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355章
第七卷爭戰第三百五十一章無間
阿航默然,之前追擊野狼和艾克上校的情景又映上腦海,這時,阿航算是同意了格夫曼的建議,雖然無奈,但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
見阿航默不作聲,格夫曼知道已經說動了阿航,便拍着阿航的肩頭,苦澀的說道:“走吧,要是被葛朗斯帝國士兵發現我們,那我們以後就只能追着他們的尾巴四處奔波了”
兩人倏來倏去,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走,逕自返回海牙號,都已經是中午時分,除了心境不一且就就不能平靜,表面上,所有人都努力的表現出淡然的樣子,但對所發生事件卻無所為的歉疚之意在艦內濃濃的瀰漫。
阿航悶坐在自己艙內,阿毅陪坐了一會,無意的說道:“你們回來之前,這兩個突然發生軍事政變的國家對外宣稱,將大規模的引進武器和雇傭兵,甚至是有實力的罪犯,他們也歡迎,報酬是,每人每月二兩黃金…”
“這麼大手筆?”阿航聽到薪水的數目,不由得驚叫起來。
即便那個島國盛產黃金,但大量的消耗,也還是經不起折騰的,除非,這背後有神秘的財團支持,或者,對外瘋狂的掠奪,不然,光是招募到軍隊前,國庫也早已空虛,據財務數據,這兩個國家目前還欠着天文數字般的外債,能夠撐到現在,並且持續的發展着,就已經是奇迹了。
驚訝的看着阿毅,阿航滿是疑惑,對葛朗斯帝國發動的這場侵略戰感到無可比擬的駭異,喃喃的說道:“難道,他們想組成地球叛軍,利用這支無所不為的叛軍對世界各國展開侵略?”
阿毅點點頭,認同的說道:“應該就是這樣,不然,為什麼選擇這麼偏遠的地方突襲,還不是趁着世界各國海空軍隊都還沒有恢復過來,無法對這裏的局勢進行干預,這裏,算是世外桃源了,唯一可以對抗的,恐怕只有我們的軍隊…”
“不行!”阿航斷然的搖搖頭,說道:“我們組建的這支軍隊,是要對將來發生的星際戰爭而戰,這些都是主力,不能過早的暴露在葛朗斯帝國面前,我在琪鈺星作戰的時候,就深深體會到,對抗這個機械帝國,只有奇兵奇招,才能制敵,我想,還是另找一些辦法去暗中阻止這個計劃。”
“打入敵人內部!”阿毅腦筋一轉,脫口而出:“他們不是招兵買馬嗎,咱們可以借這個機會,大搖大擺的深入敵人內部,然後在敵人有所行動的時候,予以最乾淨,最有效,最直接的打擊,順便,將他們搜刮到的財物,用在我們自己的發展上,也算是葛朗斯帝國對我們做的貢獻吧!”
阿航雖然贊同而且自己也想到了,但也有不少的問題存在,比如外貌,相信艾克上校身邊的那個葛朗斯人已經將自己的外形記錄下來,恐怕在這兩個地方一露面,便會被葛朗斯帝國認出來,到是別說混,恐怕還會將事情演變成格夫曼所擔心的那樣。
想了片刻,阿航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沒想到,阿毅卻神秘而有得意的拍着阿航笑了起來,好一會才得意的說:“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研究了那份手稿,終於搞清楚了一部分,並且,從這部分手稿中,找到一些改變外形的方法,無毒無副作用,安全無痛苦,絕對可以讓你的身材傲人…”
“去你媽的,你以為整形還是整容?不是要變性吧?”阿航沒好氣的揮開阿毅的手,緊張的問道:“不是要我做東方不敗吧?”
阿毅故意斜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大量着,一邊點頭,一邊笑道:“不錯,不變性是可惜了!”
