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回不了家

第七章:回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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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何志傑哥倆又離開火車站,接着志傑的心裏有幾分失落,又有幾分滿意。一路上他們簡短討論着——主題,那就是堅強面對現實的無情,去找份工作才是上上策。他感到萬分的心酸,因為二哥的口袋裏也快要出現赤字了。而志傑早已分文全無了。

於是,他們再一次把行李放了回去,因為他們說過,買不到票回不去,可以暫住他們這裏。接着便匆匆去找工作去了。志傑和二哥發誓再也不去找哪些用紅紙寫出來的招工廣告了。俗話說:‘吃一蜇長一智嘛!’

然而,他們這才發現,穩住那麼一滴心思望去:立交橋上面,大街小巷兩旁,電杆上等……。只要能容下的地方,一句話都張貼着紅紙招工廣告。見多了都能一字不差的背出來,差不多的都是那麼簡短几句“招工XX公司因擴大生產,現招一批生熟手員工,五官端正,能吃苦耐勞,熟手優先錄用。男女18—30歲均可,學歷初中生。到XX人事課報名,XX廠X年X月。”

他們又經過火車站,那股不自然的氣味直襲鼻孔。快步急速邁過車站,穿過十字路口,快步踏上行人路。可是他們只有失望加遺憾。“怎麼辦?”二哥按奈不住悲傷的心情望着我。“是啊!”我內心極為沉重悲痛着。

接着二哥說,“明天再去找吧!今天咱們回去好好洗洗澡。”

何志傑一聽首先贊同,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些天的折騰根本沒有機會洗澡,再說條件也不允許的。待明天輕輕鬆鬆的去找一天工作,但願有好的機遇。他們默默無言的向建築工地走去。猶如兩隻?家犬般地聳拉着腦袋。

我沒有心思去看來往穿棱的轎車,前前後後花花綠綠的清沌美女。彷彿這一切在我眼前顯得平淡無奇,而我卻小得如繡花針般,掉在了深海里。我活像一隻迷失走散的羊羔,東張西望乞求的目光,渴望的心情,幻想奇迹的出現。

(15)

“喂,雷捉螞蟻啊!”一聲閃電雷鳴擊斷他的幻想,搖搖欲墜的他先是一慎,鬧不懂發生什麼事?只有感覺眼前有一位清潔老女工,圓而小滑大的雙眼球綠恍恍的罩住他。給我暫時蒙上一層綠陰,陰險陰險的。‘靠,神經病才捉螞蟻。什麼七形還媽的八怪哩!’何志傑在心裏說。“雷奇型——”接着她兇狠着說。

他不懂廣東話所以不明意思,只能體會她的表情在說髒話罵人。最後聽本地人講“捉螞蟻”的意思是指幹什麼。“奇型”就是神經病的意思。

接着她用力一拉,此刻何志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他踩着她的掃把了。由於他的心情還未平靜,時有波浪撞擊着我的胸膛,他沒有說聲禮貌的謙詞,如果這事放在平時發生,他定會說聲對不起。事後想起這鏡頭心總是伴着人在笑。可當時無法笑起來。

他們快要走到廣東開往深圳九龍的那段鐵軌,準備要從這處進入建築工地。這時迎面公路,有倆個人翻越鐵欄直穿過來。由於這裏車水馬龍,他好奇的注視着他們,是乎在記憶中還殘存着一丁點印象。很快來到他們胸前。

“老鄉,找着你二哥沒?”

“哦,原來是你們”何志傑強裝帶點笑容,“找到了,這就是我二哥。”

二哥向他們會意的一笑,就這樣相互彼此認識作談。我於是乎沒有忘記頭天的攀談,隨便也問他們找到哪個當兵的表弟沒。

他們說,“哪能呢?如果找着了,他們還可能在這裏和你們講話嗎?”說著他們向牆邊一靠,接着招乎叫我哥倆也過來聊聊。一談又把話題接到傷心感處。怎麼來廣東的;怎麼怎麼又睡車站睡廠牆角邊;怎麼怎麼受騙;怎麼怎麼在車站給走失散的——。

(16)這一切我都不想在提,可面對他倆熱情的追問,也只好暫時不把它當作過去式。又一次遭到二哥的怪責,我再怎麼反駁也是開脫不了罪責。沒法子再一次把沉默拉回來。當說到找工作上面,這深深刺中要害。如今天大地大,找份工作才是大事。

於是乎他和二哥迅捷起身要去找份工干,要三天他哥倆的經濟完全成赤字。到時哭都沒有淚來伴。

“失陪了,他們還得去找份工干。”二哥直言說道。

這時,他倆也慢慢站起。其中一個瘦點子的說“如果你哥倆相信他們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找份工干。”他頓了頓后說“其實他們也是剛找到的,現在立馬去都沒問題,咱們四人可以在一塊兒干,你看乍樣?”

何志傑早已心動的望着二哥,二哥果決道“好,去。”

“哦!對了,我叫李江,他叫李德海,是我堂弟!”

瘦者李江笑着說“以後叫我小李也行。”

“他們就算認識了。”李德海也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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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遇城飄浮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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