅的發燒。
司徒炎恩說:“我在追你的哥哥,為我加油吧!”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麼?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你所愛的人告訴你,他也愛着一個人,那個人卻不是你。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你所愛的人告訴你,他也愛着一個人,那個人卻不是你,而正是你最最最痛恨的那個傢伙。
所以,世上最命苦的孩子其實不是阿拉法特,而是我這個喜歡上一個喜歡着別人的人的可憐蟲。
迪廳里放着令人心碎的音樂,我癱坐在椅子上,身體彷彿棉花糖一般。
百無聊賴,我開始一邊盯着那帥帥的DJ司徒炎恩,一邊思考為什麼他可以那麼充滿男人魅力。得出的結果是‘絲絨俱樂部’選擇司徒炎恩做DJ,是為了讓顧客感到昂貴的消費還是物有所值的。
或許是我的眼神過於肆無忌憚,當一位服務生髮現我的目光長期停留在DJ秀色可餐的面龐和健碩的身材上時,他走到我身邊,張開紅唇,嗲聲嗲氣的說:“小朋友,你想要什麼?咖啡還是可樂?啤酒還是白蘭地?”
什麼!小朋友?有沒有搞錯,我已經十九歲了,而且比你高三個頭耶!我抗議!
我露出一個今生最虛偽的笑容:“小朋友什麼也不要。”
“哎呀,客氣什麼?我請客。”服務生有着長長的睫毛和修飾得無可挑剔的臉蛋,還有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指甲,他鮮紅的指甲在我的胳膊上蛇一般爬行:“小迪地,你是第一次來這裏吧?”
我沒吱聲。
他的指甲爬到了我的小腹處停住:“迪地今年多大了?”
哇靠!要給我相親嗎?
“還真害羞呢,我最喜歡這樣的孩子了,平時喜歡做什麼?瞧,這腹肌多誘人啊!”
你再摸我,我就叫非禮哦!
“菲菲,你又不好好工作,來誘拐小男生了。”又有兩個妖里妖氣的男生走近來,把我團團圍住,深藍色的眼影讓他們的眼睛看起來像鬼。
“你們看啊,這可是來了一個絕色啊!多棒!”名為菲菲的服務生嗲聲嗲氣的伸着蘭花指向兩人撒嬌。
“是不錯,多好的坯子。”另一個男人開始撫摩我的背,像毛毛蟲一樣在身上爬。
“迪地,有BF了嗎?”另一個男人開始在我胸前摸索,我開始渾身起雞皮。
“沒有。”
“哦!那真好,跟葛格我怎麼樣?我會好好疼你的!”菲菲嗲嗲的說。
“怎麼疼我?”我吞了口涼開水。
“哦呵呵呵呵……迪地想怎麼玩呢?葛格隨便你喲。”
“我是零號。”
菲菲的臉陡然僵住,活脫脫吞了十個毛毛蟲一樣。
那兩個男人也狐疑地盯着我,最後才小心翼翼地問:“你開玩笑的吧?”
“我做了十九年零號,會是開玩笑的嗎?”我冷哼一聲,隨即反貼上菲菲,在他頸項邊喃喃低語:“葛格,人家還是處男哎,快來抱我吧,啃我吧,蹂躪我吧,踐踏我吧,哦,我快受不了……”
菲菲的臉色更加難看,這次好象要把剛吃進去的十個毛毛蟲吐出來了。
“切!真倒霉!以為好不容易來個一號呢!掃興!”菲菲蘭花指一翹,細腰一扭,甩啦甩啦的走了,那兩個男人也敗興般的走開,避開我宛如躲避瘟疫。
唉!
我長嘆一聲,大家同為零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我掃視一下四周,看到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帶着些sissy(字面意思為沒有男子氣概或者講話娘娘腔)。
唉!
我再次發出一聲長嘆,原來我選擇了一個競爭如此激烈的道路,零號如此之多,一號宛如熊貓一樣幾近絕跡,唉……
不行!即使如此我也絕對不能放棄,我應該心存高遠、至死不渝!
對!我們零號的生命都是有限的,我一定要珍惜每一個機會,每一分鐘,今天晚上就向大熊表白!
等到司徒炎恩的工作完結,已經是凌晨一點。
他看起來體力消耗相當厲害,走路都有些手腳發軟,我輕輕的攬住他,那充滿彈性的身體真是讓人興奮,身上的清香更是如可口可樂一樣讓我沉醉。
“你會開車嗎?”司徒炎恩把車鑰匙給我,有些不放心的問。
“放心!我什麼都會!特別是為一號服務!啊不,特別是為人民服務!”
司徒炎恩懶懶的一笑,仰躺在座位上,長長的舒一口氣:“真過癮,每個細胞都累斃了的感覺爽極了。”
“其實,做全身運動的方式有很多種,全身細胞獲得舒解的方式也有很多種,最快樂最爽的方式應該是互動性質的,那比一個人的感覺會更上一層樓。”我謙虛的說。
“哦?舉個例子?”司徒炎恩嘴巴又咧到了耳朵上。
“比如二人運動啊。”
“具體點。”
“二人的床上運動啊。”
“唉,我也知道啊,”司徒炎恩閉上眼,“可惜阿守死活不答應。”
我……
我!我!我!還有我啊!
