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這第一份報告或許是試探李剛的態度，撰寫者根本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也許是看到李剛沒有反應，後面類似的報告越的多了起來。其言語間似乎表示這樣一種意思，全海華有一多半的人都覺得和RB維持這種狀態，完全不符合海華的利益。更何況，和RB加大貿易往來，那麼海華的經濟完全能夠輕鬆的再上升幾個百分點，那麼海華也就能夠坐穩第二大經濟國的座位，而不是和RB兩國輪換着來了。
往後看，其內容就能夠顯示出，海華已經派出人員和RB進行過接觸了。對海華的舉動，RB當然是欣喜若狂，他們當然希望和海華的貿易往來能夠正常化，甚至還希望和海華建立大使級外交關係。不說其他的，光是計算機產業這塊，因為和海華沒有直接往來，RB必須得花費更多的代價從其他國家進口。這麼多年來，RB已經苦不堪言。
看到這裏，李剛的眉頭已經快要皺到一起了，快的翻了一下，現似乎最近就要做出決定了。而李剛的不理不睬，使得反對者大多被梳理了一遍，再加上現在老資格們大多已經退居幕後了，所以這些舉動也沒有太大的反彈。不過，這些人全都還在觀望，他們也在猜測，是否李剛已經默許了，畢竟李剛這一輩子表現出對RB的仇恨已經定格了，讓他親自來執行和RB緩和關係的計劃，也確實有些不倫不類的。也許，兄弟兩也是這麼想的，才敢於從這方面來挑戰李剛的權威，來打出他們自己的牌吧。
看到這裏，李剛看不下去了，直接讓尚昆均出面找情報部門調一批詳細的報告過來，當然了，得避開二少爺的人。雖然說，李剛已經把這些都交給了李夏了，李夏也撤換了一些人。可是，畢竟是李剛組建了幾十年的部門了，在李剛沒有死之前，他想要瞞着李夏做一些事情還是輕而易舉的。
顯然那邊的人早有準備，尚昆均剛剛話，很快就有一份詳細的報告送到了李剛的桌頭，看着報告，李剛嘆了一口氣，很明顯，這一次是李夏為了提高自己的政治威望而推行的政策，而李華則是從經濟的角度出默許了，畢竟現在海華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和RB改善關係，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如果李剛就這死了，他們的想法也就能夠實現了，可是李剛沒有死成，那麼李剛就得維持他的理念，甚至通過這次事件給所有人敲一個警鐘，海華和RB的關係，沒有好轉的可能，除非一方臣服於另一方。
而隨同這份報告送來的，還連帶的還有一份文件，其中列舉着哪些人接受了RB的好處，還給出了一些個疑似帳戶，應該就是藏匿受賄的髒錢了。李剛沒有想到到現在居然還有人敢於接受賄賂，甚至是RB人的賄賂，看來自己對海華的清明程度期望過高了。把那些帳戶給小白看了一眼，不用吩咐小白就查找了起來，很快小白就給出了肯定的答覆，那些全都是建立了十幾年的帳戶了，剛開始從RB存入過幾筆錢，不過應該是沒有效果，讓RB不滿，一直就再也沒有錢存入了。而開始存入的錢全都被人取出來了，雖然繞了很多的圈子，在世界各地的銀行溜了幾圈才回到海華，可是這怎麼難得到小白，給他們轉賬記錄查得清清楚楚。而近期更是有很大幾筆款子分別存入這幾個帳戶，應該就是看到有希望了，才又重新啟用這些線了。
“小白，我得出去一趟了，你加緊融合你的記憶，儘快給我們海華搞出一些先進東西出來。”說完，就匆匆趕往總統府了。今天，如果放在美國，那就是參眾兩院表決的日子了。李剛得儘快趕去，這次和以前的不一樣，這一次李剛留下的金三角勢力肯定不會妥協的。畢竟，他們被李剛打下的烙印實在是太深了，李華兩人區區八個月的時間就想改變他們，也實在是太樂觀了。而李剛並不希望雙方對立起來，作為海華最大的勢力集團的金三角集團，失去了他們的支持，就算是李剛本人也得費一番功夫才能夠穩定局勢，就更別提李華兩人了。雖然，今天李剛趕到的反對，肯定對兄弟兩的威望有所打擊，可是李剛也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選擇了，誰讓他們定下的日子這麼遇巧了呢。