阿航無語,緊握着拳頭,忍不住就要抱打阿毅一頓,阿毅看看玩笑過頭,氣氛不對,趕忙解釋道:“別誤會,這種藥劑不會讓你的性別改變,只是純粹的外形改變,比如高矮胖瘦,效力時間是一周,應該足夠我們行動了,只是,會壓制住我們體內的潛力,八成以上的功力都會被封住,只有藥效過了之後,才會恢復,這是唯一的缺點,也就是說,我們使用之後,只是普通的高手,使用空域維持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還有你的玄晶能量也會被封存。”
有這樣的藥劑,阿航算是第一次真心的佩服葛朗斯帝國這些魔族,居然在人體研究方面達到意想不到的程度,讚歎了一會,便與阿毅討論起外形的設計來,確定了兩人最終的新外形后,阿毅便趕緊收集材料進行試製。
兩日後,阿毅經過幾次動物實驗,終於拿出了安全有效的藥劑,一瓶紅色,一瓶藍色,紅色是變為強壯型的,這是阿航要求的,而藍色卻是乾瘦陰騖型的,這是阿毅自己想要嘗試的外形和性格,可以說,這算是兩人對自己的挑戰了。
饒了個圈,轉道新西蘭,與其他應徵者會合在接應點,乘坐專用船隻,從港口登岸,因為是以應徵的身份進入境內,所以,漁船被很嚴密的監控着,以防混入各國的特工,碼頭上到處是全副武裝的雇傭兵和十多名狂風機甲營士兵。
甲板上,一名粗壯豪氣的漢子與一名陰鼻猴腮的青年傲然挺立在船頭,這與那些一看到狂風機甲營士兵就嚇得縮起頭的應徵者相比,兩人格外的顯眼。
“喂!你們兩個,過來…”一名法國雇傭兵隊長看着兩人不爽,衝著從舷板上下來的兩人,伸出手指指指點點的喊着,表情很囂張。
也怪兩人太顯眼,身材不算突出,兩人經歷了很多戰爭,平行空間的,外星的,虛擬的,這些戰爭讓兩人擁有無可比擬的氣勢,無論怎麼掩藏,都無法掩蓋起來。
阿航和阿毅對看一眼,悶不作聲的走向登記點,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也沒有一點表露。
這名小隊長也是昨天才上任,以前曾是艾克上校的手下,在這裏意外的見到了老上司,當然會被格外照顧,而且,還被授命負責新兵入營的登記和編製重任,官不大,權利卻不小。
一些懂得鑽營的傢伙,往往會在登記時,偷偷塞給好處,或者予以承諾,將自己今後的報酬孝敬,以便能分配到一個更好的軍種,只賺錢,不冒險。
而那些耿直的各國退役或現役軍人,卻往往北安排在陸軍,這是個高危的軍種,從阿航和阿毅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這名隊長也以為兩人是退役軍人,心中不僅失望,還對兩人的氣勢產生了嫉妒,所以,將所有不爽,轉移到了兩人身上。
“你們兩個雜種,人渣,難道不知道上碼頭要靠右單行嗎?”法國小隊長故意雞蛋裏挑骨頭,硬是想出這種滑稽的規定,老實說,舷板能有多寬,兩個人并行都勉強,還怎麼分左右。
阿航和阿毅愕然的搖搖頭,面對這種莫名其妙的規定,兩人簡直無語。
小隊長看到自己很快壓制住了兩人,似乎很滿意,得意的說道:“我是登記站的漢賽中尉,從現在起,你們必需要叫我長官!”
“是,長官!”兩人很有軍事素質的立正敬禮。
“嗯,不錯!”漢賽中尉越來越滿意,但還是不想這麼放過兩人,眼睛一轉,便陰陰的說道:“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起,一律都是艾克總統的士兵,從你們進入國境起,就必需遵守已知或未知的一切規定,所以,你們必需對剛才收聽到的指控接受處罰,現在,立即給我做200個掌上壓,然後原地蹲跳150下,一邊做,還要一邊說:我是人渣!”
終於,兩人聽出來了,這是針對兩人的刁難,阿航和阿毅從小起,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也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兩人頓時胸口一陣火燒,這時,不少港登岸的新兵也聚了過來,從徵兵那天開始,還沒有一個人在這裏就受到過處罰,兩人算是真的很衰,不過,聚攏過來的都是些流氓地痞,樂得看熱鬧,頓時在一邊跟着起鬨,圍在中間的阿航和阿毅兩人,就像被耍的猴子一樣。
“MD!”阿航小聲的罵了聲,眼睛裏想要噴出火來,不僅是對這個軍官的囂張,更是對這種很明顯的欺辱感到憤怒,但現在是特殊任務,兩人並不像把事情鬧大,在阿毅的悄悄提醒下,還是遵照着做了。
第七卷爭戰第三百五十二章忍無可忍
絲毫沒有難度的做完這些,兩人再度回到登記得桌子前,阿毅搶先問到:“長官,我們分配到哪個兵營?”
