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70章

第166-170章

一百六十六.惡宴

我的心從花蜘蛛出現,就沒有消停過,他這不明擺是來找茬的嗎?在人家地盤,還這麼囂張?真不怕人家滅了你的口?可…他為什麼跑這裏來攪局?還一路針對老禽獸,讓他一再的下不來台?不想了,不想了。

老禽獸眼睛微眯,對我點點頭:“啟某還有事要忙,就不陪了宮主了,宮主若有什麼需求,儘管讓小兒去辦,告辭。”轉身拂袖走開,怕再呆下去,會失手碎了花蜘蛛吧?

看見花蜘蛛我就腦袋痛,心更痛,有些不想想起的記憶又開始衝擊而來,我淡然道:“你們聊,我回屋休息了。”

起身要走,卻被啟尊叫住,他說:“了宮主,時下氣候怡人,屋裏煩躁,我已讓人煮了露水,泡了好茶,不如坐下來一起品茗。”

瞥見花蜘蛛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突然想到,自己對他的態度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是不是會讓他起了疑心呢?因該不會,我連自己都快認不出來自己,又何況是他?但有他在,我的心情就變得及其不好,很煩躁,只想一個呆一會,當下還是拒絕了啟尊的邀請:“不了,我有點困,需要找個地方休息。”

桑渺忙說:“前面左拐有一處不錯的景色,小歇間,亦能聞到花草陣陣的芬芳,且風不大,正適合休息,我帶宮主去吧。”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渡步到前面去帶路。

我心中強烈鄙視了他一個,我花臉的時候,你就想着方法的折磨我,現在我好看了,你就屁顛屁顛的圍着我轉!我冷眼撇着分外熱心的他,沉聲道:“要帶路也是啟公子盡地主之儀,哪裏好勞煩桑公子的大架。”

桑渺神色一僵,臉上蒼白了幾分,轉身大步走開,連頭也沒有回。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絲報復的小快感,面無表情的往前走,啟尊跟了過來,柔聲道:“我帶你過去吧。”

我點點頭,隨着他左拐,繞到了一處比較僻靜的位置,一個古樸的小亭子,正靜靜的矗立在片片嫩白的小花中間,既安詳又舒適的感覺。困意襲來,我蹬了鞋子,閉上眼,躺在了長凳子上,朝的腿自動當起了枕頭,讓我舒服的依靠着。

我知道啟尊沒有走,還一直看着我,我閉着眼,勾起嘴角:“你這可算是偷窺我的女色啊,不都說武林中人最講究公平嗎?那啟尊你什麼時候也讓我偷窺一下你的男色?”

啟尊在我腳邊坐下,衣袖擦過我的腳指,嘆息道:“了兒…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我呵呵一笑:“怎麼?有人時就宮主前宮主后的,沒人時就變成了兒了?我是怎樣一個人,你又是怎樣一個人?別打擾我睡覺,回吧。”身子一卷,正式進入夢鄉,我這夜貓子的習慣,看來是改不過來了。

這一覺睡得又是個天色烏黑,我支起身子,看見一動不動的朝,正深深的凝視着我,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腿:“麻了吧?”勾過他的脖子,送讓一吻,外加一啃咬:“去給弄點吃的來,我餓了,不想去飯廳。”朝轉起身走開,我又躺回到椅子上,暗想,以朝現在的輕功修為,應該能在人不知道,鬼不覺的情況下,將我要打聽的消息帶回來。

身邊飄起了一片淡藍的衣衫,久久而立,卻不肯言語,他不說話,我也懶得理他,良久,他又是那句開場白:“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我轉過眼睛,瞄了桑渺一眼,又繼續望月亮。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明明對我含笑,現在卻看都不看我一眼,難道說我沒有吸引你的姿色嗎?難道我不比啟尊逸美嗎?我…”

我嘟起紅唇:“噓…”我從他手中拉出自己的手腕,支起身子,趴在欄杆上,抬頭仰望,將墨綠的眼染得又神秘幾分。

桑渺在我身邊坐下,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支起身子,轉而倚靠在他的胸前,他在輕顫中,一寸寸伸出手,纏上了我的腰,將我貼進他。

我側仰起頭,看着他的臉,伸手勾了勾他線條優美的下巴,他的心跳突然加快,呼吸越發濃重,緩緩低下了頭,想要貼上我的唇,我不用去阻止,由於有個人已經觀看了很久,應該是他出場的時候了。

果然,就在桑渺熾熱的唇要貼上我的那一刻,啟尊啟大公子出現在亭子口,笑道:“原來了兒還在這裏啊。”聽聽,一來就變了稱呼。

桑渺身體一僵,眼中劃過一絲惱火與羞澀,隨即抬起了頭,卻仍舊親昵的抱着我,還用臉摩擦了一下我的銀髮,半惱半笑道:“啟尊怎麼沒有去陪韓曉?到有閑心跑到這裏擾人?”

啟尊在我腳邊坐下,望向我說:“陪伴劍莊裏的客人本就是我的應盡的地主之儀,更何況是了兒?”

我扯過一縷桑渺的髮絲,纏繞與指尖:“不用這麼客氣,你還是去陪韓曉妹妹吧,不然她會怪我這個做姐姐的沒個分寸,萬一知道我打算搶他的男人,就不好了,哈哈哈…”我身子一挺,離開桑渺,貼進啟尊,與他近距離的對視着,伸手撫上他的唇,用食指細細摩擦着,半眯着眼,魅惑道:“這個玩笑,還是不開的好…”

鬆手,身子向後倒去,手腕卻被啟尊一把抓住,直接將我貼向他,兩隻眼睛在我臉上流連,彷彿要看透我最真實的想法,我嘴角上仰,媚聲調笑道:“怎麼?想讓我吻你?”

要說我這眼睛,經過了數個月的夜晚修鍊,即使天黑,也能將東西看的特清晰瓦亮,就跟倆火眼晶晶探照燈似的,相當詭異了。因此,經我一番調戲,我可以很肯定,很負責的說:啟尊臉紅了。

他手一松,裝做若無其事的說:“了兒總愛開這種玩笑。”

我身子後仰,又依靠進桑渺的懷裏,腳一踹,笑罵道:“專來壞我好事,還不許我開個玩笑?算了,和你動動嘴皮子,還不如和桑渺動動真格的呢。”

啟尊猛的轉過頭,看向我,眼神莫名閃動。

我側過身子,拉下桑渺長發,直到他的臉與我對視,勾起一抹邪笑,問:“你覺得我們是開開玩笑好,還是動動真格的好?”

桑渺臉一紅,閃躲着我的眼,沒有吭聲。

我冷哼一聲,放開他的頭髮,起身,光着腳跳下地,打算回屋。桑渺一把拉住我的手,慌忙站了起來,急切道:“我送你回去。”

他說他送我回去?這什麼意思?打算從了我?讓我壓?哈哈…終於上鉤了!但我的目的很簡單,只是想侮辱他一翻,讓他嘗嘗我曾經被他折磨的痛苦,並沒有真想如何了他,讓他既失心又**的這種損事我還干不出來。

轉身又坐了回去,再呆一會兒,等朝來。我對桑渺柔柔一笑,說:“陪我吃些飯吧,我讓人去取了。”

桑渺眼睛一亮,閃爍着興奮的光,忙坐到我身邊:“好。”

這時,一個嗲得酥骨要命的聲音響起:“人家也沒有吃飯,可否一起啊?”花蜘蛛扭着腰,一晃一晃的渡了過來,隨手將兩大罈子酒放到了桌子上,自己拎起一罈子,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猛灌了數口后,嘿嘿的笑了起來,抱着酒罈子依靠在另一張長椅上,又是一頓咕咚,又是一陣嬉笑,我嚴重懷疑他現在精神不正常。此丫,離瘋不遠了。

朝回來了,一手拎着飯菜盒子,一手提了盞紙燈,掃了一眼亭子裏的人後,始終無聲的將酒菜擺好,回身抱起我,輕放到石凳上。我挪了挪屁股,晚上的石頭還挺涼的。朝手又是一伸,將我抱起,然後自己坐下,將我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花蜘蛛捧着大酒罈子也晃了過來,啟尊桑渺陸續而坐。

我掃了眼飯筷,問:“都誰沒吃晚飯?”

花蜘蛛第一個答道:“我!我沒吃…呵呵…但我不餓。”

桑渺也說他沒吃,是由於前一刻沒有食慾。啟尊說他也沒有吃,是想等我一起吃。我感慨,就兩雙筷子,兩碗米飯,五個人,怎麼分?難不成,還要回去再取?當下把一碗飯推到他們面前:“你們三個一碗,我倆一碗,筷子不用了,直接用手抓,吃不習慣的,就別吃。”

我隨手抓起一粒花生米,彈起,用嘴接住,結果,花蜘蛛眼睛頓時一亮,弄得這粒花生米差點沒噎死我!當初在洪府,我就這麼扔葡萄吃的,現在又扔,簡直是怕人家認不出來我!這些細微的小動作,還真不好注意。

暗自鎮定一下心神,伸手抓着菜,和着飯,捻成飯糰,然後高興的吞了下去,味道不錯,又包了一個,喂到朝的口中,看得那三人是一愣一愣地。反正我來,就是想折磨人的,不怕別人噁心,就怕別人不噁心。我抓抓包包的弄了個滿手色彩斑斕地菜絲飯粒子,朝吃得很香,我吃得更爽,將最後一個小包包吞掉,我笑眯眯的豎起手指,伸出粉嫩小舌,根根仔細的添着,見三個人都沒有動過手,那碗米飯還完好如初,我說:“你們吃不下就把飯給我。”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確定還是不吃了,將飯推給了我,我又是新一輪的攙雜。

桑渺望着我,眼神飄飄的詢問道:“了了,幫我包一個,可好?”

