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最後的較量(上)
這天早上,何濤洗簌后,便打算來到屋子後面的空壩子裏練習一下武功。當他走到下後花園的樓梯處,卻見花園那邊隱隱有個人影。
何濤心中微微一震,那是什麼人,難道是吳靖翔派來打探我這裏情況的人。想到這裏,何濤頓時警惕警惕起來,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仍然是若無其事的往花園下面而去。只不過,他的餘光卻暗暗投向了那人。
那黑影此時也發現了何濤,雖然他認為何濤沒有發現他,但為了小心行使,他還是閃身躲到了那花園後面,讓花壇遮住了他的身子。
“核桃,武功進展得怎麼樣了。”是美佳的聲音,她從樓上走下來,邊說邊向何濤揮着手。
“感覺還不錯,美佳,倩兒把早飯弄好了嗎?”何濤仍然裝着若無其事。
這時,美佳已經到何濤身旁來了,何濤也停下練武,對美佳說道:“美佳,空氣這麼新鮮,我們坐下來聊一會吧。”
平時早上,何濤都會抓緊時間練習武功的,卻不見他會和五姐妹中的誰聊天,美佳沒想到今天太陽會從西邊生起來,她心喜道:“當然好了,過來,我們在這裏坐吧。”邊說的同時,美佳邊拉住了何濤的手,一起坐到了旁邊的一個長凳上。
兩人坐下后,何濤突然把臉湊到美佳臉旁,小聲道:“花園裏有人,不要出聲。”
美佳望了何濤一眼,輕聲道:“有什麼人呀?”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來這裏時,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我想他是吳靖翔派來查探我們底細的,裝着和我親熱,別讓他看出來了。”
美佳微微一驚,然後把臉貼到何濤臉上,裝着和他接吻一般。“他在哪裏呀,我怎麼沒有看見。”美佳小聲道。
“在第三個花台後面,一會你裝着和我說話,然後我轉到他的身後,給他來個突然襲擊。”何濤道。
“那好,我們現在去一個他不能看見的地方吧。”美佳突然加大嗓子,說道:“核桃,來,我們到草地上做個遊戲。”說罷,她就拉起何濤,來到一顆柏樹后的草地上。
兩人在柏樹後面躲起來后,何濤也叫了起來:“那我們玩什麼遊戲呢?”
“我們來對眼,兩人都必須用雙眼盯着對方雙眼,要是誰先眨眼睛,就算誰輸。”美佳歡喜道。
“輸了怎麼懲罰。”
“輸了就被另一個瘙痒痒,直到對方求饒為止。”美佳道。
然後,柏樹後面就一片安靜,過了好一會,卻聽美佳哈哈的大笑聲,並伴隨着求饒聲:“啊,好癢,好癢,輕一點。”
花台後面那男子名叫殷鐵山,是吳靖翔手下的得力助手之一,此次到這裏來乃是吳靖翔派來查探何濤最近行蹤的。他現在見何濤竟和美佳如此玩樂,警惕頓時全削,心中還不由得想:這傢伙還真是瀟洒,都到這個時候了,竟還無憂無慮。
然而,就在殷天山放棄警惕的情況下,卻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強大的掌風湧來。江湖經驗老到的他,頓時明白是有人偷襲他,所以,他來都沒來得急想,便急身側滾,以躲過身後那凌厲一擊。
但是,這一擊明顯不是一般人使來,而是練就了六欲神功的何濤擊出。殷鐵山的躲閃雖然迅速,但卻沒有快過何濤這如雷似電的一擊。
只聽砰一聲悶響,殷鐵山左肩中掌,他身子怎能忍受如此衝擊,頓時跌倒在地,連滾了兩三圈才停下身來。
殷鐵山知道何濤不會放過這個攻擊他的最好時機,他顧不得後背鑽心的疼楚,急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了起來。他剛一起身,何濤的迎面一拳就攻了過來。
殷鐵山拳頭上的功夫本來不錯,再加上他曾經在廂湖上和何濤交過手,知道何濤的武功底細。現在見何濤拳來,他並不害怕,而是伸拳對向了何濤來拳。殷鐵山哪裏知道,何濤現在由於練習了六欲神功,內勁已經今非惜比。兩拳剛一相碰,便是一陣骨頭折斷的聲音,隨後就是殷鐵山發出的一聲慘叫。他的手指關節,已經在這拳交之際,折斷了好幾根。
何濤不給殷鐵山任何緩解的機會,左拳又出,急攻向殷鐵山的胸口。殷鐵山還沒緩過神來,胸口就重了何濤重重一拳,幾聲喀嚓聲的想起,證明了殷鐵山的肋骨已經給何濤這一拳折斷,他身子頓時如一攤軟泥,灘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美佳已經去把周倩、曉雨她們叫到了後花園,她們見何濤擊到了殷鐵山,趕忙過來,遞個何濤早已經準備好的繩子,已好讓何濤把這傢伙捆綁起來。
