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花在下面
“天大的冤枉呀!爺,玉牡丹的艷色遠近皆知,沒有一個男人不對我青眼有加的,除非那是人妖,不然就是太監!”玉楚楚狼狽不堪還振振有詞,“就算他是性冷淡,也會脫胎換骨變狂狼,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客人聽出不是味兒了,虎着一張長臉,拳頭蓄勁待發,而該發的劍勢卻遲遲不見動靜,這更肯定了玉牡丹的懷疑。
“除非他真的不行了,不可救藥了,好象大爺你啊——”玉牡丹一聲慘叫,屁股給客人一腳踹去,菊花也開了,唏里嘩啦地流得痛快,呃,是人中黃了!
“他媽的!你找死!”客人非常憤怒,又噁心,好臭啊!
“嗚嗚……”玉牡丹臟成這樣,委曲萬分,乾脆大哭起來,客人一甩手就準備走人,給她死死攥住了衣角,“你砸了我的東西,一文錢也沒留下別想走人,嗚嗚……”
“老子已經付過過夜費了!”客人想撥腿,玉牡丹抱得更緊了,哭哭啼啼,“小費呢?給我們姑娘的小費一個子也不能少!”
“老子又沒幹過你,給個屁費!”客人很上火,“這過夜費付得冤枉,老子還沒爽過就給你個小攪渾了……”
“是你自己無能幹不了關我屁事?”玉牡丹不等他說完便申辯,“我還好意推薦欲酒助興,你連酒都不敢喝怪誰?給小費是規矩,反正老娘的你也見識過了,玉牡丹可不是白摸白乾的!見了官也是你理虧,罪加一等,賠我雙倍!”
哇!客人氣得七竅生煙,揪住玉牡丹的襟口,不料衣衫過於脆弱,經不起這一抓也解了體,肚兜“嘶”的一聲還斷了帶子,兩個大布袋般的一晃一盪的搖着,物證啊!玉牡丹全身上下已差不多露光了,剩下個肚臍部分有個殘餘的褻褲褲頭包圍着。
“你這麼說,好象這裏的官府還支持賣業?”客人也是男人,所以面對那兩個搖蕩的布袋,不得不多加留意了幾眼,然後與自己見過的一一比較,花魁,大概花在下面,魁在上邊吧,這一對倒算得上奶霸了。
“哼哼!李大人還是我的常客。”玉牡丹可得意了,兩個布袋甩了甩,“桃花縣的縣太爺李大人,你總該耳聞吧,他是李媽媽的乾兒子!”
震驚!客人皺起了眉頭,這次出巡看來收穫不少,堂堂一個知縣居然是的常客,還認了個鴇頭當乾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