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無價
宗月站在原地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來，泉特使還有如此愛好！”
“泉！你在胡說些什麼，你傷那麼重，趕快回去。”莫然知覺的一陣血氣涌了上來。
“不！”
“泉！”
泉垂着眼帘，已經回復了平靜：“公主不必多言，要不泉就現在殺了他。要不泉就留在這裏候着，不管生什麼事，泉都要維護您周全。”
“泉……”
“請您務必答應？”泉深深看了宗月一眼。
宗月歪着嘴笑的更加邪惡：“既然泉特使有如此雅興，朕自然也不會掃了你的興。”宗月笑着背過身去：“看着也好，親眼見見你們的公主到底學到了多少勾引男人的招數，回去也好和你們享德稟報，哈哈哈哈哈！”
莫然一直看着宇文泉，用力咬着嘴唇。
泉略閉上眼睛，嘴唇略顯顫抖：“要泉親眼看着公主任人侮辱，泉寧願死！可泉願意聽從公主旨意……但無論如何泉都要維護公主周全。宗月殿下已經應允了，公主不必多言。”
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會，見到泉的血一滴一滴的朝下留着，莫然重重嘆了一口氣……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也許就像泉所說的一樣……什麼都什麼……
莫然轉過身去。不得不徹底逼着自己重新面對宗月。
已經非常明白自己應該去怎麼做。可真當做地時候又有一種說不出地後悔。卻又不得不做。人往往都是這樣地。
莫然按着胸口地纏繞地帳幔。我早就已經沒有心了不是么？為什麼明明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卻是那麼地猶豫呢？泉就在一邊看着…這是什麼感覺？所謂地膽怯嗎？來了上玄月之後。我到底怎麼了……一切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後悔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宗月居然已經悄然站在了自己地身後。
“不。”莫然認命般。深深吸了一口氣。
“很好。”宗月低頭看着她：“就算後悔。現在也早已來不及了。”
莫然緩緩抬頭：“我沒得退路，只希望令你滿意。”
宗月微微一笑，這個女人到底是聰明還是笨，這種話居然也能說的如此誠實。眼角的餘光順着她流線型的頸項滑向她若隱若現的肩膀，果然是好美的女人……
眼角的餘光瞄到泉近乎慘白的臉色，一種無比的優越感，充斥着宗月整個心。也使得他莫名變得興奮起來。
下玄月的公主算的了什麼，原本也並未想過要對她動手，只是想乘警告下玄月而已。可是這個女人，她的美貌，她的智慧，她的冷靜，她的勇氣……這個小間諜，她身上到底還隱藏着多少的驚嘆……
輕輕抬起莫然的下巴，仔細的看着她的眼睛。鷹一般銳利的目光，卻無法撲捉她的心緒。除了一絲緊張以外，看不到任何東西。
輕輕撫觸她光潔的臉頰，溫熱濕潤的氣息在她的唇邊游移。烏黑深邃的眼眸凝視着眼前這個奇怪美人。也許是燈火太昏黃了，夜色太深沉了，也許是這一切蠱惑着自己，帶動了前所未有的情緒，宗月覺得今日心裏彷彿突然燃起了一團莫名的黑色火焰，居然無法壓制下來。
既然是送給自己的東西，那就沒有壓抑自己的必要吧……
宗月低下頭用力的吻住了莫然，舌尖佔有性的與她纏繞，胸口的滾燙使得宗月在一瞬間有些恍惚。
莫然心裏矛盾不已，泉就這樣在背後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這種感覺讓莫然簡直芒刺在背。
而莫然再次現，從小學的那些個東西，一旦面對宗月，幾乎完全用不上。原來平時的練習，和實戰原來差別那麼大……明明應該更好的表現才是，該讓宗月沉醉在自己的熱情之中。可是正當面對了，卻顯得那麼的僵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心口陣陣痛，我到底怎麼了。
宗月輾轉的吮吸着莫然的嘴唇，雙手纏繞着莫然的身體，隔着帳幔用力撫摸着。宗月吻的越來越熱，越來越深，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莫然也開始現自己心跳的加，對於宗月突然變得用力而激進的行為有了一絲本能的抵觸。
莫然不自覺的推了宗月一下：“我不能呼吸了。”
宗月呼吸粗重的看着莫然，揣測的看着她：“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你這樣是不會令我滿意的。”
“我……”
“你對男人可曾有過經驗？”
“不曾。”莫然別開頭。
“朕原本以為莫然公主應該是房事的好手才對。”宗月眼中劃過一絲滿意。
莫然冷冷的一笑：“接下來也許您會現，我的身體遠比我的思想要純潔的多。”
宗月的臉色瞬間的一冷，似乎不太願意聽到這些話從莫然的口中說出。於是撫摸的雙手突然加重的力道。看到她輕輕蹙眉的樣子，心中才些許痛快了一些。
