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在我店外的流浪老漢
第五章、在我店外的流浪老漢
作者：梁召貞
－－－－－－－－－－－－－－－－－－－－－－－－－－－－－－－－－－－－－－－－－－－－－－－－－－－－－－－－－－－－－－－－－－－－－－－－－－－－－－－－
我的名字叫貞哥，為什麼？不為什麼，這裏的人就是這樣尊稱別人的，不管對方比你小，還是比你大，都可以在後面加個哥字稱呼。別以為這是誰都可以稱呼的哦。這個只是在同齡人之間的稱呼罷了。我的家就在陽山縣的白須公村，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還不知道？那麼你肯定是沒有讀前面的幾章書了。我門家雖然不算富有，但是日子還是過的一般，家裏有三層樓，不過也不值得炫耀的，現在誰家不起樓房啊？我的也不過是比別人起高了一點而已。別人不一定沒有錢起高。而是人家不想起高而已。
我是一個喜歡稀奇古怪的人，就像寶兒一樣，所以我什麼書都涉獵。語文，數學，地理，英語，歷史我都學過。武術，巫術，幻術，魔術，奇門遁甲，風水，周易，自然現象，歷史謎團，奇風異俗等等都研究過。不過研究歸研究，記住的也不多，很多的時候看過的，當時覺得驚奇。可是過後就記不起來了。不過對於看過的東西，腦袋裏還是有些印象的。
我在縣城裏開了家店，可能是縣城裏的消費水平有限，生意並不是很好。有的時候還是恨自己無用的。因為現在和自己一起讀書的同學們已經嫁的嫁，討老婆的討老婆，有的還是別人孩子他爹了。看看自己一事無成，那個心酸啊。可是也沒有辦法的事，誰叫咋們就是這樣的命呢？
家裏現古屍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因為我的店裏的電腦是聯網的，每天就算我不想看新聞，可是QQ，迅雷等軟件都會彈出新聞窗口讓你閱讀的。所以我早就知道了，後來知道原來是寶兒第一個現冰池銅棺的，所以也不急着回去，因為到時一問寶兒也就一清二楚了。說不定寶兒還會來找我呢。
果不其然，銅棺剛運走的第二天，寶兒就坐公車來縣裏找我了。兩人好久不見，當然是有好多的話要聊了，於是乾脆關門陪寶兒去大排檔一邊吃一邊聊了，反正也是沒有什麼的人來。我正想把這個提議告訴寶兒，誰知道寶兒比我的嘴還快，邀我去大排檔吃上一頓，說他請客，好讓咋們哥兩好好聊聊。原來寶兒在這些天掙了不少錢，連口氣也大了起來。這正合我意，所以我也沒有推遲。
於是兩個人在連江邊的一個大排檔坐了下來。因為臨近江面，時常有微風拂面，端的異常舒爽。我問寶兒：“你怎麼有空來找我啊？聽說你最近成了大忙人，收入不錯。肯定荷包也鼓起來了吧？”
寶兒也不客氣，說道：“最近是挺忙的，不就是為了掙錢嗎？咋們就是託了那個冰池銅棺的福，小小撈了一把而已。”
我聽寶兒一副得意的口氣，不消說，肯定也不止他說的小小撈了一把這麼少。當下也不說破。於是點起菜來。寶兒說：“貞哥，你不用客氣，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我看着寶兒如此的豪氣，也不好意思再推讓，不客氣的點了幾道貴菜，寶兒因為沒有怎麼到過縣城，所以不知道有些什麼好吃的菜，就胡亂的點了些自己喜歡吃的青菜豆腐。而且還叫了兩瓶啤酒，沒有要杯。依寶兒的話說，用杯不夠豪氣，要麼就用瓶子來，這樣才夠豪邁。吃幾口菜，然後咕咚咕咚的灌幾口酒下去，那個爽！簡直就是沒有辦法形容了。我也喜歡大碗大碗的喝，這樣才?勁啊！
等服務員下去后，我們就一邊品茶，一邊聊天。當然話題肯定要聊到關於冰池銅棺的事。這一提就提起了寶兒的興緻，因為這第一現冰池銅棺的就是他啊。於是寶兒就繪聲繪色的把自己和收貨郎的勾當全部的和盤托出。在銀岩怎麼遇險，怎麼射殺蝙蝠精，和怎麼破幻術等事一一道來，其間不免也是添油加醋一番，說的是天昏地暗，唾沫橫飛。