海華大會堂其中的一個小禮堂內，坐滿了如今海華最具權勢的一些人。這裏，在李剛時代其實很少用到，基本上都是李剛自己一人說了算。唯一用到的幾次，也還是由於李剛覺得不能為了他的私心而讓海華整個國家來買單，所以在這裏召開過會議討論。不過，李剛這一年多大舉放權之後，這裏已經成為了相當熱鬧的一個地方。畢竟，李華兩人還根本不能和李剛相提並論，更何況兄弟兩在一些事情上面還不能齊心協力的合作，更是壓不住陣腳。
不過，這一次會議就是雙方的最後一次交鋒了，不管是李華他們取得勝利還是完全遵循李剛的意願，覺得不能對RB過於客氣的一方取得勝利，今天就見分曉了。本來，如果後者全力反抗的話，李華他們根本沒有取得勝利的果實。這還是有相當的一部分人覺得這是李剛默許，保持緘默，才有今天這個局面出現。而這一部分人如果一直沉默的話，那麼李華他們取得勝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們就和古代的太子一樣，也並沒有多少人願意硬是和他們把關係搞僵了。
會議一大早就開始了，在李剛趕到大會堂的時候，雙方已經言完畢，已經到了最後的表決了。而隨着表決的進行，李華、李夏兩人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因為他們現了，大多數人還是保持了沉默，雖然棄權的人佔據了相當大的一部分比例，可是支持者還是比反對者多出了微弱的兩票，就是這兩票已經足以讓他們實行他們的計劃了，畢竟這個會議和老美或其他國家的表決有着明顯的區別。
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門突然被毫無預兆的打開了，李華還好一點，畢竟年長一些，要較李夏更加沉穩一些。而李夏就不一樣了，雖然也分文不帶的出去歷練了三年多，可是他在美國留學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不菲的收入，他掌握的技能和李華相較起來，也更加便於生存，所以他的歷練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磨礪。現在，門毫無預兆的打開了，他先想到的卻是如果是李剛主持這次會議的話，天大的事情也只能走小門進來稟告，經過主持者同意之後，才會被允許打開大門。
現在，看着李華錯愕當中帶着一絲憤怒的表情，顯然他也絲毫不知情，他的怒火一下子膨脹起來，‘是誰……’最後兩個字咽在喉嚨裏面，再也吐不出來了。因為，他看到了先行進入的人，是李剛身邊的尚昆均，難不成老爸親自來了不成？不過，老爸不應該在這個時候來啊，畢竟這八個多月來，他們兩不知道請示李剛多少次了，可是李剛全都推脫給讓他們自己處理。
很快，李夏就沒有時間琢磨為什麼了，因為李剛已經緩步走了進來，不過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李剛的身後還跟着檢察院的人，最後面還有海華電視台以及最近十幾年突然竄起，紅火起來的由李人投資的鳳凰衛視。這個奇怪的組合讓所有人都驚疑不已，不過，驚訝歸驚訝，所有人還是站立起來，向李剛致敬。
李剛微微的顎示意，然後毫不猶豫的走向了主席台的位置，李華趕緊站起身讓開了主席位置，李剛坐定之後，其他人也跟着坐了下來，可是看着沒有關上的大門，以及站在門外的檢察官以及電視台的記者，所有人驚訝之後就明白了，怕是有人又要倒霉了，而且還不是小事，還是足以作為殺雞給猴看的雞。不然的話，就只來檢察官，而沒有電視台的記者隨行了。而那些個支持和RB展開貿易往來的人就有些忐忑了，可是一想到只要行得正，那麼李剛還從未有過因為這些小事抓人的記錄，也就放心了一些了。然而，那些心裏有鬼的幾人就真是有些七上八下了，心虛之下，總覺得李剛看自己的眼神有一些莫名的味道。
不過，他們的心虛李剛卻管不着，李剛先是狠狠的瞪了李華兄弟兩一眼，才對着外面的檢察官們揮了揮手，早就準備好的檢察官們得到李剛的示意，魚貫而入，兩人一組走到那些個接受了RB賄賂的管員們面前。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檢察官，受賄的幾位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其實，他們倒不是因為自身即將接受的牢獄之災而懼怕，而是懼怕海華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連坐之法。
