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145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逃不掉
欷了好一陣,我開始猜想,掐住秦老爺子喉嚨的把柄,會是什麼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了那張照片,沃爾公司的人也找過那張照片,而孟宇偷了那張照片,所有的線索,都圍繞着那張照片,可是從那張照片上,我卻查不到什麼。
蕭伯母與孟宇神情閃爍,蕭伯母一說到那把柄,孟宇就以目光阻止,看來他不想讓我知道,他為什麼會不讓我知道?
還不是因為他給了張假照片給我,真照片被他藏在懷中,可是,他卻萬萬想不到,那照片,已經被我又換了回來!
現在最大的問題,我看不出這張照片有什麼異樣,也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張照片的秘密到底在哪裏?
想到此,一個大膽的計劃忽然出現在我的腦中,我想,何不就要當事人自己揭開這個秘密呢?反正我的**的秘密武器……蚊子?
他可以無所不在的**,而且任什麼儀器都查不出來……
我在這裏胡思亂想着,卻聽見蕭伯母問孟宇:“宇兒,你什麼時候和桑眉成婚啊,上次在醫院婦科門診遇到了桑眉,還真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你和他做了什麼事呢!”
聽了這話,讓我尷尬得無地自容。
孟宇笑望了我一眼,吞吞吐吐:“媽……,我們還沒到那種地步呢!”
蕭伯母便很有些恨鐵不成鋼:“宇兒,媽不是保守的人,我想,你爸也不是保守的人,你也別保守,要跟得上時代啊。宇兒!”
其語氣之誠懇,言詞之迫不及待,讓我一陣恍惚……
我感覺四道目光直往我身上掃。孟宇地那兩道帶了幾分熱切。彷彿要把我身上燒上兩個窟窿。
蚊子又在一邊感嘆:“您兒子正這麼想呢。只可惜。被您打擾了!”說完。又邪惡之極地笑了。
蕭伯母不知道意識到了什麼。和藹地望着我笑了笑。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孟宇地手臂:“宇兒。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接着。她淡淡地道:“宇兒。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再傷害到我地!”
孟宇輕輕地握了握肖伯母地手。點了點頭:“媽。那您小心一點!”
蕭伯母不是一個柔弱地女人。當她下定決心地時候。我相信。任何人都奈何不了她。
她走到門邊,拉開了門。回頭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孟宇,微微一笑:“你們玩好一點。我走了……”
這一句,本來很正經地。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臉卻紅了,偷偷地望了望孟宇,卻發現,他的臉也微紅。
門關上了。
蚊子不失實宜的說了一句:“我到外面散一散步!”這隻死蚊子!
屋子裏靜了下來,我走到沙發邊上,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緊張。
看到茶几上的茶杯,喃喃地道:“孟宇,要不,我幫你添杯茶?”
孟宇低低地“嗯”了一聲,我轉身往熱水器邊走,他卻一把拉住了我,道:“眉……”
他的聲音低沉糯軟,不自覺地讓我想起蚊子剛剛說的話和剛才邪惡的笑。
我抽了抽手,感覺被他拉着地手火熱滾燙,我無意識地道:“幹嘛?”
他便笑了笑,又笑了笑,一拉,把我拉進他的懷抱,又低低的叫了一聲:“眉……”
隨着他那聲叫,我感覺一股暖流從心窩處直竄到四肢百髓,渾身彷彿滾了一股暖油,從皮膚表面直往心肺流動。
他低低道:“眉,媽的意思,你明白的哦?”
他的一隻手扶着我的腰,另一隻手卻在腰背上撫動,從背部撫到腰部,又從腰部緩緩向上,他撫動之處,彷彿點着了火,讓我一陣戰慄,我掙扎着想要脫開他地懷抱,他卻攬得我更緊。
我哼哼道:“不明白!”
他便輕輕地笑了,嘴往下移,咬在我地耳朵之上,反覆吮吸着我的耳朵尖,吮吸良久,我感覺耳朵直發熱,他再一咬,一陣**之感從耳尖之處,直衝向四肢,我彷彿丟在油鍋炸着地油條,渾身都冒着熱氣。
我道:“孟宇,別這樣,別……”
可是,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我的聲音是多麼地無力,帶着莫名的嬌意,彷彿在邀請人家進一步的深入。
孟宇沉沉的笑道:“真的不要,啊……”
他的用一隻手固定了我轉來轉去的頭,唇貼在我的嘴唇之上,想用舌頭將我的嘴唇抵開,我忍着身體傳來的那種奇怪的感覺,拚命的閉緊了雙唇齒,他的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胸前,低笑了一聲,忽然握住了我的豐盈,兩根手指捏着頂部,輕輕地揉捏,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張開了嘴,他便趁機攻城略地,舌頭與我的舌頭糾纏。
我感覺他的身體起了變化,那種變化緊貼着我的大腿。
他放開我的嘴唇,頸部,輕移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被他放倒在沙發之上,外套被他除了下來,露出裏面穿着的背心,他隔着背心在我的胸前輕咬,一聲輕吟從我的嘴裏冒出,幾近呻吟,他抬頭望了望我,眼神更加幽暗,他問道:“桑眉,行么?”