我故意又添添手指,弄得髒兮兮地,特意抓了些蔥姜蒜,包了個髒兮兮的小飯糰遞給他,他到也不含糊,張嘴吞了下去。我心裏讚賞道:果然有當乞丐的好胃口!

啟尊笑道:“好像真有些餓了,了兒也幫我包一個,好嗎?”

我看看他,淡淡說道:“你自己來吧,我累了。”伸手一推,將碗送了出去。

自己專心地舔着一隻沾滿飯粒的手,花蜘蛛突然躥了過來,把着我的另一隻手腕,媚笑道:“奴家也餓了…”做勢就要舔我的手。

我一使勁抽了回來,眼一轉,充滿鄙視瞥他一眼,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怎麼這麼賤?看到一個就勾引一個?不理他,不理會心裏的憤怒,怕自己露太多的破綻,側過臉,繼續舔自己的手指。

眼波一轉,使壞地將另一根手指放到朝的口中,朝溫熱的舌一裹,一點點舔食個乾淨,手指間的敏感陣陣酥麻的傳來,我舒服的半眯起了眼睛,軟在朝的懷裏,喘息道:“就知道勾引我。”手一搭,放到朝的肩膀上,曖昧道:“我們回屋,繼續下面的事…”

朝抱起我,大步渡回了屋子。

進屋后,我確定沒有人偷看,躺在床上踢着腿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見他們的樣子了嗎?太滑稽了!哈哈哈…”

朝的唇突然覆上我,將我無數個哈字,吞進肚子裏,抬起臉,凝視着我,手指滑過我的眼,眼中閃過一絲不舍。我別開頭,停止了笑容,不喜歡他用那樣的眼神窺視我,不喜歡他知道我內心的傷痛與不快樂。

我沉聲問:“查到了嗎?”

朝:“消失了。”

我一股心火堵在胸口,手憤恨地砸到床上,冷聲道:“是啟家下的毒手,是不是?”

朝無語。

我將牙齒咬得咯咯做響,曾經兩個鮮活的生命,曾經一個屋檐下的小甲小乙,竟由於與我親近的緣故而就這麼消失了!太可恨了!我絕對饒不了你們!絕對饒不了!絕對饒不了!饒不了!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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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分,當窺視我們的啟尊走後,我從床上爬起來,將頭髮包好,和朝兩個人換上了夜行衣,悄悄往老禽獸的屋子溜去。

夜裏,我的眼神特別好使,遠遠的,就看見一個黑衣人趴在老禽獸的窗戶上吹着什麼東西,然後轉身間,消失在黑暗中。雖有疑慮,但也不能去追。

當我們趴在窗口,偷窺裏面的情景時,畫面變得既旖旎又殘暴…

老禽獸將一小男生雙手捆綁在身後,讓那小男生為其做口活,但無論那小男生多麼努力,老禽獸就是不舉,氣得他大發陰狠,指甲一弓,在小男孩的後背上抓出四道血淋淋的指痕!小男孩吃痛的剛要呼喊,就被老禽獸拉起頭髮,狠狠地甩了四個大嘴巴子,頓時鮮血直流。

不給小男孩一點喘息的機會,再次將他按到自己胯間,讓小男孩忍着痛,和着自己的口血,為其**。

小男孩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發出一丁點聲音,只是賣命的討好着惡魔,希望他勃起,但無論怎麼努力,就是不行!老禽獸憤怒了,一把推開小男孩,又是一頓狠踹,我將手指攥得泛青,身子前沖,就要殺進屋子裏去,卻被朝一把拉住,迅速點了穴道扛回了屋子,放到了床上。

解穴后,我瘋一樣的衝到朝面前,又是打又是咬,直到將他的胸部咬出血腥的味道,才滑落了無聲的淚水。

朝雙臂一收,將我緊緊的抱入懷裏,啞聲道:“再等一個月。”

花蜘蛛,你那藥到底下得對還是不對?你自己知道嗎?

一百六十七.誘

得到紅依綠意和若熏的消息,讓我既雀躍,又變得無所適從,只想着飛到他們身邊,狠狠的抱住!若想再次分離,除非碎了我!

匆忙間與老禽獸告了別,聲稱自己宮中有事情需要處理,待到武林大會時,再次前來打擾。桑渺的一雙眼睛一直瞪着我看,帶着幾分痴幾分怨,然後也與老禽獸告別,說要回莊裏,和我一起下山是個伴兒。花蜘蛛也說要先回‘秦素山莊’,就不等她來接了。韓曉見我要走,樂了,說等武林大會時,再和我好好聚聚。啟尊一直沉默不語,直到把我送下山,還是那副德行。想跟我玩深沉?讓我以為你有多愛我?然後借用我的勢力來幫你當盟主?靠!你想殺我時,怎麼不這個樣?你殺別人時,怎麼就下得去手?滾一邊去!

直到我跨上馬,我都沒看他一眼,剛要喊駕,他一把拉住我的韁繩,目光深邃的說:“你就這麼走了?”

天天啊,你裝深情我不會嗎?真不拿我當國家一級演員啊!我以四十五度角的角度抬眼仰望着天空,緩緩嘆息倒:“自古多情空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駕!”策馬狂奔了出去,留下一地的灰塵,我嗆死你!

身後跟着朝,花蜘蛛和桑渺,一路冒煙而去…

我跑啊,跑啊,跑得看不到‘菩衍劍庄’為止,才緩步停了下來。左看看,右看看,發現了一個不爭的事實,我又跑錯方向了!撐起笑臉,對停下來的花蜘蛛和桑渺說:“就送你們到此了,路上小心。”

桑渺看着我,沒有說話,花蜘蛛看着我也沒有說話。我轉過馬身,也沒理他們,開始往相反的方向奔。

身後的馬蹄子不止一個,我側耳聽了又聽,覺得還不是一個,勒馬停下,轉過身,皺眉問:“你們又跟來做什麼?”

桑渺說:“‘桑鴻山莊’本就在那邊。”

花蜘蛛說:“‘秦素山莊’也在那邊。”

我皺眉:“那你們剛才怎麼不說?跟着我亂跑什麼?”

桑渺:“…”

花蜘蛛:“…”

我轉身,繼續奔跑,愛跟就跟着,反正總有岔路口。

為了不必要的指指點點,我用一個前短後長的沙帽將自己包裹到裏面,這樣坐在馬背上顛簸了一天,到了住店十分,那兩人仍舊跟着我,讓我頭痛不已。

吃過飯,安排大家住下,我和朝回到房裏,不一會兒,花蜘蛛就來敲門,我微微惱火,難道他就看不出好賴臉嗎?還是見一個漂亮女人,就想往上黏?我示意朝將門打開,乾脆幾句話解決了他的好。

花蜘蛛一進門,就賣弄起了風情,說要和我單獨談談。我說不必,讓他明天最好自己走,別再跟着我。他說談完他就走,不談,就一直跟着。我一再告訴自己,我是女子,我不可以動手打人,我要忍,要忍!示意朝出去轉轉,和花蜘蛛兩個人坐在屋子裏,氣氛有點僵硬。

良久,花蜘蛛蛇腰一扭,往門口走去,我想這人怎麼這麼怪啊,卻沒有理他,走了更好,卻不想他突然將門插上,回身就沖我吐着信子,媚眼半眯的舔着自己的唇,將衣服一點點的剝開,向我走來,誘惑道:“了宮主曾救了花姬,讓我勉遭她人蹂躪,今天…花姬就服侍一下了宮主,算是報答了…”

他一扯,將奶白細滑的胸口露了出來,盈盈纖腰一扭,坐到我腿上,拉着我的手,滑進他的胸口摩擦着,他伸出舌輕舔了一下我的耳骨,呵着暖氣,魅惑細聲呻吟着:“嗯…了宮主的手,摸得人家好舒服…再往裏點…唔…”

我不單是有些暴躁,簡直是萬分氣憤!他果然是看誰好,就黏誰的賤貨!無恥!可惡!下流!做作!我就不應該多管閑事,讓他被那兩個女子玩了去才好,說不定是他特意勾引來滿足寂寞的!我心裏氣憤難擋,手一下用力,將他直接推到地上,冷聲道:“儘管你不是什麼好東西,請學着自重點!”

他眼一眨,隨即嫵媚的一笑,若無骨蛇般爬到我腳下,手指順着我裙子下的裸露大腿,曲線上划,挑逗着我的敏感地帶。

我雙腿一收,冷眼看他。

花蜘蛛看着我眼睛,吐着紅信子,喊了聲:“主人~~”

我身體一頓,心突然收緊,抓進手裏的被單被我無意的點燃,隨即反手撲滅,抬手狠扇了他個大嘴巴子,冷聲道:“滾出去!”

花蜘蛛被我打得趴在地上,抬起的嘴角上掛着一絲緩緩流淌下的血痕,眼裏錯綜複雜的情緒快速隱去,突然溫潤的笑道:“幹嘛用那麼大的力道啊?省些力氣用在床上不是更好?你也真捨得打我,要知道,能把我推開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呢…”他斜着媚眼望向我,我心裏頓時明白,他是在試探我,由於花姬的妖,花姬的媚,花姬的風騷,確實沒有幾個女人對於這種不要錢的極品尤物能放得開,此等便宜不佔,還是人老完蛋!