對於海華的官員來說，他們當官和經商互不影響，甚至有一種潛規則，那就是在一些權利範圍之內，他們還能夠給自己的家族或者就是自己家的經商者提供一些便利。當然了，這些利用職權，在海華法律規定當中是違法的。而這個便利到底有多大，也沒有一個規定，那就自有一套潛規則約束。
既然有這麼多的便利，對於幾乎全民皆商的海華人來說，當官就對他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是有着巨大的便利的同時，對官員受賄等違法犯忌的事情處罰也相當的重，其中的連坐就是一人犯法，家族也跟着受連帶的責任，會受到zf的不信任。這種不信任看似沒有多大的害處，可是其中有一條，那就是其他家族成員不管他坐了多大的官，那麼他也得停職接受調查，當他經受考驗，沒有參與違法活動的時候，才會官復原職。即便如此，任何其他當官的家族成員如果利用職權給其家族牟利，那就也是違法行為了。而整個家族要想重新得到zf的信任，得到這類照顧，又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少的經歷了。
在海華zf、大三角集團以及整個金三角勢力的大力支持下，海華商人不論在投資上面栽多大的跟頭，那麼只要他或是他的家族沒有前科，那麼就能夠得到足夠的貸款供他們東山再起之用。所以，海華立國幾十年了，從來沒有一起因為投資失誤就一蹶不振，從而導致破產了的。反倒是，因為家族的成員因為當官之後，或是受賄，或是其他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從而衰敗，甚至是破產的比比皆是。所以，在檢察官往他們身邊一站的時候，這些人有那樣的反應也不足為奇了。
等其餘的檢察官一到位，最後剩下的檢察長就走了進來，手裏拿着的就是新鮮出爐，墨跡未乾的逮捕證，跟在他後面的，則是兩家電視台的記者們。接下來的事情，就非常的簡單了，由檢察長宣讀其罪行，然後帶走那三位。雖然李剛已經猜測到了，現在這屋裏的人，全都是海華的實權者了，能夠買動他們的資金肯定不會是一筆小數。當然了，這裏面也有着他們多年前就和RB有勾扯，現在就算想撇清干係，RB也不幹啊。不然的話，只要RB一公佈當年雙方的往來，他們現在的地位也不保了。
看着被帶走的三人，李剛也有些黯然，這三人出身清貧，身後沒有大家族的支持。他們的家族，也是在他們在官場混得風生水起之後，其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回來認親才勉強算得上一個家族的稱謂。因為沒有家族的借力，他們在最初才會接受RB的‘援助’，完成其邁出人生的第一步。可是，這些年他們一步步走到海華頂尖的決策層，也就不能不佩服他們的實幹能力了。
隨着大門重新被關閉，所有人的精神才集中到了會議本身上面。“今天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早在幾個月以前，小華和小夏他們就有給我打報告上了。不過，那時候我覺得應該趁這個機會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會支持改變對RB的政策，所以我就沒有搭理他們，把和這方面有關的報告給壓下來了。也許，他們以及你們當中的大部分人，從中猜測到我或許是改變主意了，甚至是默許了，才有了今天的這個局面。可是，我還是要說，你們坐在這裏，不是為了上司的意思而來的，你們既然坐在了這裏，就得為了海華的利益去爭取。