我腦中一炸,他這種語氣……我猶豫的一下,就是就種猶豫,讓他的喜意從眼眸之中冒了出來,我剛想開口說:“不行……”
他用嘴捂住了我的嘴,手指靈巧的解開了我背後的搭扣,我只感覺胸前束縛一下子沒了,我扭了扭身子,想阻止他,他的嘴唇卻鬆開了我的嘴,猛然含住了左邊的豐盈,他用牙齒輕輕地咬着頂端,讓我整個身子軟得像一團春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只有緩緩地攀住了他,他忽然放開我,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聽到衣服碎裂的聲音,偷偷望過去,卻看見他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我轉過頭去,不敢望他的身體,那裏,很明顯地頂起了帳篷,昂揚跳動。
他意味不明的笑望着我,這一刻,我很想逃,勉強坐起身來,想逃向卧室,可是,他卻笑了笑:“眉,晚了,眉……”
他拉住我,一把抱起我,向卧室走去,將我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自己整個身體壓了下來,吻着我,扯下我身上剩餘的衣服。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渾身光,他的昂揚火熱的頂在我的雙腿之間,做勢欲動,我忽然害怕起來,使勁的推着他:“孟宇,我不要……”
孟宇抬起頭來,輕輕地移開了身子:“眉,怎麼啦?
第一百四十二章熱情似火
他的目光溫暖而灼熱,他道:“桑眉,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了他這句話,忽然就相信了他。
他輕聲道:“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傷害你的。”他面上暗紅,臉上有強忍的神色。
我喃喃地道:“不是啦……”
他輕聲地笑了,喜意溢滿眼眶,重又覆上我的身體,道:“別害怕,我,也是第一次呢……聽說有點痛,很快就過去了……”
他沖入了我的身體,我卻想不到,會這麼的痛,整個人彷彿被人撕開兩半,他吻住我要出口的尖叫,在我身上律動,痛過之後,卻帶來巨大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我想不到,他的體力會這麼好,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隨着他起起伏伏,睡過去之前,聽到他在我耳邊輕笑:“**苦短啊,眉……”
睡夢之中,迷迷糊糊的,我感覺他又要了我兩次,還在我耳朵道:“眉,你睡吧,我做我的……”
我咕噥了一句:“討厭!”
卻終於又睡了過去。
我知道我在睡,也知道我做的是夢,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那個身披玄袍地男子。解開了頭上束着地金冠。胸膛露出小麥色地肌肉。輕笑着。攬住那名女子。在她耳邊道:“如果我不是天君。你會如此對我嗎那女子笑了笑:“就算你是一個凡夫俗子。我也會如此對你!”
那男子攬住她。臉上雖然帶了笑。我卻感覺。他地眼眸之中變換莫測。背對着那女子地他。嘴角掛起了絲絲冷笑。
我猛然從夢中驚醒。張開眼。看見日光燈與天花板。呈了一口氣。原來。真地是夢。我摸了摸額頭。感覺額頭有汗。孟宇被我驚醒:“眉。你怎麼啦?”
我這才感覺。身上彷彿被萬噸重地壓土機壓過。渾身酸痛。剛剛地春色無邊從腦中晃過。羞意大起:“沒什麼……”
孟宇道:“眉。你做噩夢了?不是做春夢地嗎?”