看來,他已經懷疑是我,來此,是想試探一番,由於我從來都可以抗拒他的勾引,所以,他也來了這麼一招。好,你想試探,我們就來看看,你到底是個怎樣的風騷酥骨!

我用腳尖踢起他的下巴,冷笑着:“既然有送上門的賤貨,豈有不要的道理,但我們話可事先說明白了,大家不過是玩一場,事後各分東西。你如果同意,就把衣服脫了,爬過來,服侍吧。”

花姬身體一僵,隨即拋了我個媚眼,緩緩的脫着衣服,**裸的從地上爬到我腳邊,用臉輕噌着我的腿,然後,似蛇般纏繞到我的身上,艷紅的唇微張,眼睛凝視着我,用牙齒咬着我的衣服,一副極媚之相。我一把將他拉起,壓到床上,伸手攥住他的鳥兒,用力揉搓着,他從嘴中發出一聲混合了滿足與疼痛的呻吟,腿手並用的纏上我,又開始扒我的衣服。

我對着他的口就吻了下去,他忙閃頭躲開,我一把拉回他的下巴,作勢要吻,他忙**的笑道:“讓花姬來服侍了宮主吧。”

翻身將我壓住,就又動手解我衣服,好傢夥,我知道他不死心,想看我背後的‘火鳳燃月’,可我也記得,他說過,他的唇一直很純潔,只讓自己喜歡的人吻。你要脫我衣服,我就偏要吻你,看你怎麼辦?

我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又翻身將他壓下,淫笑道:“你這賤奴,好好**,讓我爽爽!”

一手在他鳥兒上飛快的愛撫挑逗,見鳥兒已抬頭,忙拉掉自己的內褲,惡聲到:“公共茅廁!”做勢跨到他身上,低頭強吻他,卻被他用力一推,將我掀翻到床上。

花蜘蛛快速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好,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嘴角緩緩勾起戰鬥勝利的笑容,跟我斗,你還差個年齡段呢!

打開的門被敲了兩下,我抬起眼,一看是桑渺,忙將大敞四開的腿收了起來,仍舊躺在床上,問:“有事?”

桑渺轉身將門關上,信步走來,坐到我床邊,就這麼面色緋紅的看着我,良久,才開口道:“了了,去‘桑鴻山莊’坐坐,可好?”

我閉着眼,開始養神:“最近很忙,沒有空。”

桑渺又問:“那…你什麼時候能忙完了?”

我眉頭微皺:“最近都很忙,你明天就自己上路,不要再煩我!”

良久不語,讓我以為他走了,剛張開眼,就看見突然放大的臉!唇上一熱,某個柔軟的地方對接上了!嚇得我呼吸一緊,睜着大眼,傻在了當場。直到桑渺面紅耳赤的提起唇,我才眨了一下眼睛,呈現機器重啟狀態。

桑渺深情的瞄了我一眼,說道:“我的心意你應該明白,我等着你來提親。”然後轉身,走了…

我的媽媽呀,這玩笑開大了!我我我我我我我就一一一一一一一普通心臟,真的經受不起這麼大的壓力啊!事實證明,不是我報復了桑渺,是他小子報復了我!還TMD親了我一口!太過分了!我承認自己一開始沒安好心眼,故意勾引他,又故意不理他,然後又故意勾引他,這種若即若離的手段,我隨便拿來用用,不過是想在人多的時候,讓他下不來台,小小的報復他一下!要知道,他曾經馬踏我包子,狠抽了我一鞭子,還弄了一地的碎紙,還扇了我一個耳光,還想讓我當眾出醜,我小虐一下他的心,總不算個事吧?

憋氣,真憋氣,弄來弄去,虐了我自己的心,差點因他的一句提親,沒整死我!此人以後最好不理,以前我受的苦,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不行!得狂犬病怎麼辦?那可是會潛伏期十八年的!我還是要報復他,踩他的包子,扇他一耳光!還要補上一鞭子!啊!不想了,愛怎樣,怎麼樣吧,這樣的蛇蠍美人,我還是離他遠點的好,別哪天一個情變,給我潑硫酸了,我這好不容易漂漂的臉,可不能就這麼廢在他手中。哦?這個時代好像還沒開發出來硫酸,安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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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花蜘蛛和桑渺兩人一同消失,我心大慰,帶領着朝,還有四小分隊,開始去找紅依綠意。

具大道打聽,小道回報,敵前偵察,敵後跟蹤等多種手段證實,他們現在被洪仙兒養了起來,且日子過得不錯,每天山珍海味,錦衣玉石,紅依綠意幾乎天天都在撫琴吹蕭,不言不語。洪仙兒對他們卻是疼愛非凡,幾乎天天去看他們,靜靜聽他們撫琴吹蕭,有時…還會在那裏過夜!

我將馬兒駕得飛快,將那兩個字狠狠地咬碎在牙縫裏過夜!

即使知道他們現在過得不錯,我也想去看看,哪怕只看一眼…

不錯個屁!不言不語也叫不錯!

他們到底在想什麼?不是說‘依琴’‘意蕭’很厲害嗎?能擾人心智嗎?那為什麼不走出牢籠,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還是他們甘願當洪仙兒的金絲雀?

MD!想當金絲雀,看老娘不拔光你們的毛,當錫紙燒鴿!

啊!我瘋了…

至於若熏,具探子姦細打聽,從我墜崖后,他就消失…

不過,從他消失的一個月後,江湖神偷吟吟,再次重出江湖,專偷一些極其名貴之物,還附帶贈送一些小金蘋果。吟吟神偷現在有個特點,越是危險重重的地方,他越要往上面牟,據說,皇宮內已經連丟了數樣價值連城的寶貝,女皇大怒,已經下令追捕他!

當聽到探子報來的這個消息,我險些笑得背過氣去,真虧他能想得出來,竟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他的存在。我笑着讓所有屬下放出風去,就說我‘銀宮’宮主,了了,身上帶着一塊神秘古鏡,據說透過它,能看到自己最愛的那個人!我就不信,若熏寶貝不親自送貨上門,來找我!

這一怒一喜的消息,真是他血奶奶地折磨人,害我連着趕了四天的路,已經累得疲憊不堪。選了家不錯的乾淨小店,吃過飯後,返回到屋子。黑暗中,一個人泡在熱水裏,環節着身上的酸痛。院子裏突然起火,人們大喊着救火,盆聲,水聲,嘈雜聲亂成一團,一直喧鬧了好一會兒才蒸騰完。

我仍舊浸泡在溫水裏,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不知道若熏是不是在那熱鬧非凡的火旁,等着我自投羅網送上神秘古鏡?還是左等右等不見我,心急如焚的他會馬上飄進來,冒險一偷呢?

一百六十八.請君入春帳

一陣清爽的風兒拂過,屋子裏飄進了淡不可聞的芳香,讓人忍不住想大吸上兩口,換些新鮮的氣息。

我內心雀躍得如萬馬奔騰,身子卻緩緩地滑入水中,呈現了假昏迷狀。

從窗戶外,突然閃身進來一個黑影,發出細不可聞的落地聲,我偷偷一看,好傢夥,原來是假人!若是他人沒有中迷香,且有意要緝拿他,就會立刻撲上去,按住這個假人。呵呵,看來若熏的小腦袋精明多了,知道玩虛的了。

過了一會,從窗戶那裏,閃進來一個真人,落在地上,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身形敏捷的像只小貓,動作優雅的像在跳舞,不像我,一夜探,就習慣性的點起腳尖,收起爪子,貓腰前進。

黑暗中,看見他漂亮的落地,掃視一圈,又突然躥出窗外。

就在我以為他要走了,想從水裏起身去追時,若熏又聰明地折返了回來,動作乾淨利落的到處搜索,最後向昏迷在浴桶里的我走來。

我故意在地上擺了幾個小盆和一些零散的瓶瓶罐罐,眯眯着眼,清楚地看見着他的一舉一動。只見若熏兩個空翻就安全的站到了我面前,他開始在我身上打量,在瞥見我脖子上掛的一塊古鏡時,大眼睛唰的一亮,伸手一勾,就在我清醒卻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將鏡子攥到了手裏,然後對着月光,忙看了過去,然後惡狠狠的唾道:“騙子!根本沒有吟吟!”然後又不死心的又是一陣看,良久,肩膀跨了下來,呢語道:“吟吟,你可不要騙若熏啊…若熏只等你一年,今年的冬天,你若還不回來,若熏就去找你了…”

眼眶濕潤,這個傻東西,我緩緩從水中站起,吸吸鼻子笑道:“這鏡子可曾照到你深愛的人了?”

若熏一驚,拔腿就要跑,卻被我一把拉住,說:“聊聊,跑什麼?”

若熏黑暗中的大眼狂眨了兩下,猛的貼近我一頓看,我手指向他小鳥摸去,調笑道:“呦,小傢伙長得還不錯嗎?幹嘛當個賊啊?給我做男寵得了,來,讓我親親。”

若熏一個轉身就輕巧的逃脫了,欲往窗外竄去,卻同時回頭扔給我一句話:“下流!早晚偷光你所有東西!”

