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不堪回首(六)
“寶貝的腳趾可真是好吃呀,好了開胃菜差不多也該結束了,是時候品味正餐了。”在咀完朱妮安最後一根小腳趾后,希姆萊意猶未盡的舔着嘴唇説道。
將目標鎖定在朱妮安最後那塊處女地上的希姆萊,在朱妮安的微乎其微的阻止抽泣聲中,將那件短裙脫下,欣賞起只剩一條褻褲的處女地。
“嗯,風景果然不錯,小寶貝你看,你的××是多麼yin盪,好過××都露出來了,看它們濕碌碌的樣子,想必你的××也很飢餓吧,好吧,爸爸也不忍心看它挨餓,我現在就來餵飽它。”説完希姆萊就將朱妮安身上這件最後的遮擋物脫下,並拉開自己褲襠前的拉鏈,露出××,準備做最後的衝刺。
“寶貝,我來了!”
“不要、不要、不要!”在這樣驚惶失措的叫喊聲中,克里斯蒂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時候的她已經是滿身是汗,不管是額頭還是脖子都已經被汗水給淋濕。
身心恐懼的她坐在床上大聲的喘着氣,過了好長一陣才逐漸恢復了平靜,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九年,但在這樣夜深人靜的夜晚,這段不堪回首的過去,卻總是浮現在她的腦海里,讓她受盡噩夢的折磨。
在這樣稍事休息之後,克里斯蒂重新倒在床上用手臂將自己的眼睛遮擋住,包含着那段苦難生活的淚水源源不斷的從手臂與眼睛的縫隙處往外流淌。
用手緊住床單的克里斯蒂,痛苦的重複着:“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好怕,我好怕……。”現在的克里斯蒂那裏還要半分作為紫豹時表現出來自信、機智、無畏、瀟洒。
當揭開那層永遠無法磨滅的傷疤后,克里斯蒂顯得是那樣的脆弱,那樣的無助,那樣的痛苦,其實這才也許是這位頂級殺手的真面目。
那隻叫做朱妮的美洲豹似乎聽到了主人悲傷的抽泣聲,它走進主人的卧室,並跳到床上不停用舌頭舔着克里斯蒂的面孔。
感受到那支手邊這隻多年老友的安慰,克里斯蒂用雙手一把抱着朱妮,將頭埋在它溫暖的皮毛里,對這位擁有殘酷過去的女殺手來講,此時此刻她能依靠的就只有這頭伴她多年的美洲豹,不知世上能否有一人能夠真正的將這位女殺手從折磨的沼澤里拉上來,讓她能再次面對陽光。
當克里斯蒂重新變為殺手紫豹來到客廳時,蕭暇還在“呼呼呼”的睡大覺,這傢伙的心理素質倒是很好,剛才還一副哭天喊娘害怕得不得了的樣子,但才沒有過多久就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神態,安心的睡起覺來,看他現在那副口水流在嘴邊還打着呼嚕的樣子,恐怕就是來了地震都不能把他從美夢中震醒。
看到蕭暇這副樣子,克里斯蒂冷哼一聲説道:“哼!還睡得挺香的。”也許是想到剛才自己被噩夢驚魂而蕭暇卻能夠安心大睡的不對等,克里斯蒂臉上露出明顯的不悅神情。不過她也沒有因為這點不快就把蕭暇叫醒,讓他也試試那種擔驚受怕的心情。對那種心靈受過極大創傷的人來説,也許只有熟睡才是唯一的避風港。
打開窗帘,看着屋外蒙蒙亮的天空,克里斯蒂扶着窗檯小聲念道:“差不多是時候安排了。”這個時候克里斯蒂臉上呈現出狡黠的笑容,只是不知這樣的笑容配在這樣的女人身上真是合適嗎?
琳玉在蕭暇那間狗窩中來迴繞圈,心中的擔心不言而喻。到現在琳玉已經一夜未曾合眼了,擔心蕭暇的她在警方搜查完樹林之後,又倒轉回去仔細尋找着蕭暇的蹤跡,雖然知道能找到蕭暇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她就是忍耐不住,冒着被警方發現,血狼偷襲的危險,琳玉義無反顧的倒了回去。
無功而返的她回到蕭暇的狗窩,盼望蕭暇能神奇的出現在她的眼前,但結果是她又一次迎來了失望,雖然現在她已經成功的恢復了記憶,完全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美國繼續向威爾遜復仇,但對蕭暇的憂心彷彿一塊巨大的磁鐵把她牢牢的吸在上海這座城市中。
琳玉也許自己都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對蕭暇那樣的牽挂,要知道在她未曾失憶前,能讓她放在心上的只有對威爾遜復仇以及尋找和自己從小離散的妹妹這兩件事,在完成這兩件事前,其他的任何事都和她沒有瓜葛,即使那件事關繫着很多無辜者的性命。
但是這一次琳玉卻無法這樣洒脫的面對蕭暇的失蹤,即便她現在已經恢復了記憶,但在那段空白時期與蕭暇之間的回憶仍然牢記在她現在的大腦里,雖然她現在不能像身為芯露時那樣全身心的放在蕭暇身上,甚至她會為了自己肩負的重擔離開蕭暇,不過現在對她來説首先要做的卻是找回蕭暇。
“可惡,到底是誰將蕭暇虜走了。”琳玉用拳頭重重的敲擊了一下牆壁,憤怒的説道。一向冷靜的銀狐居然也有如此有失態的時候,的確非常罕見,這也從側面述説琳玉對蕭暇的重視程度。
憤怒歸憤怒,琳玉也沒有因此散失理智,她明白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保持頭腦的清醒,她現在就努力回想是當時情況,希望能從中尋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雖然那個時候我和血狼正打鬥到緊要關頭,對周圍的注意力有所下降,但來人卻能在我和血狼身邊將蕭暇神不知鬼不覺的虜走,這説明將蕭暇虜走這人的功力相當高,恐怕不在我和血狼之下,這種人在世界上絕對不多,更何況是小小的上海,這個人到底是誰了。”琳玉正以極高的速度在腦中的資料庫中,搜查對其有幫助的資料。
“未必會是她!”芯露時期的一份記憶提醒了琳玉,現在的上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有能力在她和血狼眼皮底下將蕭暇虜走。
確定目標的芯露沒有理由在繼續在這間狗窩中繼續呆下去,頂着久違的陽光,芯露消失在茫茫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