說完我為寶兒喝了聲彩。寶兒問我：“你信不信我說的奇遇？你相不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我說：“我當然是相信，雖然我沒有見過，但是既然最早的《後漢書。方術》裏面都有記載這方面的東西，想來也不一定是空**來風，因為沒有見過的不一定是不存在。雖然書上寫的有些怪誕和荒唐，但是想來也是有這麼些幻術，只是文人把他們寫的有些玄乎而已。”
這是寶兒回想起那段經歷，現在還有些后怕，說：“幸好老子聰明，不然可能被困在洞裏，永遠都找不到冰池銅棺了。”
我說：“我在這裏看新聞，新聞里說，冰池銅棺里並沒有什麼寶貝？”
寶兒被我一提起，馬上想起了在冰池旁邊的那本古書。於是對我說：“我倒是在冰池的旁邊得到一本古書。”說完，從褲頭裏別出那本古書，遞給我。我接過一看，這是一本用線訂的古書，古書封面用藍色為主色調，上面用草書寫着《第四卷.異能篇》，想必就是書名。書頁用黃色宣紙相折做成夾層頁面。這也是一般故人製作書頁的方式。我看到寶兒還是那個老習慣，就對寶兒說：“我說寶兒啊，你這個老是從褲頭掏東西的習慣也得改改了把，這樣有辱斯文的！多麼的不雅啊！”
寶兒笑笑說：“習慣了，沒有辦法啊。你小的時候也不是這樣子啊？”
我想起小的時候，確實是如寶兒所說，不過我自從上學后就沒有了哪個習慣。當下也不再說他。
寶兒指着古書道：“這是我在冰池銅棺旁邊的地磚下現的，當時我因為生氣，用匕砸冰池，後來匕插在地上我才現地下原來不是石磚，所以我刨開泥土一看，就現了一個木盒，裏面就是這本書？”
我看到書名是《第四卷.異能篇》，就問寶兒：“還有沒有現有其他的書？這本寫着第四卷，那麼可能還會有第一卷，第二，和第三卷。”
寶兒當時就在那裏挖到一本書，再挖也沒有看到其他的書。而且當時自己也看不懂草書，並不知道這是什麼第四卷，於是就問：“聽你這麼說，還有其他的幾卷書？我當時可沒有再看到什麼書啊！”
寶兒順手了幾頁書，現裏面有些小圖，是小人圖，而且圖上還畫著線條，一看就知道是人體的經絡圖。可是看了幾幅后卻現又有些不同。再看文字。文言文甚多。看不太懂。但是卻不是什麼醫書。
寶兒問：“這上面畫著經絡圖，是不是什麼醫書啊？”
我說：“不是醫書，雖然有些像是我們身體的經絡圖，但是看到最後卻和我們人體的經絡圖有好大的差異。”
寶兒詫異道：“不是醫書，那是什麼書？”
我說：“這裏面的文字甚是難懂，我暫時還不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書。”
寶兒有些遺憾，我說：“不過，你讓我研究一些時候我可能就能把它翻譯出來。”
本來寶兒帶這本書上來就是要我翻譯的，所以就說：“我就是拿這本書來讓你翻譯的，我知道你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這本書就暫時的放你這裏，等你翻譯出結果后就告訴我。”
這時服務生開始上菜了。於是我便收起了古書。和寶兒喝起酒來。寶兒自小就喝酒，而狗兒也是時常喝酒，狗兒喝酒是因為有一次去相親，姑娘嫌狗兒窮沒有相成，憋了一肚子的悶氣於是就學會了酗酒。寶兒就陪狗兒喝，所以現在寶兒喝酒一次就可以干一瓶老白乾，區區的啤酒，酒精濃度不高，如何能灌的醉寶兒。我的酒量是不大，可是我研究古代幻術也不是白研究的，我學到的一個幻術就是千杯不醉。而且不靠什麼藥材。狗兒不知道，還以為我很是能喝，於是就一直舉杯灌我，我倒是不怕。酒來杯乾。兩人喝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待到飯菜吃光，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而寶兒也昏昏沉沉的有了幾分的醉意。不過還好，沒有醉的連帳都忘記付的程度。看他這樣，沒有辦法，我只好扶寶兒回我住處。
寶兒從中午一直睡到晚上。醒來后我們又去了逛街。寶兒為自己買了幾套的衣服，順便幫狗兒也買了幾套。之後又去了廊，好好的修理了頭。這一修理下來，穿上新衣服，乖乖不得了，比我還英俊瀟洒。逛完街后，我又陪寶兒玩了一夜的遊戲。第二天寶兒去坐車的時候還打瞌睡呢！