當然了，有的人就說了，現在和RB改善關係，加大貿易往來就是為了我們海華的利益着想。可是，我們華夏有句古話，你們難道都忘了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個道在每一個時代都有着不同的意義，你們沒事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的琢磨一下。八年抗戰，再加上前面幾年RB蹂躪東三省，甚至還可以追溯到19o5年的日俄戰爭，甲午中日戰爭之前，想想整整半個世紀的時間，我們有多少同胞倒在了RB人的刀口之下，現在你們做出這個決定，你們就不怕他們在地下的冤魂向你們索命嗎？啊？我們海華到了不和RB交往就生存不下去的地步了嗎？啊？我想還不至於吧。”
撂下這幾句話，李剛就拂袖而去，留下了一屋子依然處於震動當中的諸人。當然了，最尷尬的就數李華二人了，本想解決和RB的問題，給海華增加一筆大大的財源，可是最後卻落得個這樣的結局。其實，這件事情李剛不同意才在他們的意料當中，他們鬱悶的是本就不高的威望的損失，以及他們心腹的流失。既然李剛來撂下狠話了，甚至當場抓走了三人，雖然這三人的罪行也確實該抓。可是，這當中李夏負有主要責任，兄弟兩為了提拔他們的心腹，對他們的審查也就鬆懈了一點，不然的話，那三人能不能通過嚴格的審查走到這一步還真是難說。
在李剛離去之後，李華說了幾句場面話，這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會議也就散了。散會之後，所有人回家的回家，回工作崗位的回工作崗位。既然今天李剛用了一個觀察的借口，那麼接下來就是一場官場地震了，至於這地震有多大，會不會變天，那就得看李剛的意思了。
李剛回到李公館之後，就把一系列關於人事任免通告給了石磊，石磊這個時候正在休假，在對待RB的整件事情上面，他和李華他們的觀點有些不同，可是作為從小看着李華他們長大的石磊，並不願意動他的力量讓李華他們碰得頭破血流，於是自從當上了海華的總理，就一直沒有修過假的石磊，破天荒的請了一個長假。雖然說，依然還有些重大事務要交給他處理，其他的事務則全都交給了那些副總理了。
現在，李剛的人事任免通知，放在了他的桌頭，石磊也就笑了笑，果然啊，他先前就奇怪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生，李剛還在呢對R政策怎麼會生這麼重大的改變？仔細看了一下這份通告，凡是同意改變對R政策的官員，能力強一點的，全都調離了重要崗位，在一些干實事，又沒多少好處的部門擔任了一個副職。而那些能力稍微弱一點的，則全被調離中央，到地方任職了，而且在他們的檔案裏面有着：嚴加看管，永不升職的批語。最讓石磊吃驚的還是，對李華李夏兄弟兩的處理。
實事求是的說，這一次的事情還是李夏起的，所以對兄弟兩的處置也就截然不同了。李華以前就是代理李剛處理日常事務，可是真要論其職位依然只是總統辦公室的一個機要秘書而已。不過，這一次李剛給他陞官了，直接當上了代理總統，就等兩年後的大選了，那時候如果沒有出什麼差錯的話，應該就是海華的第二任總統了。
而李夏則不一樣了，先前雖然也沒有什麼一個正規的職務，也只是商務部科長兼任情治局的一個副處長而已。可是這次事件之後，雖然升任商務部部長了，可是以前兼任的情治局副處長的職務卻撤銷了，而章必然的第二子章武則升任情治局副局長，可以說是一步升天了。看了，就等現任情治局局長任期一到，他就會升任情治局局長了。
看到這些個人命，老實說石磊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畢竟讓李夏管理情報部門有着太多的不便了，不過李剛也許有着他的一些用意，所以石磊他們才忍住沒有提出異議，現在李剛自行改過了，當然是皆大歡喜了。不過，李剛的這份通告一送過來，那麼石磊的休假雖然假期還沒有到，也只好提前結束了。
不過，通過這次事件，李也想到了應該想辦法減少官員從經濟上面冒險的可能。回到李公館之後，和小白聊天的時候就說起了這件事情。李剛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在海華完全實現由銀行卡代替現金交易，減少市面上的現金流通，事情也就少了許多麻煩。對這個任務，小白非常輕鬆就可以完成，反正海華官方在網絡技術上面獨樹一幟，雖然談不上世界最強，反正其他國家的黑客想要攻破海華的網絡，至少還沒有這個先例。
