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四漠南決戰
“爺爺,他們放羊,我們種地,為什麼要去驅趕他們。”
“小寶,他們放羊我們種地,這本來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們每年擄掠燒殺我們邊疆,我們是國家的主人,他們搶劫咱們家裏的錢財,擄掠家裏的奴隸,你說去要回來,是不是天經地義?”
“爺爺,那咱們就要回咱們家東西就好了。”
“這個是不夠的,比如小孩子犯錯,老師要打手心懲罰,罪犯犯罪,國家要判處徒刑。他們也一樣,還要個教學,省得他們不長記性。”
小孩子猛得一縮,似乎在回味上課時挨罰的窘樣。
十二年時間彈指一揮間,寶貝孫子孫女好幾十個了,吳越太上王也越發覺得自己是個老不死的。以七十多高齡居然要親征漠南。
以前也能打漠南鮮卑各部,但是時機不是很好,天下還有不安定地方。現在天下基本一統,西域也設置了三個郡,一舉移民南越各族百姓十萬人守衛西域。西域人少地廣,到處是大漠,比之漠南要好對付。現在十二年休養生息,寄奴也占牢了整個興安嶺地區和黑龍江流域,自然也早早和父親嚷嚷要求一舉解決漠南問題。
吳越太上王還不算太糊塗,漠南沒必要讓寄奴摻和。吳越太上王以沙漠為界,漠北歸寄奴管轄,漠南歸大漢。這個分治也是束縛住寄奴手腳,當吳越太上王把那巨大全輿圖指點給寄奴時,這裏有金礦,這裏有銅礦,這裏是世界最大的草原,這裏河裏都是大魚。廣袤的北亞處女地激起寄奴征服慾望。漠南在巨大地圖上相比很小,所以對土地特別上心的寄奴就顧不得漠南那點點膏腴之地。
寄奴控制東胡故地后,每年入關的馬匹也達到二十萬匹之多,最近幾年更是突破五十萬匹。這個是吳越培訓的農牧技術人員支援寄奴的鮮卑利亞王國建設的結果,原本那種養殖方式很粗糙,成活率低下,小馬增長始終不快。現在的寄奴控制下的土地,除了沿着河流的平地有漢人移民在耕種少量糧田,其它都是放牧牛馬。羊也按照吳越太上王的指點漸漸少了許多。草原由於羊少了一大半,草長勢更加好。而在後世東北產量區,漢人牧民們在技術員的指點下,開始種植苜蓿草,不再是過去那種純放牧。使得牲畜得到很好照顧,數量在十二年內足足翻兩翻。另外育種的推廣,使得寄奴治下的牲畜上了個台階,馬平均肩高增加十公分,牛增加八公分。馬匹育種在後世的新中國五六十年代也是十來年的時間取得相同結果,一改蒙古馬像驢子一樣體型。現在寄奴要征伐北亞廣袤大地,自然特別上心,所有原種公馬除個別特別神駿的外,其餘一律被閹割,或賣給大漢吳越,或充入軍隊。一般人們家裏母馬配種全部由國家管理,來自西域的汗血馬作為父系,極大提升小馬的體型和素質。至於耐寒問題,汗血馬也耐寒耐粗飼。但是要養好馬,粗飼是不能長久的。來自漠北森林各地部落,被寄奴派軍隊一一拜訪,自然從那邊以極低價格獲得大量北馬。
北馬和蒙古馬是一個體系,但是北馬毛更厚實,體型更加小而肥短。北馬主要用途就是居住在鮮卑利亞森林裏土著糧食,是他們過冬主要肉食來源。
大漢購買的北馬是通過遼西郡一路南下,而漢軍主要是購買母馬,用來給西域汗血馬配種,大量北馬母馬和二等汗血馬生產下非常多的雜交馬。
當然雜交有好有壞,選出的好馬足足裝備起大漢十萬騎兵。漢騎兵來源中近一半是孤兒,戰爭中的孤兒,另外一半基本都是良家子,十二年培養的十萬主力騎兵終於能挑大樑。