他低低地笑了笑。用一隻手臂攬住我。我一驚。吞吞吐吐:“孟宇。還痛呢……”
他便吻了吻我。語氣之中充滿了憐惜:“眉,都怪我,忍不住,想不到你是這麼美好,你放心啦……”
他停了停道:“總得等你好一點再……”
我羞得鑽入了被子。把頭蒙上,又引起他陣陣低笑。
眼看天際發白。被這個夢一打擾,我也睡不着了,為什麼我老做這個夢,同樣的人物,那一男一女,越來越清晰,這一次。我幾乎能看清楚他們的面容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地心中卻極為害怕。
怕看到我不願意見到的面容。
那張照片的秘密,像一個充滿誘惑力的糖果。讓我心癢難熬,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我想查出這背後隱藏的秘密,是因為父親的死,還是因為我自己本身就想查出來?有的時候,我甚至感覺,一想到能查清這其中隱匿地東西,我就有些興奮,有些不顧一切,連蚊子與犬犬都有些奇怪,據他們講,桑眉,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隨着那個夢越來越頻繁的出現,有的時候,我甚至在心底想,也許,我就是這樣的人。
陽光從窗欞之中照了下來,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想起這幾日的纏綿,不禁羞意頓生,我用手摸了摸枕頭,卻發現枕邊空無一人,我怔了怔,孟宇從門外走進來,手裏端了一個盤子,上面放着的是幾碟精緻的點心,飲料。
他身上地衣袍微敞着,露出裏面小麥色的光滑皮膚,澤潤如最好的黃玉,可以看見腹部結實的肌肉,他的頭髮微濕,整個人有清晨露珠般地朝氣,雖然我與他這幾日纏綿,但是,這個時候的他,端着盤子,在我地眼裏,卻依舊性感得一塌糊塗,我有些不敢看他。
他輕笑了一聲,將盤子放在茶几上,我感覺身邊的床凹了下去,他坐在了我的身邊,道:“眉,你這個樣子,倒真有幾分侍兒扶起嬌無力呢!”
我嘟着嘴道:“你別亂掉文好不好,你以為自己是唐明皇嗎?想後宮三千?”他道:“我不想後宮三千,只想後宮一個,桑眉,我們去登記吧!”
我正望着茶几上的點心,想着漱口以後吃呢,還是現在就嘗上一塊半塊,這可是一個大問題,隱約聽見他的話,“嗯”了一聲,待反應過來,他已經抱住了我:“桑眉,你答應了?”
我腦袋還未反應過來,忽然猛醒,他是說……
我忙補救:“答應什麼?我沒答應!”
孟宇道:“眉,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你剛剛不是嗯了一聲?”
我滿臉嚴峻:“孟宇,嗯,代表了很多的意思,比如說發怒啊,也可以嗯,肚子餓得痛了,也可以嗯,甚至於上大號,不也是嗯嗯聲的……”
我一邊說,一邊揭開被子往洗手間跑,他捉住我,攬住我地腰,道:“眉,我們已經這樣了,當然是結婚了地好,這樣,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你啊……”
我搖頭,猛搖頭:“不行,你地話太直接簡單粗暴了……”
他把我轉過身來,忽然跪下,左手舉起:“桑眉,嫁給我吧!”
這麼一跪,他的衣服便全敞開了,漂亮地上身全暴露在我的面前,眼波閃動流轉,滿臉認真,超級性感,我很沒品的吞了一口口水,心道:千萬別讓他誘惑到了我。
我繼續滿臉嚴肅:“讓我考慮一下!”
他一把抱住我的雙腿,柔滑的上半身貼住了我的大腿,臉部在我的小腹上來回的蹭着:“桑眉,嫁給我吧!”
他揭開我穿着的睡衣,嘴唇在我的肚臍邊來回的蹭着,我全身轟的一聲熱了起來,推着他,“孟宇,放開我!”
他的嘴唇卻越來越下,我一慌,使勁地想推開他,卻未曾想,身體往後跌去,他一個轉身,接住了我下跌的身子,兩人一同跌在地毯之上,我感覺他身體又起了變化,自然又是滿屋的春色無邊。
也許我本身殘餘的神仙體質,孟宇的索求無度並沒有造成我的身體有什麼不適,他剛剛開始還擔心我不適,有所控制,見我沒什麼異樣,便更加的誓無忌憚起來,溫泉山莊之行時間就越來越長,催促他回孟氏企業的電話一個接着一個,他卻不想走,據我所知,老爺子就已經打了三個電話給他了。
我知道,如果想搞清楚照片后的秘密,已經沒有多少機會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幸福背後,突起波瀾
這天晚上,泡過溫泉之後,回到房間,他走在我的前面,道:“眉,可能過兩天我們不得不回去了呢!”
我望着他寬寬的肩膀,隨口應着:“哦?”
他道:“是啊,我真不想回去!”
我暗中下了決心,略微走快幾步,從後面抱住孟宇,把頭貼在他的後背之上:“我也不想!”
他渾身一僵,轉身抱着我,眼神變得極深幽,這是我第一次這麼主動,因此,他傾盡了他所有的熱情,終於,他累了,沉沉地睡了過去,睡過去的時候,喃喃地說了一句:“眉,我愛你!”
我僵了一僵,手指撫過他的眉眼,長長的睫毛投在他的臉頰之上,他睡得像一個孩子。Www.