很快,何濤就用這幾個粗麻繩將殷鐵山捆綁了起來。將殷鐵山拖到停車屋裏后,何濤厲聲道:“說,吳靖翔派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殷鐵山把頭別了過去,沒有回答何濤的問話。
“你不說是吧,我會有辦法讓你說的。”何濤一陣冷笑,然後便跳上旁邊的汽車,發動汽車,緩緩向殷鐵山的上身開了過來。
由於殷鐵山全身被束,不能半點移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汽車輪胎移向自己。更讓他懼怕的是,何濤車速行使得很慢,這不但加長了他的恐懼感,更讓他明白自己將不會一下給咂死,而是在死之前,得經歷一段無容的痛苦。
當汽車輪胎移到殷鐵山身子前面幾十厘米處,他的心理放心最終崩潰。“停車,我說就是了。”殷鐵山一聲大吼。
何濤踩下剎車,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下車來到殷鐵山旁邊,輕哼道:“說吧。”
“的確是吳靖翔派我來打探你最近行動的。”殷鐵山話語有些顫抖。
“吳靖翔這段時間在幹些什麼?”
“他最近在和那日本華盟的盟長商談着一些事情,但具體商談了些什麼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和日本華盟的盟長商談事情?何濤立即想到了那日在帝華賓館盜竊光盤的事,這吳靖翔一定是在和那宮本正雄商談這光盤的事。想到這裏,何濤心中就更生氣憤,這吳靖翔太可惡了,不但毒害我乾爹,還勾結日本人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一定除掉這個大毒瘤。
然後,何濤又詢問了一些關於吳靖翔的消息。在更加了解吳靖翔的近況后,何濤對殷鐵山說道:“姓殷的,我看你跟着吳靖翔,就是為了賺錢,現在,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賺到更多的錢。”
“什麼方法?”殷鐵山小聲問道,看得出來,他臉上還是有一點暗藏的興奮的。他先前以為何濤要殺他滅口,現在卻聽說何濤不但不殺他,而且還要讓自己賺錢,心中怎不喜悅。
“你幫我對付吳靖翔,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五十萬人民幣。而且,我只是讓你幫我一些簡單的東西”何濤頓了頓,又道:“而如果你不幫我,那只有死路一條。”
“可吳靖翔很強大的,你鬥不過他的。”殷鐵山本來也想賺那五十萬塊錢,但他知道吳靖翔的實力,要他去幫何濤對付吳靖翔,那他還是有些猶豫。
“不答應?那你只有死路一條。”何濤狠狠說道。
殷鐵山微微一顫,然後就進入了沉思,思考了近一分鐘,他試探道:“可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何濤怔了一會,說道:“這樣吧,我先給你二十五萬,等你幫我之後,我在給你另一半錢。”殷鐵山忙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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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嘉心花園嘉心湖的一個高檔別墅里。
“盟長,你開個價吧。”吳靖翔翹着左腿,手指茶几上放着的光盤,對日本華盟組織的盟長宮本正雄說道。
宮本正雄沉思一會,說道:“雖然這光盤是我們一起獲得,但當時我們華盟組織動用了上百的人,而你卻只動用了兩個人,按理說,我們華盟組織得多分一些利益。當初那飛豹組織需要我給五億美金才願意把這光盤賣給我,我想我現在給你一億美金,算是很合理的了分配了。”
吳靖翔一笑:“盟長,你在和我開什麼玩笑,我雖然只動用了兩個人,但我們出力卻不比你們少,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到時對半分,你現在為何變卦?”