眼見他要躥上窗戶,我手指一彈,一竄火直接沖向窗口,若熏一驚,忙往後閃,我身子一擋,直接依靠到窗口,邪笑着,飛身向他抱去,口中還調戲道:“來,陪姐姐我睡一晚,就放了你。”0

若熏身形靈活的想要躲閃,我光着身子陪他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可轉了幾圈后,我就有點迷糊了,彈指間畫了個火圈,將若熏捆到中間無法動彈。

若熏大驚,忙看向我,頓時呼吸一緊,兩隻大眼失神了片刻,卻又開始叫囂:“你個妖女,放開我!”

我猛的一個衝刺,收了火,將他撲到床上,壓到他身上,摸着他的臉,淫笑道:“姐姐我美嗎?你就從了我,讓姐姐好好疼疼你。”

若熏眼神一凜:“你休要動我!即使我打不過你這妖精,也不會讓你得手,你若想玩,就去玩一具屍體吧!”

我誇張道:“嘖嘖嘖,好大的骨氣,本宮還以為你沒見到心愛之人,便不會輕易死呢。”

若熏大眼瞬間一亮,一把攥緊我的胳膊,問:“你的鏡子是不是需要什麼咒語啊?”

我腦筋一轉,明白了,原來他真以為我是妖了,還是個有法術的妖!我的寶貝啊,你怎麼這麼可愛,我不騙騙你,我逗誰去啊?我笑道:“當然,我的鏡子不但能看到愛人的摸樣,更能看見她現在在做什麼。”

即使現在有兩個二百瓦的燈泡,也趕不上若熏一隻眼睛的亮度,他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急切道:“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我被他抓得有點痛,卻仍舊淫笑道,說:“想看她也成,不過,我得先看看她是個怎樣的人,竟然比我還吸引你。”

若熏就怕我反悔似的,忙點頭:“你看,你看。”

我微微嘆息到:“這個鏡子只能照到自己心裏念着的那個人,我想看她,除非你我相結合,不然沒法看。”看見沒?歷史性的神棍就我這樣,騙色啊!

若熏眼一眨,嫩唇一抖,問:“怎麼結合?”

我笑着點了點的唇:“你說怎麼結合?難道你還是個處兒?”

若熏臉一紅,憤怒的就要推開我:“你個下流的東西!”

我忙道:“別動,你不想看她了?”

若熏馬上停止了掙扎,乖乖的被我壓着,然後眨動了可憐巴巴的眼睛,問:“還有別的方法嗎?求求你,讓我看看她。”

天啊,若熏,你不要對誰都用這種眼神,我心臟受不了的說!我強壓下用力吻他的衝動,笑道:“也有,只要你含住我的手指,想着她也可以。”

若熏臉又是一紅,手指攥了又攥,最後一副英勇就義的神色,點頭:“好。”

我趴在若熏身上,將一根手放入他的口中,轉了一圈,挑逗着他的舌,若熏的牙抖了又抖,我還真怕他一個不爽,把手指給我咬掉了,忙不敢再動,拿起鏡子,一陣亂嘟囔后,微微運功,只見鏡子頓時燃燒在我掌心,看得若熏張大了嘴,瞪大了眼,忙起身要看,我火一收,將手指抽出,斜眼看他。

若熏忙掐住我的胳膊,急切的問:“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我搖頭感嘆道:“這麼一個滿臉刀疤的女人,你也喜歡?小美男,我真懷疑你的眼光啊。”

若熏身體一陣顫抖,一把奪過我的鏡子,急切的看了又看,可除了自己誰他都看不見。突然,他緊攥着鏡子,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的滑落,碎心的呢語道:“吟吟…你到底在哪裏啊?”

我的心一揪,強烈的窒息感接踵而來,伸出手撫上他的臉,他一愣,忙眨了大眼懇求道:“求求你,讓我看看她吧,求求你,我只要看她一眼就好,只要一眼。”

我眨眨眼睛,將淡淡的淚光隱掉,勾起色魔的嘴角,摸着他的嫩臉,風騷的一笑:“那麼丑的女人你要她做什麼?難道我不比他美上一千倍一萬倍?你就跟了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若熏眼波流轉楚楚可憐:“求求你,讓我看看她,她是我最愛的人,既然她花了臉,我也愛她。”

我嘆息道:“哎…我剛才看到的只是你腦海里的景象,至於她現在是死是活,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想看嗎?也許…只能看到一堆白骨。”

若熏咬了咬下唇,抬起堅決的眼,說:“她說過,如果我愛她,就要等她,我一直等,從冬天,等到夏天,我還會等到冬天,如果她不來找我,我就去找她!但我現在一天比一天失去耐性,我不想等了,我怕她騙我,求求你,讓我看她一眼,就一眼!讓我知道她怎麼樣了?就算是投胎,我也要追上她!”

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眼淚差點就滑落,我忙趴到他身上,將淚水擦去,又抬起詭異的笑臉,提着他的下巴說:“那好,我答應你。”

若熏激動的掐着我的胳膊:“謝謝你,謝謝,你真好。”

我隨意邪笑道:“但你也要知道,妖怪從來不是白幫人忙的…”

若熏眨了眨大眼,興奮道:“我有好多好多的寶貝,本來是要送吟吟的,但現在,我都給,好不好?”

我呵呵一笑,手指點了一下他的水嫩柔唇:“你覺得妖精會缺那些凡塵俗物嗎?”

若熏身體一僵,想了想又說:“那我把我的壽命給你一半。

我問:“為什麼是一半?你不是想死嗎?”

若熏黯然道:“若…她不在了,我就全都給你。”

哦,原來是留一半想和我一起生活呢,還挺有心眼。我搖頭道:“那個我也不需要,妖精是不死的,要你的命有什麼用?”

若熏有點急躁:“你到底要什麼才肯讓我見吟吟?”

我**的一笑,手在他身上一摸:“我要…你,陪我睡一晚,怎麼樣?”

若熏身體緊繃,狂吼道:“除了她,誰也別想碰我!”

我失望道:“哎…那可惜了,你見不到她現在的樣子了。”

剛支起身子,就被若熏一拉住,他又開始醞釀眼淚攻勢,可憐巴巴道:“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你了…幫幫我…”

你見過天使流淚嗎?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觸?

我剛想心軟的答應,就見眼前銀光一閃,一把斷刃亮在脖子上,若熏還掛着水珠的大眼,此刻卻陰森森的望着我,字字清晰道:“給我看吟吟,不然殺了你!”

哇靠!軟硬皆施!我現在懷疑若熏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症,不然,怎麼一會一個樣,弄得我都直顫抖。咽了咽吐沫,心裏的惡劣因子開始作祟,不打算讓若熏逼了去,笑了笑,自信滿滿的說:“你的刀子大可以落下來,讓你見識一下妖到底怕不怕抹脖子。”丫,可別受激啊。

若熏黑白分明的大眼與我對視半晌,最後,讓我以零點五分差,贏得了此次豪賭。

眼見若熏憋屈的收了刀子,又開始用那雙騙死人不償命的大眼對着我流淚,沁得我的小心肝軟軟的。我現在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但我卻可以肯定一點,我絕對是若熏的惡魔,他越可憐,我越想欺負他,哎…我有病!

但我還做了最後的讓步,心疼道:“那好吧,你親親我,摸摸我,若三分鐘后,你還能把持得住,我就放了你,讓你見你的吟吟。”我轉身一倒,躺在床上。

良久,若熏不知道下了怎樣的決心,噌的躥起來,用視死如歸的眼死瞪着我,咬牙切齒的問:“說話算數!”

我點頭:“當然算數。”

若熏卻猶豫了一下,問:“三分鐘,是多長時間?”

我眼睛一眨,差點爆笑出聲,卻強裝冷靜:“就是從一數到一百八。”

若熏狠咬下唇,冷聲道:“你數吧。”說完就用手摸向我的胳膊,唇也吻向我的胳膊,三十個數過去了,他還在吻我的胳膊,摸我的胳膊。我心裏竊笑,好個狡詐的小寶貝,居然鑽我空子。

我翻身將他壓下,手順着他的衣服摸到了胸前的飽滿小果實,他伸手壓住,不讓我動,我誘惑道:“看來,你是不想看吟吟了。”

若熏的手猶豫一下后,攥着拳頭拿開了,我的手在他身上遊走,呵着熱氣的唇緩緩貼上他緊咬的下唇,輕輕一舔,竟然捲入一股血腥的味道,當下知道玩笑鬧過了。

冷聲道:“把牙鬆開。”

若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鬆開了牙,我的舌靈活的**着被他自己咬破的出血口,然後長驅直入,勾着他的舌纏綿着,我終於感受到和一個木頭親熱的痛苦了,不免在心裏苦笑,看來我現在的樣子也沒讓若熏怎麼欣喜瘋狂啊?但內心深處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若熏還愛着那個花臉的我,這叫什麼?人格魅力啊!

我的手在若熏身上的敏感處遊走,他身子輕輕顫慄,口被我挑逗的舌佔滿,突然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一把推開我,吼到:“一百八十個數了!”