“MD,你到底懂不懂規矩,老子還沒叫你問話,你就得老老實實的閉嘴,現在,再罰你們原地站立三個小時,不許說話,不許走動,否則,要你們好看…”
血,一下子衝上了腦部,若不是為了探聽消息,現在這裏恐怕早已經恢復政變前的安寧,一再得受罰,讓阿航真的無法再忍,因為這些處罰,本來就莫須有,一條船下來的這麼多人,誰都沒有受到處罰,還能忍下去的,恐怕只有繡花枕頭,外強中乾的傢伙。
“**你媽!”阿航突然爆吼一聲,一個箭步搶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的一個直拳擊中了漢賽中尉的臉,頓時,漢賽中尉的面部就像醬開的花,鮮艷的血紅從鼻子裏噴濺滿臉上,若不是阿航將九成旗的功力壓制住,現在的漢賽中尉已經是個死人了。
但即便只有百分之三的功力,也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好在漢賽中尉雖然囂張跋扈,但還是精於訓練,一時的腦脹頭暈之後,也挺受過去,搖搖晃晃的轉了半圈,才勉強站穩。
伸手抹了把臉,漢賽中尉驚異的發現自己滿臉已經開花,這一拳,真的是相當威力,但也激起了漢賽中尉的怒氣,在野顧不得軍隊裏不許私鬥的禁令,猛的朝阿航撲了過去,雙手突然伸出,一把抱住阿航的脖子,借勢拉抬自己的身體斜斜朝上,左膝頭繃緊彎曲,迎着阿航的臉便撞了過去。
速度在阿航眼裏並不算快,動作也很軟弱,但阿航不能在這個地方將自己的實力完全發揮出來,總得表現得像個常人,因此,並沒有避開漢賽中尉的纏抱,只是等到膝頭逼到一尺近的時候,才迅捷的切上左手,在漢賽中尉的大腿根部迅速一點,再沿着漢賽中尉開始酸麻的左腿按住了膝頭,輕巧的將攻勢化解,還讓漢賽中尉吃了悶虧,一個月之內,將會不舉。
阿航並沒有趁勢攻擊,畢竟,雙方實力差得太遠,打起來很沒意思,所以,任由着漢賽中尉騰騰的倒退着,酸麻的左腿幾乎無法站立,這讓漢賽中尉異常驚駭,惱怒中,漢賽中尉顧不得對方是來應徵的士兵,歇斯底里的沖周圍喊道:“都給我上,這兩人是間諜!不論死活,抓住有賞!”
很明顯,言下之意便是不惜代價的弄死阿航和阿毅,雖然阿航表現出來的實力相當強,但樂於在長官面前表現一下,也為了今後在軍營里混得更好,新兵們都擼起袖子,朝着中間步步緊逼。
“來啊,看你爺爺怕誰!哈哈~”
阿航怒到仰天大笑起來,絲毫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裏,好在,遠處的狂風機甲營士兵並沒有阻攔的意思,好像這些人的生死跟他們無關一樣。
配合著改變得外形,阿航豪氣大發,本已經扎手的絡腮鬍全都挺刺起來,就像一根根的松針,將阿航一張賽張飛的臉極盡的表露出來,氣勢,一時間將圍上來的小痞子們嚇得不自主的後退,就連漢賽中尉的手下,也都踟躕不前,漢賽中尉也沒想到,一個人的氣勢可以嚇阻到受過嚴格訓練,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的雇傭兵,心頭早已經駭然,但面子上,還是死撐着挺住。
“怕他個卵啊?MD,你們都沒生卵泡是不是,他就一個人,你們幾十個壓都壓死他了!”漢賽中尉壯着膽訓斥着周邊的新兵,又巧妙的想要分化阿航和阿毅兩人,愣是將阿航一個人孤立出來,好象是只有阿航一個人受辱一樣。
阿航和阿毅聽得出來,不過,卻也不客氣的喊道:“***,老子千辛萬苦的從中國趕來,不過是想要多掙幾個錢,沒想到這個法國豬,卻因為自己個人的種族歧視而處處刁難,大家想想,剛才是不是這樣,MD,想要在我們中國人頭上踩着,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