我悄悄地下了床,打開衣櫃,蚊子告訴我,他把那張照片,放在了隨身攜帶的密碼箱裏,他自然不知道,我已經換了那張照片,密碼箱密碼,當然讓蚊子很容易的**到了。
我從他西裝口袋裏拿出鑰匙,很容易地打開了密碼箱,找到了那張照片,我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另外一張照片。
正在這時,我聽到身後有人走了過來……
我回過頭,看見孟宇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望着我,“桑眉,你幹什麼?”
我迅速地收起一張照片,把那另外一張擺在他的面前,問他:“這是什麼!他臉色急變,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白:“眉,你就是為了這個?”
我微微地低下頭。他眼中地傷痛扯得我胸口微痛。卻抬起了頭:“那你告訴我。這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他急步走了過來。我後退幾步。還是讓他一把搶去了那張照片。他道:“桑眉。你真地很過份!”
我悄悄地撫了撫口袋。道:“能過份得你!”
孟宇一瞬間眼神變得極冷:“桑眉。我還沒用過自己來作武器!”
我怒氣升騰。握緊了拳頭:“孟宇。是你先騙我地!把那照片給我。那是我地!”
我們在房屋中間對峙。他渾身發出勃然地怒氣。我感覺房間內地空氣倏然間冷了下來。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眼中佈滿傷痛:“桑眉。你對我地好。全都是為了這張照片嗎?”
空氣中還是充滿着甜蜜地味道,可一轉眼。卻變得寒凍刺骨,他望着我的樣子,寒慄無比,眼神之中帶了無盡的悲傷,又帶着噬血的寒意,我望着他,也望着他手裏的照片,他以為我想伺機而動,冷冷地道:“桑眉,這張照片。你別想拿到!”
我勉強地笑了笑,道:“孟宇,你為什麼一再地為這張照片而欺騙我?”
我緩緩地走近他。感覺臉上漸漸有了濕意。
他的神色稍稍有一點迷茫,眼中寒意微減,伸手想扶住我:“眉……”
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我推開他,向門外走去,他想要拉住我。卻最終卻沒有拉住。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獃獃地坐在床上,從口袋裏拿出那張照片。其實,我沒有換走照片。翻動他的密碼箱,只不過為了造成我動了那張照片的假象,只有這樣,他才會起疑,才會動手檢查那張照片背後隱藏的秘密。
而蚊子,就守在那裏。
犬犬縮成一團,沉默的陪着我,等待結果,良久,忽然道:“桑眉,要我給你擰條毛巾擦擦臉嗎?”
我抬眼望了望犬犬,伸手撫了撫臉頰,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滿臉的淚澤,做這一切的時候,我是不是有些後悔,我在親手扼殺我與孟宇地感情?但為什麼,我還是想去做,到底是為了查清這件事,還是其他?
蚊子嗡嗡地飛了過來,告訴我:“桑眉,他還沒有檢查那張照片,和你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沒有出聲,犬犬倒開了口:“那你還不快點去守着?”
也許,他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還是不願意做?
我想,也許,要潘哥提醒他才行?
整理好了行禮,提着來到馬路上,我打電話給潘哥:“潘哥,我走了,你去看看孟宇吧!”
潘哥驚訝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啦,怎麼一個人走了?”
我沉默無語,只道:“你告訴孟宇,叫他不要再對我說謊!”
我按下了電話。
坐在小花園的石凳之上,落葉隨着風兒翻轉滾跌,吹起一地蕭索,絲絲縷縷的陽光照射下來,照在我的手背之上,如水波般的閃爍。
蚊子終於飛了過來,道:“你猜得對,潘哥提醒了他,他們查看了那張照片,發現照片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張,不過,孟宇的情形很奇怪……”
我的心隱隱一痛,問他:“他一定暴怒了吧?”
蚊子在天上嗡了半晌:“不,他很緊張,還有很擔憂,要潘哥一定要找到你!”
我道:“我們還是找一個地方先看看這張照片到底包含了什麼樣地秘密吧!”
我找了一家不引人注意的小旅館,與蚊子犬犬一起開始研究這張照片,據蚊子說,在潘哥提醒孟宇之後,孟宇拿出一個小小的一頭有紫光燈地筆,在照片的背面照射了一個來回,就斷定這張照片已經不是原來那張,為什麼?
我仔細的觀察這張照片的背面,它一如既往的潔白,光滑。
犬犬道:“蚊子,也該你上場了,你的身形如此的細小,看小東西一定無比地清楚,快看看,這張照片上有什麼乾坤?”
蚊子飛落到這張照片之上,在上面爬來爬去,爬了個來回,道:“這上面沒什麼啊,除了一些細細地划痕之外……”
我感覺腦中忽然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道:“你說的,是划痕?”
蚊子點了點頭:“很輕很輕地划痕,彷彿有東西劃過一樣!”
