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編詩集笑話連篇

第56章編詩集笑話連篇

康熙的一聲斷喝嚇得我一激楞,媽的,這老小子這麼快就知道我把他老婆上了?看來我不反也得反了!我暗暗運氣於手上,準備使出龍虎拳把他滅在這裏。

康熙隨手把一本書摔在我的面前:“你看看你編的這叫詩集嗎?你這不是成心耍我嗎,難道我就那麼不懂詩文,把明天和前明都分不清嗎?難道我就會無理取鬧嗎?”

我聽他這麼一說,倒愣住了,不是我和淑妃的姦情的事?是誰編的什麼書?嘿嘿,只要不揪住我的小辮子就行,有我這張臭嘴,應付這些事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假裝慌張地拿起那本詩集翻了翻,不看便罷,一看怎麼忍也忍不住,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你還敢笑?你這純粹是有辱斯文,還美其名曰肅清前明影響,這是肅清嗎?我看你是擴大前明影響,你是在污衊朕的大清不懂詩文!”

我看看詩集名叫《古詩校集》,作者名叫楊孝義。也難得他的心計和水平了,能把大好的古詩給改個亂七八遭,而且敢出書,既有厚臉皮,也有偷天膽!

開篇的第一首就是“明日歌”,他給改成後日歌,裏面的詩文原本是:“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

他給改成:“後日歌”,裏面的詩文變成了:“後日復後日,後日何其多,我生待後日,萬事成蹉跎。”

李白的著名的“靜夜思”給改成:“床前白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白月,低頭思故鄉。”

王昌齡的“出塞”,原本是:“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徵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

他給改成:“秦時白月漢時關,萬里長徵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俄兵度陰山。”

媽的,漢代那個俄羅斯還不知道在***哪個狗肚子裏轉筋吶,怎麼跑陰山來轉悠了?這不是胡扯犢子嗎?這編書人還有沒有腦袋呀?

李白的“宣州謝眺樓餞別校書叔雲”原詩為:“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攬明月。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中的“欲上清天攬明月”給改成“欲上青天攬白月”,把“明朝散發弄扁舟”給改成“大清天下競龍舟”,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孟雲卿的“寒食”原本是:“二月江南花滿枝,他鄉寒食遠堪悲,貧居往往無煙火,不獨明朝為子推。”本是說為生活所迫,不單單清明節那天不升火,連平時都很少升火,可不是都是為了紀念那位先人介子推的!

他給改成“二月江南花滿枝,他鄉寒食笑微微,誰道貧居無煙火,大清家家把磨推。”

媽的,好好一首詩給弄成狗屁不通的歌功頌德的東西,實在是令人作嘔!

我哈哈大笑起來:“萬歲,這書編的還真是挺有水平,把萬歲忌諱的詞給抹個乾乾淨淨,照顧了萬歲的喜好,真是難得之人,萬歲應該給他加官晉爵才是,為何反倒生氣呀?”

康熙過來就踢了我一腳:“我忌諱什麼?我什麼也不忌諱,前明怕什麼,他讓宦官當權,不理民政,奸佞當道,草菅人命,朝政腐敗,民不聊生,良田荒廢,餓殍遍野,難道我還不如他們嗎?”

我笑道:“那萬歲還何必為了句‘一把心腸論濁清’生那麼大的氣吶?清和濁本是一對反義詞,作者無非是要表達他的清白而已,怎麼能談到是反清復明吶?這麼胡扯亂聯繫就難怪人出這麼一本不售你把柄的怪詩集了!其實他就是說我大清不清了,又能怎麼樣呢?有哪個朝廷是被一首詩給弄倒的?萬歲豈不忘了章碣的焚書坑一詩?那詩里不是寫道‘竹帛煙銷帝業虛,關河空鎖祖龍居,坑灰未冷山東亂,劉項原來不讀書。’禁書緘口,不但不能擋住人們的反抗,反而更激怒天下人的反抗鬥志!何況真正造反的有幾個是秀才,萬歲不知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啊?沒聽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那句話呀?堂堂大清皇帝還怕他們搬幾句詩,論幾句詞嗎?大清金幫鐵底江山,豈是氣一吹就散的?”

康熙揪住我的耳朵說:“朕用你來教訓?朕是說你為什麼編了這麼一本書?”