阿航和阿毅兩人背靠背,向前各自踏上一不,將包圍圈又在避退一些,好讓這些新兵有點思考的時間。
不過,阿航將一件個人衝突迅速的抬至國際衝突的地位,倒也讓大部份的人不敢出手,在軍隊裏,種族歧視也是最忌諱的事之一,頓時,各人不得不想起自己是否也會想現在這樣,受到來自某些大國的雇傭兵特別照顧。
弱勢群體,往往是最容易團結起來的,漢賽中尉在這一刻,失去了大部分人的支持,雖然依然圍着,但真正出手的卻沒幾個了,而且,包圍的圈子還在悄悄的擴大,最後,只有十多人圍在漢賽中尉的身邊,依然做着這個法國雇傭兵的打手。
兩個人對付十來個人不僅輕鬆多了,也不顯眼,阿航和阿毅兩人不再客氣,不等漢賽中尉再次招呼,搶先迎了上去施展出自己所有武藝,狂風暴雨般的狠狠揍着這些只懂得搏擊的士兵。
搏擊講究實用,簡煉而又直接,但在高等級的功夫高手面前,一個動作還沒展開,高手便會知悉你的擊打點,在一個瞬間便可以完成防禦,甚至后發先至的搶攻。
阿航和阿毅兩人經過長期的訓練和戰爭實戰,早已經將自己所學完全融入每一次搏鬥中,每一次出手,都比搏擊更講究效率,同時,還處處抑制着這些新兵的攻擊,讓新兵們總是感到異常鬱悶,自己的攻擊還沒發到一半,對方的攻擊已經將自己的攻擊破壞掉,還順勢在自己的空檔處還擊。
不到五分鐘,地下便躺倒了十多名新兵和漢賽中尉的手下-那些登記站的士兵,場中央,只有阿航、阿毅和漢賽中尉三人,其他人都已經退得遠遠的,深恐阿航和阿毅的拳頭招呼到自己身上。
唯一的目標,站在兩人面前的漢賽中尉早已經嚇得篩糠,若不是滿臉的血漬,恐怕也沒了血色,不過,這不影響阿航和阿毅痛揍他的心情,誰讓這個國家在十年前得罪了所有中國人,雖然過去了很多年,而且,那件事對中國的影響也已經消散,但這個法國佬依然強蠻的沿用下來,那就怪不得有媽生,沒爹養了。
阿航和阿毅兩人面部輪廓的改變已經不是從前,所以,兩人也樂得裝模作樣的獰笑着步步緊逼,儘管距離不遠,但兩人很享受這種逼迫的感覺,將獵物趕到死角,然後慢慢折磨。
“你~你們敢對長官下~下手?”漢賽中尉依然試圖用官階來壓制,結結巴巴的驚恐喊着:“難道,你們不~不怕上軍事法庭?你~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是嗎?”阿航不以為意的冷笑着,淡淡的問道:“請問,我是哪個連隊的?什麼軍銜?”
漢賽中尉這時突然一陣懊喪,要是不折騰,這兩人絕對已經安排入營,士官軍銜也只有通過訓練之後才能獲得,現在最多是個三等兵,可惜,一切的因都是自己種的,這果的報應就只能自己扛了。
腳下一個踉蹌,漢賽中尉狼狽的坐到了地上,雙手拚命的往後撐着,交替,想要儘可能的離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魔頭遠點,但,阿航和阿毅暗中使出輕功身法,看似不疾不徐,但卻快速的逼到了漢賽中尉身前。
砰!阿毅抬腿在漢賽中尉左腰際重重的躥了一腳,將中尉狠狠的蹬在地上,頓時扶着腰哀嚎着,聲音凄厲得像殺豬,抑揚頓挫的音調那麼的滑稽。
砰!阿航在漢賽中尉的小肚上也補上了一腳,茲拉~,漢賽中尉的身體蜷縮着在地上摩擦着滑出十多米才停止,這一腳可夠狠的,立時將漢賽中尉踢暈了過去。
“MD,看你還敢欺負中國人嗎?下次,再看到你敢吆三喝四的,切掉你小雞雞,讓你做軍妓!”阿航狠狠的在地上啐了口口水,放出狠話,不過,漢賽中尉是聽不到了。抬起頭,阿航抱拳向四周的新兵喊道:“謝謝大家沒支持這種族歧視者,等會好好喝一杯,我請!”
“嗚呼!”“好啊!”