我想了想,難道是……
不但我想到了,連犬犬也想到了,他給我找來一隻軟性的鉛筆,在照片背面蒙上一層白紙,用鉛筆在白紙上輕輕地划,果然,那張白紙上露出了被拓印地部分,只十幾個字:九月十號,白鼓山,共三十三人,全副武裝,請派人阻擊,勿必,勿必。秦字。
就這麼幾個字?難道就是這個東西要了父親的命?
我想起父親的死,我受到的莫名追殺,那甚至有人莫名的用水來潑我,一切的源頭,就是這個東西?
這上面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那個秦字,讓我聯想到了秦老爺子,我忽然想過一個可能,難道,這幾句話,是秦老爺子暗通搶匪的便筏?因此才讓幾十名緝私隊員全部喪身?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張照片,倒真是一個極為珍貴的東西,一個能讓秦老爺子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回的東西。
可讓我奇怪的是,是誰拿到了這張照片,又是誰知道了這張照片背後的秘密?這些划痕這麼淺,平常人根本不會注意到,如果不是孟宇拿紫光燈掃那張照片背後,我都不會想到也許有人在上面留下了什麼。
我想,是不是應該把這張照片交給公安部門,讓他們來查呢?
可是,我一想到秦老爺子的勢力,心中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想想還是不能冒這個險。
第一百四十四章巧遇
(本月開始求月票,每天月票達十張以上,有加更,沖一衝月票榜,多謝各位了)
可是,我現在還能找誰呢?想一想孟宇也沒把這張相片交出去,難道這其中也牽涉到了他的父親孟夏利?
七拐子吧,找他就等於告訴了孟宇,想了想孟宇陰陰沉沉的面孔,我感覺儘管是夏天,太陽裏面也冒了絲絲寒氣。
想不到這個讓我一直找尋的相片,成了一個燙手的山芋,那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甚至想,是不是隨便找一個信封,把這相片裝了,寄到某部門,讓他們來查?可是,這個辦法,卻讓我極不放心,這得經過多少人的手,才能到達重要人物的掌心啊。
既然想不出辦法,蚊子與犬犬看不慣我整日裏踱將過來,踱將過去,用蚊子的口氣講,桑眉,地板都被你踱出好大一條痕了。
犬犬這幾天悶得慌,建議:“不如我們外出喝一杯咖啡?”
蚊子懶洋洋的道:“我就不去了,咖啡屋的空氣太不好了!”
他這是留下了心理陰影,上次去咖啡屋,差點讓人家的紫光滅蚊燈給滅了。
我感覺這建議不錯,這幾日在旅館裏悶出了毛病,孟宇沒那麼大的能量,恰恰好就找到我吧?
犬犬化了個人形,穿了西裝打了領帶,擺出一幅要狠宰桑眉一頓的勢頭來,我們搭了個地士。來到了星巴克。
木紋地桌子。暗暗地燈光。輕柔舒緩地音樂。我與犬犬尋了一處不起眼地地方坐了。點了兩杯焦糖咖啡。慢慢地飲着。精神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犬犬美滋滋地點了份黑椒番茄司康。斯文地吃了起來。看得了笑了笑。
這個時候。有一個身穿粉藍色裙子地女人從我們地桌子前走過。她回頭望了我們一眼。驚訝地道:“桑眉……?”
我抬頭一看。卻是我地女子防身術教練蕭教練。想想她與七拐子地關係。我心底充滿了警惕。犬犬也停止了刀叉。朝她望着。
蕭教練沒見過犬犬。向我詢問:“這位是?”
我道:“是我地朋友。姓肖地。卻不是你那個蕭!”又向犬犬介紹。“這位是我地防身術地教練!”
犬犬兩支耳朵都豎了起來,趁低頭喝咖啡之際,用凡人聽不見的仙語問我:“這位就是教你造就太監的那位?”
我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犬犬再抬起頭的時候,眼光就冷冷的,把蕭教練弄得莫名其妙。
我問她:“今天沒有去上課嗎?”
蕭教練笑了笑:“哦,今天我約了人,談一點事情。”
犬犬對她目光不善,她也感覺到了。如是向我打了聲招呼,就在監近的位置上坐下。
本來想在這裏坐坐,放鬆一下心情地,卻想不到還是遇見了熟人,想想她在七拐子那兒打工,我一刻都不能呆了,催着犬犬:“快點吃。我們快離開!”
犬犬抬起頭。嘴角還有麵包屑,道:“就快好!”
說完。用叉子叉起了那塊麵包,張口一口就吞下。引得侍者側目,蕭教練隔了一張桌子向我們望,很吃驚的樣子。
我們站起身來,與蕭教練道了個別,向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卻見一個女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與我們撞了個對面,我一看,原來是孟宇的母親,蕭伯母。
我大驚失色,忙掉頭就走,卻被蕭伯母叫住:“桑眉,是你?你別走!”
