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勇闖吸血鬼窩 第十章 小羽囈語
小羽再次鄙視聖祖，不過這次大聲的叫了出來，只是還沒叫完就聽見一蒼老的聲音，無限迷茫的説：“三千年了，終於又有人進來了。”
“你鬼叫什麼，老子是被人踢進來，不然我才不會進來這個該死的鬼地方。”小羽口是心非的説，一邊還拍拍屁股上的大腳印，還怕不夠顯眼，厥着屁股轉了幾圈。
小羽從不相信世界上有免費的午餐，既然來了就要獲得最大利益，現在就像是在商業談判一樣，你表現得越急切，他可能讓出的利益就越少。
“那我現在就送你出去。”迷茫的聲音認真的説。
小羽真的有點無語了，這個老傢伙怎麼就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呢？只好悻悻的説：“這個……既然來了，我就多呆一會兒再走也無所謂了。”
“那好吧，你隨便看看，你覺得什麼有用，你就拿走吧，我反正也用不着了。”説完之後就消失了。
沒辦法，四處逛了逛好東西倒是發現了不少，自己能用的卻很少這樣小羽鬱悶不已，唯一有用的可能就是那根鳳凰羽毛了。
小羽覺得應該給在外面的人也挑一件武器才成，不然會顯得自己很小氣。一邊叼念着，雨妍的法力低微，給你一件強攻武器也有可能用不了，嗯，就是這件百變天蠶衣好了，防禦不錯，不可以幻化，真是寶貝；七寶一直抱怨施法速度太慢，對，就它棲霞木法杖，能加快天地靈氣的吸收；晶晶……嘟嘟……百里長老……白玉……
一個也不能少！
在小羽看來，法寶不是越多越好，專精一樣以不變應萬變，人説萬法皆通就是這個道理。
小羽實在呆得無聊了，大聲説道：“老傢伙你出來我們聊天行不行。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可以幫你解決的我一定不推遲了。”小羽擔心在外面的雨妍等人，開始向老傢伙妥協。
不過老傢伙似乎並不領情，一直沒有出聲，又過了十幾天，在這裏感覺不到時間的變化，只能憑着直覺來猜測，小羽從未感覺時間會如此慢長。從最先的強橫態度，到前段時間妥協，現在就是讓他賣身小羽覺得只要價錢合適都可以考濾。
蒼老的聲音再次出現，把它稱之為天籟，小羽也不會覺得有絲毫不妥。
“小傢伙你終於想清楚了，答應幫我老人家辦事了。”
“説吧，有什麼事要我幫你辦。”小羽做好被人當免費勞力的準備。
“如果你能成功領悟‘界’的本源力量，然後去到仙界，把他交給仙界主事之人，你能做到嗎？”
“完了？”
“完了！”
小羽誇張的道：“就這麼點破事，你值就把我給關了這麼久，好説，好説，不就是把他交給仙界嗎？你怕我得到你本源力量的認可，把這個界據為己有？”
這次輪到蒼老聲音吃驚，他急急的説：“你難道不知道‘界’能帶給你的好處，沒有一點動心。”
“你丫廢話就這麼多，我動不動心難道有用嗎？我説不動心你就會真的把他給我嗎？我説動心，你就會直接把我弄出去？我沒時間給你磨跡了，想給我就直接開始，不想就讓我出去，或者是我打出去。”小羽真的很生氣，他的耐心也讓老傢伙耗盡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
“不是太古時期七個老傢伙之中的一個嗎，有什麼了不起，以為毀滅了一個修羅界就很牛叉，有那個閑心，為什麼不把當年被放逐仙寵界找回來，讓現在的後輩去承擔你們種下的惡果，你還理直氣壯了。如果我是你，早就自動散盡元氣，化歸天地一縷清氣，還能名垂青史，你卻還0留下一個‘界’撓亂天地秩序，攪得人間一團烏煙瘴氣，我鄙視你！”一根中指對着空中丟了出去。
小羽説完就坐在地上，再也不開口了，慢慢的積蓄力量，準備等一下老傢伙如果再不鬆口，就直接打出去了。小羽就不相信，我還打不爛你這個破爛玩意兒。
過了許久，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去吧，能不能領悟就看你自己了。”
小羽下一刻出現在一片虛空中，四周圍繞着金色文字，但是這些文字小羽一個也不認識，只覺得他們很美，美得讓人無法側目。
“這裏就是‘界’的本源，也是整個空間的本源，希望你能有收穫。”説完它就消失了。
小羽盯着那些文字看，看着他們絢麗的變化，看着他們不停的演化，看着他們分分合合，就像是人間蒼海桑田，人事變遷。
他看到了千萬年前的繁榮，也看到億萬年後世界的衰敗，最終歸為本源處絢麗的文字，再次衍化為多姿多彩的世界，周而復始，一刻也不停歇。
小羽眼見不一樣的世界不停的形成，然後眼睜睜的看他們重新歸於本源，來來回回，他終於覺得累了，回首自己生活也就那麼回事，不停的爭來爭去打打殺殺又有什麼意思，終歸逃不過歸於本源的命運。
小羽閉上眼睛，心想就讓這一切就這麼過去，讓我提前回到本源的懷抱，總好過他們忙碌一生，到頭來的歸宿都一樣。
睡去了，睡去吧！
只聽在界的某個角落，傳來一聲聲輕輕的嘆息，又是一個失敗者，就像他這麼去吧。他也曾試圖把其中的失敗者送出去，但是經歷過這樣的大起大落，你們都看透了世事，再也沒有活下去勇氣，能活下去的全都是一些心理嚴重扭曲者。還是讓他們就這樣死去，或許這才是解脫。
就是他想離去進，只聽沉睡的小羽竟然在説夢話：“雨妍，你等我回來，等這次的事情一完我就帶你去看海，我們在太陽升起的地方，搭建一座茅屋，我天天聽你唱歌，看你跳舞，完成你的心愿，我要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還有緋羽，對不起，你等了我八千年，可我卻在你最需要的時候選擇了雨妍，我是不是很混蛋，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只求你能原諒我，原來我真的是混蛋。哦，還有七寶，其實我一開始就認出你來了，但是看你不出聲，我也就假裝不認識你，呵呵，那時的你真傻……”
“怎麼我現在能想起來的全是女人，難道我很色，也許是吧！還有呢？還有誰，我還放不下……有嗎？沒有了……還有吧……”
“嗯，還有師父，我不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會收我為徒，那時的我什麼也不是，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或許你別有用心吧，但我還是謝謝你，讓我能再次見到緋羽，怎麼又想起了緋羽……”
“對了，還有西門吹雪這個只知道學武的傢伙，也算是我的師傅吧，可我怎麼現在才想起他呢，或許是你不願讓我想起……還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傢伙，每次都把我揍得很慘，很慘，可是我不想怪你……我知道這其實是你表達感情的方式……”
“還有誰……還有誰……現在應該真的沒有了……那我就這樣去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