“不開玩笑了,小攻,我要麻煩你點事哦。”司徒炎恩繼續閉着眼睛,用已經疲倦的有些沙啞的嗓音緩慢的說。
“好啊,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都為你做!”我還擔心你不麻煩我咧!
“你可以給我講講阿守以前的事嗎?我很想知道他小時侯是個什麼樣的小孩?調不調皮?聰不聰明?惹不惹人愛?嗯……我想他一定是個人見人愛的孩子。”
我咧!既然都已經知道了何必再問我!
司徒炎恩的頭緩緩滑落到我的肩頭,我可以在間隙中偷看一下他的臉(哇!我好想像大富翁中的錢夫人那樣高喊‘賺翻了!’,更希望通往司徒家的路永無盡頭)。
司徒炎恩的臉顯得很成熟,膚色是一種健康的棕色,桀驁不訓的短平頭襯托出男人特有的硬朗,和俱樂部中所見的那些‘人妖’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哼!還是我的大熊好!
而單眼皮給人的感覺是利落硬朗,眼神中總有一股不服輸的堅定和男人固有的深沉,雖然好像很難親近,但卻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簡直就像我最崇拜的那位日本明星反町隆史哥哥!
哦……大熊,好想讓你做我的一號哦,為什麼你要喜歡我哥哥那討厭的傢伙呢?
“你喜歡我哥哪裏呢?”我盡量壓抑住胸中的波濤洶湧,語氣平直的問。
“他?”司徒炎恩眯起了眼睛,迷惘的看着前方,“雖然很想說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但是這是自欺欺人,他的外表是我最喜歡的典型。比如說,我們認為人的美可分為三種:第一種是乍看是美,越看越不美;第二種是乍看不美,越看越覺出美來;第三種是一看就美,越看越美!
第一種多半是初次瞥見時似乎很動人,但寒暄過後,坐下一談,就覺得她(或他)眉畫得太細,唇塗得太紅,聲音太粗糙,態度太輕浮,見過幾次之後,你簡直覺得她(或他)言語無味,面目可憎。
第二種往往是裝束素樸,面目平凡的人,乍見時不給人以特別的印象,但在談過幾次話,同辦過幾次事以後,你會漸漸的覺得她(或他)態度大方,辦事穩健,雅淡的衣飾,顯出她(或他)高潔的品味;不施鉛華的臉上,常常寒着柔靜的微笑,這種人,認識了之後,很不易使人忘掉。
第三種人,是雞群中的仙鶴,萬綠叢里的一點紅光!在萬人如海之中,你會毫不遲疑的把她(或他)揀拔了出來。事實上,是在不容你遲疑之頃,她(或他)自己從人叢中浮躍了出來,打擊在你的眼帘上。這種人,往往是在‘修短合度,穠纖適中……芳澤無加,鉛華弗御’的軀殼裏,投進了一個玲瓏高潔的靈魂。她(或他)的一言一笑,一舉一動,都流露着一種神情,一種風韻,既流麗,又端莊,好像白蓮出水,玉立亭亭。
對於我來說,你哥哥就是第三種人。”
我咧!有無搞錯!我那個惡魔哥哥會是這種人?!
“外表是一個方面,個性又是另外一個。在我們剛搬在一起住之初,有個追他的女孩,在樓前等了他一個星期,他理也不理對方,最後一天是情人節,下起了雨,天冷颼颼的,那女孩抱着巧克力盒站在雨中等他,你猜你哥哥會怎麼做?”
“走出去,把女孩臭罵一通,然後告訴她他最討厭的就是巧克力,最討厭的就是不愛惜自己的人,最討厭的就是死纏爛打的人,最討厭的就是不把他的話放心裏的人。哼!”
“喲?!你真的挺了解你哥哥啊!”司徒炎恩抬起眼來看我,隨即又笑起來,“我覺得他很有個性,很有魅力,只有懂得拒絕的人,才會懂得真正的愛情。所以,我更喜歡他。”
我咧!和那種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在一起,有你受的!
“我覺得你也很有趣。”司徒炎恩笑起來,“別把臉綳得像繃帶似的!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是關於你的喲。”
難道你要說你也喜歡我?雖然我很反對腳踏兩隻船,但是只要你對我有好感,我會當仁不讓的把你搶過來喲^_^
“你知道嗎,俱樂部的人都說你好酷。”司徒炎恩有些得意的說。
哎,真令我失望。俱樂部的人說我酷?有嗎?我是一點都不知道,我寧願你說我溫柔。
“還有幾個男人暗戀你哩。”
我才不在乎,我只喜歡你啊!
“你以前有過喜歡的人嗎?”司徒炎恩繼續問。
“有!”
“哦?能說說嗎?”
“我喜歡木村拓哉、竹野內豐、反町隆史、江口洋介等等所有很帥很帥的帥哥。”
“噗……小色鬼!”
“但是,遇到了你,他們就都已經成了過去式,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記憶體裏就只有你的名字了,我的眼裏只有你,我的心裏只有你,我的每個細胞里都只有你。”我深情款款的說。
哦耶!我終於表白了!
“去你的!”司徒炎恩揮手打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唉,你要是和你哥哥綜合起來,那簡直是完美無缺的情人模型了,你哥哥啊,就是性子太爆了。”
是的,我們即將領略哥哥的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