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五年前.蘭的未來

4.五年前.蘭的未來

女人總是弱勢群體,為了以後能夠有點結婚的資本,她們很多時候選擇了一條比較極端的道路。不過無所謂了,在這個時代,處女膜手術做3次以上都可以打八折,一個處女值幾個錢?所以蘭現在想的很開,等到自己的錢足夠養活自己時,就離開這個是是非非的城市,回到自己那片淳樸的小天地,然後找個###呼呼的男人結婚,生下一男半女……

日子還是有奔頭的。不像我和陳默,過生活的是靠蘭掙來的錢。用一句很粗俗的話來說,我和陳默現在真是“B養的”。

陳默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這段時間主要是我保護着蘭去做生意。有時候也鬧不清那些那些嫖客腦子裏除了精蟲還有什麼。明明已經是出來玩了,有必要為了1oo快錢2oo快錢耍賴嗎?其實這份工作真的很忙,幾乎天天都有不識相的人來找茬;好歹我也是個男人,雖然比不上陳默能打,但是除非到了萬不得已,我不會打電話叫陳默過來的。

主要因為我不想讓對方看到,我一個電話沒有喊來百八十個黑社會,反而喊過來了一個半殘廢的傢伙。

期間有幾個人想要包養蘭。但是蘭看了看我,想了想還在住院的陳默,毅然決然的斷了對方的念頭。“我不給你們這份工作,你們能活下去?”蘭很好心的對我說。我點點頭,在認可的同時囑咐蘭別對陳默這麼說。他的脾氣直,受不了別人可憐。尤其是一個女人。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我們倆依然是街邊的小混混,沒有什麼名號也沒有什麼名氣。走在街上好人怕我們壞人看都不看我們。生活一直沒有進步不是一個好事,尤其是我和陳默這樣的人。我們一直都是“要求進步的人。”

唯一起的變化,是蘭和陳默的關係。具體到哪步了我不敢妄自菲薄。只是有一天我回醫院的時候,看到沒有別人的病房裏陳默的手在不該放的地方。當時我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陳默最終反消費了我們倆從蘭身上掙得薪水,第二個念頭是大家這麼熟了蘭是不是該給陳默打個七折,第三個念頭是,**,他們不會好上了吧。

事實證明,兩個人是好上了。

好到可以半夜裏聽見他們之間的喘息,還有陳默同志滿足的哼哼。生這個事件時我們已經搬出了醫院,3個人擠在2個單人床上(我不擠他們擠,我還巴不得擠呢),團縮在蘭租來的一間14平米的地下室中。白天睡覺,我聽着陳默和蘭哼哼;晚上出門,陳默和我聽着蘭和別人哼哼。

“你滿足了?你對於現在這樣的生活已經覺得可以止步不前了?”我問陳默。外面是凜冽的寒風,裏面是陳默的女人正在賣。

這不該是我們想要的生活。

“我是這麼沒有遠見的人嗎?”陳默叼上了煙,眼睛裏透出的是冷漠。“玩罷了。”

“那你天天的……”我覺得這小子言不由衷,真他媽虛偽。

“沒有到你想像的那一步。”陳默想了想,給我解釋了一下。“我們的合作關係還停留在口頭。口頭,明白嗎?”陳默的意思是她出口陳默出頭。我明白。

“你別當真就行。”我不放心。“別當真怎麼都行。”

就這麼風平浪靜了一個月。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就是踏入這種無聊的生活模式了,未曾想到事情又開始玩我。

那天晚上蘭去包宿,結果早晨了我們也不見人出來。情急之下衝進了包間,現蘭不省人事的躺在地板上,身上的東西亂七八糟。陳默一邊背起蘭去醫院,一邊喊我“找錢包!”

找個蛋!明顯是遇上黑吃黑的了,錢怎麼會給你剩下!

回到了熟悉的醫院,大夫給蘭做了個檢查后告訴我們沒有大事。蘭很配合的沒有多久就醒來了,傷確實不重,但是眼睛被人打的烏青。

“能認出來是誰嗎?”陳默沒有問多餘的。

蘭點點頭,大概描述了一下對方的紋身和外貌。言簡意賅,蘭的概括性非常高:“他有紋身,有刀疤。沒看清是不是有鬍子。”

我靠你還不如說是有鼻子有眼睛呢!照着蘭的標準昨天晚上起碼有兩萬人和她上床,有一萬人搶劫了她,現在我們還得去找5ooo人給她報仇。

我們需要的蘭一點也想不起來。

蘭歇班了我們也就放假了;等待蘭出院的日子倒是不遠,但是醫生給了我們一張蘭的血液化驗通知。

“hIV攜帶者。”

我和陳默互相看着,一言不,面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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