特等公汗血馬和特等、一等母汗血馬用來維持純種種群,一等公汗血馬和三等母汗血馬全部用來給各地土馬配種。二等汗血馬部分充軍給軍官做坐騎,大部分給北馬配種。三等汗血馬全部閹割做軍馬。公獸要求比母獸高一個等級,劣等公母獸全部淘汰。也就是說等外汗血馬的用處就是吃肉,不再派用處。當然商人農民買了等外母馬去給大驢配種養騾子。
吳越軍已經全部退出大漢直轄地,所以吳越軍不再配合大漢軍一起作戰。小豬虞彘終歸要依靠自己力量。不過大漢也雇傭吳越的退役軍人做後勤押運,所以也有三萬吳越軍人應聘到大漢軍做後勤。這些傢伙自備戰馬武器,倒是省出小豬很大一筆開銷。
動手是約好一起,寄奴先向漠北匈奴發動攻擊,匈奴大本營在北海(貝加爾湖)邊上。大家都是騎兵,寄奴軍隊才出南澤(呼倫貝爾),那邊就開始疏散。這樣漠南鮮卑就不能吆五喝六呼喚漠北匈奴部相助。歷來草原規則是敗者給勝者做馬仔。匈奴這個馬仔雖然人數不多,也也很有作戰力,所以寄奴先打馬仔,使得漠南鮮卑軍不得不分兵援助自家小弟,然後漢軍北進攻擊鮮卑,不使他們合流。
寄奴那裏要苦些,吳越太上王支援了2千匹吳越紫山神馬,也就是後世帶來的那個轉基因騾子。神馬的超強繁殖力使得十二年間數量增加到6萬數量,畢竟那種一年兩胎一胎四隻的繁殖力太恐怖。寄奴為了母馬能生好騾子,也沒真給一年兩胎,而是三年四胎控制住。小馬滿兩個月就用牛奶羊奶餵養,使得母騾能很好修養。
裝備起一萬閹割神馬的重騎,率先衝擊那無邊無際的帳篷。
夏季匈奴人會在北海邊聚會,那裏祭天開大會射獵比賽。北海邊草木豐盛,也能接納這麼多畜群。夏季的聚會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讓男女青年互相認識相愛留下後代,草原風俗和內陸不同,他們希望要更多後代,所以男女不忌。新中國解放時,包頭、呼和浩特等草原地區臟病達到成年人群的八九成之多。這個也跟草原男女開放有關。
每匹接近一噸重,披掛上竹木甲,染成紅色的重甲騎士以三波成集群衝擊。速度沒有提上來,是給兩翼的輕騎兵們時間包抄。
北匈奴現在已經自稱鮮卑人,但是匈奴標識還是那麼清楚。王庭內已經亂作一團,避開寄奴的匈奴集群還是被寄奴騎兵找到。
兩翼那六萬輕騎兵開始以掠陣形態騷擾驅趕,一如驅趕草原上的牛羊。派往南方鮮卑王庭求救的信使被寄奴騎兵一路追殺。三百人的求救隊只走脫去去數人。演戲也要演好,這追殺也是有講究的,讓中級官佐逃脫,主使和小吏統統被斬殺。
匈奴人全部上馬,無論老幼,母親背着孩子。用呢子包裹孩子外面父親裹上牛皮。男人們最後吻別家小。老人們用繩子讓子孫把自己綁在馬背上,兒子遞上弓矢和彎刀。半大男女孩子們也有樣學樣,把自己捆紮在馬背上,拿起那小角弓和長矛。整個大營一片凄慘樣子。
勇士們互相吆喝着,在各部頭人帶領下迎面和重騎激戰。吳越重騎和匈奴騎士互相射箭,不斷逼近,兩邊都是被踏成肉泥倒下戰馬的士卒。當重騎神馬轟然撞擊北匈奴精銳線陣時,一瞬間北匈奴線陣全線潰塌。
寄奴的鮮卑利亞王國勇士們用馬塑長矛挑飛那些士兵。北匈奴精銳士卒那種草原長矛也刺穿了很多重騎士兵。吳越大漢現在也有這種來自草原的長矛,非常長,但是很細很輕,用來一次刺殺,騎兵衝鋒是一次刺殺就足夠了,後面不做考慮。大家在馬上對沖,長度決定優勢。然而北匈奴士卒也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長矛有時候扎穿了鮮卑利亞王國士兵,但是自己也被震落馬下,被后隊碾成齏粉。
