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章 被警告了
你到底愛我還是她?”
“我當然是愛你的。”
“既然你愛的是我,那麼你為什麼又要和她走的那麼近?為什麼要幫她?為什麼因為她誤會我。”
對方語塞了。
得到回話,女主角痛哭,背過身不再理會男主角,其實心裏正在等待着男主角開口,哪怕是哄她的話也好,可是男主角苦着一張臉,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等了一會,始終等不到男主角的開口,女主角再也等不住了,轉身丟下句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而後跑掉了。
男主角停留在原地,想挽留,想追,可最後的結果卻是獃獃站着、注視着女主角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這個時候為了烘托氣氛,原本晴朗好天氣,此刻烏雲密佈,就算烏雲不密佈,它也一定會下起傾盆大雨,而後鏡頭一轉,就是女主角在雨中奔跑的畫面。
“唉——作孽啊—”
被這聲突來的響聲打斷思緒,我嚇了一跳,轉頭一看,不知何時在廚房忙碌的母親大人竟然坐在了自己身邊,看着電視劇里的狗血橋段,搖搖頭。
“媽。你不要嚇我。”皺眉抱怨了句。我抓起遙控器換了個台。
動漫台。正在播放着最最難看地藍皮貓。於是又想起了那隻柴貓。還沒有恢復地心情又鬱結上了。
決定了。今晚不上線了。就不去領寶寶。愛咋咋滴。
“女兒。這話是媽想對你說地。女兒啊。你不要嚇媽啊!”聽着母親在身邊語重心長地聲音。我一時接不上話。
我做了什麼嚇着她老人家了?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倆人望着。只有電視裏地聲音。
“啊。”忽然,母親大人拍着額頭,驚叫了聲從沙發上跳站了起來。“有你封信。”
匆匆忙忙跑進了廚房,過了幾分鐘又踢踢踏踏的跑了出來,將一封信塞入我的手中。“早上出門碰見你那同學,說是給你的。”
看看手裏可以稱之為請柬地信,我好奇,同學?哪位同學?
十五秒后閱讀完畢,本就鬱結的心情更為鬱結起來。
同學聚會!?請攜伴參加?!我了。
畢業后的同學聚會,這無可厚非,同學們出了社會,各奔東西已久,是該找個時間大家一起聚聚了。可是、可是、可是……也不用在備註中註明什麼請務必攜伴參加吧?難道還不許沒伴了嗎?
合上請柬,頹廢得倒靠上沙發,竟然敢這麼在請柬上這麼寫,不就代表那些同學們大多都已經有了另一半了嗎?一想起那些冤家同學們的眼毒口更毒地為人,若是到時我沒有攜伴,一定會被奚落到死,我忍不住抱着頭呻吟。
“又怎麼了?”
爪子忍不住捏住母親大人的衣角,我可憐兮兮的看着她老人家,弱弱的開口說道:“母親大人,給我介紹對象吧?”
母親大人眉一挑,不接我的話,探究的眼不停上上下下地盯着我。
我繼續委屈的看着她。
“哼,給你介紹你又說不好。”
“這次一定認真對待。”
母親大人斜眼看着我,半分鐘后,哼了聲起身走人,而我知道這是她同意了的回答,心裏隱隱鬆了些氣。但隨即又蹙眉,找個男友應付同學聚會這樣的事如果被同學們知道了,估計會被笑到死吧?特別是某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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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晚上不上線后,我特地尋了一堆的事做,打發蠢蠢欲動着進入遊戲地心,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這一打發就打發了兩天時間。
周一一大清早,副總才進辦公室沒幾分鐘又匆匆卷着一疊文件出了公司,說是和總經理一起去參加商務會議,然後兩位老大一整天都沒有再回過公司。少了老虎的公司里一派輕鬆的氣象,連帶工作都變得清閑地很。
工作是清閑了,卻在電腦前守了許久也不見鬼宿的頭像亮起過。
從早晨守候到中午,才剛吃過午飯就意外接到了母親大人地電話,說是聯絡好了相親對象,時間就定在晚上八點。對於母親大人的辦事效率,我不得不望其項背。
於是一整個下午地時間不再是關注鬼宿是否上線的情況,而是改換成了思考晚上的相親約會的事。
有句俗話說的好,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高。這話套在晚上的相親會上果然沒有錯。
自己也無法看入眼的相親對象,更別提什麼讓那幾位同學滿意了。只是有言在先,這次相親一定認真對待,無論對方再戳、再土、再傻冒,還是得要認真對待。
認真對待的代價就是消耗了一整個晚上,在對方熱絡的計劃着下
時,我終於可以時間太晚為由結束了本次相親。
自然,這是第一次見面,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心情沉澱了兩天,工作清閑了兩天,兩天沒見過鬼宿上線。我想他或許是知道我鬧彆扭了吧?而單觀他兩天沒有出現的意思,應該是隨我怎麼折騰都不會來理會的意思吧?心裏有些鬱悶。
才進遊戲,好友消息欄就閃爍個不停。
消息許多條,但都是幫派里的,紅袖添亂尋求幫忙的,櫻天涯問問題的,廢墟轉播櫻天涯相親事件的,屬於鬼宿的信息就一條。
鬼宿:“生氣了嗎?不願意上線了?”我就說他該是知道我生氣的了。
消息發送時間是昨晚快半夜的時候,發送這麼條信息是不是能代表他其實也是有點兒在乎我生氣不生氣的?