宮本正雄搖了搖頭,道:“當初我們只是初步協定,但並沒有具體的商議的,你想一想,你現在是一個人分錢,而我們卻是多人分錢,要是你拿去了一半,我們這邊會有很多人不服的。”
吳靖翔抽出有一支雪茄,點燃吸了一口,慢慢幽幽的說道:“這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按照協定來做。”
“吳老弟,你也別在固執了,要是我們鬧翻了,可是對誰也沒有好處的呀。”宮本正雄話帶威脅的說道。
吳靖翔一臉不肖:“是嗎,這可是在我的地盤上,難道你還能把我吃了?”
宮本正雄正欲反駁的時候,卻突聽外面傳來陣陣吵鬧聲,隨即,便有人吳靖翔的人進來向他稟報:“大哥,外面有人動起手來了。”
吳靖翔一愣:“動起手來了,是什麼人和什麼人在動手?”
稟報的人看了一眼宮本正雄,話語膽怯的說道:“就是我們的人和他們華盟的人動起手裏了。”
吳靖翔一怔,然後目轉宮本正雄:“盟長,聽說外面我們的人打起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吳靖翔沒有下令自己手下動手,就把這事的挑逗者認定為華盟的人乾的了。
宮本正雄見吳靖翔那問罪的眼神,知道他是誤會自己了,他忙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說道:“吳老弟,我可沒有下令過我手下動手。”
吳靖翔沉默半晌,猜測道:“難道是有人想像我們上次那樣,趁亂來盜取我們光盤?”他望了一眼四周,又道:“盟長,我們出去看看。”說罷,吳靖翔便把茶几上的那光盤拿在了手中,和宮本正雄一起出了大廳。
來到外面花園,便見十幾個華盟的人和吳靖翔的手下扭打在一起,更有甚者,還拔出了槍,準備向對方開火。
吳靖翔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卻知道這其中定有蹊蹺,他大喝一聲:“大家都給我住手。”聲音夾雜着內勁,在院子裏久久回蕩。
很快,場面就安靜了下來。吳靖翔這一伙人,都用畏懼的眼神看着吳靖翔,而華盟組織的人,則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宮本正雄。
“你們也別鬧了。”宮本正雄下令道。華盟的人聽罷,都規矩規矩的站到了一邊。
“怎麼回事?”吳靖翔沒有想到殷鐵山也是這鬧事人之一,便把他叫到旁邊,審問起來。
“是這樣,我們幾個兄弟在談論日本人當年侵越我們的事,結果給他們聽見了,他們就和我們理論起來,後來我們就動起手來了。”
聽到是因為這事才鬧起來的,吳靖翔頓時鬆了口氣。“混蛋,因為這事動手。”他怒罵了一句,便轉頭對宮本正雄笑道:“盟長,這只是個誤會罷了,我們進屋繼續談光盤的事情吧。”
宮本正雄點了點頭,然後對華盟的人說道:“你們也別在動粗了。”說完,他就和吳靖翔回到了大廳里。
吳靖翔坐到沙發上,把光盤復放到茶几上,正欲和宮本正雄談論,卻又見一個年輕男子進來稟報:“大哥,外面又鬧起來了。”
也許是剛才在外面看見過這個年輕男子,再也許是此時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看這男子的容貌。吳靖翔並沒有覺得這個男子有什麼問題,他大罵了一聲:“媽的,那些傢伙真是不想說了。”然後又轉頭對宮本正雄說道:“盟長,你在這裏等一會,我再出去看看。”說完,吳靖翔就轉身往外而去。由於已經出去過的原因,現在吳靖翔已經放鬆了警惕,所以他此次並沒有帶上那放在茶几上的光盤。
然而,那個剛才進屋稟報的青年卻沒有同吳靖翔一起出去,待確定吳靖翔已經到花園以後,他少年卻突然從懷中抽出一支手槍,以速雷不極眼耳之勢,射向了宮本正雄和他身後的四個手下。
砰砰砰幾聲槍響,五人額頭同時中槍,頓時命歸黃泉。而那青年毫不容緩的抓起那茶几上的光盤,飛步往側面窗口躍去。
來到花園后,吳靖翔才知道自己的人並沒有和華盟的人再次鬧起來,而此時,他又聽見了大廳槍聲,他頓知不妙,轉身飛步往大廳內趕來。
但吳靖翔還是晚了一步,在進入大廳后,這裏已經一片狼籍。看着宮本正雄的屍體和空蕩蕩的茶几,吳靖翔心如晴天霹靂。他知道這大廳的構造,一般外人要想進入這裏,會有很大難度,而敵人既然能在這麼短時間裏盜走光盤,不但說明他武功高強,還說明他剛才就在這周圍。