除非，他們的中文有一定的底子的同時，還對虛無縹緲的華夏古陣法有一定的了解，而這類人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存在的。就算有，也是一些考古學者或是古文研究着，而這類人的網絡技術想要有多棒，也有些強人所難了。
很快，小白把前神龍故居經過一番改進，也就成為了未來海華信用卡的主伺服器。然後，由小白提供方法，海華軟件出工，一張張特別的卡片被製造出來。這些卡片將要全面代替以前的身份證以及銀行卡。而這種卡片還有一個非常特殊的功能，那就是完全實行分區存儲。也就是說，使用這張卡片，不但包含有個人的一切身份信息，還能夠包括海華的十幾家銀行的信用卡功能以及國際上知名的十幾家銀行的信用卡功能，總共能夠讓每位海華人用這一張卡，能夠完成在三十四家不同的銀行進行存取操作而沒有絲毫的影響。當然了，要做到和國際上知名的十幾家銀行同步，還得等海華和這些銀行交涉，並幫助他們進行技術改進之後才能夠完成。
到時候，認可這張卡片的銀行會在任何一個自動取款機上面查詢到。而一開始，這些卡片相當於是空白的，也就是說要用戶到銀行完成了存儲之後，才算是佔用了一個銀行的名額，海華軟件並沒有固定死要用哪個銀行。而且，用這種卡片取款的時候，必須是本人，因為取款的時候，取款人的指紋、虹膜等等必須得和卡內的信息符合才有效。而如果誰想讓其他人也能夠用自己的卡取款，則必須到各省、市的信用卡中心進行特殊的操作，會在卡內增加其他人的指紋等信息才能夠完成。這樣一來，就算有人不幸遺失了自己的卡，也沒有任何的影響了。
很快，海華就進行了建國以來，第二次全國大規模的普查。這一次，純粹是為了讓這種被命名為龍卡的卡片代替以前身份證以及信用卡、存摺等等一系列的東西做準備。而要完成更新換代，特別是這不光是一個身份證的問題，裏面還包含着和銀行相關的一些業務，所以李剛也不敢一蹴而就，生怕在推行過程當中引起什麼動蕩。所以，巨港這個海華的府則被拿出來作為試點，先在巨款試運行，如果成功則全國範圍內推行。
很快，巨港的自動取款機，各個銀行以及一切有現金往來的地方就迎來了改建的熱潮，好在這次的改造由zf補貼了大量的資金，這些業主並沒有出多大的血，不然的話，光是這一關就得讓龍卡給胎死腹中了。完成改造之後，每位巨港的居民則拿着以前的身份證，以及他們的信用卡、存摺等等一切和經濟有關的東西到各個小區設立的龍卡服務中心完成辦理龍卡的相關手續。而為了保證這次更新換代能夠順利完成，更是為了保證巨港居民懷揣的全家多年辛苦積蓄的安全，整個巨港的大街小巷都有軍隊、武警進行巡邏，確保安全。同時，在換卡期間，除了最新的龍卡之外，銀行不辦理相關的取款等等業務。
雖然，為了換取龍卡，讓市民在短時間內的生活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也不免有些怨氣。可是，真正把龍卡換到手中之後，這點怨氣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至少，有了龍卡，那些個小偷就再也沒有生存之道了，就算把龍卡盜去，也取不出任何金錢來。這對那些個經常逛街購物的女人們來說，完全是一個福音。剛開始，還有一些老人家生怕刷卡的時候會被多扣除一些，總是這也擔心那也擔心。後來，經過龍卡服務中心的人指點，隨時可以到遍佈大街小巷的自動提款機上面查詢，一旦現數目不對，完全可以到最近的服務中心尋求幫助，服務中心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予以解決。
很快，巨港經過初期的混亂，逐步的走入正軌。而剛開始對龍卡持懷疑態度的人們也逐漸接受了這一新事物。不過，很快就有人覺得，每一次外出辦公還得提取現金，這讓他們非常的不習慣，就和出國差不多了，開始呼籲zf加快進程，經快在全國完成更新換代。而在巨港完成了更新之後，其他地區的盜竊事件，以及街上的小偷驟然增多起來了，他們或許都知道這是最後的瘋狂了。
眼看龍卡在巨港已經逐步被人們接受，李剛也放心了，這樣一來很快就會全國推行開來。到時候，很多作姦犯科也就無處可藏了。當然了，李剛也明白，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面對龍卡這種新事物，現在雖然拿它沒什麼辦法，可是他們總會想到新的對策的。現在，李剛上心的是海華的航母、核潛艇的進度。雖然，小白一再聲稱它還沒有完全融合記憶，不能像李剛想像那樣進行研。