頓時,三十多名新兵歡呼起來,紛紛湧向阿航和阿毅,在臨過漢賽中尉身邊時,還不忘補上一腳,以報被強索錢財之恨。
現在,登記站已經完全毀了,還沒有登記的阿航和阿毅也沒興趣在這裏傻等,在新兵們的擁促下,朝着遠處的酒吧走去。
第七卷爭戰地三百五十三章入營1
從始至終,狂風機甲營的士兵都是冷冷的看着,就算是阿航等人走了,也沒人阻攔,這讓走到遠處的阿航和阿毅兩人感到不安。
酒吧里,HI歌勁舞,來這裏的全是這幾天新到的警衛營大兵,不管這些人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一律是艾克總統的私人軍隊,這支軍隊不隸屬於政府,完全的私人化,裝備是最精良的,條件是最好的,不過,卻也有魚目混珠的人,比如那些賄賂了登記站那些人的傢伙,也都混了進來,其它兵營的新兵,現在只能在兵營里接受着殘酷的訓練。
阿航等人的擁入,頓時引起了警衛營新兵們的注意,在裝束上,這批還沒有正式報到的新兵都沒換上統一的軍服,雜亂的裝束一看就知道是新丁,自恃早來幾天,而且還是總統直隸營的警衛營絲毫沒有好感,立時便有十多人堵在酒吧門口,與阿航等人對上,一名已經微醉的上士仗着軍銜嚷嚷着:“你們這些豬,不去報到跑到這幹什麼?是不是想受罰?MD,怎麼越來越多的豬跑來這裏混錢來了,操!以為這裏是天堂還是金礦?毛都沒長齊的卵蛋就想打炮,哈哈~”
肆意的笑聲頓時在整個酒吧里傳開,所有警衛營的士兵這幾天橫慣了,根本不把其他營的士兵放在眼裏,即便是營里負責受訓的軍官,警衛營也沒正眼看,何況是新入境的小兵。
“操你MD!”阿航還沒發火,身後一名新兵倒先罵了起來,所有人都在想登記站的中尉都不被阿航放在眼裏,這裏最大的也只是上士,更不會被阿航放在眼裏了,當然不經大腦的對罵起來了。
阿航本來只是消遣一下,這裏不行最多換一家,總不能才來就把這裏攪得沒法呆吧,可是身後的那個傢伙不識趣的頂撞着,讓阿航想要平靜的離開都不行了,含着慍怒,阿航狠狠的瞪了身後那個不識趣的傢伙一眼,但也沒有辨駁,現在,對着這幫喝醉的大兵,再說也都是廢話,還不如靜觀對方。
果然,這一句操娘的話立時引起了警衛營所有士兵的怒意,唰唰的全都聚了過來,酒吧里,警衛營的人有一百多,可比阿航身後那票新兵蛋子多了三倍有餘,這一下,這些新兵蛋子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不,將阿航和阿毅兩人推到了前面,本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世界各地的地痞流氓,而且還是最下層的小癟三,在本國混不下去了,才跑到這裏混的,要是真的對上訓練有素的士兵,誰有那個膽子。
只剩下傲然而立的兩人,警衛營開始譏諷的笑了,不僅是一次勝利,更是一種滿足,這些人得到的心理滿足就是最好的刺激,不然,怎麼沒見這些人在地球遭到外星侵襲時,站在反擊的最前沿,反而在現在,卻站在了外星侵略者的陣營一方。
“你,你,你們兩個,哈哈~,很有種嘛!”上士肆意的笑着,身後的百多號人要想將眼前的這些新丁怎樣便怎樣,所以下士也沒打算讓阿航等人全身而退,不然,堵上來幹嘛,還不是手癢了。
阿航和阿毅很無奈的對視一眼,傲然齊聲說道:“我們不想搗亂,但也不會被別人隨意恥笑,誰要是再敢侮辱我們,我們一定讓他後悔生在這世上!”
“哈哈~哈~”一陣更恣意的笑聲起伏,充斥着本來就喧鬧的酒吧,將震耳的HI歌聲壓了下去。
本以為這樣的氣勢可以將阿航和阿毅嚇退,可是,誰也沒想到,站在大票士兵面前的兩人不僅臉色不變,就是呼吸也那麼的平靜。
“MD,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是不知道警衛營的厲害,兄弟們,給我往死里打!”上士手一揮,跟着便沖了上去,其餘的警衛營士兵也都跟着沖了上去,瞬時,將阿航和阿毅淹沒在人群中。
身處百多名士兵的包圍中,阿航和阿毅迅速的背靠背,以常人最有效的防禦陣勢應對,兩人從從小就在一起練功,對於配合也有着超高的默契,實力超強的兩人要想不露痕迹的保護住自己還是很簡單的。
一陣拳來腳往,倒下的儘是逼近的警衛營士兵,而那名上士也早已經落到了眾人腳下,不知道被推到何處,紛擾亂眼的射燈,用那絢爛的霓虹顏色在所有人的頭頂上刺拉拉的騷動,將下方這一幕完全的渲染,將隱於黑暗的齷齪悄悄暴露,一陣陣閃亮的炫點在人群中亮起,一閃即沒。
“刀!小心!”阿航警惕的感覺到那一點閃動,悶聲提醒阿毅。
背後,阿毅冷冷的說道:“看來不下重手是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鐵定落跑!”