本以為她對男人應該很有一套，但似乎自己高估她和享德的能力了。享德即使在盡心的調教她，可她畢竟還是一個沒有經歷過男人的女子。就像一個每天只是操練的士兵，即使武藝再高強，上了戰場也未必有用場。呵呵……似乎今晚，我尋到了個有趣的寶貝……
看到她想要可以迎合自己，卻又無法控制局面的樣子。宗月突然覺得她此時怪異的舉動，無限吸引着他。
宗月突然一笑，將莫然打橫抱起，直接走入邊上的卧房。莫然用力閉上眼睛，害怕看到泉的臉，和他那刺人的眼神。
泉冷冷的站在那裏，垂着眼帘，沒有任何錶情……
裏面橫卧着一張碩大的龍床。宗月將莫然放置在床榻至上，便開始動手拉扯她身上裹着的帳幔。
在皮膚接觸到空氣的那一瞬間，莫然打了一個冷戰。不能拒絕，不能抵抗，不能迴避……可是當宗月扯下他自己的衣袍，露出徹底男性化的身體，而那雙眼睛又透露着強取豪奪的**時。莫然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本能的有些退卻，身體的反應瞬間脫離了思維的控制，雙手開始緊緊得護着自己的胸口。
宗月輕輕蹙眉，飛快的伸手點了莫然身上幾處地方。莫然立刻渾身酥軟，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眼睜睜的看着宗月撤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庇護，莫然的聲音幾乎都顫抖了：“我會順從的，為什麼點我的**？”
宗月雙手覆上了莫然的前胸，莫然腦中一片混亂。宗月在她的肩上烙上了一串吻痕：“我說了，別挑戰我的耐心，也別給我增加麻煩。我要的東西，就必須得到，我討厭礙手礙腳的。”
宗月過於強烈的**使得莫然感到恐慌，更何況現在在完全無法反抗的前提下，只覺得心中充滿無力感……堵的讓人窒息。
莫然十年來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原來有心的感覺卻是那樣的痛苦……人為什麼要有心……
宗月的撫摸很用力，莫然覺得皮膚都在痛，他親吻着莫然的身體，聲音變得嘶啞而充滿**：“好美的身體……”
莫然逼着自己的看着天花板，逼着自己冷靜下來，彷彿靈魂已經與身體脫離，在一邊冷冷的看着自己任人擺佈。
也許是不想看到自己任人宰割，也許是不想面對宗月霸道的雙眼，也許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丟失已久的心。莫然用力的閉上了眼睛。
莫然緊緊的咬着嘴唇，很驕傲自己沒有尖叫出聲，沒有苦聲哀求，更沒有在驚恐之下咬到自己的舌頭。只是放空自己的心，忍受着一切。
宗月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上，手臂頂自己的雙肩，雙手撫摸着修長的雙腿。他突如其來的衝擊帶來了巨大的痛楚。莫然近乎喊叫，卻被宗月狠狠的吻住，壓下了她所有的聲音。那種撕裂般的痛苦在反覆而又快的動作中漸漸麻木，莫然腦海中一片黑暗……而這無止境的行為像是要無限制的延續下去，沒有盡頭，一次又一次，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火熱……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宗月向莫然索取了不知道多少次。莫然依稀見到天邊的一線白光，莫然覺得也許可以解脫了，腦海中一團黑色的雲霧席捲了她的思維，泉和宗月的臉孔交替着在她的眼前一晃而過，她暈了過去……
可是短暫的昏迷似乎沒有維持太長時間，莫然一個恍惚回過神來。朦朧之間睜開雙眼，直接面對的就是宗月那雙黑的深不見底的眼眸。
他雙手支撐在床上，近距離的俯視着莫然，被汗水沾濕的絲飄動在莫然的肩上，可以看見他微張的嘴唇和還沒有平息下來的喘息。
如果拋開個人成見，宗月絕對是一個英俊的令所有女人痴迷的男人。他和泉完全屬於兩個類型。泉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清雅脫俗。可宗月擁有的卻是那種逼人的銳氣，剛毅中帶着一絲陰冷，冷峻中帶着一絲尖銳。就像一直徘徊在空中的飛鷹，隨時會起令人無法抵抗的攻擊。
可是現在的宗月對莫然來說沒有絲毫的誘惑力，甚至可以說是恐懼的。
莫然只覺得渾身都酸痛不已，特別是下半身麻木卻灼熱的燙。輕輕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現宗月似乎已經解開了自己的**道。
宗月緊緊閉着雙唇，眼神像是有話要說，但是口中卻並未吐露出半個字來。
見莫然醒了，看了她一會。只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抽離了她的身體，轉了個身，躺倒在她的身側：“你很沒用。”
莫然身體輕顫了一下。
宗月翻了個身，背對着莫然，不再動了，也再也沒有說過話。
莫然也早已精疲力竭，心中掂量着宗月帝的話中的含義。但是也無法忍受體力的透支，不一會便沉沉熟睡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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