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紫禁城裏探影兒
我一把抓住那人,摟在懷裏,那人嬌吟一聲,我才感到滿懷柔軟,滿鼻清香,雖然沒看見臉,但那熟悉的身體,熟悉的嬌吟,我已經知道是我的小十八來了。
我顧不得多述,抱着她就鑽進了我的書房裏。
一進屋,把她往地下一撂我就緊緊地把她擁進懷裏,小十八嚶嚀一聲就軟癱在我的懷裏,兩隻玉臂也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現在她的俏臉上已經是梨花帶雨了,兩個小拳頭開始砸在了我的後背上,嘴裏說道:“我恨死你了!也不告訴人家一聲就跑了,人家還尋思你出了事了呢!我們找了你三天,人家的嗓子都哭啞了,還是找不到你!後來御林軍來了,萬歲說你小子福大命大,沒事的!我們怕何家再來尋仇,那裏也不是久居之地,萬歲就要返京,我哭着嚎着不肯走,想留下來繼續找你,萬歲怕我一人吃虧,逼着我跟着他們返回了北京。頭五天才知道你還在廈門,我就跑來了,誰知道到了廈門又撲了個空,你個該死的冤家,為找你把妾的腿都跑折了,腰都跑酸了,還不給人家揉一揉!”小十八嬌嗔地說。
我急忙把她抱了起來,把她抱到了書房裏面的床上,輕輕地放到床上,我輕輕吻在小十八柔美的玉頸上,順着她頸部的曲線,吻上她的耳垂、面頰,最終停留在她那溫軟的雙唇上。小十八把美目緊緊閉上,嬌軀緊張到了極點,我用舌尖啟開她的櫻唇,探入她的檀口之內,小十八‘嚶嚀’地輕吟了一聲,香舌終於被我成功的俘獲,我的手伸入上衣里,向那我思念以久的小嬌兔摸去。從那滑膩如脂的大平原上輕輕地掠過,一路疾飛,終於攀上了那柔軟滑膩的乳峰,捉住了那嬌小的寶石,我輕輕地揉捏着,小十八身體的溫度在我的撫摸下不斷的升高,俏臉泛起一層迷人的嫣紅,一雙秀腿下意識的夾緊。我一面咂唆著香甜的小丁香,一面伸出手輕輕地褪去她的外衫,掀開那艷紅的小兜肚。
一看見那對活潑可愛的小白兔,我立刻放棄了與小丁香的糾纏,把面孔緊緊印在她溫軟的胸膛之上,邊親吻,邊尋找着那粒嬌嫩的小寶石,小十八纖長的玉臂摟住我的頭顱,手指沿着我的身體輕柔的向上撫摸着,那柔若無骨的嫩手一路向上,終於捧住我的面孔,輕柔地撫摩了片刻,然後用力地牽引着我來到她的身上,我捉住她的雙唇,身體慢慢地朝下沉去——突然她一下推開了我的身體:“不行,現在不是我們纏綿的時候,我們得趕緊去京城,去救一下御史李大人,晚了就不趕趟了,明天午時三刻他就要上菜市口了!”說著她坐了起來,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吃了一驚,急忙問:“你皇阿瑪為什麼要殺他?”
“唉,我真不知道皇阿瑪怎麼胸襟那麼窄小,有個詩人做了一首詩,裏面有一句‘一把心腸論濁清’就硬說他是謗毀大清。不但本人要被腰斬,而且給他詩刻印者、寫序題跋者都要問斬,就連傳抄者買書者也要發配伊犁,你說不是胡鬧嗎?朝中大臣雖然都知道皇阿瑪不對,可誰也不敢吱聲,惟獨御史李清李大人上書指責皇阿瑪不該羅織罪名草菅人命,給朝廷開濫殺無辜的先河。皇阿瑪就說他謗詬朝廷,也要問斬!我思來想去,也惟有你可解此危,特急奔來請你!”小十八一口氣把事情說完,我氣得渾身哆嗦:“這老東西,一個明史案還不夠,怎麼又大興冤獄了?怪不得老薩不敢仗義執言,原來根子在這呀!那看來我這次呈文也沒個好了?不行,我真得馬上進京去會會他!不能讓他這麼胡鬧下去!”