阿航含糊的悶哼着附議,爆吼着喊道:“抄傢伙!”
順手,阿航將一名靠近自己的士兵重重的擊暈,腳尖一挑,愣是將百多斤的身軀橫掃起來,掄成一個大圈,將範圍內的士兵們盡數打倒,同樣的,阿毅也有樣學樣掄起一名士兵,兩人將擁擠的酒吧掄成了兩個圈圈,數十人在這圈外閃避着,數十人卻倒在了圈子裏,僅僅數分鐘時間,半數的警衛營士兵便躺倒,沒有人哀嚎呻吟,因為全都昏厥過去了。
這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從碼頭到酒吧,短短的半個小時裏,就有七八十名士兵因為鬥毆而受傷,而對方從始至終卻只有兩個人。
“住手!”酒吧門口突然有人暴喝。
頓時警衛營的士兵紛紛後退,臉上滿是驚懼,不是對着阿航和阿毅,而是對門口的那人感到驚懼。
阿航也停下了,雖然是背着身,但可以感覺到阿航異常的情緒波動,雙肩竟然在微微的發顫,阿毅在後退到阿航身邊時才感覺到阿航的異常,趕緊用肘部捅了捅阿航的背脊,小聲的問道:“什麼事?這麼緊張?”
“夜狼!”阿航只是低低的說了這個名字,沒有再多吐一個子,但可以看出,阿航在努力的抑制着自己。
沒錯,站在門口的就是阿航千辛萬苦尋找並追殺多日的夜狼,此時,夜狼已經是這個國家的副總統,與另一位副總統十一一起輔助艾克上校這位新任總統,在這一刻,阿航終於明白,為什麼葛朗斯帝國只派出幾十名士兵便可以奪取兩個國家的政權,只要有艾克上校和夜狼三人在,不需要這些士兵也可以輕鬆辦到,那些狂風機甲營的士兵不過是一種威懾的存在。
在短暫的權衡之下,阿航依然將自己體內的力量封藏,一點都沒顯露出來,阿毅感覺到阿航沒有激發力量,當然也不會釋放自己真實的力量。
夜狼敏感的感覺到眼前那個背對自己的人很熟悉,但從背影上看,卻又那麼陌生,一時間,也弄不清楚該相信自己的直覺還是眼睛。
阿航慢慢的轉過背,恢復了鎮定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錶情,很冷淡的說道:“誰的命令?”
“我!”夜狼雖然打心眼裏極不喜歡這個人,但對方所展現的實力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材,從碼頭處的監控,夜狼便注意上了阿航兩人,沒想到,在趕來的十多分鐘裏,竟然發生了另一次鬥毆,而且這次比碼頭上那次還要嚴重。好不容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夜狼口氣緩和的說道:“葛朗斯帝國菲撒聯邦副總統,夜狼!未請教兩位…”
“嘿嘿,總統閣下,我倆不過是想要掙點小錢的無名小卒,沒想到,才剛下船,就受到如此隆重的招待,真的見識了貴國的禮教,真是很長見識!”阿航冷嘲熱諷的將事情全都推到那些大兵身上。頓了頓,才傲氣的說道:“我叫李清,這是嚴毅,我的搭檔!想來,我們兩人是投錯地方了!”說完,阿航便拉起阿毅作勢要走。
夜狼知道,若不降尊,很難攏絡到這麼好的幫手,當下,便拉下面子,和聲笑道:“兩位,大人大量,何必對這些蠢蛋生氣,兩位這樣的本事,要是不重用,簡直就是我國最大的損失,我代表政府,先向兩位道歉,還請兩位不要推卻!”
阿航聽到夜狼這樣說,忍不住笑了,不是對夜狼的態度,而是因為夜狼也沒能發現自己的身份,所以,阿航在這一刻決定留下來,依照計劃行事,也就客氣的回道:“總統閣下客氣,我們不過是兩個莽漢,實在受不了如此待遇,我看,還是算了吧!”
第七卷爭戰第三百五十四章入營2
夜狼本以為自己屈尊一定會讓對方感動得答應,沒想到卻碰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有點惱羞成怒的厲聲說道:“你們以為這裏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MD,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混了這麼久,還沒人在老子面前這樣拽的!”
