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劉炎之死!
面對章學猛手中寒光閃閃的匕首,劉炎嚇得一頭冷汗,一邊退縮一邊哆嗦着道:“學,學猛兄,你,你你你……”
“嘿嘿,劉炎,想當初,咱們倆對付賀森,用盡所有的法子,給賀森使拌子,甚至讓人暗殺賀森,可賀森呢,賀森心裏都有數,所以呢,我勸你不要再為難賀森了,讓賀森繼續回海中日報吧,怎麼樣?”
劉炎一聽,眼睛裏閃現着奇怪的光,道:“學,學猛,你,你現在究竟是誰的朋友?”
“我是你的朋友!”章學猛道。
“那麼,你既然是我劉炎的朋友,就應該哪我站到一起,為何為賀森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意思?”劉炎咄咄逼人。
章學猛道:“在我遇到危難的時候,是賀森救了我!這是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唯一的原因。”
劉炎道:“賀森是一個狡詐之徒,你不要讓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賀森是狡詐之徒?”章學猛不相信似的笑了笑,道:“劉炎,你摸摸自己的心,你是怎麼對付賀森的,而賀森又是怎麼對你的?”
頓了頓,章學猛又道:“你無數次遇到了危險,是賀森冒着生命危險保護了你,這些,難道你忘了嗎?”
劉炎望着窗外,一輪朝陽已經升了起來。
章學猛上前一步,輕輕一拍劉炎肩膀,道:“劉總,咱們是曾經的好朋友,我想今後依然是好朋友,從這個方面講,我必須對你說出我的心裏話,在我多次遇到困難的時候,是賀森救了我,是賀森毫無保留地幫了我,這份情,我章學猛永遠都報答不了,所以,只能盡自己的所能,為賀森做一些事。我現在的心愿就是,讓賀森重新回到海中日報來。而這件事,在目前來看只有你能做到!”
劉炎聽着章學猛的話,嘿嘿一聲笑了,笑得很陰,道:“學猛,我現在是海中日報的總編,你對我說話的口氣可不對啊,你應該求人才對!”
章學猛一笑,道:“劉炎,你我現在一個是高高在上,一個是流落凡間,昔日的好朋友,沒想到成了你死我活的對手,哼哼,那好,既然你不答應,我只好強迫了!”
說著,章學猛手一揮,匕首便擱在了劉炎的脖子上!
劉炎眼睛裏迅速閃過一絲恐懼,道:“學猛,你敢殺我么?”
“嘿嘿,有什麼不敢?”說著,章學猛把匕首的刀刃立了起來,朝着劉炎的肩膀用力剁了下去。
只聽“啊——不要啊——”一聲恐懼的慘叫,劉炎的一條手臂便掉了下來。
章學猛的匕首很鋒利,還是在他上警校的時候,在一次處置突發事件的時候,他一人擒獲兩名歹徒,從歹徒手中奪過的一切鋒利的匕首來,一直珍藏到現在。這把匕首太鋒利了,他一直捨不得用,現在,他派上了用場,用來對付他昔日的朋友、現在的敵手——劉炎!
劉炎慘叫着滾倒在地上,他的眼睛裏,跳動着不可思議的奇怪之光,他想不到,章學猛為什麼如此心狠,在他的記憶中,章學猛再怎麼說也是他的昔日的朋友,他難道會朝我劉炎下手嗎?然而,章學猛果然朝隊舉起了刀子,果然毫不猶豫地把他的一條手臂剁了下來。
一雙眼睛很是不屑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劉炎,章學猛道:“劉炎,你不夠朋友,你也不是一個好的上司,你沒有一點人情味兒,所以,你這樣的人,我必須殺了你!即使我死了,我也會很滿足了,哈哈哈。”
由於劉炎的辦公室是海中日報前主編瘳總的辦公室,不但裝修豪華,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而章學猛進來之後把門窗關得嚴嚴實實的,即使門外有人把耳朵緊緊貼在門口中的玻璃上,也不會聽到屋裏的任何動靜。
劉炎倒在的上的血泊里掙扎着,眼睛裏閃動着仇恨的光,這仇恨的光突然間就消逝了,道:“學猛,你饒了我吧,我答應你的所有的條件!”
望着窗外的湛藍的天空,章學猛慘淡地笑一笑,道:“劉炎,你以為現在還能為我辦事么?哎,你的胳膊已經斷了,難道還能為我辦事么?很顯然,你已經是一個沒用的人了,所以,既然如此,我就得繼續給你一刀,要了你的命!”