文字獄,字面上誰都明白,是為了文字吃官司。文字總是出於文人之手,吃文字獄官司的,當然是知識分子了。在封建統治下,文字獄十分殘酷,出乎常情,不受任何約束,不同於一般獄訟,所以,可以說文字獄乃是專整知識分子的“特種刑庭”。文字獄是封建統治者樹立權威、維護政權的一種手段,帝王們拿士大夫開刀,為的是“殺雞嚇猴子”,迫使全體臣民懾服。每一個文字獄的構成,總要扣上“叛逆”的帽子,好像有好大的“敵我矛盾”。只要看一看案情,就能明白,那是用做借口的護身符,其實滿不是那麼回事。文字獄的案件,幾乎全部是冤案、假案、錯案,罪名是由於羅織而成的。秦代坑儒凡四百餘人,似可視為文字獄之濫觴。漢代,司馬遷婿楊惲,因在私人信件中發牢騷被腰斬;宋代,蘇軾“以詩托諷”,被逮治,後釀成“烏台詩案”;秦檜以文字獄打擊政敵,牽連數十人;明代,高啟代人撰《上樑文》,太祖見之,“因發怒”,腰斬之。明初文字獄,殘暴之餘,尤令人啼笑皆非。如“杭州教授徐一夔賀表有‘光天之下,天生聖人,為世作則’等語,明太祖覽之,大怒,曰:‘生者、僧也,以我嘗為僧也;光,則薙髮也;則字,音近賊也’。遂斬之。康熙二年(西元1663年),莊廷鑨刊印《明史》,被歸安知縣吳之榮告發。當時莊廷鑨已死,結果被刨棺焚屍。他的弟弟廷鉞被殺;為莊書作序的李令哲和他的四個兒子也都被殺。南潯縣有個大富翁朱佑明,和吳之榮有私仇,吳嫁禍於他,說莊書序中所稱「舊史朱氏」是指朱佑明,結果朱佑明和他的五個兒子也都被處決。此外,牽涉此案的一些官吏和書商、刻工、列名書中的人等等,有的罷官充軍,有的處死,這個案子一共死七十餘人。這次康熙舊病復萌。不知又要製造什麼冤獄,人命關天,我豈能不管?想到這,我摸了摸兜里還有一枚紅玉,就一口吃了下去,抱起小十八就要走,小十八急忙說:“你是不是要去找皇阿瑪呀?你把我帶進宮裏就行了,我就不去見他了!”
我知道宮禁森嚴,女人是不讓參政的,更別說是女兒了,我理解地點點頭,抱着她身子一晃就到了皇宮大院。小十八站到那裏,看看四面說:“妾就在前邊的漱玉苑,辦完了事,別忘了到那裏去看看妾身!”
我點了點頭,她風行急步,瞬間就消失在暗夜裏了。我看看時辰還早,就想去看看我的影兒,也就朝影兒的集微草堂奔去。
媽的,草堂幾天沒來就變了個樣,不但園裏花草沒了,面前還弄了倆戳大崗的,兩個人盪來悠去的,好煩人,不過這可難不倒我,幾個小石子,啪啪一打,兩個人當時就躺在了地上。
怕他們醒了知道,我把倆人拽到了院裏的一棵老榆樹下,讓倆人坐在那裏酣夢沉沉了。
弄完了院裏倆人,我又閃進屋裏,見面口邊一張方桌上一盞油燈半明半滅,兩個小丫頭一邊一個坐在那裏打着瞌睡。
媽的,康熙老兒什麼時候發了善心,給我老婆又派來倆丫頭?不過這可不能讓她們知道,決不給那老兒留個帶把的燒餅!我如法炮製,又把兩個小丫頭點到了那裏。
我吹熄了燈,朝影兒的卧床摸去,來到卧床邊,我想到影兒必須讓我裸身摟她,我就迅速脫光了衣服,撩起帳簾鑽了進去,掀開錦被,偎到了影兒身邊。
傍天亮時,我起來穿好了衣服,見影兒還是大夢沉沉,我就一晃身來到了康熙的寢宮外。小太監一看是我,就把我領到了養心殿門外,然後進去片刻就出來說:“萬歲宣你覲見吶!”
我看見康熙他頭一句話就說:“你要是為李清來講情的,你就給朕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