“好,還是這樣的氣氛適合!”阿航絲毫不理會夜狼的威脅,卻突然改變了態度,豪爽的說道:“那種文縐縐的話只是政客說的廢話,我們對這些廢話過敏,說話,還是爽快的好,T***,不然會憋死人的!”
夜狼愣了愣,但轉念卻明白了,阿航不過是怕今後不自在,所以才婉拒,不過,卻在自己不經意的改變說話方式后,事情立時轉機,想到這,連夜狼自己也莞爾,哈哈德大笑起來,阿航也同樣不甘示弱的仰天大笑。
笑畢,夜狼一手拍在阿航肩頭,滿意的說道:“李清,從現在起,你們倆就是我的貼身警衛,至於待遇,你們可以隨意開,我盡量滿足你們!”
阿航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竟然可以混進核心,當下,對什麼條件開價便沒了主意,老實說,阿航對錢也沒什概念,之前的財務一直都有阿毅幫忙,所以,張着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夜狼以為阿航不好意思說,便笑着鼓勵道:“你儘管說,我說到做到!”
阿航轉向阿毅求助,顯然,阿航這種人也不可能表現的太細緻,這樣的條件,還是由阿毅來提比較好。
其實,阿毅也一直在盤算着該如何開價,太多不行,怕夜狼反感,少了更不行,會讓人覺得掉價,沉吟了一會,才小心的說道:“我們要求不高,每月每人十兩黃金,另外,還要一次性付二十兩黃金的定金,這樣可以讓我們工作起來不必擔心這擔心那的…”
“好,沒問題,你們值這個價!”夜狼沒等阿毅解釋完,便一口答應下來,黃金,在這裏算不得什麼,有了十一的設備,日產一兩噸黃金也不是問題,如果形成量產,用不了多久,菲撒聯邦便會是全世界黃金儲備最多的國家。
阿毅沒想到這麼快就答應下來,頓時便興奮起來,嘿嘿的陰笑道:“剛才說的只是酬勞,還沒說到福利,現在,我們討論一下福利吧…”
經過幾分鐘的討論,阿毅所提出的條件基本都被夜狼答應下來,而且,還馬上吩咐身後的辦事員立時去辦,末了,才說道:“根據我國的條例,凡事在政府機關任職的人都必須入伍三個月,只有服完這義務兵役之後,才可以正式的就職,所以,你們也不能例外…”
夜狼還沒說完,阿航便着急的喊道:“能不能破例一次?時間太久了吧?”
夜狼以為阿航是擔心服役期間酬勞的事,便安慰道:“放心,不管你服役多久,從現在起,你的酬勞將按照之前所說的計算,而且,你們的定金已經有人去取了,放心吧!”
阿航和阿毅心驚,沒想到還有服役這一說,兩人的藥劑效力根本維持不了多久,能有一周,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為了以防萬一,阿毅倒是多備了每人三劑,但也撐不到三個月,看來,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入這個核心集團。
對視一眼,阿航很無奈的問道:“那麼,我們在哪裏服役?”
夜狼掃了酒吧里東倒西歪的警衛營士兵一眼,有點考驗意味的說道:“就在警衛營吧,好好相處,不過,我可以讓你們例外的只服役一個月,這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以後就看你們自己了!”
夜狼說完便走了,稍後,夜狼指派去處理阿航兩人相關事宜的辦事員返回,帶着四十兩黃金,當街打開盒子給兩人驗收,隨後,遵照夜狼的安排,領着兩人在一片嫉妒兼貪婪的目光中到不遠處的警衛營報到。
這一刻起,不管是軍營還是居民,都知道了兩個身揣重金的新兵入營了,人類在貪婪的時候,是不會思考後果的,也不會計較手段的,阿航和阿毅兩人雖然得到‘重用’,但在這正式就職之前,首要的,還是要保證自己沒在軍營里意外。
警衛營處在繁華的街區之後,與總統府不過兩公里的距離,在其之間,沒有什麼阻礙的建築,一條直直的大路連接着彼比,只要風吹草動,便會將兩者之間嚴密的聯繫起來,同時,警衛營還擔負責首都治安防暴和反恐的重要力量,所以,在營區里,重型武器也有不少,裝備相當精良,營房也是三防設計,完全的體現了警衛營在所有軍隊中的地位。
走在軍營里,兩旁儘是看熱鬧的士兵,指指點點的議論着,阿航都搞不懂,才多長時間,怎麼好像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才做過的事一樣,納悶的回視着士兵們的目光,阿航隱隱看到這些人眼中那看到寶藏一樣的熾烈。
“MD,不會是這些人知道我們背包里的黃金吧?”阿航偏過頭,低聲的問阿毅。
阿毅也發覺什麼地方不對勁,只是沒想起這點,經阿航提醒,也立時感覺這個可能性很大。
“等等!”阿航突然喝止住領路的辦事員。
“什麼事?”辦事員遲疑了一下才停住,回看的眼神遊離,不是心中有鬼還會是什麼。
啪~,阿航冷不丁的猛抽了辦事員一巴掌,將辦事員狠狠的扇到地上,兩顆大牙隨着溢出的鮮血噴在面前,但阿航並沒有愧疚之意,上前一步,一腳重重的踏在辦事員胸口,冷冷的問道:“是不是你說出去的?”