送走了寶兒，我開始着手研究寶兒帶來的古書。由於古書上的文言文太多，有的字又少用，所以我也不得不就用網絡的便利，用網上搜索的辦法來破解上面的文字。破解這些古時的文字是一個沉悶的事情，所以有的時候研究的太久了，就會出去外面走走，，舒緩舒緩一下自己的神經。
陽山能讓人覺得神清氣爽的地方可能就非烈士陵園不可了。烈士陵園就在陽山的北面，建在賢令山上，陽山賢令山原名牧民山，為紀念韓愈而得名。山巒起伏，松柏蒼翠，在烈士陵園兩旁的文物古迹與新建的革命烈士陵園交相輝映，風景無限。在南麓，先映入人們眼帘的是烈士陵園。烈士陵園建於1９７８年，陵園碑坊上左書“英瑰永在”，右書“浩氣長存”陵園中央的革命烈士紀念碑高高屹立在山崗上。站在陵園岡頂眺望山下，連江如練，田園似錦，樓宇林立，電網橫空，陽城美景盡收眼底。賢令山的山腰，建自明朝嘉靖年間的北山古寺深藏於林木之中。古寺里還保留着七賢祠、前殿等古建築。裏面還保留有韓愈的“鳶飛魚躍”和宋代書法家米芾的“且看山齋”及歷代名人騷士的珍貴碑刻。賢令山周圍的幾個古迹都與紀念韓愈有關。讀書台游息洞，據說是當年韓愈勤奮讀書和憩息的地方；打字岩摩岩石刻有宋代以來歷代名人為紀念韓愈所書寫的詩文碑刻，其中張本中的《皇宋聖傳頌》字體刻工上乘，粵中宋刻以此為最。這些古香古色的古建築和詩文碑刻，展示了陽山豐富的文化遺產和勞動人民的智慧。山上還有水簾洞、朝陽洞、七竅洞、一線天等自然景色，是人們遊覽和憩息的好地方。
這天，我沿着烈士陵園的左邊石階而上，途中有涼亭石凳可供人休憩。不過當時已是傍晚時分，晚霞當空的時候。烈士陵園也是人煙稀少，我坐在涼亭上，想像着當年韓愈在賢令山遊玩的情景，不禁思緒起伏感慨萬千。突然從山上下來一個老漢，約莫六十幾歲，身材矮小，頭花白，留有山羊須，亦已斑白。身穿白色小褂，衣衫簡陋，雖然髒亂。但是穿着整齊。黑色棉褲，用綁帶扎了腳肚，腳穿解放鞋。手裏還拿着一個酒葫蘆，走不了幾步石階就抬起酒葫蘆喝上一口。然後直呼：“爽，爽，真爽！”走到我所在的涼亭的時候就停了下來，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
我看風景正看的興起，給這個老漢一攪局，興緻頓無，於是想要離開涼亭。誰知剛踏出半步，不知道從哪裏蹦出兩個持刀的小夥子，用匕指着我。我嚇了一跳，說：“哇，從哪裏蹦出來的？怎麼事先不告訴我一聲？嚇了我一跳。”
兩個匪徒吆喝着：“少廢話，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拿出來！”
我倒是不慌不忙的說：“我身上沒有值錢的東西，因為我習慣出門都不帶東西出門的！不信你搜搜，我給你搜身好了。”
兩個小夥子看我嬉皮笑臉，有持無恐的模樣，也不怎麼敢上前。高個的匪徒對小個的匪徒說：“你去搜搜他的身！”小個的匪徒可能平時給高個的欺負慣了，不敢不來搜我的身，但是看到我一臉的笑，也是膽戰心驚的。高個匪徒喝道：“我靠，你媽生你沒有**啊？我在這裏用刀指着他了，他還敢動嗎？他一動我就插死他！”剛才第一句是這裏的土話，罵人的，說別人沒有**就表示說他這個人膽小怕事。矮個的匪徒不得不過來，我也挺配合的舉起了雙手，任由他在我的身上搜，反正我身上一個蹦都沒有，你就搜吧，什麼都搜不出來，看不氣死你們這兩個王八蛋。矮個匪徒在我的身上搜了一遍，什麼也沒有搜到。於是就對高個的匪徒報告說：“一個蹦都沒有！”，蹦就是硬幣的意思，一個蹦都沒有，就是連一個硬幣也沒有的意思。高個匪徒一聽，馬上就生氣了，因為辛苦忙了這麼久，原來是個窮鬼，便罵道：“***，一個蹦都沒有也學人家出來混啊？給我?！”衝上來準備給我一頓拳頭，反正現在的歹徒就是這樣，搶不到錢就捅你幾刀或k你一頓，過過手癮也好。本來我是身上沒有錢，心想你怎麼搶也是白搭啊，於是就有持無恐的讓他們搜身，沒有想到這兩個匪徒搜不到錢還要打人的。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到睡在一旁的老漢突然大喝一聲：“幾個小鬼怎麼在這裏大吵大鬧，還讓不讓我睡覺了？”