我回過頭,向她勉強的笑了笑,犬犬可不管她是誰,冷冷的將她望着,她一見我們這陣勢,知道攔不住我,卻極優雅的笑了:“桑眉,你想知道那一行字地意思嗎?想知道怎麼才能利用那一行字嗎?”
我的心突突的跳着,這個建議,對我的誘惑簡直太大了,我懷疑的望着她,她笑了笑:“放心,我不會告訴孟宇的!”
我道:“我怎麼能放心?”
她道:“你跟着我,別走開,讓我不能與孟宇聯繫,不就行了?”
我想了想這樣的可能性,我與犬犬四隻眼望着,想來她也玩不出什麼花樣,犬犬附在我地耳邊道:“放心,桑眉,我不會給仙界再丟臉,讓凡人在我手底下玩花樣地!”
蕭伯母看見犬犬與我耳語廝磨,臉色微變:“桑眉,這位是?”
我道:“這個是我的朋友,姓肖……”
我卻不願意再解釋,她便不再問,只是用略略有點冷意地目光望着他。
蕭教練這個時候揚了揚手臂,示意她過去,她便對我道:“桑眉,多坐一會兒,我會向你解釋的。”
我們換了一張大一點地桌子,四個人坐在了一起,蕭教練看來有一點莫名其妙,不明白蕭伯母為什麼會讓我們也坐了過來,犬犬則用冷冷的目光時不時的掃一下蕭教練,掃得她很緊張,而反過來,蕭伯母也時不時掃一下犬犬,完全了用看第三者的目光,看得犬犬也很緊張。
我則很緊張的望着蕭伯母的一舉一動,總之,這一桌人,大家都很緊張。
蕭教練終於問道:“二姐,這個,你……?”
原來她們是姐妹?
蕭伯母看到了我眼中的疑問,道:“這位是我的堂妹,蕭婷……”
蕭教練笑了笑:“我們早就認識了,只不過,桑眉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吧,也不知道我的名字。”
蕭伯母想了一想。便道:“也是,你在七叔那邊,她自然有機會認識你地。”
我低頭喝了口咖啡,心想,如果你知道你兒子被她教的功夫踢中了,差點變太監,會不會造成姐妹反目的超強效果?
星巴克的燈光暗暗的,室內空氣舒適而溫暖,讓人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不知不覺的。犬犬把他銳利的目光從蕭婷的身上移了開來,蕭婷很鬆了一口氣。
蕭婷道:“二姐,他又來找你了?”
蕭伯母望了望我,卻沒有回答。我恍然,原來,姐妹倆是想說這個的嗎?看來,有犬犬和我在這兒,她們不會再繼續下去。
犬犬很識相,站起身來,很有禮貌地道:“我去趟洗手間。”
看見犬犬走了,蕭婷渾身為之一松,看來。犬犬給她造成了很大的莫名壓力。
蕭伯母見犬犬走遠,這才道:“對,他又來找我了!”
蕭婷的目光很奇怪,似羨慕,又似憐憫,重複說了一句:“他又來找你……”
蕭伯母拍了拍她的手:“婷妹。你也該找個人了!”
蕭婷沉默不語,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我滿頭霧水,感覺前輩人地,我不好在一旁聽的。
蕭伯母道:“不要緊的,桑眉是自家人。”
我想,就算是自家人,也不好在旁聽你們上輩子的故事吧?再說了。我們是哪一門的自家人?
蕭婷道:“二姐。你知道的,這輩子。我就這樣吧!”
“你這是苦來的?他從來都沒望過你一眼,你又何必?”蕭伯母道。
蕭婷抬起頭來。道:“二姐,我以前那麼對你,虧得你不在意,還原諒了我!”她垂着頭低低的道,“我想要的東西,你卻一點都不想要,那個人卻死纏亂打用盡了手段地給你,你卻避之唯恐不及。”
蕭伯母手小勺子攪動咖啡:“婷妹,你是知道的,有些東西,對我來說,是一種負擔,我給不起,因為,我已經有了。”
她們在打啞迷,很啞的啞迷。
暗暗的燈光照在她們臉上,讓歲月在她們臉上留下的痕迹消失殆盡,照出朦朧的美,我發現,她們兩人年青地時候,也是春蘭秋菊,各有其長的吧,時光並沒有在她們臉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在她們身上沉澱下來,更為她們增添了一份成熟的美。
蕭伯母輕聲道:“當年,多謝你!”
蕭婷嘆了一口氣:“二姐,當年我也沒安什麼好心,你是知道的!”