我邪笑着,又貼了過去:“還差五個數。”一口吻之,一手順進他的褲子,抓住了小鳥,唇舌微微離開,含糊道:“若熏寶貝,你的小鳥很不老實哦。”

若熏身體一僵,彷彿時間都靜止了,然後在哆嗦中,傻傻的望着我,我輕吻了吻他的唇:柔聲道“吟吟沒有騙若熏,說來找你,一定來。”低頭緩緩吻上他,眷戀的糾纏着,手指一勾,拉開他的衣襟,貼在他嫩白的胸膛摩擦着。

突然嘴唇一痛,若熏一把將我,眼中火光四射,狂吼道:“你個妖怪!竟敢騙我!”抬拳就砸了過來,我慌忙閃躲不急,老實的挨了個眼泡,頓時,幾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嗡嗡,飛呀,啵啵…

眼見他的第二拳又將以雷霆之怒降臨,我忙大吼:“丫地,你不想活了!竟敢打我,還返了你呢,看我不把你的鳥兒閹了!”我翻身狼撲過去,與若熏滾到了地上。

一邊滾,一邊扒着他的衣服,滾到最後,就成若熏滾我了,他鋪天蓋地的吻就這麼和着淚水,帶着彼此唇間的血腥味道,緊密的糾纏到一起,直到彼此無法喘息,才被迫留給對方一點點的喘息空間。

若熏忙支起身子,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將我看了個仔細,我見他看着費勁,手指一彈,一簇小火苗就從指端飛出,落在了蠟燭上,屋子漸漸亮了起來。

若熏又是一遍遍眨着大眼猛看着我,我勾起嘴角笑着將身子轉,讓他看見後背的‘火鳳燃月’,若熏忙撲了上來,對着後背就是一頓狂吻落淚,弄得我有點吃不消他的熱情,出聲建議道:“咱床上親吧,地上好涼。”

若熏忙爬了起來,將我抱到床上,自己也噌的竄了上來,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裏,淚如磅礴大雨,半天都沒見停過。

我的心都被他哭碎了,還真不知道一個男子哭起來這麼要命,忙支撐起身子,將他的哽咽吞進肚子裏,用舌尖圈畫著他的唇,引出他的思念與熱情…

若熏的淚水漸漸停了下來,開始醉心的與我糾纏,卻在空中對接時,猛的來了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傻乎乎的問:“你真的是吟吟嗎?”

我狠咬了一口他的唇:“關鍵時刻,不許提問題。”

工程剛要進行,若熏又眨着水洗的大眼,問:“你的樣子怎麼變了這麼多?是易容嗎?”

我照着他屁股拍了一把:“你是想先親熱,還是想先問問題?”

若熏臉一紅,囔囔道:“若熏太想吟吟了…”然後一個挺身,與我緊密的結合為一體,在最初的纏綿,到最後的瘋狂衝刺,我們一直愉悅的攀附着彼此,享受着失而復得的喜悅,眷戀着彼此的身體與氣味,一遍遍的纏綿,一遍遍的述說著思念,在一遍遍的**中,我們坦然地釋放着彼此愛的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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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跨坐在若熏身上,正迎接着第二波的**時,一人突然破窗而入,一把閃亮的劍就這麼直接劃到我的脖子前,尖聲到:“把古鏡拿出來,不然要了你的命!”

嘿!又引來個窺視我古鏡的人!剛想點火燒他屁股,朝就沖了進來,與那人打到了一起。

MD!老娘的好事就這麼被破壞了!任誰到不會好脾氣的說沒事,我氣憤得彈着手指,引出一團團小火苗,紛紛襲向那人的屁眼,每中一個,我就樂得一晃,直到那人逃命似的衝出窗戶,我才不滿的哼了一聲,低頭看向若熏寶貝。

就在此刻,若熏身體一陣顫抖,唇間發出既滿足又羞澀的動人呻吟,在我身體裏射了…

我臉一紅,若熏不用看,一定已經沒臉見人,朝一直站在旁邊,不知道做何感想?幸好屋子黑,不然…

尷尬的笑了笑,從若熏身上起來,拉着若熏,溜進了浴桶,剛一伸腳,水好涼。

朝轉身出去,一會兒的功夫,提着兩個大桶,為我重新弄好適度的熱水。我拉着若熏,跨進浴盆,比較緊密的泡在了一起。

手指一彈,又點燃了那根蠟燭,看見若熏正淚眼婆娑的凝視着我,我伸手摸着他的臉,他的眼在我臉上來回的留戀,顫聲問:“吟吟,真的是你嗎?”

我掐了掐他的臉蛋,笑罵著逗他:“如果不是我,你剛才是不是就背叛我了?你現在還懷疑,就說明你用心不專,貪圖我的美色,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還在這裏唱高調!”

若熏被我繞迷糊了,眨着兔子般紅潤的大眼,撲到我身上,急切到:“不是,不是背叛,是吟吟,一定是吟吟!”

我眼波一動,變臉似的換上一種奸笑,摸着若熏的背脊,自言自語道:“那個古鏡里看到的女子,好像就是這麼說話,這麼叫你若熏寶貝的。”

若熏身體一僵,抬起垂淚的大眼,驚恐的望着我,嘴唇顫抖着,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扯着我的胳膊一頓天搖地晃,吼道:“你別在耍我了!別在耍我了!”就在我以為他要滅了我的時候,他突然狠狠吻向我,淚勢磅礴的嘶啞道:“吟吟,你個壞吟吟,我要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別在戲弄我了,求求你,若熏要瘋了…吟吟…”

我真想狠抽自己一嘴巴子,真是越來越不是人!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卻一遇見若熏,就勾起了戲弄他的心情,真是不懂得分時間地點場合事件。這要是平時,怎麼逗他都沒事,可現在不成,他好像真得要瘋了。

忙抱住他,滿懷歉意地吻着他的耳垂,柔柔低語哄着:“古哥哥,別哭了,是吟吟錯了,吟吟這就把前前後後的經歷都告訴古哥哥,好不好?”

若熏斷斷續續的抽搭了兩聲,憋回了海亮的淚水,再次找回了做哥哥的自信,伸手將我抱進懷裏,鼻音濃厚的囔囔道:“你說吧,若還嬉耍我,就真生氣了!”

我親了親他水嫩紅腫的唇:“放心,這回絕對不戲耍你,不然,任古哥哥處置!”

若熏只要聽見我叫他古哥哥,就會美滋滋的妥協,這回也不例外,一副百分百相信我的樣子,特可愛。

將事情大概的經過和他簡單講了一遍,他那紅通通的眼睛瞪得渾圓,好半晌才繼續用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掃視着我,又開始對我上下其手,動摸摸,西揉揉,前親親,后抱抱,忙乎了好久,在我的鐵沙掌下,才恢復了清醒,紅着臉瞄着我看,說:“剛看見吟吟的時候,也覺得有幾分熟悉,可仔細看了看,才從希望變成了失望。可你到好,一再的戲弄我!若我的意志有一點的不堅定,不知道要被你笑話成什麼樣子!”說完,摸在我腿上的手還一用勁,表示自己的不滿。

我水下的腿勾上他的腰:“若熏寶貝的表現,很讓吟吟滿意,特嘉獎與本人一同沐浴,以表彰其忠貞不渝的感情觀,外贈飛吻一個,了表我心。”噘起紅唇,來了響吻。

若熏身子前擁,直接吻到一起,調皮的眨了下眼,說:“收到!”

我開心的一笑,享受着若熏的撫摸,腦中一劃,閃過朝的臉,抬眼望去,那銀色的面具已經消失在屋子內。數月的日子,我和朝都是同榻而眠,相擁而睡,如今,若熏回來了,他…一定有些失落吧?

扁了扁唇,喊道:“朝。”

門在停頓三秒后,被推開,帶着銀色面具的朝信步走到我面前。

我伸了伸胳膊:“給我按按手臂,今天拉馬繩都累僵硬了。”

朝聽話的跪到我旁邊,寬厚的大手放到我嫩白的藕臂上,拿捏好力道,輕按着。我回過頭,對準朝的唇,猛啵了一口。朝的手微停,低垂的眼裏有絲隱含的笑意。

轉過身,我問若熏:“後背的傷做疤了,是嗎?”

若熏嗯了一聲,說:“沒什麼,不嚴重。”

我說:“轉過來,我看看。”

若熏嘟起嫩嫩的唇,親了親我:“別看了,真的不嚴重。”

我笑道:“我有‘無花’,應該能去疤。”

若熏眼睛亮了一下,問:“真的?”

我掐他的臉:“當初還說我在乎自己的疤痕,現在看看你,連背後的疤都不願讓我看!”

若熏臉一紅,手下也開始為我按摩着腿:“知道吟吟不會嫌棄,可還是不想讓吟吟看。”

我瞪他一眼,沒有說話,若熏扁了扁唇,看了看我的臉色,在水中緩緩轉過身,將後背呈現到我面前。

那是一條約三十厘米長的傷疤,粉嫩的顏色是我所熟悉的,也是讓我心驚心痛的,手指輕輕撫摸上去,從一端緩緩滑向另一端,貼進身體,深出同樣粉嫩的舌頭,沿着那為我留下的猙獰,細緻的**品嘗,輕吻觸碰,心被疼痛的滋味一遍遍凌虐着。

舌間下的若熏在輕輕地顫抖,喉嚨里發出包含**的聲音。

我抱着他的後背,思緒彷彿被拉回那個充滿血腥的黑夜,浸入那無止境的銀色急流里,無助且惶恐地喊着:‘不要’,一次又一次奔逃,一次又一次被鮮血掩蓋…

深吸一口氣,丟掉那些讓我惶恐的畫面,緩緩將臉貼到若熏的傷疤上,心疼的囔語道:“若熏,不疼…不疼…”我們,都不疼…

一百六十九.紅淚綠顏

再次出門,我的身後就又多了一個帶銀色面具的男人,同色的白衣雲袖,雖沒什麼個人特色,但也絕對是氣質突出,也算是為我‘銀宮’做了一份形象宣傳。從淫狐變成了銀狐,真有點從采草大盜變成了魔教宮主的錯覺,哼,早晚有一天,我還要叫‘淫宮’!