我一臉無辜的說：“不關我的事，他們打劫我。”
高個匪徒有氣正沒處使，現在看到一個老頭在這裏?哩巴說的，不禁十分的厭煩，吼道：“關你鳥事！”這話剛一說完，只聽‘啪’的一聲高個匪徒的臉上挨了一個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高個匪徒不禁呆了，他還沒有看清是誰打的自己一個耳光，因為他只看見人影一閃，就着了道了。這時老漢說道：“這是對你不尊敬前輩的教訓。”
高個匪徒這才知道自己是被誰打的，心想剛才是沒有留意才給打着，這回可沒有這麼容易得逞。心中氣憤，於是舉起匕就刺向老頭。老漢看見了直搖頭，說道：“年紀輕輕，就這麼不思悔改，看來是要教訓教訓才行了。”說完，身子一側，避開了刺來的匕，一個擒拿手法抓住高個匪徒的手腕，向前一帶，高個匪徒就向前摔去。“嘭”的一聲，高個匪徒摔倒在地，門牙都磕碰掉幾顆，滿嘴都是鮮血。矮個匪徒見事情不妙，忙上前扶了高個匪徒，向石階下逃命去了。老漢也不理會，轉過身子又到柱旁睡覺去了。我覺得沒趣，轉身便走，可是心想，好歹老漢幫自己解了圍，應該道謝，於是轉過身對老漢拱手道：“多謝前輩出手解圍！”
老漢睡在石凳上沒有動，只是拜拜手說：“不用謝，其實我不用出手你也可以招呼他們兩個的。”
我的心裏一驚，因為我確實可以對付這兩個小賊的。別看我一副弱不禁風的樣，我其實是有兩下子的，也不是說武功有多了得啦，只是我研究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也就多少會研究出一點東西。正所謂‘熟讀唐詩三百，不會作詩也會吟’。書看的多了，沒有事也學會一些啦。我其實擅長的是幻術，也許大家都以為幻術這是一種虛幻的東西，在古書里也記載的神乎奇技，可是幻術也只不過是一種把戲而已，只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讓人難辨是非罷了。就像現在的魔術一樣，觀眾看不出其作弊的手法，皆呼神奇，如果把現在的魔術放到古代的時候，那麼肯定的，人們就會當作幻術來看待了。幻術的成敗決定了你的性質，如果你的幻術成功了，那麼你就是仙，你就是道。如果你的幻術失敗了，那麼你在人們的眼中就是妖就是怪。這就像‘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一個樣。其實研究古書並不能學到幻術，因為古書並沒有記載有關幻術的操作方法，只是故事而已，而有道的人是不會胡亂教授學生的。我之所以能學會幻術，是有一段姻緣的。我曾在村裏的?岩洞裏得到一本叫《九丹金液經》的古書，上面記載了許多的幻術，能變化萬端，記不勝記。裏面分為二十四個類別，分別介紹了各種幻術的施為方法，他們分別是：入瓶術，竹竿代人術，飲酒不醉術，借物交通術，縮地術，分身術，求雨術，隱身術，食量兼人術，畫壁幻形術，頃刻開花術，人變畜獸術，斷而復續術，斷頭術，吐氣換物術，無生物戲術，落錢術，酒盅變人術，上天術，射覆術，奇門遁甲術，預知術，搬運術。《九丹金液經》是左慈在天柱山修行的時候在山洞中得到的一本天書，左慈和這本書的記載在古書《神仙傳》和《後漢書.左慈傳》有記載，後來在《三國志通俗演義》裏也有記載。為什麼這本天書會在村裡?岩洞裏出現，後來根據查資料得知。原來當年韓愈在陽山做縣令的時候，他的遠房侄子曾從江淮來過陽山。他的侄子是誰，說出來你們可能會嚇一跳，原來韓愈的侄子就是傳說中八仙之一的韓湘子。韓湘子年輕的時候很是調皮，在學院常欺負學院的子弟，因為如此，韓愈把他送到街西的寺廟裏，讓和尚們管教他，可是才十來天，主持就跑來告韓湘子的狀，說他年輕狂放，舉止乖張。於是韓愈就大聲的叱呵他：“市井間卑賤的人為了謀衣食生計，也還有一技之長，像你這個樣，到底有什麼長處？”