蕭伯母笑了笑,伸過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婷妹,不管你當初目地是什麼,但是,也讓我過了這麼多年的清靜日子,多謝你!”
看來,我坐在她們的旁邊,地確是一個防礙,讓她們倆只能打啞迷,讓我聽得心癢難熬。
蕭婷注意到我地**不停的扭來扭去,便道:“二姐,既然你有事,我們下次再約時間聊吧,桑眉,你雖然有了女子防身術,但是,還是別做出太誘惑人地形體為好!”
說完,掩嘴笑了笑,站起身來,向我們道了聲別,向門外走去,蕭伯母就沒有再留她。
我忙端正了身子,滿頭黑線。
我望着她走出去的苗條身影,問道:“當年,蕭伯母,你們當年風頭很健吧?”
問出了口,卻忽然間掩住嘴,心想:我說什麼呢,這不是調戲長輩嗎?調戲誰也不能調戲長輩啊!
咖啡冒出絲絲地冷氣,她垂了眼眸,我發現她的眼睫毛極長,與孟宇一樣,在面頰上投下了陰影,面色略有些尷尬,才抬起頭來道:“我結婚得早……”
很少看到長輩被我問得如此尷尬,想想這位還是孟宇的長輩,如果不是那件事,我很有可能做她的兒媳婦,我便也有些尷尬。
她抬頭道:“桑眉,宇兒告訴我,你拿到了那張相片?”
我點了點頭。
她苦笑:“桑眉,那樣東西你拿在手裏沒有用的,除了給你帶來危險之外,你聽我的勸,把它給孟宇吧,讓他把所有的事都按排好……”
我慢慢的飲了一口咖啡,問她:“是孟宇叫你這麼勸我的嗎?”
她抬眼望着,眼角微狹:“你不相信我?”
我看着門邊,玻璃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人,我苦笑:“伯母,你終於還是叫了他們。”
第一百四十五章出賣
她臉上略帶了腆意,眼光閃爍的掠過我的面頰,順着我的視線望過去,孟宇與潘哥推門進來,孟宇微喘,臉上略有紅意,望見我們,急步走了過來,道:“媽……”
他沒有叫我,只是深深的望着我,眼眸烏黑深沉,臉上有失而復得的喜意,那喜意如春風拂過。\\\\
犬犬坐在隔我們幾個位置的地方,見他們進來,想站起身來,我望着他向他略搖了搖頭,他便用仙語向我傳音:“桑眉,要不我找機會變身?”
我略點了點頭,他悄悄的站起身來,走向洗手間。
其實,我在思考蕭伯母所講的可能性,她有一部分說得對,這張相片拿在我的手裏頭,的確用處不大。
如果我可以和孟宇合作……?
他坐在了我的身邊,我聞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皂香,蕭伯母站起身來,道:“宇兒,你們先談談吧,我先走了,還要給老楊做飯呢!”
暗紅色的燈光從白色半透明的燈罩中散發出來,將餐廳的人的面龐襯得半明半暗,喁喁細語在飄蕩在空氣之中,可以讓人的神經不由自主的放鬆。
可是,我渾身的肌肉卻緊繃著,全身的感覺器官處於最靈敏的狀態,卻不回頭,感覺到孟宇身上散發的熱力,步步向我緊逼。
“先生需要點什麼?”侍者收回桌上地殘杯。問孟宇。
“與這位小姐一樣!”孟宇略帶磁性地嗓門在我耳邊響起。差點把我嚇了一跳。
潘哥像以前一樣。隔幾個座位找地方坐了。
孟宇忽然問我:“桑眉。你那個同伴呢?為什麼沒有見到他?”
看來。蕭伯母告訴他地信息很多。
我道:“他走了。”
孟宇語氣之中充滿了疑惑:“桑眉,有的時候。我真的很不了解你,雖然我們相處了十多年的時間。”
他的語氣略帶了一些無可奈何,略帶了一些疲憊。
我側過頭望他,他的臉龐隱在暗暗地燈光之中,額頭有碎發垂下,我看得見他長長的眼睫毛蓋住了他的眼眸。我道:“孟宇,我又何曾了解過你?”
感應到我的目光,他側了頭,望着我,手扶着椅背,向我一笑:“桑眉,如果你真想知道,那麼,我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所有一切。不過,不是在這裏,你敢跟我來嗎?”
他那一笑。既使是在光線不明的燈光照射之下,也燦然如黑夜裏地煙花,眩惑而美麗,我怔了怔,答:“為什麼不敢?”
他便站起身來,向我伸出了手:“桑眉,我們走!我猶豫了一下,該不該跟他去?他所說的事情真相對我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他一直不願意告訴我的。今天他終於想告訴我的嗎?