可是，李剛很快又抓住其中的刺兒了，不能研是吧，好啊，那就不讓你研，你總算能夠結合現有的資料，進行優化吧？這下子，小白老實了，只得老老實實的扎進那龐大的資料庫裏面，去尋找相關的資料了。很快，李剛就知道小白為什麼不樂意了，原來小傢伙雖然理論上它完全可以進行多個任務同時處理。可是畢竟是剛剛融合，根本不能支撐大量的分神，現在又要在浩如煙海的資料裏面尋找最佳的組合，就沒有任何閑暇了，已經幾天沒有出現了。當然了，這次讓小白乾事情，還有一個不經意的好處，那就是小白的融合度加快了，連帶的各個進程也跟着加快了。
時間來到了1o年，海華的第一艘核潛艇已經下水了，這有了經驗也就什麼都好說了，隨着就有四艘核潛艇再次納入了計劃，開始同時開工建造。而被李剛寄以厚望的航母，雖然經過這麼多年的學習，理論上是已經掌握了，可是這實際操作起來就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了，雖然o8年就已經開始鋪設龍骨了，可是依然一波三折，竣工的日子看起來遙遙無期，這還是小白全力加入其中的結果。這讓李剛很失望，原來小白也不是萬能的，當然了這種失望沒敢讓小白知道，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么？
不過，好消息還是有的，o9年的時候小白就完成了遊戲設計，小白曾經連接李剛的意識進去觀看過，完全的異世大6風情，不過對於東方大6的修真，小白直接捨棄了，依然改成了魔法世界，因為小白覺得，這修真的設定實在是難度有些大，特別是其中天劫、心魔什麼的太難設置了。而在遊戲世界完成設計之後，小白更是為了讓這個遊戲以後貼近真實，現在就讓這個世界開始自然進化了。
不過，如此一來對電力的需求也就再次增加了。現在，只要是知道有小白存在的海華高層，全都開始對建設當中的核電站望眼欲穿了。有了這樣一批高官的關注，凡是和核電站建設相關的設備。資金、人事安排，全都是一路綠燈。即便如此，至少、至少也得12年才能有望完工。
現在，就只等遊戲頭盔的設計了。從o9年下半年，遊戲頭盔就生產了一些樣品出來，開始拿死囚坐**試驗了。到現在，已經有上百人因為抽出的精神力過多，在這個世界已經是死掉了，而小白乾脆讓他們進入正在進化當中的遊戲世界裏面獃著，以後他們就是特殊npnetbsp;是一個豐收的年份，先是在年初，航母編隊的其他艦艇全都下水完成了試航。緊接着，於14年完成設計的艦載機，也已經在6地上面完成了着艦、起飛的模擬訓練。而15年的讓所有海華人望眼欲穿的艘航母總算是羞答答的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下水試航了。
這是海華第一艘航母，不出意外的話，也是海華最後一艘航母。因為，小白早就已經完全的融合了記憶，開始為海華設計新型的武器了。雖然，還沒有確定下來，可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以後的爭奪重心是在太空，小白的目的就是要設計出太空母艦以及能夠穿梭於太空和地球之間的戰鬥機，到那時候航母也就成為了一個歷史名詞了。不過，太空母艦的設計和空天戰鬥機的設計都有很多的難題還沒有解決，最為緊迫的就是燃料問題，以及困擾全世界空軍的熱障問題。
這艘航母，被命名為了‘遠望’號，核動力，排水量14萬噸，是目前全世界最大的航母了。本來，最初設計的排水量是十萬噸左右的，不過當初李剛讓小白參與進去之後，排水量也就一增再增，最後在十四萬噸上面停了下來。能夠搭載式艦載機，三架無人偵察機，一架h-y型預警機，以及一個直升機中隊。而‘遠望’的彈射系統是目前全世界唯一的電磁彈射系統，這個彈射系統花費了海華建設人員的大量時間和精力，這還是小白隨時參考美國的進度的情況下才取得的成果，這也是遠望15年才下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