鮮卑利亞王國重騎后隊開始翻浪向前,這個是需要不斷訓練才能做的動作,目的是讓後排士卒替換下前排勞累不堪作戰的士卒。作戰比的是爆發力和耐力,但是耐力也可以通過合理安排士兵做到。同時其的羅馬軍團步兵就是這麼作戰,不斷翻滾,一線士卒永遠有力氣和對手拼。蠻族中也有會的,大部分不會,所以吃虧的多。
匈奴士兵不會這個技術,所以一線開始力竭,開始出現潰散。只幾分鐘內就被吳越重騎衝擊得七零八落。匈奴士兵開始逃散,和全盛時期的匈奴不同,現在的匈奴士兵已經沒有那種拚死膽氣。
鮮卑利亞王國重騎後面的吹好手不斷吹出前進號令,兩翼已經合圍成功。原本要拖住重騎的北匈奴精銳全部潰散不能抵擋,而兩邊炮灰老弱也被鮮卑利亞王國輕騎驅趕回來。
北匈奴王低頭,“恥辱我來背吧,族人需要修養生息,現在不是打仗的時候。”
“大王,您可別這樣,我們決死。”
“糊塗,圖蘭你真讓我傷心。我們族群式微已久,不能這麼下去。保住族人元氣最重要,要不長生天和祖先誰來祭祀?再說漢人不是說了么,我們也是他們的一支,既然如此,我們祖先是從那裏分裂出來的,現在歸家也是應該。”
北匈奴王一行騎馬到轅門外,呼啦一下都下馬,北匈奴王望了一眼天上那成群的大雕,唉,多少勇士長眠於此啊,猛地跪下。
“阿爸!”
“愣着幹嘛,過來一起進去。”
士兵們並沒有因為他們放下身段就放鬆,改搜身還是搜身,一個大頭兵乘機在北匈奴王公主那胸前流連一番,“呸,你個臟漢,要是再這樣,我殺了你。”
草原人開放,但不等於人家願意吃這個虧,只是比較看得開而已。
士兵嚷嚷,但是還是沒膽子繼續,說不定這種女人歸了那個長官,以後自己要吃苦頭。
寄奴在內忽然一笑,聽着不斷傳報的小廝們那誇張表述。
膝行入內,北匈奴王三叩首,然後高聲問道,“我匈奴和您鮮卑利亞王國素來無冤讎,你我之間做生意十來年,從未有逾矩。您因為何事問責我部,還請大王明示。”
“我的王國叫什麼?”
“鮮卑利亞王國!”北匈奴王一臉無知樣子。
“那我是什麼國王?”
“鮮卑利亞王國國王!”
寄奴一臉戲虐看着北匈奴王,匈奴人還沒轉過彎來,他女兒圖蘭拉拉身子。
“請大王原諒我部。”圖蘭公主高聲對答起來。
“哦,你是?”
匈奴豪酋有男友女,所以膝行進來的女子也不少。
“我是匈奴公主圖蘭,還請大王原諒我插話。”
“嗯,說說看。”
“我部孱弱,漠南鮮卑我部不可敵,歸順他們是逼不得已,還請大王原諒。”
“那麼現在歸順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咯?”寄奴更加好笑起來。
北匈奴王已經回過神來,明白寄奴的不爽。人家找借口,算了,還是閉嘴聽處罰吧,希望能保留族群。
寄奴也不客氣了,不再玩老鼠一般遊戲,“我,鮮卑利亞王國國王,疆土從東海之濱一直到西邊日落之處羅斯奴那裏。這大地上只有一個王,那就是我。”
寄奴上千一把托起圖蘭,“所有的小王女兒必須歸我,你們部落此後不在有,分為二十個農場,青壯全部加入我輕騎。每個農場我設一個農場尉和農場丞,農場尉管理軍事治安,農場丞管事務。你們所有小部長老女兒全部歸我手下將士所有,牛馬一半取走,山羊全部取走。”
北匈奴低頭,“謝大王不殺之恩!”