心情正因這條信息有絲絲漣漪的時候,私M頻道叮咚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星憐:“笙歌醉夢間,回話。”
星憐?看着這個名字,我確定我並不認識。
右鍵點擊星憐這個名字,在跳出的選擇菜單中選擇查看資料功能,一份簡略的資料跳出。
簡略的資料沒有什麼看透,可以確定的只是星憐是個MM,而後么……她是天波浩渺幫會的。只是我真的不認識她。
看她的語氣似乎是有話對我說的,可是查查前頭並無任何人M過我。
想了想,還是回了句,“你找我?有事嗎?”
“入隊!”
拋出這句話的同時,一個邀請入隊的提示框出現在我面前,我實在不解,只能點下確定。
一進入隊伍,就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女宿。
忍不住挑了挑眉,我隱隱有些明白喊我入隊的原因了。
“笙歌姐姐,你終於上線了。”還沒有出聲,女宿已經熟絡的對着我開口了,一副快哭出來的語氣。
總覺得她這樣的語氣很虛假,很不願意接她的話,但想了想還是接了下來,“你好,我這兩天比較忙,所以……”所以接下來的話就不用再說了。
“笙歌姐姐……我們的寶寶沒有了……”這回話間的哭意更盛。
我忍了忍,恍然想明白,系統規定在生完二代寶寶之後,如果小時之內沒有來領取寶寶,那麼系統就會將寶寶處理掉,玩家們別說領取二代寶寶了,就連一代寶寶也都沒有了。
寶寶沒了就沒了,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反正我那寶寶也只是普通的資質。這麼想來,貌似女宿的那隻寶寶可是完美的吧?
哎呀呀……難怪她會想哭了……只是心裏並沒有任何的罪惡感。
“抱歉,我忘了。”正因為沒有罪惡感,所以道歉道的也並沒有多少真心。
“忘了?你是真忘了還是估計忘了?”這回的聲音不是女宿的,咄咄逼人的語氣,是這個隊伍里的隊長星憐的。
不爽她的語氣,也不爽於回答她的問題,真忘還是假忘,於她有何關係?我沉默。
我不回答,隊伍里也就沒人開口。
過了幾秒,女宿弱弱的開口:“星憐姐姐……笙歌姐姐……”
“不回答?回答不出了?”咄咄逼人的語氣又出。
“星憐姐姐……”緊接着而來的是可憐兮兮的語氣。
“我忍不住了,真看不下去了。”這會兒是氣呼呼的語氣,“笙歌醉夢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憑什麼嫁給鬼宿啊?你有什麼資格嫁給他?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反對你嫁給他?你之與鬼宿,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你這堆牛糞上!”
眉頭隨着她的話忍不住越擰越緊,嘴角狠狠的一抽。
有多少人反對我們結婚?我是真的沒有看到。至於鮮花和牛糞的比喻,乍聽這話產生的憤怒之後是忍不住的苦笑,這個比喻算來也沒有錯。
“你一定也不知道吧?鬼宿和女宿才是一對!至少他們在現實里就是一對!我們幫的人都知道,我們也不追究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纏上鬼宿的,但請你好自為之,別以為你在遊戲裏成了鬼宿的老婆就代表什麼了。”越說下去,星憐的語速的越快。
我越聽,卻越迷糊。我是做了什麼了?還是說了什麼了?我需要好自為之些什麼?
忍無可忍,我出聲截斷她的繼續,“請問我到底做了什麼惹了眾怒?”眾怒,或者是惹了女宿的怒?而要她這個狗腿子跳出來大喊正義?
“你、你故意兩天不出現,就是想害女女沒有可拿。”憋了會,星憐出聲道。
聽后,我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