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一 命懸一線

二百一十一 命懸一線

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雙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官人回來了!”四兒突然喊了一聲,歡快的朝門口跑了過去。

我扭頭,看到小白正被四兒擁着走了進來,心馬上提到了嗓子眼:小白面無表情的樣子,到底是他帶回來的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官人,你再不會來有人就要把別苑踏出兩條道來了。”四兒嗔怪的斜了我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眼神別到一邊去。

“哦?看來有人很惦念我呢,我一會來就轉圈圈了?”小白扯出一抹笑,望着我。

小白在笑,是不是說明凌沐澤事情有着落了?

我連忙湊了上去,一把抓住小白的手,“怎麼樣?見到凌沐澤沒?”

小白斜睨了我一眼,故意擺起了架子,慢悠悠的走到椅子邊上坐了下去,“我都跑了一下午了,口乾舌燥的。也沒看到有人幫我倒杯水,泡壺茶,真是……”

我瞧了一眼四兒,四兒理直氣壯的別眼睛別開。彷彿在提醒着我:官人這話就是說給你聽的。

我連忙陪着笑,到了杯茶遞到了小白的面前,狗腿的說道:“九皇子,真是辛苦您了。不知道您是否打聽出來些什麼?”

“唔……”小白輕抿了一口茶。然後意味深長地望了我一眼。“茶倒是好茶。只是太燙地。看來泡茶地人急了些。沒等茶涼了就送上來了。”

我抿了抿嘴。我當然聽明白了小白這話地意思。可是都這個時候了。是人命關天地事。我能不急嘛?這個緊要關頭。小白還跟我打馬虎眼。我怎麼不急?

小白又喝了幾口茶。然後才慢悠悠地把茶杯放下了。他望見我一副訕然地樣子。最後還是沒能忍住。輕笑了一下。“好吧。知道你心急。我就跟你說了。”

我眸子一亮。連忙走到了小白身邊滿眼期待地望着他。“你地意思是你見到了凌沐澤了?”

“恩。”小白點了點頭。不過神色也漸漸凝重了起來。

“他怎麼說?”望着小白變幻莫測地表情。我地心也跟着七上八下起來。

“他把他的打算都告訴了我,不過……這個辦法是鋌而走險,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小白望了我一眼,繼續說道:“他手上有一本十幾年前,審他爹地時候留下來的資料。上面記載着,他爹所盜的眾多物品中,居然有一批是要外藩送入皇宮的貢品。”

我驚呼一聲,“怎麼可能,那個時候,凌沐澤的父親的作案範圍僅僅是芙蓉郡啊!”

“沒錯,凌沐澤也是這麼說的。”小白頓了頓,“上面的資料還記載着,那件轟動一時地盜竊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黃大人,也就是當今地丞相。”

“也就是說,那批貢品是從那個黃大人那個盜來的?”我接過話茬。

“如果證明了那批貢品是從黃大人家裏盜來的,就可以說明……”小白皺着眉頭望了我一眼,“那個黃大人中飽私囊,把要獻給女皇的貢品私藏起來。”

我眼前一亮,“那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可以治那個黃大人的罪了?說不定還能幫凌沐澤地父親平反呢,對不對?”

小白笑了,“你還真是天真!即使現在證明了那又怎麼樣?十幾年前的事情,人證不再,物證也不知道被那個黃大人弄到哪裏去了。更何況,那個黃大人現在貴為丞相,你以為你遞上去地申冤的文書能走多遠?難保不會在哪個黃大人的手下手裏就被截下來了。所以說,要依靠十幾年前那批貢品是不現實的。”

我點頭,小白說的有道理。

小白能想到,凌沐澤肯定也能想到。他不會奢望於告御狀,來扳倒那個黃大人。

“所以,他就那麼衝動的要去刺殺那個黃大人?”我不可理解地搖頭,“他就算想刺殺那個黃大人也可以等他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或者其他時候去刺殺啊。他應該不會傻到選在女皇登基地日子,跑到金鑾殿上面去高暗殺吧?這個問題連我都能想到,他怎麼就……”

小白伸手戳了我一下,“終於意識到你的智商高低了吧?你那個心上人可沒那麼傻,他當然是另有打算地。”

小白這麼一說,我更加的不解了。“凌沐澤這個舉動無異於把自己往死路上面逼,他都進了天牢了。還能有什麼打算?”