我們又一連狂奔了三天,終於到了‘帝京’城外,我遠眺着那刻着‘帝京’二字的大石牌,暗自告訴自己,第四次跨進去的時候,一定將復仇之火燃燒到每一個欠了我命的人身上,燒得滋滋冒油!

駕馬狂奔,又在城門口,來了個急剎車,小心翼翼交了過路稅後,才又策馬小跑起來。

京城最豪華的‘吟安客棧’已經換主,但我還是想住進去,想住到和哥哥一起溫存過的房間,想他也許在那裏等我。

花了大把的銀子,終於如我所願,住進了曾經只屬於我和哥哥,現在卻開始對外人開放的華美屋子。躺在床上,撫摸着床單,想像着哥哥半眯的鳳眼,邪媚的笑容,想到他的喜,他的怒,他一遍遍溫存的纏繞,哥哥,你在哪裏啊?

起身,退房,不敢再多呆一秒鐘,怕那強烈的思念將我活活淹滅。

選了一個不錯的宅子,租下,穿上皎潔若月的霓裳,將長長的銀髮披散到身後,吞下一顆掩蓋眼睛顏色的藥丸,帶上紗帽,側馬向紅依綠意處奔去,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不讓自己明白自己到底要做些什麼,我只想看看他們,知道他們過得很好,就可以…不,不可以!我要讓他們愛我,繼續愛我,就像我一直愛他們那樣!可…若他們已經跟了洪仙兒,我…還能要得回嗎?他們不是物品,有自己的感情,有思想,難道我要硬搶嗎?分離的時間好像很長很長,是不是長到無法牽連的位置?呸!我相信紅依綠意和我的感情,去TMD狗屁洪仙兒,老娘還沒聽說哪個被**者愛上**犯的呢!

一路狂奔,終於策馬來到一片寂靜的林子中,放慢馬步,漸聞那熟悉的琴音蕭意猶如過往的點點滴滴,絲絲扣入心弦,扯痛了人纖細而敏感的神經,他們的痛苦,孤單,無助,期盼,我能聽懂。

下馬,在夕陽染紅天邊的霞光中,一步步向著聲音的源頭走去,每走一步,心就緊張幾分,每走一步,心痛就多幾分,雀躍就狂幾分,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意,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帶你們走,我真的不知道…

朝和若熏,還有我帶來的人,迅速將周圍或明或暗的守衛全部弄暈,讓我的整個世界裏,只剩下紅依綠意的琴音蕭聲,而他們的整個世界到底又剩了怎樣的不堪回憶?

一步步走進,心跳快速的彷彿要溢出喉嚨,當站在院子外,看見一棵大榕樹下的二人時,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呼吸,所有的心跳,都突然停止了運作,滿心滿眼的都是那兩抹身形消瘦得彷彿風吹即散的雪白衣衫…

紅依綠意的眼空洞得彷彿是河底的淤泥,渾濁而不清,不知道透過風,載着音符,飄到了哪個不知的世界,渙散了一生的靈魂。

我的身子在顫抖,心在紛紛碎裂,紅依會噴火的眸子在哪裏?綠意充滿韌性的執着又去了哪裏?難道一定要在受傷后,讓自己的世界變得事事而非嗎?你們的痛,我的痛,難道還不夠嗎?一定要折磨自己?折磨彼此?你們封閉了心靈,是怕我,還是怕自己?如果是這樣,我們只有重新開始,直到你們能敞開心,剖析彼此靈魂的那天起…

打定主義,猛吸了一口大氣,又狠狠的放掉,然後踩着稀碎的步伐,緩步踏進了佈滿落日餘暉的院子,站到他們面前。

他們一曲完畢,又是一陣寂靜,然後紅依抱起琴,綠意收起蕭,相互攙扶着走開了!

我眨眨眼睛,他們…沒有看見我?還是…根本就不想理我?

忙身形一閃,擋在了他們前面,兩人仍舊不語,繞過我,繼續走了。我當下提起的心,緩緩放下,天啊,幸好能看見

我忙厚臉皮的一閃,隨着他們進了屋子,兩人也不攆我,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發獃,一坐就坐了一個鐘頭,沒有一個人先說話,更沒有人動一下,他們好像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我懷疑,就算我現在拿把刀割他們一下,他們也不會有感覺。

屋子死一般的沉寂,我伸手倒了三杯涼茶,分別放到他們手心,啞然的聲音,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有滿心的痛。將杯子攥了又攥,恍然道:“你們的琴和蕭,讓我想起了一位自己的好朋友,她常常和我提起,說她有兩個深愛着的人,會在她心緒混亂的日子為她撫琴吹蕭,可惜…如今,一切都事事而非了…”

紅依的手指動了一下,綠意空洞的眼,突然看向我,卻沒有一個人肯說話。

我緩緩將紗帽取掉,綠意的眼微眯了幾分,好像是要看清楚我的樣子,而紅依則仍舊目不斜視,只是將手中的茶碗攥得死緊,似乎在聽什麼。

心一驚,忙伸手到紅依面前晃了晃,卻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應,又到綠意眼前晃了晃,綠意也沒有閃躲!我一把扯住他們的手腕,失聲狂吼道:“你們的眼睛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沒有人理我,也沒有回話,我站起身,一把將他倆抱入懷裏,淚磅礴如雨下,使勁的晃着:“給我說話!說話!聽見沒有!說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看不見?”

綠意的身體顫抖着,伸出手,緩緩摸上我的臉,紅依瘦如柴火的手,也瑟縮着爬上了我的另半邊,兩人卻在摸了又摸后,無力的垂下,淡然地掙開了我的懷抱,轉身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眼神空洞的凝望着不知名的地方。

知道他們在摸什麼,也知道他們在期盼什麼,卻不知道當他們知道是我后,還能不能這麼平靜的讓我守候,我真的怕了。

狠擦了兩下臉,我也坐回到原來的地方,靜靜的看着他倆消瘦的容顏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失,不知道穿梭了多少分秒后,紅依沙啞的聲音開口說話:“你…認識她?”

那聲音猶如從遠古傳來的一把鈍刀,直接捅在我的心上,讓我痛得糾結了所有的神經,卻還要拚命的壓抑。我明知道他們看不見,卻還是點了點頭:“是,她是我的好朋友。”

又過了很久,紅依抿了抿下唇,略顯不安的問:“她…經常…提到…我們嗎?”

我的淚無聲地大片滑落:“不是經常…”

紅依手指攥得青白,綠意緊扯着自己的袖子,知道他們的在意,心裏又燃起了某種希望,接着道:“是天天說,日日念…”

紅依的身子一顫,綠意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眼中劃過一絲朦朧的興奮,急聲問:“是天天說?日日念?”

我一驚,一頓,才明白他的意思,他們一定知道以前的那個我墜崖死了,所以,才會有此一問,想知道我到底死了沒有。關於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正猶豫的時,紅依乾涸的啞音困難地開口道:“她…會好好活着。”

這是一種信念,一種不肯面對事實,卻又萬分牢固的信念,就像我不肯去找爹爹和哥哥,就算親眼見到了黑暗使者,卻始終不肯相信他們會離開我。這種支撐着我們活下去的信念,是如此的不堅固,受不了別人的呼呵,所以,在我的猶豫中,紅依阻止了我要說的話,他要維護自己的信念,一份相信奇迹,相信愛情,相信生命的信念…

我想試探性的問問,如果過去的那個我,還活着,他們會怎樣,卻又始終無法殘忍的去做這種傷害他們的假設。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記得她曾經說過,無論未來的結局是怎樣,她最樂見的是,所有她愛的,愛她的人,都可以快樂,幸福。你們這樣,又怎麼對得起她?”

半晌的沉默后,也許是由於我們有一個共同的話題,所以,綠意呢囔般的自語道:“沒有絕色,沒有幸福”

“沒有她,你們會不幸福,那你們可曾想過,她沒有了你們,又是怎樣的痛苦?你們可知道,當你們離開后,她也選擇了離開,一個人過着乞丐般流浪的生活。但,就算再苦,再餓,再無助,她也會頑強的活下去!她會和狼搶一根骨頭,會為一小塊爛菜和別人拚命,由於她始終有希望,有活下去!渴望快樂生活的希望!而你們呢?由於一點小小的挫折,就不再相信愛情嗎?你們只知道,你們的離開,是你們以為的痛,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對她無力保護割肉般的痛訴?”

兩人身體一僵,晶瑩而明亮的淚,從朦朧的眼中緩緩無聲地滴落在桌子上,碎成了點點剔透的花。

又過了很久,紅依低下頭,不讓我看見他的表情,卻碎聲道:“和我們講講她…”

我就添油加醋外加唱高調,將自己如何歷盡了千辛萬苦,受到了多少人間兇險磨難,在整理中,升華,再升華中,再整理升華!基本上,照着比三藏取經還倍受苦難折磨的道上趕去,還不忘隨時表彰一下自己比孫悟空的金箍棒還要硬上幾分的骨氣!

