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水到渠成
天色漸漸明亮,刺眼的陽光照在昏迷的少年身上,驀然,少年睜開了雙眼,眼中似是一道精光閃過,不比那強烈的太陽光弱了多少。
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腳,少年起身做好,暗運傲霜心法,卻現,傲霜決第二層竟然練成了,貫穿了手太陰肺經、手陽明大腸經的真氣快在流動着,比之以前渾厚了不少。
欣喜若狂的他在洞中不停地手舞足蹈,口中喃喃自語道:“爹、娘、姐姐,我成動了,成功了,你們看到了嗎?”朝着老人的石像跪了下來,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抬起頭來時,已淚流滿臉。
回憶起昨晚生的一切,仍讓他心悸不已,現在的他仍然不明白自己怎會死裏逃生,而且練成了傲霜決第二層。
穿好了衣服,現少了那顆大還丹,少年若有所思,好象是明白了什麼,繼而走出了洞口,開始了新一天的修鍊。
滿山谷中亂跑,激烈的山風不斷地撲面而過,那種帶來的快感令少年十分地舒服,有着傲霜決第二層的心法練成,在度和爆力上,令其加強了不少。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少年在谷中刻苦地修鍊着,突破那道難關后,少年的修鍊度達到了一個極點。接下來的傲霜決另三層簡直如流水一樣,水過而無痕,快捷迅。而在凌雲決的功法上,有了堅強的底子,也非常的順利。
八年之間,不僅將倆種功法練至大成,且將之完美地融合了在一起,與他的父親完全地不一樣,舉手投足間,莫不顯巨大的威力。
八年之間,凌雲傲霜決中的武功招式被他舞得爐火純青,倆種武功被他聯繫在一起,槍、劍不分離,所缺得只是一些經驗和一柄適合他的武器。
八年之間,少年已變成一個強壯的青年,雙目炯炯有神,在那裏面,複雜多變,一股滄桑感躍然而上,只是那張臉卻是永遠地頹廢下去。可他並沒介意,留着一張醜陋的臉,可以隨時提醒自己有一段莫大的血海冤讎。
谷中的水簾洞的瀑布下,青年勻稱的身體牢牢地立在水潭中,抗拒着衝天而下的急流。卻見他沒有艱難的樣子,顯得十分的輕鬆。
“啊~!”青年大吼一聲,聲音震響整片天地。青年雙腳一跺,身影隨之而起,帶起衝下的急流快而上,但沒有一點水從中滴下來。遠遠看去,彷彿落下的急流被無形的一片天地給擋住了,在緩緩倒流。
青年翻身一轉,右拳急而去,龐大的氣勁擊穿了這股急流,四下亂散開來,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惹的附近的動物們紛紛前來觀看。
青年冷冷一笑,落在了地上面,仰天撕裂地吼道:“爹、娘、姐姐,爾東終於將武功練到極高境界了,你們等着,武林中那些沾染過你們鮮血的人將為此受到無間地獄的折磨,他們將會永鎮地獄,萬世不能生。”
慘烈的聲音方一落,天地間突然刮來一陣大風,‘呼呼’作響,彷彿在是為這個武林默哀,為這個煞星即將出世而感到驚恐。
陳爾東慢慢地平復了心中激動的心情,緩緩地在谷中行走着。一轉眼,在這谷中生活了十五年,將要離開這裏,爾東心裏也有些不舍。
去看了老大,小二,小三,十五年的時間,三頭壯年的老虎也變老了,英雄也遲暮。看到爾東前來,三頭老虎蹣跚着迎向爾東。
爾東輕輕地將它們抱起,道:“明天我要離開這裏了,你們自己多保重,如果不死,一定會回來看你們。”三頭老虎搖搖頭,虎淚滾滾而出,不在犀利的牙齒死死咬住爾東的衣服。
“你們別這樣,外面還有許多事等着我去做,我的血海深仇還等着我去報,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不會讓自己受一點點傷,難道你們還不相信我的武功嗎?”爾東緊緊地貼在老虎們身邊,他也捨不得,但是那些事是不能不做的。
“好了,先走了,還要去別的地方看看,跟其他的朋友打個招呼。”爾東拍了拍三頭老虎,笑着說道,臨走之前,他也不想這些可愛的朋友們看到他的不舍。
山谷很大,真的很大,以爾東的身法轉遍整個山谷也花了一天的時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該去的都去了,爾東信步來到了寒潭邊。依舊冰冷刺骨,寒氣逼人。
爾東笑了笑,縱身躍入到了其中,盡情地享受着寒潭的刺激,這也是最後一次了。在這裏面呆了這麼多年,始終不明白這裏的潭水到底是從那裏來,竟然有治療身體的作用。更有爾東不清楚的,這寒潭並非只有治療的作用!