“你記得我跟你提過地那本十幾年的的卷宗嘛?”小白望着我,問道。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我當然知道。”

“他行刺的那天帶在了身上,”小白挑眉,“我記得,上次黎若兮來跟我換藥,你不久就跑路了。那個時候,我派人去請你回京城的時候,我派去的人都被他打傷了給抬回來的。”

我這才想起,那次要抓我的人原來是小白派去的。“可是那次明明就有兩路人馬啊,”我不解的望着小白,那另外一路人馬是誰派去的?

“凌沐澤告訴我,他查到了,是黃大人派去的人。黃大人可是丞相,你當真以為凌沐澤在暗地裏查她的事情,她不知道?”小白挑眉,“那個人心狠手辣,但又膽大

光憑她在做知府的時候,就敢私藏貢品就能看出來,不能爬到丞相這個位置。”

“那這個跟你說的,凌沐澤把那個卷宗帶在身上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望着小白,一臉急色,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你是新登基的女皇,有人在你登基大典上面刺殺朝中重臣,你會怎麼做?”小白朝我這邊靠了過來。

我望着小白越靠越近的俊臉,“若我是女皇的話,我一定會十分生氣,然後下令徹查此事,一定要把所有有關聯的人都揪出來。”

“沒錯!”小白猛然把腦袋後退一些,“是個人都會這麼做。自然,第一個步驟當然就是搜凌沐澤的身,然後……嚴刑逼供了。”

“嚴刑逼供?”我聽到這個詞,馬上就想到滿清十大酷刑,什麼五馬分屍、凌遲。“凌沐澤他沒事吧?”

“你還挺擔心他的嘛?”小白橫了我一眼,“你要知道,他敢做這種事情,就必須要做好受刑的準備。我想,他心裏應該有底吧。不過他應該沒有什麼大礙,我看他說話聽清楚的。”

我故意無視了小白酸溜溜的話,轉念問道:“那女皇看了凌沐澤身上地冊子,有沒有說什麼?”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聖意難測,凌沐澤這回是打算堵上一把了。”小白眸光挪了挪,“只是這個勝算到底是多少我也不清楚。”

“女皇看了那個卷宗,她應該能猜到一些啊!”我瞪大眼睛望着小白,我們都能從裏面看出些門道來,她可是女皇誒。沒有過人的氣魄膽量,還有見識,怎麼可能坐上女皇的位置?

“我想,凌沐澤在京城蟄伏了那麼久,應該也打聽到了一些消息吧。”小白端起手邊的茶杯,“黃丞相在京城的勢力與日俱增,只可惜她也是個不知道收斂的人。朝廷里有很多官員都對她阿諛奉承,只有極少數的人是沒有站在她那一邊的。有句老話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皇姐登基,當務之急就是拉攏人心。那個丞相卻倚老賣老,仗着自己在朝野地勢力龐大,平日裏對我皇姐和母后的態度也是十分地消極。

想來,我皇姐早就容不下她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契機,跟一把挺身而出的利刃。”

“小白,你的意思是……”我頓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若是有人能成為替女皇陛下除去心頭之患地利刃,女皇陛下應該會很樂意去點那‘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對嘛?”

小白斜着眼睛瞧了我一眼,臉上略帶笑意,“你說話怎麼也這麼拐彎抹角地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我輕吐了一下舌頭,“小白,你這麼說,是不是就意味着凌沐澤有救了?”

“我可從來沒這麼說過,”小白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聖意難測,我沒那個把握女皇的想法會跟着我門走。現在我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如果女皇願意接過凌沐澤這把利刃,就說明她有這個膽識,有掌握大權的雄心,那就不只是凌沐澤的福~了。”

我默然點頭,“現在,我就只能在這裏等消息了?”

小白低頭,伸手寵溺地撫上我的臉頰,“我這幾天會多去幾趟宮裏,給我皇姐敲敲邊鼓,其他地我們能做的就就只有等了。”

我忐忑不安地圈住小白的腰,再也沒有說話。我現在能做地,就是在心裏默默的替凌沐澤祈禱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傳過來,我條件發射的離開小白的懷抱,扭頭往門邊望去。

“官人,宮裏傳來消息,說是大祭司病危。”四兒跌跌撞撞的跑到門邊,伸手抵着門框,一臉的焦急。

“什麼?”小白的臉色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也馬上變了。

“官人,你要不要馬上去宮裏看看?”四兒的臉上也流露出緊張的神色。

“好,你馬上去準備馬車,我馬上就去。”小白說罷便往外面走去。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擺,小白受了力,身子頓了頓,然後轉過身不解的望着我,“怎麼了?”

我輕輕的抿了抿嘴唇,“我……我能跟你一起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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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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