我連喊帶叫帶踢腿:“哎哎哎,我的老泰山,我的皇阿瑪,我的老丈人!你可不能讓你姑娘弄個沒耳朵的老公啊!你也不能造出個竇娥冤來呀?真要是大清來個六月飛雪,豈不是壞了萬歲爺的大好的名聲了嗎?你看看那書是哪裏刻印的,是什麼時候刻印的,那時候我可是為了保萬歲爺,把腦袋夾在褲襠里吶!我成天東殺西砍的,沒離你一步,上哪有閑心跑京城來刻那勞什子的東西啊?再說了,就你給那點餉銀,我養那幾個老婆都愁怎麼能揭開鍋吶,還捨得這麼胡造?你那月兒丫頭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呀?我們家的銀子可都揣在她的腰包里,平時我饞酒了,都得找朋友喝頓蹭酒,我花那銀子?那不是傻透氣了嗎?”

康熙看了半天那書的刻印日期和地點,把手一松說:“我找他書局去!”

我急忙說:“萬歲快拉倒吧,這麼一本胡編亂造的東西,你不理他,沒人去買它的賬,他就自消自滅了!你要一鬧騰,那叫御批的書,他可就價值千金了,你就別幫他宣傳了!”

康熙想了想說:“有道理!朕就不理它了!”可一轉身他又踢了我一腳:“你小子哭什麼窮?上回你還從那幫匪人手裏弄走不少銀票吶,現在就花沒了?”

我立刻說:“萬歲可真夠小心眼的了!那些日子大家吃喝不都是我掏錢啊?你那三喜丫頭又故意治我,到哪都她點菜,一要都是上百兩銀子的菜,吃不了都扔了,讓她那麼折騰,我還剩幾兩銀子了?後來在那福臨客棧連打帶殺的,把銀子全扔那裏頭了,我還有個六啊!”

他不耐煩地一擺手說:“得,得,你給朕看了幾天大牢,朕一天賞給你十兩銀子,你住了七十八天了吧?朕就給你七百八十兩銀子!”

我扭頭就走,康熙氣的大喝道:“你小子又上哪去?”

我急忙說:“有給銀子的地方,我還得回大牢裏再呆幾天,給你閨女多掙幾個零花錢,也讓她換身新衣服啊,別弄個格格名挺好,出門穿個破衣羅索的,丟你萬歲的大名啊!”

康熙過來又提拉我的耳朵說:“你別跑這掙銀子了,你給我滾出去吧!我讓你到南京給朕看着那個福王,留心那個何家,抓住那個吳之榮,消滅那裏的匪害,平定百姓的冤案,你跑京城這麼一呆就是兩個多月,還沒呆夠啊?你家不要了,大堂不坐了?”

我立刻說:“在這呆的時間再長,萬歲也不能怪臣啊,這蹲大牢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又不是我自己跑進來的,能怪臣嗎?我這剛到任上,審了一天案子,一看民怨最大的就是所謂的反書案,臣如果不把這案子平了,萬歲交給的任務能完成嗎?可要平了這案,不找您萬歲行嗎?雖然萬歲覺得氣沒地方出,拿臣撒了把氣,把臣蹲了兩個多月的大獄,可臣還得感謝萬歲,您讓臣把南京的幾大冤案都給平了,臣回去再當這個總督腰杆子也硬了,殺罰決斷也有底氣了,清剿湖匪也就有把握了!”

“滾吧,一會兒到戶部領你那七百八十兩銀子去,順便把撥給你的剿匪的銀子帶走,回去給我好好乾,小心我砍你的腦袋!”康熙扭頭就往外走,跟着來的小太監忙過來偷偷告訴我:“韋爵爺,你這嘴可是夠臭的了,也就是趕上今天萬歲大喜了,要不然你這麼頂嘴,十個腦袋也得砍飛了!”

我不解地問:“又出什麼大喜事了?”

“貴妃淑娘娘打過來就沒開懷,如今腹鼓震蕩,身懷六甲了!聽太醫說可能還是個龍子,萬歲龍顏大悅,還要大赦天下吶,爵爺您豈不是揀了條命啊!”

我一聽差點沒笑出聲來,可這事要是露出來,那還不得砍我和淑兒的腦袋呀?瞞着吧,天知、地知,淑兒知,把她接出的事兒,還是緩一緩再說吧,別弄得露出馬腳!

從宮裏取出銀票,往懷裏一揣,我從康熙那裏要來了那匹雪裏紅良馬,第二天騎上它就出城了。

好馬就是好馬,傍黑天我就趕到了滄州的第一名店福緣客站。

把馬交給小二去餵了,我坐在那裏等着小二過來點菜,誰知道等來的是一桌子上等的酒菜,我剛要問是怎麼回事兒,卻見一位搖着紙扇的人朝我走了過來,我一見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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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和我的女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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