“不服的全部殺了喂狼,寡人要的是統一諸部,然後一起西進大草原。希望你們能幫我,別給寡人拖後腿。”
匈奴長老貴人們一起謝恩,寄奴招手,大將們紛紛出列等在一邊。
寄奴笑起來,“我知道草原規矩,小兒女也要講究自由。你們中未婚的女子自己去選擇,給你們數到一百。時間滿后,我將制定人選。”
很快那些女孩紛紛作出了選擇,連幾歲的小丫頭也拖着鼻涕拽住寄奴手下大將。草原人在這點上很好,知道自己弱勢后,很快做到臣服和順從。這種性格其實是繼承了牛羊馬匹,沒馴服前桀驁不遜左突右沖,馴服后就是溫順小綿羊。
寄奴一把抱起圖蘭,“女人,今後老老實實給我下崽,我會好好愛你。”
草原上無所顧忌,跪在下面的人聽了也笑出來。他們匈奴貴族多少都會點漢語,這十來年和鮮卑利亞王國做生意,大家都聽的懂。
“你們,我不再追究責任,但是誰有異心,全家處斬。全都起來吧,草原今後只能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我的命令,草原只能說一種話,那就是漢語。給你們一年,一年後誰還會不會說漢語,全做奴隸處置。當街說胡語者殺!一年後私自說胡語者,也一樣,殺!”
吳越太上王的同化日本諸島,那麼和諧美好。同化南洋諸島漸漸血腥起來。這裏漠北草原的同化非常血腥,要說像什麼動物,絕對不是狼,而是草原無處不在的野馬群。公野馬打敗過去的君王,然後就會咬死那些未成年小馬,驅趕那些青年公馬,最後強行配種留下的母馬。和獅子非常像的社會結構,這也是草原的生存規則。
“爺爺,我們這麼偷襲不大光明正大啊。”
“打仗,只要勝利就行,損失最小化,得利最大化,才是將軍考慮的。你不是俠客,是軍士,所想的不一樣。”吳越太上王騎馬和寶貝孫子小寶一起交談。
這個爺爺青春依舊,七十多高齡,一頭烏髮,皮膚一點褶皺都沒,看着像二十歲多些,惹的各大家族紛紛把閨女往吳越太上王那裏送。而吳越太上王的女兒和孫女們也是大家最喜歡的求婚對象。希望長生不老是大家一致選擇,自己不行,總希望子孫能沾點光。當然小寶那麼稚氣,十六歲的小孩已經是三十個孩子的父親了,這也是沾了這個爺爺的光,所有女人都是那些大家族送來的嫡女。吳越太上王楊晨毓自己有兒女超過兩百之數,遠超傳說中的周文王。當然離那個牛人鐵木真還是有差距的,鐵木真到孫子一輩是萬人之數,夠牛的。不過現在的樣子,吳越太上王有遠超牛人鐵木真的記錄,這個趨勢在加速中。每次歡愛,基本都換新女,每個新女承受雨露時,都是最易受孕時間段。吳越太上王不求次數多,三日一御,基本都招招中標。那些早些年的女人們都已故去,新人和他之間感情不深,所以全部當作生孩子的機器對待。康大麻子第一個孩子是十二歲,所以在吳越太上王教導下的孫子小寶,已經搞出三十個孩子來,大漢繼承人也多得數不勝數。
“開始。”吳越太上王親自領兵下,士兵們很是興奮。數十年未敗的傳奇太上王可是大家仰望的。
虞彘安頓在雒陽,一舉控制了大漢朝局,老爹替自己打仗,高興還來不及。皇帝萬年這些年主要精力就是抓錢,學習吳越賺錢之法,大漢在皇帝親自抓錢下,反而漸漸富裕起來。
兩人原本擔心的事就是虞彘和皇帝萬年間只有一個兒子,女兒倒是有五個,上天似乎不願意再給兒子,讓皇帝也很鬱悶。好在孫子已經有十幾個了,繼承人不成問題,才敢讓吳越太上王帶了去歷練。