說著,章學猛繼續揮刀,對着劉炎的喉嚨猛扎了下去,劉炎面臨著生命的危急關頭,身子迅速一縮,居然躲過了章學猛的匕首,同時,他的一雙手閃電般伸向了抽屜,章學猛只覺得眼前寒光點點,劉炎的手裏已經握着了一把尖銳的長馬刀。
這是一柄刀身薄薄、刀刃鋒利的馬刀,刀柄上鑲着一顆金色的珠子,一看就知道是收藏品。
章學猛何等眼力,一眼便認出,劉炎手裏的馬刀,是一柄流傳多年的寶刀,自然比他手中的小匕首鋒利了許多倍,而且,長馬刀的刀身比章學猛手中的匕首長了二十多倍。不知章學猛將要如何應付老劉的長刀。
“哈哈哈,劉炎啊劉炎,我早聽說,一個人如果當了領導,那麼,他所有的不會的本領將會無師自通,沒想到,你這樣一個文文弱弱的書生,居然也學會了使刀。”
劉炎已經斷了一條左臂,此時嘿嘿一聲苦笑,道:“章學猛,你想要老子命,沒門兒!”
說著,劉炎右手揮着長馬刀,照着章學猛狠狠地刺了過來,章學猛有個現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來,道:“來吧,老劉,咱們今天一起死吧!”
話剛說完,劉炎的刀子已經捅了過來,章學猛身子一扭,避過了劉炎的第一刀,同時,迅速貓下了身子,緊接着來了一個掃膛腿,劉炎見章學猛的掃膛腿到了,趕忙跟着一蹲,身子貓了下去,朝着章學猛的掃膛腿砍了過來。
章學猛用力躲避過來,手中的匕首朝着劉炎的臉上一甩,只聽“哧”的一聲,匕首沒入了劉炎臉部的肉里。
頓時,劉炎的整個世界都已成了血的所在。
劉炎哭喊着,扔了手中的長刀,再次倒在地上,捂着臉,捂着沒入臉上的匕首,痛苦的號叫着,大聲喊道:“學猛啊,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只希望你能饒了我,把我送到醫院去。”
章學猛輕蔑地看着倒在地上終於開口求饒的劉炎,道:“老劉,你已經死到臨頭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你一個人釀出來的,你怪不得我,也怪不得賀森,同時也怪不得任何人,要怪的話,只能怪我自己!”
說著,章學猛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哎,我的父親田老爺子,雖然多端,但是,再怎麼六,他也是我的父親啊,可是,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的!現在,我就代父親殺了你,也算是贖罪啊!”
劉炎一聽,撲通一聲,朝着章學猛跪下了,他的臉上,依舊在插着那把刀子,刀子插入臉部的入口處,涌淌着血河!
章學猛又面朝著窗外,道:“賀森啊賀森,我章學猛經過這兩年多來與你的接觸,我終於,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黑幫老大,還有像你這樣的有情有義的人,所以,我章學猛永遠是你的兄弟,你永遠是我的森哥!可是呢,你卻處處被劉炎這樣的人攻擊,所以,今天,我要為森哥你報仇!”
說著,章學抖擻精神,走向了眼前這個海中日報主編劉炎。
劉炎再次恐懼地發出一聲慘叫,道:“學,學猛,我,我求求你,你饒了我,我以後一切都聽你的……啊……”
章學猛的手,推向了刺入劉炎臉部的刀柄上,刀子尖兒已經尖入了劉炎的大腦里。
撲通一聲,劉炎倒在了地上,早已斷氣了。
章學猛一把抓住了那把插入劉炎臉部的刀子,剛一用勁,沒想到刀子居然紋絲不動,直到他用盡最大的力氣,才把刀子用力抽了出來。劉炎的臉骨能夠被匕首刺穿,也着實需要一點真正的力氣。
看着劉炎倒在了地上,章學猛迅速脫掉身上沾滿劉炎鮮血的衣服,迅速到衛生間裏進行了一番沖洗,直到把頭髮上、臉上的血跡清洗乾淨,才把新衣服換上,在這個過程中,他重新戴上了一副白手套,從劉炎的抽屜里取出了近一百萬元的現金,當他背上包即將走出劉炎的辦公室室的時候,門外依舊沒有動靜。章學猛知道,報社記者的上下班時間是很少準時的,大多是以採訪為由,躺在被窩裏睡大覺,只要能完成每月的採訪任務就成!
章學猛煥然一新地走出了劉炎辦公室,把辦公室門口的一個牌子翻轉過來,牌子上寫着:任何人不經允許請勿進入!
經過海中日報大門口的眾多保安隊伍的時候,章學猛氣定神閑,一點都不慌張,臉上掛着燦爛的微笑,迎着朝陽,湧入了滾滾的人流里。
此時,劉炎的辦公室里,電話鈴聲、手機鈴聲響個不停,而躺在地上的那一具屍體,那一雙沒有合上的眼睛裏,不知何時湧出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