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裏?
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許認識某一人,過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說即將要離去。
我會迷失我自己,走入無邊人海里。
不要什麼諾言,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憶活下去。
任時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手指一撩,弦音未盡,清風吹起拂袖,嘴角仍掛着幸福的笑。
“小姐,又獨自沉醉呢?”
回頭對上香兒調侃的笑臉,詳作怒狀道“死丫頭,又拿我開心是吧!看皇上不封了你的嘴!”
“是是是,‘奴婢’知錯了!不過照您這念叨法,皇上一天到晚也不知要打多少噴嚏了!”香兒笑道。
“去!”忙白了她一眼,手指輕輕撫摸着琴弦,嘴角不覺又揚起一抹微笑。
“姑姑。”回過神,卻看香兒從門口丫鬟的手裏接過一個錦匣,耳語幾句那丫鬟便退下了。
“誰?”雖說平時我不怎麼計較禮數,但也沒見過如此不知禮的丫鬟!
“小姐!”香兒忙上前止住我,小聲道“是十四爺!”
“什麼?”他想幹什麼?!
“這個給您的”香兒略皺着眉,將錦匣塞到我面前。
“拿走!”我別開頭,平靜道。
“小姐?!”
“拿走!!”
“是逃避嗎?”
“你說什麼?”
“你在逃避,對嗎?”
“沒這必要!”
“那這算什麼?!”
“他這又算什麼!”
香兒被我說的一愣,將錦匣放到桌子上“小姐,你可想清楚了?”
看着香兒,平靜了心境“很多年前就已經想清楚了。”
“只是一直都放不下?”
“現在已經放下了。”我低下頭,嫣然一笑。
良久,香深吸了口氣道“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看着香兒拿起錦匣走了出去,心下是一陣酸楚和從未有過的平靜,好似那年的雪后,目送胤禵離去的心境
搖拽的燭光下,我小心擦着康熙生前賜給我的白玉鐲子,咀嚼着這些年的種種,不時的牽動嘴角,緊鎖眉頭,那迷茫又混沌的感覺再次傾襲而來,慌忙扣上錦盒的蓋子,生怕下一刻的我,又不知身在何方!
“小姐,怎麼還沒睡?”
“睡不着。”收起思緒,回頭沖她一笑。
“在想他嗎?”香兒來到我身邊坐下。
“誰?”抬頭對上她若有所思的眼神,無謂的笑了笑。
“這釵”回過神來,不知何時香兒已打開了錦盒,反覆端詳着那支鳳凰釵。
“還給他吧。”我微微一笑,卻有些失神的看着那釵,胸口突然一絲涌動,是不舍嗎?
“既然當初收了,現在又何必還呢!”香兒眨着眼睛,略做思索“既然小姐不想要了,到不如賞給我,可捨得?”
“死丫頭,又拿我開心!”我笑嗔道。
“小姐,何必老是逼自己呢!”香兒收起了笑,嘆了口氣。
“我沒有!”我一怔,別過頭,不再看她。這丫頭,究竟了解我多少?!
“罷罷罷!畢竟你自己的心事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小姐,只是別委屈了自己才好!”香兒微微一笑,起身離去。
我出神的看着那支靜靜躺在桌子上的鳳凰釵,跳動的燭光下,它越發的秀出自己的璀璨與迷離,不禁想起了那首釵頭鳳,苦澀的牽了牽嘴角,我究竟欠了他什麼?!
昏昏沉沉中,一絲絲涼意不斷侵襲而來,揉了揉蒙松的眼睛,天空已泛起了一抹魚肚白,而我卻不知何時境爬在桌子上睡著了,手裏還攥着那支鳳凰釵。起身打了個哈欠,蹬掉了花盆底,一頭栽在床上睡了過去。
“醒了?”和煦的陽光射進窗戶,照在香兒的臉上,映出她醉人的笑臉。
“什麼時辰了?”我伸了個懶腰,無聊的打着哈欠。
“都快中午了!”
“啊?!我還沒去給皇后請安呢!”我一驚,忙跳下床整裝梳理。在古代,因貪睡而耽誤請安可是大不敬,是一定會被治罪的!
“還請什麼安啊!一早皇後娘娘就譴來問過了,我說您病了,就給打發了。”香兒笑着上來幫我梳洗。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揉着承受過分負荷的心臟,一抬頭,瞄見窗台上的一盆蝴蝶藍,是那樣的精緻典雅。
“哪來的花?”
“十四爺送的。”香兒淡淡的說著,手上一使勁,幫我帶緊了旗頭。
“什麼?誒呦!”我猛的一起身,卻拉到了頭髮,疼的直咧嘴。
“怎麼了?”香兒皺着眉頭道。
“快送回去!”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還不快去!”
香兒看着我一副幾近抓狂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搬起花盆走了出去。我緩緩的坐下來,看着銅鏡里的人,不禁苦澀的牽了牽嘴角,心下輕聲的哼起那首歌:
月瓣似乎凋謝,倒影在那湖面,點亮湖面一個圈。
一個人在感覺,靜靜的看着天,不知道天有多遠。
象出列的孤雁,游弋在白雲間,畫不完美的弧線。
屋檐上冒着煙,對煙囪說再見,這一去就是永別。
多少離恨昨夜夢回中,畫梁呢喃雙燕驚殘夢,
月斜江上棹動晨鐘,前夢迷離漸遠波聲,
笛聲悠悠,春去匆匆。
午後的陽光下,我無聊的翻着詞集,不時的向窗外張望,直到香兒纖細的身影從側門閃進,慌亂的心情才稍做平緩。
“小姐”香兒來到我跟前,似有心事般緊鎖着眉頭。
“怎麼了?”
“沒沒什麼”香兒掩飾性的吸了口氣,微微一牽嘴角,卻始終沒有舒展眉頭。
“累了吧?下去歇息一下吧。”語氣雖是平靜,心卻提到了嗓子眼,莫非是胤禛出了什麼事?還是弘曆出了差子?
“小姐。”走了幾步,香兒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子,緊咬着唇瓣“十四爺病了!”
“病了?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聽人提起?
“不知道。”香兒懊惱的低下頭。
“喧太醫了沒?”我收起詞集,起身道。
“沒”
“為什麼?”即是病了,怎麼不喧太醫?莫不是又在耍小孩子脾氣!
香兒緩緩抬起頭,眼裏含着淚水,乞求一般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一陣心酸,一陣慌亂,忙背過身,走去案子旁,拿起筆在紙上胡亂的寫着。
“小姐!”手微微一顫,抖落了幾滴墨漬,渲染了心下一波平靜湖水。
“惠兒!”
“奴婢在,娘娘有何吩咐?”
“去通知小德子,說十四爺病了,叫他請示皇上,喧太醫前去瞧瞧。”平靜的聲音猶如我此刻平靜的心,卻掩蓋不住一波波泛濫的酸楚。看着紙上逐漸渲染開的字跡,心下悄悄的嘆了口氣,原諒我吧,胤禵還有你,香兒
公告:淚兒將筆名更改為塵茵,但礙於被轉載過多個網站的問題,一時間可能修改不完善,所以以後我文章的署名,淚兒即是塵茵,塵茵即是淚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