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下樑山
年紀頗大的朱教授畢竟不是讀死書的獃子,男人到了一定年數,特別自身有點文化,就成了人精。
攔住了老婆按電話的手,指着床上一絲不掛的那對男女,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6曉婷直接把她和王伯策劃已久,早就背的滾瓜爛熟的故事,嘰里呱啦說了一遍:最近回家老睡的不安穩,所以在綠豆湯里加了點安眠藥。還沒喝,晚上你一女學生來找你,希望補考的事可以通融通融。我說你不在,讓她等等。
這個時候,屋裏突然闖進來一賊。說到這裏就把眼睛看到**的齊大,說什麼手頭緊,要借點錢花花。
我和那女同學都嚇的不行,說不要傷害我們,屋裏的東西你隨便拿。
“後來呢?後來怎麼拿到床上去啦?”朱教授望着昏迷的齊大,非常不滿意這個賊的工作態度和專業精神。這套席夢思肯定不能再用了,多臟,又得換個新的。
後來他不但要劫財還要劫色,說到這裏6曉婷故意失聲痛哭起來,把那淚眼婆娑的腦袋埋進丈夫的懷抱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接著說,他看上這女學生還比較單純,所以動了歪腦筋,怕我礙事不由分說把我先綁起來。
然後撲向那女學生,結果女學生奮力反抗,惹惱了賊,賊一下把她給打昏了。
“可他自己也好像昏過去啦?”朱教授現齊大光着**一動不動,除了有均勻的呼吸外,幾乎就像頭死豬一樣。
這個傢伙忙了大半天,口乾舌燥的,到處找喝的東西,結果現我放在桌子上的,還來不及喝的綠豆湯,拿起來就一飲而盡。
朱教授不說話了,他感覺這個渾身**的男人特別眼熟,好像在哪見過。於是,小心翼翼把他從反面給慢慢翻過來。
自己教過的一學生,名字叫齊大。朱教授怒從膽邊生,給校保衛室打了個電話。
深夜,幾個校領導在一間小房裏秘密開一個見不得光的會議,內容就一點,齊大同志的去留問題。看似簡單,其實很複雜。那個被齊大壓在身體下面的女生,口口聲聲說不想再見到這個人。非要把事情鬧到派出所去。
她的確是找朱教授幫忙過關的,接待她的6曉婷直接給了她一千元錢,並保證幫她這個忙,不過得犧牲一下身體。這就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每個在半夜去找男教授的女生,都早已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這個世界是個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社會,有付出才有回報。
交公安局處理的話,校長有意見,那明年的擴招任務基本完不成。一個學校的聲譽,比什麼都重要。內部記過處分,那女孩不答應,說這不是陪錢道歉的問題,我看到那張臉就有心理陰影,小心臟就會噗通噗通亂跳。
所以,那你還是滾蛋吧!只能這樣了,雖然你還有一年就可以畢業,可誰要你去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呢?
噩耗穿來,4o2禽室的生物們,都震驚啦,個個義憤填膺,作摩拳擦掌狀,立刻要求校方非要把這件事一查到底。明明自己是受害者,腦後還有淤青,怎麼說自己是入室盜竊,錯!是入室盜竊**未遂,王同糾正這一說法時,引來其餘四獸側目。
齊大的臉上象死了三天沒有埋一樣,獨自默默清理着前不久還拿出來的行李。心裏滿肚子怨氣,無處可,可又沒有任何真憑實據。
他總不能報警說自己要敲詐6曉婷和王伯他們,結果他們不想給錢,把自己打昏然後來個栽贓嫁禍。那樣說的話,結果比現在還糟糕,十之**要做牢——敲詐罪。
錢沒拿着,學籍也被取消了,檔案里還留一污點,但他可不想再坐牢。那可虧大了。牙齒掉了只能往肚裏吞,命苦不能怨政府啊——
老子絕不會就這樣算了的,齊大猛的站起來,對着那黑夜裏一輪明月起誓。
屋漏偏逢連夜雨,齊大的雲南女友回來了。
聽說完齊大的英雄事迹后,什麼也沒說,抱起齊大的腦袋一頓猛打,一邊打一邊哭,一邊哭一邊罵,一邊罵一邊吼。後來,折騰的沒勁了,齊大抬起不堪入目的腦袋,問:“累了么?要不喝口水再接着來?”
女友沒有回答,做了個手勢讓齊大蹲下來。禽幫主不明所以,以為是女友體力透支了,連回去的力氣都沒有,想要他背自己回家。
女友晃悠悠的抬起一隻腳瞄準他腦袋,對齊大說:“你給老子滾,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禽友們再一次看到齊大的時候,現幫主臉上多了一女人的涼鞋腳印,碼子偏大,估計是四十三碼左右的。眾人沒有說什麼,王同拍了拍齊大的肩膀,說:“你以後保重!”
其餘四獸也都眼含熱淚,一一和幫主說些安慰別傷心的廢話。
齊大沒有太多感慨,只說了這麼幾句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又單獨趴在王同的耳根子旁邊說:“小心王伯那個老王八蛋,有機會幫我盯着他。”副幫主點點頭。
幾天後,眾獸把齊大送到了車站,看着馬上就要離別的幫主,眾獸們個個眼睛通紅的說:“以後常聯繫——”
車來了,帶走了少許污垢,排出了更多的廢氣,遺留在這象牙塔的四周徘徊。
王同是最後一個送齊大上車的,他對幫主說:“歡迎以後經常到美少女恩怨加工廠來指導工作!”
“一定——”齊大堅定的說:“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