回到居住的洞裏,爾東楞了,明天要離開此谷了,卻沒有什麼要收拾的。盤腿坐在石雕的對面,靜靜地看着老人的石像,這麼多年來,這座石像就是自己的精神老師,沒有他的支持,怕是自己早已撐不下去了。
這一刻,爾東真的衝動地想將這石雕隨身帶走。閉上眼睛,深入骨髓的的凌雲傲霜決自然的運轉,自從突破瓶頸后的幾年內,每天晚上爾東都是這樣過來的。
天色微微亮,陳爾東來到了水簾洞下,沿着瀑布的軌跡,快地向上攀爬着。待到一半的時候,谷底突然響起震天的吼聲,轉頭看去,只見谷中密密麻麻地站滿了各種動物齊聲在吼叫。
爾東眼睛濕潤,他明白這是動物在為他送行,深深地吸了口氣,大聲喝道:“都回去吧,待得大仇得報,定會回來和大家團聚,你們要保重啊!”
強忍住心頭的那些不舍,爾東加快了度,很快的,谷中的動物們在也看不到爾東的身影。飛身上了崖邊,爾東卻現這裏根本就不是自己當初跳入的懸崖。
崖上山風習習,陽光已經十分刺眼,陳爾東轉頭仔細地打量了四周,確實不是自己當初跳下去的那一處。
十五年的崖底生活早已將陳爾東磨礪地無比堅強,陡然回到人世間,並沒有覺得有多大的感觸,稍稍地捋了下思維,而後急地朝山下奔去。
附近卻是荒無人煙,爾東已去了百里範圍,始終沒見到一個人和村莊。茫然地四處張望,沿着前方的大道趕路。
“駕~~”“駕~~”後面傳來馬蹄聲,爾東默然往旁邊移了移,繼續低頭走自己的路。
“喂,前面的那誰,知道衡陽城離這裏還有多遠嗎?”陳爾東的背後一個嬌俏的聲音響起。
“衡陽城,哼,我連這裏是那都不知道,問我?”爾東理也懶的理,自顧趕自己的路。
“小子,我們小姐的問話,你敢不回答?”見爾東沒吭聲,緊接着一個粗曠的聲音又在爾東的耳中迴響。
跟了片刻,看見爾東還是沒有回話的意思,幾人一蹬馬身,快地攔住了爾東,“小子,你聾了不成,為什麼問你話都不應聲?”
“嘴巴放客氣點,你問,難道我一定要回答的嗎?”陳爾東冷冷地應着,低着頭繼續向前走去。
“大膽,找死~”被趙東頂撞的那人忍受不住,一揚馬鞭,使勁地朝着爾東的後背抽了下來。
那人的同伴們全都廝笑起來,想像着爾東被鞭子抽中之後,跪地求饒的情形,只是剎那間,那人的同伴們頓時傻了眼,看不清爾東的動作,一晃眼,那人被快地帶離了馬背,而後狠狠地砸落在地上,連慘叫聲都沒出來,便七竅流血而死。
爾東緩緩地轉過身子,抬起頭看着這幫蠻不講理的人,眼中的寒光頓射而出,“說吧,你們準備怎麼死?”
幾人先被爾東的武功所震懾,而現在更被爾東的臉感到害怕,為的少女更是大聲疾呼:“鬼啊!有鬼啊!”個個嚇得連逃跑的心思都沒有。
“住口!”爾東猛然喝道,冰冷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身形一閃,離他最近的那個漢子已被掐住脖子。
“不,不要殺,殺他??”那名少女顫抖着說道:“剛才是我們不對,你已經殺了一個就放了我們吧!”
“蠻橫霸道,動兀就要出手傷人,你們該死。”爾東冷漠地說道,這些人的舉動讓他想起了七大派的作風,更堅定了心中的殺心。
“不要,這些人都是看着我從小長大,求求你不要殺了他們?”少女哭泣着哀求道,另外幾人已經說不出話,全都楞楞地呆在原地。
看着少女的神情,爾東似乎被觸動了某根弦,放開了手中的那個漢子,轉過身子,繼續趕自己的路。
眾人揀回條命,齊齊地鬆了口氣,那少女卻突然策馬向爾東追去,嘴裏不停地喚着:“喂,喂,你等下,有點事要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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