可是,剛才這周圍除了自己的人和華盟的人,就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呀?吳靖翔立即想到了剛才那個向他稟報的年輕男子。
吳靖翔飛快出去,向所有手下下令道:“在全島範圍給我搜,一定要把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給我搜出來。”他相信,憑這裏的地勢,那年輕男子是不可能很快離開這個湖島的。
半個小時后,吳靖翔把整個小島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剛才那向他稟報的男子。但是,他卻在島上意外發現了一封信,只見那信上寫着:
姓吳的,要想得到光盤,明天晚上八點鐘獨自到廂湖西碼頭的舊船廠里來取,順便帶上一千萬美金,不然你永遠也不能得到這光盤。
另外,幫我感謝一下你的手下殷鐵山,要不是他幫忙,我是不可能得到這光盤的……
看了完信后,吳靖翔頓時火冒三長,他把殷鐵山叫到身邊,一下將信摔到地上:“你自己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殷鐵山本來心虛,現在見吳靖翔怒火,心中更是害怕,但他又不敢違抗吳靖翔的命令,只得強做鎮定的俯下身去,拾起了那信。
還沒等殷鐵山將信完全打開,吳靖翔就用一支手槍指住了他:“說,光盤是誰盜去的。”
殷鐵山此時已經看到了信上的內容,他頓時明白,原來自己是個那何濤出賣了,他心中暗罵:“姓何的小子,你正是太狠毒了,竟然和我玩過河拆瞧的遊戲。”
“大哥,這盜取光盤的人是在誣陷我。”殷鐵山知道自己說出真相,那就死定了,所以他此時唯有強裝鎮定,一口要定對方是誣陷他的。
“你到底說不說。”吳靖翔怒吼一聲,差點將在場的人耳朵都震聾了。
“老大,我真的是被誣陷的呀,你千萬……。”殷鐵山話剛說到一半,就聽一聲槍響。
吳靖翔踢了一腳殷鐵山的屍體,好似在對周圍的人說,又好似在自言自語:“這就是出賣我的下場。”
周圍的人看着如此場面,背心都冒着冷汗。
其實,吳靖翔已經猜到,着盜取他光盤的那個少年就是何濤派來的,所以他問不問殷鐵山都一樣,還不如將他一槍殺掉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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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后,何濤回到了住處,他將光盤放到沙發茶几上,有幾分得意道:“怎麼樣,我能耐不錯吧。”
美佳沒想到何濤真能盜回光盤,面帶崇拜的說道:“核桃,你真是太厲害了,快說說,你到底是怎麼盜得這光盤的。”
“就是呀,你快說給我們聽聽。”珊珊也有些興奮。
“其實很簡單,我只不過是變成了徐傑的容貌混入了天龍會,然後抓住殷鐵山製造混亂的時候,盜得了這光盤。盜取光盤后,我又變成了魯天鵬的容貌,逃離了那裏。”
聽到何濤提起徐傑,珊珊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當初和真徐傑在一起的日子,她心中也自然不自然的傷感起來,雙眼更是泛起了微微淚光。
何濤看出珊珊心思,忙用右手握住珊珊左手,柔聲道:“珊珊,你放心,等明晚一過,你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安心過日子了,我會像徐傑那樣照顧你一輩子的。”
珊珊強笑一下,點頭道:“恩,我知道的。”
“濤哥哥,我媽還在那姓吳的手中呢,我們該怎麼才能救出她呢?”曉雨問道。
何濤想了想,說道:“吳靖翔對乾媽痴情已久,我想他是不會傷害她的。只要我們除掉了那吳靖翔,乾媽就可以得救了。”
聽到何濤的言論,曉雨才稍微松心:“恩,只希望媽能夠平安無事。”
“但是,就不知道他會不會用乾媽來威脅我們。”何濤又擔心起來。
“真要這樣,那我們該怎麼辦呢?”曉雨急道。
“我想這盤光盤是能夠換回乾媽的,要是他真用乾媽威脅我們,那我也只好用這光盤與他換了。”
“對了,核桃,你不會是真的要再給二十五萬給那殷鐵山吧,他可不是好東西,你不但不懲罰他,反給他錢,這好象說不過去喲。”美佳道。
“我會讓這樣的人得好處?其實我在離開那嘉心湖的時候,就把殷鐵山的行經告訴吳靖翔了,你想想,那吳靖翔會放過他嗎?”
