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玉石瘋說：“我就知道你變態了，什麼鬼影啊什麼的根本不是你的對手。”馬力說：“我就知道，你別有用心在利用我。說，除了保住你的小命以外，你還有什麼別的企圖。”玉石瘋說：“企圖倒是沒有，不過，這回場面可夠宏大的，鮮血逬濺，你楞是沒死。鬼影竟然逃跑了，真是太刺激了。你說，你那傷口怎麼痊癒的那麼快呢？”馬力說：“我受傷了嗎？”玉石瘋說：“受傷了嗎？你差點死了，難道你都忘記了。你說你怎麼時常變態的似人非人，真實太離奇了，你是人嗎？”馬力說：“我師傅為了讓我變得更強，能獨擋一面，說有種草可以增加內力，於是我費勁周折，終於把那喚作仙草的植物找到吃了。可是之後我就昏迷不醒了。”玉石瘋說：“難道一點記憶都沒有嗎？”馬力說：“我只記得我是御劍門未來的掌門，我家在魔鐵山莊，我師傅臨行前對我說，御劍門將有劫難。可是我卻不知道從何下手。沒有頭緒。”玉石瘋說：“你腦子不會真的有病吧？趕緊回家啊，回御劍門。”馬力說：“我打聽了，人家都說御劍門前任掌門舃仙死後名存實亡，我去何處找尋呢？”玉石瘋說：“你腦子確實有病，御劍門掌門雖死可是掌門的弟子都還建在只是劉雲風已經死了吧，老劍仙不知去向，可那馬不明有家有業盤踞在魔鐵山莊。你何不去找他。”馬力聽到劉雲風三個字的時候眼睛一亮，聽到馬不明三個字的時候眼睛又一亮並說：“別說了我頭暈的厲害。”玉石瘋心想：“莫非這失意的人都有頭暈的毛病不成。”他說：“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我們必須去魔鐵山莊。我覺得你和馬不明一定有關係，我聽說他有個兒子也叫馬力。”馬力說：“興許我就是他兒。事不宜遲。不過我不記得路了。”玉石瘋說：“路在腳下，跟我走，丟不了。如果我不認得路，那以前組織讓我殺人，我怎麼在第一時間跑到目標身邊並且在他必經之路上獵殺之。所以放心在大陸我就是地圖。”馬力說：“那到是，你就是干這個的。”玉石瘋說：“比武功你比我高，但是比腦子，你就不行了。”馬力根本不屑和玉石瘋爭辯，因為馬力另有打算，表面答應的馬力實際並不想回魔鐵山莊。

玉石瘋說：“你難道就不想弄明白鬼影為什麼殺我嗎？”馬力說：“我只是想救你，對於你的事情我並不想知道。既然你對地理很熟悉，那就麻煩你帶路吧。帶我去魔鐵山莊。”玉石瘋說：“這就對了嘛，你一個人在外面遊盪不會有什麼收穫的。”馬力心想，這段時間雖然不長，可家裏是否出現了什麼變故呢，他十分挂念。玉石瘋說：“我可是聽說魔鐵山莊，舉辦了武林大會，結果…”馬力說：“結果什麼？你快說啊。”“結果在擂台上兩位武林宗師，具體是誰，唉，反正我也不認識，在對決中僵持中蹊蹺死在了一個蒙面人手裏，這下激起了民憤眾怒，武林俠士紛紛懷疑是魔鐵山莊藉機殘殺武林豪傑妄想稱霸武林。”馬力說：“放屁！我御劍門一向光明磊落，殺人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做事都是有根據的。”玉石瘋說：“你這人，跟你爸一樣是個笨蛋。舉辦武林大會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安保啊。就因為你們這些沒腦子的人想當忽視了安全保證工作才會被壞人得手，就拿我來說吧，如果我去暗殺的人都有重兵把守，或者不單獨出動，我的暗殺成功率就會大大下降。就算一個人，單獨遇見我在有防備的情況下我也不會輕易成功。依我看，你們家那幫人多半都是飯桶。當時一定是兩人打的難解難分，僵持中，而刺客趁虛而入，正巧魔鐵山莊根本就沒做任何安全保衛工作。武林大會來參加的人說好聽點叫什麼江湖大俠，什麼什麼劍客啊什麼什麼大俠啊，說白了就是山賊草寇流氓地痞。你不做安保，肯定是會出秩序問題的，就算不死人，依我看，台下早晚也要亂成一鍋粥。”馬力說：“行了行了，你成天殺這個殺那個，結果殺的都是些小混混，真正的大俠大盜，人家道德修養可高了。這次意外肯定不是私人恩怨，明擺着就是栽臟嫁禍。你小子怎麼知道的那麼詳細，莫非你與此事有千絲萬縷的干係。”玉石瘋說：“實不相瞞，暗殺是早策劃的一套方案，這就是鬼影要殺我的原因。鬼影制定了多重方案，針對魔鐵山莊。”馬力說：“那他為什麼這樣做。”玉石瘋說：“為什麼？你白痴啊，這個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們只是他利用的工具。”

馬力心裏自然不想馬上回魔鐵山莊，因為他非常明白。如果現在回去，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他只想找到殺害劉雲風的兇手。馬力並不知道什麼萬蛇幫的事。但玉石瘋說鬼影的計劃是與御劍門做對，他的精神就來了。馬力說：“那你知道鬼影一共實施了多少次計劃，是否都成功了。”玉石瘋說：“哼，也沒幾次。但成功的更少，至少我就失敗了。”馬力說：“等等，你說什麼？你也參加過這計劃嗎？”玉石瘋說：“對，我在鬼影里可是響噹噹的人物。”玉石瘋說：“那你可知道劉雲風是否被你們所殺？”玉石瘋說：“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是沒聽說誰派去殺劉雲風。”馬力說：“既然你參加過這次行動你必須告訴我鬼影派遣你殺哪位御劍門的高人。”玉石瘋說：“女丑無疆！馬力張大了嘴巴說：“你再說一遍！”玉石瘋說：“女丑無疆，怎麼了。”馬力心想：“女丑無疆怎麼可能是御劍門的人，她險些姦汙了我並且廢了我的武功還挑斷了我的筋脈。如此殘忍的對待未來的掌門？能有此等事。除非她不知道我身份。但就算對旁人如此殘忍喪盡天良也不配是御劍門的人。”馬力反駁道：“住嘴，女丑無疆只不過是個倒採花的淫賊魔女，並非我們御劍門的人。”玉石瘋說：“她是誰我不管，鬼影說她是，派我去殺我去便是了，反正我也沒成功。她是誰都不重要了。”馬力到覺得，要是玉石瘋成功了該多好啊。可是玉石瘋又說：“雖然女丑無疆給我的感覺是個殘忍無道的魔女，但是她為了救我竟然不計前嫌，用胳膊替我抵擋了致命一劍。我至今也不明白她為何要救一個曾經想殺她，與她沒有關係的可有可無的冷血的殺手。”馬力說：“她是瘋子。”玉石瘋說：“雖然我名字帶瘋，但我並不瘋應該不是她的同類。她真的沒必要救我。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