很有可能,只是因為,那張相片在我的手中,他不得不告訴我?
他最後那句:你敢跟我來嗎?帶給了我很強的衝擊。
我有什麼不敢的!有犬犬與蚊子的幫助!
我沒把手放入他地掌心,卻站起了身,孟宇不以為意,縮回了手。
我不經意的望過去,不知什麼時候,無聲無息的。犬犬披着雪白地狗毛蹲在椅子上望着我呢!我向它張開了雙臂,它跳入我的懷中。
孟宇凝眸淺笑,輕聲的道:“桑眉,你這隻狗可真是會找地方!”
犬犬舒舒服服的在我懷中找了個位置躺下,道:“桑眉,你的心怎麼跳得這麼快?撲通咣當,震耳欲聾,讓我不得好睡!”
這隻死狗,但是。不知為什麼。那些天的纏綿卻不經意的出現在我的腦中……
門外,早有轎車等候。,小車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地光,潘哥站在車門之前,向我微微點了點頭,拉開了車門。
小車駛向了玫瑰園別墅,我撫了撫犬犬的頭,手指在他的白毛之中穿過,孟宇坐在我身邊,道:“放心了吧,桑眉?”我回頭:“什麼?”
他輕笑了聲:“放心了吧,沒把你帶到別處!”
雖說是輕笑,他的笑容之中卻帶了一些苦意,讓我微怔,我們之間,難道真到了如此地步嗎?
我沒有嘆氣,犬犬倒嘆了一口氣:“桑眉,你的戒心,可真強。”
小車駛入玫瑰園,卻沒有去七叔的別墅,反而來到了旁邊一幢別墅,見我滿臉的疑問,孟宇告訴我:“這幢別墅,是我新買的,你不是喜歡這裏嗎?”
我抬眼望他,他的黑眸亮晶晶地,眼底流露的情緒讓我捉摸不透,我慢吞吞的道:“我並沒有說喜歡這裏。”
他便轉過臉去,淡淡的道:“你的喜好轉變得挺快的。”
我走進別墅,不由吃了一驚,整幢別墅的裝修風格與七叔的別墅完全不同,七叔的別墅是復古地歐州型,而這裏,卻一個古香古色地古代庭院,紅木雕椅,硬木屏風,連燈光都做成了古代的氣死風燈地模樣,牆壁鋪上了一層仿紅木的壁紙,而地板,而是昂貴的紅木地板,踩上去,鞋底與木板相擊,我聽到了空空的聲音,看來,這幢別墅既使是細節之上,也全然仿照古代建築,我有些驚訝,孟宇為何把這樣建成這樣?
我回過頭,卻看見孟宇的目光,有些期待,有些閃爍,他道:“桑眉,你喜歡這裏嗎?”我手撫硬木門框,那樣的硬木,略帶涼意,道:“這裏的裝修,倒是挺特別的……”
說不上喜歡不喜歡,腦中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這樣的屋子,應該建在十里雲海,大朵大朵紫色的雲在窗欞之間翻騰滾涌,木質的地板被微微的雲層遮住,拖曳着長裙的女子踩上去,則雲收雲散。
我一怔,又胡思亂想了嗎?
孟宇輕輕的道:“桑眉,如果你喜歡……”
我心中忽然間升起抵觸的情緒,醒悟:“為什麼你會認為我喜歡?”
他則輕嘆了一口氣,良久才道:“桑眉,我聽過你的夢話,提到紅木椅,提到了屏風,提到了步搖……”
“那只是夢而已!”
早有保姆過來,在茶几上擺上了茶杯與點心,又腳步輕盈的退下,我發現,這裏有兩三個保姆,身裝統一的服裝,白衣黑褲,着了軟底的鞋子,走路輕悄無聲,顯然受過訓練。
這幢別墅無一不透出奢華高貴,與眾不凡,從裝修到傭人的配備。
我道:“好了,你要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真相的,現在該說了吧?”
他眉眼略略一抬,帶一些惱怒:“我當然會告訴你。”
我一頓,難道,這幢別墅如此的特別,他特地為我佈置的?可是,我卻沒有顯出應有的喜愛與感動來?可是,我卻真的不能感動,因為,那樣的夢,在我的心底,由於那個玄衣男子刺向那紅衣女子的一劍,全變成了噩夢。
這真的不能怪我。
他便往前走,道:“跟我來。”
他的硬底皮鞋與紅木地板相擊,空空的聲音輕輕的響在這幢房子裏,我跟着他往書房處走,推開書房的門,七叔坐在寬大的沙發里打盹,開門聲驚醒了他:“你們來了,我可等了好久了!”
我這才相信,孟宇真的準備把他所知的一切全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