我講了自己拖着病身子,沒錢買藥,進了鬼門關,讓小鬼關了回陽間的大門,又講了自己是如何的頑強腳踢鬼門,瘋掐小鬼,拖着長長的琵琶鉤咬牙硬挺了過來,由於那時,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要找到紅依綠意,告訴他們,自己有多愛他們!然後踢開鬼門,就在長長的奈何橋上奔跑,後面小鬼棄而不舍的猛追…

講到此處停了停,兩人已經泣不成聲,卻一副極切想知道下文的樣子,而我就悠然的感嘆到,欲知下文如何,就得等明天再會了。

兩人哭過後,紅依突然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我啞然的眨了眨眼睛,答道:“我那時也因被人害,和她一起流浪,當了乞丐,久而久之,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倆人又是一陣沉默。

我問:“你們的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告訴我嗎?”

紅依淡淡道:“我瞎了,綠意也只能模糊的看個人影。”

一定是由於我的死!MD!洪仙兒,古虹,女皇,我一定讓你們活不如死!

怒力平復一下狂躁的憤怒,狠下心,感慨道:“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紅依回道:“你是她的朋友,若能答,就答。”

我笑了笑,看來還是借了自己的面子呢,說:“我聽她說,你們…和洪仙兒的…過節很深,怎麼還會…?”

紅依綠意突然大怒,噌的站起身子,暴躁的狂吼:“滾!”“出去!”

我嚇了一跳,這一腳看來是踢鐵板上了,忙道:“我這就走,我不過是受她之託,來看看你們,順便帶個話,你們若不想聽,我馬上就走。”轉身,向外躥去。

綠意紅依卻同時撲向我,看樣子是想拉住我,結果不知道哪裏一亂,三個人就這麼你踩我,我拉你的滾到了一起,亂成了一團。這個想起來,那個也想起來,結果,又是一翻他踩我裙,我扯他袍子的慌亂,等大家都不掙扎的躺在地上時,都大口喘息着。

半晌,紅依問:“她…說了什麼?”

我狠狠心,冒着被打的危險,輕視道:“她說什麼還有那麼重要嗎?她告訴我說,如果你們還愛她,就讓我把話告訴你們,如果不愛了,那就算了,她只能祝福你們幸福。我看你們現在和洪仙兒過得不錯,這話我就不傳了。”我又爬起身子,打算走

“別走!”綠意突然撕心裂肺的狂吼,淚如雨下,一雙慘白的小手緊緊抓住我的衣袖,嗚咽不清道:“別走,別走,告訴我們,告訴我們…綠意愛絕色,一直愛,一直愛…”

淚在眼中滾動,拚命忍住不去抱他的衝動,啞聲道:“好,那你們也要給我個相信你們的理由,告訴我,為什麼不離開洪仙兒,難道身子被佔了,心也被佔了嗎?”

紅依將拳頭突然砸到地上,染了血花,睜着無焦距的大眼,瘋狂撕吼到:“你滾!滾!我們不聽了,你滾!”

綠意撲向紅依,兩個人縮成一團,無數的淚花飄落,浸透了衣衫,我心中茫然若失,萬分不舍,多想過去抱抱他們,多想知道他們不肯離開的答案,可看到他們痛苦的樣子,我就知道自己問不出口了,就算讓自己憋死,心糾結着痛死!我也問不出。

也許這就是他們選擇的生活,也許他們甘願被洪仙兒眷養…可又何必還愛我?我真的想不出答案,只能在淚水中苦笑道:“她說:紅依,我愛你…綠意,我愛你…”

轉身離開,覺得好累,無法超控的累,就像一名舵手拼盡全力,卻無法更改船被大海吞噬的方向一樣,那麼無助,凄涼…

一百七十.去TMD誤會!

第二天,我又去了,但今天的守衛格外嚴,幾乎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不想做正面的衝突,只好在後半夜偷偷溜了進去。

當我躥進小屋,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等候的紅依和綠意,我微微一愣,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問:“怎麼沒有睡?

綠意說:“昨天的故事,還沒有講完。”

我咧嘴一笑,習慣性的貼進他:“還是小綠意乖。”

綠意身體一頓,緊緊咬住下唇,我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又用了以前對他的呢稱,忙坐直身子,開始講起自己如何逃脫了鬼門關,又是如何被人踩了包子,甩了一鞭子,又是如何與‘人’搶一根骨頭,怎樣激烈的撕咬場面,聽得紅依直豎耳朵,綠意緊扣着小手。當然,在最後的猛烈衝擊中,骨頭到底落入誰手時,我又聰明的停了下來。

綠意問:“就不能多講一點嗎?”

我說:“明天的吧。”然後就走了。

第三天,我又是半夜爬了進來,看見等着我的紅依,綠意,心裏暖暖的,然後又接着昨天的故事,將‘人’是如何兇猛的不可退讓,我是如何頑強的搶來骨頭,生動的做了個總結性發言,連帶着表彰自己勇氣如何了得。又接着講起一些自己半飽一頓,餓三天的苦命生活,講述到‘人’被射傷,自己昏倒在茫茫白雪中的經歷。還適當的把現在這個自己也帶到故事裏去,說和當時的自己一起昏倒了,然後就一同被帶到了‘菩衍劍庄’。又如何千辛萬苦的留了下來,卻不想,由於發現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遭遇某某的追殺,其中兇險萬分,命懸一線時,我又停了下來,與他們道了晚安后,神不知,鬼不覺的退出了屋子。

第四天,我沒有去,第五天,我也沒有去,第六天,我心如蟻啃,決定,就算是搶,我也要將他們帶走

將自己從頭到腳的包裹好,全身黑糊糊的一片,又小心翼翼的竄進院子,摸進小屋,卻突然發現,今天坐在椅子上的,不單是兩個人,還有一個洪仙兒,我當下大怒,冷聲道:“殺了她。”

身後突然躥出同樣面蒙黑布,一攏夜行衣的朝和若熏,若閃電般將刀刺向洪仙兒的脖子,綠意紅依突然同時出手,護在洪仙兒面前…1

知道心血管爆裂,神經系統消失的感覺嗎?那種比死亡還恐怖的感覺迅速且兇猛的襲向了我!看着紅依綠意磕磕碰碰的卻要維護洪仙兒的安全,我真的想將她燒成灰燼!手指動了又動,就如同移動大山般費力。眼見朝一刀划向洪仙兒的脖子,紅依竟用自己單薄的身體護到前面,我在無心的麻木下,還是感覺到了噬骨之痛,咬牙道:“住手!”

知道自己全身的力氣已經被抽空,卻還是勾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滲出血腥的嘴角,笑給自己看,緩步走到紅依面前,猛抬起手,卻還是沒有扇下去這一巴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自己都不相信竟然流出了眼淚。然後緩緩貼到綠意的眼前,魅聲道:“你們真對得起她!我想,她看到今天的一幕,九泉之下的不安靈魂,也可以徹底的灰飛煙滅了,不錯,做得很好。”果然是要不得的過往!

我看向洪仙兒,道:“今天,放過你,但當我再來的時候,一定讓你嘗到烈火焚身的滋味,讓你親眼看見她曾經許諾過的地獄!”

緩緩直起身子,看着他們一步步的後退,轉身消失在門口處時,洪仙兒的聲音似一種呢囔傳來:“已經看見地獄了,已經看見了…在地域裏,她不會放過我,父親,母親,更不會放過我…每個人都在指責我個過錯,**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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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在大樹上,眼前晃着紅依綠意為洪仙兒拚命的樣子,耳邊一遍遍響起洪仙兒說過的話:已經看見地獄了,已經看見了…在地域裏,她不會放過我,父親,母親,更不會放過我…每個人都在指責我個過錯,**我的罪孽…

有什麼東西快速閃過,卻讓我抓也抓不住,就這樣依靠在樹上,心力交瘁的過了後半夜,又不知不覺的靠過了一整天,迎來了另一個夜。

我一直沒有任何錶情的臉,眼睛低垂,問:“洪仙兒的父母死了嗎?”

樹下一直陪伴的若熏,見我問話,忙仰頭回答:“其母已經去了,其父仍舊健在。”

腦中某個怪異的畫面一閃,數個景象紛紛拼合,我冷聲道:“去把那老傢伙給我綁來,我有話要問。”

不知道等了多久,二人將一個木頭人丟到了樹下,我從樹上蹦下來,踢了踢蒙了雙眼點了穴道,洪仙兒的老爹,跨步進了屋子。

朝將那人提了進來,又扔到了地上,若熏警告他,若大叫,就割掉他的舌頭,然後解了他的啞穴,看着他瑟瑟發抖,縮成了一團,哀聲求饒:“求求各位大人,放過我吧,你們想要銀子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別傷害我,想要什麼,你們說,我都會照辦,放了我吧,求求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吧…”

若熏狠扇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別吵!”

將那人打在地上,顫抖的不敢再說話。

我冷聲道:“現在,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我每問一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或者故意回答錯,這樣,我就切掉你的一根手指頭,如果手指頭切沒了,我們就來切腳指,如果你仍舊不誠實,我們就來將你所有的突出位置一一削圓,你看如何?”

那人已經抖成塞子,牙齒咯咯做響,無法回話

我笑道:“好,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這個遊戲的玩法,那我們就開始了。”然後就看見在床上溫順若貓咪的若熏,抽出一把閃着寒光銀亮亮的刀,插在了那人的無名指與小指間,只要我不滿意那人的答案,就刀落指掉。

我問:“洪仙兒是你的女兒嗎?”2

他顫聲答:“是…是…”

我問:“親生女兒?”