韓湘子再拜謝罪說：“小侄也有一些薄技，可惜叔叔不知道而已。”於是那就指着階前的一簇牡丹說：“小侄能夠染花，就是能讓花開不同顏色，或原本白花便紅，紅花變紫，或一株花開無色，只要叔叔想要，就可以變來。”韓愈聽得奇怪，於是給了他所要的東西，於是韓湘子用布簾圈起牡丹花，不讓人看見他在裏面作甚。到得一個月後，牡丹果然開花變色，本來白花變紅，其他的顏色亦如韓湘子說的變化成各種顏色，而且每朵花上有一字，拼湊起來就是兩句詩。乃是：雲亨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韓愈大為驚異，但是不解其所說。後來韓愈大禍臨頭的時候，才明白了這兩句詩的意思。公元873年，長安到法門寺幾百里的路途上，一派熱鬧非凡的景象，因為憲宗皇帝因佛骨於鳳翔樓，親御城樓觀看，留禁中三日，才歷送各寺廟。滿城的人自王公，下至百姓為了表示虔誠，有人一拋千金傾家蕩產布施，有焚香於頂或斷臂來表示對佛的虔誠的。韓愈看到如此，於是上表直諫，觸怒了皇上，降旨貶為潮州刺吏，立刻出城赴任。當時恰逢冬天大雪紛飛，到了秦嶺，藍關，雪深數尺，道不能行，人和馬匹都不能行走。於是想起了牡丹花的詩句‘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的詩句，現正應驗了。才知道原來韓湘子早已得道，不然又怎麼會有這個預知。於是在馬上把詩做成全詩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陽路八千。本為聖朝除弊事，豈將衰朽惜殘年？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事後韓愈把這詩交給了韓湘子。韓湘子到了陽山後尋訪一個故友，這就是白須公村銀岩洞裏面的白須老人，至於白須老人是誰，且聽後文再述。見得故人自然欣喜，於是尋了個岩洞住下，就是現在的?岩。兩人切磋道法和幻術，談的相當的投機。一日，韓湘子在游山的時候看到有一樵夫，生的一身的仙骨，於是就收其為徒。並受以兩本天書，一本叫《太平青領道》，有幾百餘卷，都是些治人疾病的方術。另一本就是《九丹金液經》后就飄然而去。然而樵夫只喜歡《太平青領道》裏所載的醫術，對於《九丹金液經》裏記載的各種幻術卻一竅不通，理解不了。於是便把《九丹金液經》埋在了?岩洞裏。至於左慈的《九丹金液經》如何落在瀟湘子的手裏，這就不得而知了。
我得到了這本天書的后，一直在研究，用了許久才把其翻譯出來。可是對書上所寫的一些幻術，還是弄不太懂，但是有些確是明白並學會了。
這時老漢又道：“我見你手臂的肌肉結實，胸肌突出，肯定也是練過幾下子的，對吧！”
我聽后不禁心安，畢竟這個老漢還不知道我是會幻術的，只是以為我只是個習過武術的人而已。而我的武術對付剛才的兩個小混混也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剛才我只是想用幻術戲弄一下他們兩個而已。不過老漢出手也好。不用我賣弄了。於是就對老漢說：“那我們後會有期了。前輩就接着睡覺好了！”
於是我便下了亭子，出了烈士陵園。
我有個習慣，就是在睡前我會聽一些音樂，以幫助入睡。不過這陣子我迷上了聽鬼故事。
我現在是在店裏睡，沒有在租住的地方睡，怕小偷再次的光臨寒店，上次就是因為我不在店裏睡，後來給人撬了鐵門進來把我的電腦偷了去。反正店裏也還有些位置，鋪上一張席子也就成了床。
這天半夜，我正聽着鬼故事迷迷糊糊的就快進入夢想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打呼嚕的聲音。我覺得奇怪，就起來查看。打開鐵門，現一個老漢正躺在我店門口，靠着左邊的柱子和衣而睡。我藉著光亮一瞧。吃了一驚，原來是在烈士陵園遇見的那位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