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玄宮若妃

三十一、玄宮若妃

穿過一道道彎延曲折的走廊,突聞一聲聲嬌笑聲,柔媚帶着誘惑,讓聽聞這聲音的侍衛們全身酥軟,恨不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名臉色沉重的男子緩緩靠近,絲毫沒受到女子傳來的笑聲的影響。走近御花園,入眼的即是百花齊放的美景,而在這些美景里穿梭的美人硬生生的壓過百花的嬌艷,讓人移不開眼。美人穿着束身的裙衫,朱紅的顏色顯於她的身份不凡,頭上梳着一個象徵著已為人婦的髮髻,上面滿布金簪銀釵。她此時正興緻高昂的捕捉那些蝴蝶,蝴蝶受驚之下在花園中翩翩起舞,引得美人嬌笑不止,同時出口嬌斥:“我看你往哪裏跑,我就不信今天逮不到你。”

“微臣參見若妃。”男子走近美人,恭敬的向她行禮。

這位被稱作若妃的女子正是玄冶後宮嬪妃之一,離若水。她有着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姿。在玄宮裏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美人,深得玄冶的寵愛。而且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嬌媚總讓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這位面容嬌美,心思單純的若妃能在玄宮裏長盛不衰還是有她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她能將對手置於險地而那人還對她感激不盡,這就是若妃的過人之處。

“流丹,不必多禮。”若妃臉上仍漾着甜笑,可是目光冷沉,讓人不自覺得背心泛涼。

“流丹,叫你打聽的事辦好了嗎?”

“是,王上這些日子與靈族聖女走得極近,而且王上似乎對靈族聖女有好感,不僅兩次以身犯險營救聖女,還為聖女在靈族的聲望搭橋鋪路。”這名叫流丹的男子不敢有半句隱瞞的說道。

“什麼?王上不是說只是去靈族督察的嗎?什麼時候和靈族聖女勾搭上了?”若妃氣惱的問道,她好不容易將玄宮裏的妃嬪們治得服服帖帖的,那個什麼撈什子聖女攪進來瞎參和什麼。

“這個微臣也不知道,只是聽說王上很欣賞聖女的膽識。”流丹將自己得知的消息一一說了出來,這個若妃不要看她仍在微笑,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慣於迷惑別人丟掉戒心的招術之一,他如果不謹慎一點,說不定就會着了她的道。

“你跟在王上身邊,除了原依郎你是最親近王上的人,你告訴我你不知道是不是想敷衍我了事啊。”若妃的聲音不高不低,而語氣中陰沉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若妃說得沒錯,流丹與原依郎是玄冶最親近最信任的兩個人,原依郎始終對王上忠貞不二,讓她沒有機會從他身上下手,於是她就只能選擇流丹作為她的眼線,而為什麼流丹會這麼聽若妃的話呢,這還要從很久以前說起。

那天,王上與原依郎前去東郊圍場狩獵,獨留下流丹在玄宮裏。這讓她逮住機會,她借故是去安慰流丹被單獨留下不快的心,實際上是趁流丹不注意在他的酒杯里放下mi葯,等流丹清醒過來時,他才發現自己睡了王上最寵愛的妃子,他自覺罪大惡極,想以死來明志,可是卻被若妃溫言軟語勸服,而從那以後他就淪落成若妃監視王上的工具,好在若妃根本沒有叫他去殺人放火,他才稍稍安下心,從此以後對若妃惟命是從。

“不是,微臣不敢,只是王上對靈族聖女的態度曖昧未明,流丹不敢妄自菲薄。”流丹雖聽從若妃的命令,但他的心還是效忠於王上的,什麼事能說什麼事不能說他拿捏得來。

“流丹,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本宮,要永遠效命於我,如果你膽敢背叛我,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若妃臉上閃過狠毒的表情,讓流丹暗暗心驚。這個若妃真的不像在世人面前展現的那樣清純,她的心腸毒若蛇蠍。

“微臣從未忘過。”流丹面不改色的說道,在他知道他染指了王上的寵姬時,他就知道他終究難逃一死。而他也隨時準備着赴死。但是他不甘心,那夜之事在他腦海中沒半點印象。他武藝高強,不可能幾杯黃酒下肚就胡作非為,他應該是被設計的,可是當時他提出疑問之時,若妃就以死相要挾,於是他只好放棄從她身上得知真相,可卻不代表他不會去探查真相。

“既然沒忘,那你就去殺了那丫頭,免得她繼續勾引王上。”若妃閑話家常的說道,一條人命在她輕描淡寫中就決定了生死。

“若妃娘娘,此事萬萬不可,王上現在寸步不離的守在聖女身邊,微臣去刺殺只會打草驚蛇,而且她是靈族聖女,她死了恐怕會惹來玄靈兩族決戰。”流丹始終平靜的神色在聽到若妃的話中有了一點慌張的表情,殺了聖女,那麼他可能就會像幽冥武者一樣屍骨無存。那日王上臉上的陰狠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

一直以來,王上臉上都是掛着無所謂的笑臉。可是那日他才發現,王上只是將真正的自己掩飾在這種笑臉下,去麻痹敵人的心,而當有人真正犯到他時,他會使出世人難以想到的殘酷招術去對付他。就如幽冥武者,暴屍野外,最後淪為山嶺里飢餓的野獸的晚餐。

若妃的臉上閃過複雜的神色,她暗自想道;不能將流丹逼急了,照王上重情重義的個性,如果流丹去向王上說明那夜之事,說不定王上會順水推舟將她賜給流丹做個人情,到時她一點便宜也討不了。而且聽說聖女終生不得出嫁,那麼她又何苦去招惹事非。真如流丹所說挑起兩族事端,她就算死一萬次也不足王上泄憤。

“流丹,我只是隨口說說,不用緊張。”若妃又恢復成那個無害、心思單純的女子,可是只有流丹知道剛剛她那樣輕鬆的叫他去殺人。

“對了,剛才來時,侍衛叫我代傳一個人求見。”流丹恭敬的說道,見她沒有執着要去傷害聖女,他稍稍放心才想起剛才進來時侍衛所說的話。他很納悶一個深居後宮的妃子怎麼會認識靈族的人。

“是誰啊?”若妃若無其事的問道。

“是……。”流丹悄悄將頭附向她耳邊,說了一個名字,就見若妃臉色蒼白的離去了。目送着若妃的背影,流丹心中疑惑更深了。幽居深宮的若妃與靈族長老,他們到底是怎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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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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