四女聽了,都呵呵笑了起來。“恩,那傢伙壞事做絕,就給這樣對他。”連善良的周倩也這麼說道。
“濤哥哥,那你明晚準備怎麼對付吳靖翔呢?”周倩問。
“如果他不用乾媽威脅我們,那我就用這光盤曷止他,但如果他要用乾媽威脅我們,那我也只能用這光盤與他交換了,到時,我們就誰也不會有優勢了。”
“那姓吳的這麼卑鄙,我想他一定會用你乾媽來做威脅的。”美佳說道。
何濤沉默了一會,道:“到時再隨即應變了,我現在先給姓吳的打個電話了來,看他有什麼反應沒有。”說罷,何濤就拿起手機,拔通了吳靖翔的電話。
“你總算打電話來了。”吳靖翔似乎早料到何濤會打電話給他。
“你應該猜得到我打電話的目的的。”何濤輕笑道。
“說吧,給我光盤盜去,到底想換什麼,是你乾媽嗎?”吳靖翔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你何濤要用光盤來換你乾媽,說不准我還不願意呢。
何濤怔了怔,笑道:“那你說呢?”
“我有什麼好說的,要是明晚你不把光盤給我送到這裏來,我就殺了你乾媽。”吳靖翔輕笑,“相信你不會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吧。”
何濤心中暗罵起來:“這吳靖翔真是狠毒,為了利益,就算對他自己喜歡的女子也能輕易下手,這種人真該千刀萬剮。”
雖然心繫乾媽的危險,但何濤卻不能就次妥協,他輕笑道:“你以為有這麼容易嗎,告訴你,要麼你用我乾媽來交換光盤,要麼我們免談。”
吳靖翔一陣大笑:“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她?”
“我認為你不會,你殺了她,不但自己會心痛,而且還將永遠得不到這光盤。”何濤話語平緩的說道。
電話那頭許久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吳靖翔才道:“那你說,我們怎麼交換?”
“我在信上說過,明天晚上八點在廂湖西碼頭的舊船廠里交換。”
吳靖翔輕哼一聲:“那是青蓮幫的地盤,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和我耍乍?”
“那你說,該怎麼辦?”
“現在我們就商量一個地方交換,這樣我們雙方都不可能耍乍了。”看來吳靖翔此時是只想拿回那光盤。
何濤沉思了一會,應道:“這樣也好,那你說我們去什麼地方?”
“在南亞坡交換,怎麼樣?”
南亞坡就是那次何濤和沅婷談心的地方,他對那裏的地形還是比較熟悉,那裏地處高地,四周都不好設什麼陷阱,絕對是個交易的好地方。他應許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那個地方。”
“恩,別使詐,不然我們誰也沒有好處。”吳靖翔提醒道。
“你放心,只要你不使詐,我是不會使詐的。”
何濤掛斷電話,便叫來冰雪:“冰雪,你會武功,又對吳靖翔熟悉,就陪我和倩兒一起去南壓坡吧。”
現在冰雪已經是何濤的人了,再說她對吳靖翔早已經沒有了父女之情,於是便點頭答應了。
“我也會武功,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曉雨忙叫道。
“不行,你去只有壞事。”何濤嚴肅道。
“可是……。”“沒有可是。”何濤打斷曉雨的話:“你還是乖乖呆在家裏等我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