他猶豫,若熏刀子一閃,壓進了他的手指里,他痛得嘶喊:“不是,不是…”若熏的刀子拔起,鮮血頓時橫流,但指頭並沒有切掉,只是嚇嚇他,讓他趕快回答實話。

我又問:“洪仙兒你是怎麼得來的?”

他忍着痛,哆嗦道:“十一年前,我帶着五歲的仙兒去‘葉子谷’遊玩,卻不想一個失足,仙兒掉到了谷底,我當時悲痛欲絕,也想隨着去了,哪裏還有臉去見夫人!但卻被從小帶我長大的阿爸呵斥了一頓,說沒有過不去的河,難道我死了,仙兒就能活嗎?若我死了,誰去侍奉雙親?於是,我就苟延殘喘的活了下去…

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帝京’,正不知道如何才好和夫人說,阿爸就抱回來一個面臉髒兮兮的小女娃,告訴我,這就是仙兒,我的女兒。我當下把她扔掉,說她不是我的仙兒,我的仙兒已經死了,她不是!但阿爸和我講了其中的厲害關係,若我不帶此女娃回府,單是丟了仙兒,就夠讓我斃命的,更何況還是死了!所幸現在夫人不在家,去整治河水,約計半年後才能回府,而孩娃的生長是一月一個樣,等她回來了,頂多會認為孩子變得快些,也不會起疑。

可我卻覺得那孩子的眼中有死一般的沉寂,不太敢要她。但是,當將她洗乾淨后,卻是一個粉雕玉器的漂亮女娃,當下也喜歡了幾分。就一再告誡她,她叫洪仙兒,我是她的爹,直到她叫我爹時,我才將她秘密帶回府,守在身邊,輕易不讓任何人見。外人只以為我寶貝孩子,卻也沒做它想。

直到夫人回來,仙兒才被引到面前。不想,仙兒竟對夫人分外親熱,娘親,娘親的小嘴甚甜,極其討夫人的歡心。雖然夫人也道半年不見,仙兒越來越漂亮了,卻也沒有懷疑。從那以後,此女就在我洪府住下,顯然是忘了自己曾經的身份,成了我的女兒洪仙兒。也因得到夫人的喜愛,所以去年世襲了夫人的護國長老身份。

本來這個秘密我想一直帶到棺材裏的,去不想今天突然被人問起,我不知道各位有什麼目的,但現在木已成舟,一切已成定局。若你們想攆下仙兒的護國長老身份,怕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我半眯着眼,聽着這段神奇有婉轉的故事,和他故意的開脫與自我辯解。真奇怪,洪仙兒怎麼就沒有殺了這個膽小的人!又問了一下他揀到洪仙兒的時間地點,正好是曲府滅門的當天!

腦中種種過往的畫面開始拼貼,綠意說看着洪仙兒有總想親近的感覺,而洪仙兒執意要得到紅依綠意,難道…這是某種感情向另一種感情的轉變?一個驚雷在腦中突然炸響洪仙兒是紅依的妹妹,綠意的姐姐黃玉!

天啊,一定是!

不然紅依綠意不會這麼拚命的保護,更不會在我問到原因時,盛怒,由於這是他們家的醜事,更有關洪仙兒的名聲,**是任何人都背負不起的道德重刑!

我知道紅依綠意曾經去刺殺過洪仙兒,據說當時魔音響起一瞬,就有人開始瘋癲,但也只是一瞬,隨後的事就詭異得讓人無法理解,紅依綠意竟然放棄了報仇,甘願被洪仙兒養起。我想,一定是洪仙兒通過‘依琴’‘意蕭’,認出了曾經血濃與水的親兄弟!

啊!我要瘋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啊?什麼樣的誤會?什麼樣的折磨?怪不得洪仙兒說,她已經在地獄,我會怪她,她的父親,母親,更會**她的罪孽!

沒有人會原諒她,絕對沒有人!她竟然**了自己的親兄弟,她不是人,不是人!這一切的一切,讓紅依綠意情何以堪?到底要讓他們怎麼辦?殺,殺不得,她是曲家倖存的骨血,而那恨,深刻到骨頭裏的恨,無論洪仙兒對他們所作所為,或是對我做的一切,都只會默默啃噬着他們的心,一遍一遍無形地凌遲着他們的靈魂!

不!1

我不要他們這樣,我不要他們受這種苦!我要帶他們走,要一點點彌補他們的創傷,要讓他們知道,他們有我,而我,最需要他們!

從椅子上站起,狠狠的摔了那人兩耳光,當初,還不如讓現在的洪仙兒,當初的曲黃玉去死!冷呵着,讓屬下爆打他一頓,然後將他扔到郊區,隨他自己爬回去。

飛身上馬,若冷劍般躥了出去。若熏和朝,還有帶來的護衛,快捷的將守衛撂倒,我急步跨進了那間永遠黑暗的小屋。看見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紅依,綠意,伸手一拉,將兩人扯起:“跟我走。”

紅依綠意掙開我的鉗制,默不做聲的又坐了回去,我熊熊燃燒的憤怒簡直媲美煤氣罐,只差一點火星,即刻砰然碎掉整個屋子!

我一把鉗過綠意的腰,他驚慌的抬頭,我鋪天蓋地的吻兇狠地落到他的唇上,他剛要推我,我就啞聲道:“難道你不想為我生小綠意了?”

綠意推我的手突然一僵,我就勢將他壓到椅子上,跨做在他腿上,一頓狂躁的熱吻。

在綠意的僵硬中,我扯過成為木頭的紅依,狠狠咬上他的唇,抬腿跨坐到他身上,熱情的啃噬着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思念,拉起他的手,環上自己的腰,啞聲道:“我的火山爆龍,好像對我不是很熱情哦,這樣可不好,一男人禁慾太久,會憋壞小鳥兒的。”

手指一拉,扯開他單薄的衣衫,手指一伸,就要摸向他的小鳥兒,卻被紅依顫抖的手一把拉住,在空氣中顫抖。他的唇動了又動,卻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我心疼的吻上他顫抖唇,柔聲道:“難道我改變了聲音,換了樣貌,你們就不認識我了嗎?”順手一扯,將自己的衣衫解開,拉過坐在椅子上失神的綠意,執起他的手,又拉起紅依的手,緩緩放到自己的**上,柔聲道:“這裏,你們很熟悉,別說真的不知道我是誰,我曾經許諾過,即使是靈魂,我也會飛回到你們身邊,守護着,愛戀着…”

胸乳上的手冰涼而顫抖,他們無聲的淚若掉線的珍珠,一顆顆晶瑩墜落,我將他們攬到懷裏,惡聲道:“哭,哭,就知道哭,也不好好親親我,害我想你們想得小肚子的腸子都打擰的疼!”

半晌,在無聲的寂靜中,兩人突然緊緊抱住我,放聲痛哭,頃刻的功夫,我的衣衫已經被哭花了大片,我心疼的抱着他們,知道無法安慰,只需要讓他們發泄出所有悲痛的情緒。

不知道哭了多久,兩人才斷斷續續抽搭低語:“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我調笑道:“不是我,還有誰能這麼愛你們兩個醜醜瘦瘦,還哭瞎了眼睛的笨蛋!好啦,別哭了,有沒有人抹到我身上大鼻涕啊?可要負責洗哦。”

兩人又抽搭了兩下,然後抬起了水洗的眼睛,茫然沒有焦距的望向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盡量輕鬆道:“不用收拾了,和我走吧,跟着我闖蕩江湖,我要醫治好你們的眼睛,讓你們看見現在的我。”

紅依綠意齊伸手摸我的臉,弄得手指交叉到了一起,還硬是捅了我的鼻孔。

我緊鼻子笑到:“太熱情,太熱情了,一個摸臉,一個摸身子好不好?別搶,乖哦,大家都有得摸。”

綠意,紅依的小嘴抿了抿,才沒有笑出來,兩隻手卻在我身上,臉上一頓亂摸。

我滿足的哼了一聲:“再摸就要把你們壓床上了。”

兩人及其有默契的一起收了手,愣愣的僵硬着。我心裏嘆息,一定是想到了不好的回憶,這個心結可要怎麼才能解開啊?

我站起身,拉住他倆的手腕:“跟我走。”

兩人隨着我走兩步,突然站下,臉上是複雜的神傷,我知道他們的介意,知道他們的痛苦,但這些毒瘤,卻必須一刀砍下,不然,只會長久地讓他們痛苦下去。

我下了狠心,咬了咬唇,猛然轉向他們:“被狗咬一口,你們還忘不了了怎麼地?你們若不服氣,我把那洪仙兒綁來,你們再回壓她一次!算扯平了好不好?”

兩個人身體紛紛若秋後的孤葉,瑟縮着,彷彿隨時會被寒風無情的捲走,紅依突然掙扎着大吼道:“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也狂吼了回去:“我TMD什麼不知道!她無意間**是她的事,她若有意**,我到要佩服她的十分勇氣!我和爹爹的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上了他之後,才知道他不是我親哥!你們說,我是不是禽獸?我TMD牙根就不在乎這些世俗鳥兒事!

別跟我裝得被人糟蹋的樣子,老娘我不希罕!被人**怎麼了?你TMD也是享受到了!是我的男人,就把腰桿給我挺直了,小鳥兒給我豎起來!”

我一個狼撲,將紅依綠意壓倒在地上,用力將他們的衣服褲子撕開,大吼道:“說,是跟我走,還是讓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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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色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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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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