兩部鮮卑在東部鮮卑利亞王國和大漢的聯合壓力下合流了,決戰是無可避免。大漢騎兵已經小股每年幾十次深入草原燒殺擄掠一番,除非逃走,要不就是決戰,再下鮮卑人的元氣都要被斬殺一空。
十萬騎兵,三十萬匹戰馬,大漢騎兵帶了十萬步兵和五萬後勤兵一起作戰。鮮卑人很精明,挑選了一個騎兵和步兵脫離的地方攻擊。步兵是打不過的,人數差不多時,鮮卑人從來打不贏大漢步兵。所以下手只能是騎兵,消滅不了騎兵,鮮卑人就要受到繼續的壓迫和騷擾。
後勤兵中的吳越雇傭兵們把糧草輜重交付步兵后,在退役大將張飛關羽劉備的帶領下準備一起抄鮮卑人後路。
劉關張還在一起,那種雄心已經沒了。不過這次能領這麼多雇傭軍,也算是吳越太上王開恩吧。只有作出成績,才能得到重用。現在大漢沒有地方安置他們哥仨,新人在普及教育的催化下,不斷湧現。
三十萬鮮卑精銳其實已經掏空了鮮卑各部,所謂元氣者,這些就是。三十萬鮮卑騎兵從兩個方向逼退大漢騎兵。
大漢騎兵只有十萬,士兵都紛紛露出恐懼眼神,遠處馬蹄帶起的煙塵遮蔽天空。吳越太上王笑着對孫子小寶,“寶兒,打下鮮卑來,那些年輕姑娘你先挑。”
“嗯,爺爺,我還要幾個送父王。”
“小子,孝心是好的,你母親那就不好說話。”吳越太上王拔出自己的長刀,“孩子跟着我。”
鮮卑騎兵成各部落聚集,衝鋒是假,各部最近都實力大損,所以不可能拿自己冒險。吳越騎兵在吳越太上王的號令下,以三角鴻雁陣對應。
吳越太上王率領最精銳的大漢騎兵兩個軍團合股成一個大的攻擊三角,對準左翼一部孱弱些的鮮卑騎兵衝擊。整個鮮卑騎兵陣開始散亂起來,被大漢騎兵衝擊得七零八樓。鮮卑單于不得不救援,劉關張老遠趕來,“大哥,那部要救援左翼散亂,不如我們去半途截斷,沖陣而過。”
掠陣和沖陣是兩個概念,沖陣就是以集團衝鋒直接衝擊行軍中的敵軍,不戀戰,直接衝過去,導致敵軍行軍中首尾不能相顧,被殺得散亂。
劉備點頭,這哥仨年紀大歸大,還是一身栗子肉呢。帶領的吳越雇傭軍一下子沖斷救援的鮮卑騎兵。鮮卑人被殺盈萬。鮮卑其餘各部紛紛來援,而沒聽從大單于的命令。
鮮卑單于是新選的,根基不深,居然在沒自己命令下,各部私自救援。敵亂我動,趙雲後面壓陣,一干三國猛將各帶兵丁沖向散亂結合部,在窮追猛打下,鮮卑部開始潰散。
鮮卑單于滿臉黑色,在山岡上揮舞起黑色旗幟。山岡另外一邊埋伏的預備隊,五萬鮮卑軍開始奔馳突擊漢騎。
大戰到這裏已經接近黃昏,天色昏暗,大家都看不清楚。遠處又有煙塵起來,鮮卑單于退兵而走。
一戰大漢騎兵損失三萬士兵,個個帶傷。鮮卑人損失八萬人,幾乎個個帶傷。由於鮮卑人連夜走遁,這漢步兵已經趕到,所有戰利品都歸漢軍。大漢騎兵折損戰馬五萬,鮮卑折損戰馬十五萬,主要是後山幾個放馬場被劉關張奪得,鮮卑看到漢軍來援,不敢繼續作戰,只得忍痛放棄。
“太上王,今年是不能再戰,我們回軍吧。”
“好,招募吳越勇士去,還有招募大漢勇士,我們還有戰馬,今年準備騷擾,不能讓他們禍害寄奴。”
“爺爺,叔叔那裏能抵擋這麼多鮮卑人么。”滿臉鮮血凝成黑紫色。太上王一陣心酸,“我們這麼苦,是讓子孫不這麼苦,記得了。”
“嗯,記得。”
“去吧,抓的幾個鮮卑女兵,自己去選。”
儘管在吳越太上王身邊,這個未來的大漢皇帝還是斬殺了十來個鮮卑兵,當然也是手下放水,給砍了沒還手之力后故意放給這爺孫倆過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