辦事員想要否認,但又想起阿航等人在酒吧里所乾的事,頓時驚恐的看着阿航不敢說話。
從這表情,豬都知道,辦事員也是遵照了夜狼的吩咐,到處散播着這條消息,恐怕,在這個小國里,已經到了街知巷聞的地步了。
阿航嘆了口氣,抬起了腳,伸手將辦事員拉了起來,本來,這個國家淪陷在葛朗斯帝國鐵蹄下,作為當地人的辦事員就已經很悲慘了,阿航也無意繼續為難一個亡國奴。推搡了一下,催促着辦事員繼續走,三人又在默默的朝着營部走去。
臨近,阿毅又突然叫住了辦事員,鬼靈的阿毅可不會這麼老實的被人暗算,低聲的詢問道:“我們來這裏服役有沒有明確的說服役時間?有沒有明確的說我們以什麼身份服役?”
辦事員很感激阿航和阿毅就這麼放過自己,想了想,便老實的搖搖頭說道:“沒有,這都是副總統閣下叫我電話通知的,沒有具體說到你們的情況。”
“嘿嘿!”阿毅猜想也是這樣,不然,這麼短的時間裏,怎麼辦完入營的一切手續,這一下,阿毅便放心了,將辦事員拉到偏僻處,半威脅半誘惑的說道:“既然都是你說的,等會,你就跟安排我們受訓的人說我們的受訓期只有一周,然後,不管成績如何,都要簽發服役完畢的證明,另外,還要說明,我們是以預備役軍官的身份服役,要求特別照顧,當然,我們不會讓你白忙活的,這四十兩黃金,全給你!”
“四十兩黃金!”辦事員的頭一下就懵了,這可是一大筆錢,在無法思考的暈沉半分鐘之後,辦事員狠狠心,咬咬牙,鄭重的答應下來。
有了辦事員的協助,負責安排新兵的上士並沒有質疑這個命令,現在的菲撒聯邦里,有三個人的命令必須無條件執行,夜狼排在第二位,小小的警衛營也不敢得罪他身邊的辦事員,本來夜狼想要利用這四十兩黃金折騰一下阿航兩人,或者說,考驗這兩人的實力,可惜,還是給一個小小遺漏給壞掉了整盤打算。
阿航和阿毅兩人換上了新的軍服,很愜意的享受着軍官的待遇,雖然還弄不清到底什麼軍銜,但可以不用象外面的士兵一樣,頂着烈日,汗流浹背的訓練,第一課,只是對軍隊建制的簡要介紹,坐在數據教研室,除了教官,便只有這兩名身份特殊又神秘的學員。
由於兩人之後的職位是保護副總統,也算是頂級特工,所以針對性的教學每天一次,真正到操場操練的時間並不長,平均一天才兩個小時,最多的時候也不到三個小時,總的時長還不到十五個小時。
第七卷爭戰第三百五十五章軍營包圍
就這樣忽悠了六天,明天,兩人就要完成訓練,正式成為特級保鏢,擔負起保護夜狼副總統的任務,阿航和阿毅正為自己脫離苦害感到高興,這時,營部打來電話要兩人立即到營部指揮室報到。
踩着時間,阿航和阿毅抖擻的踏進營部指揮室大門,恭敬的敬禮致意,可是,還沒等兩人放下手,營長已經劈頭蓋臉的質問起來:“說,你們到底受誰的命令到這裏來服役的?我查了所有的登記記錄,都沒有你們兩個的名字,不說清楚,休想活着走出警衛營!”
“靠,耍我們啊?”阿航不滿的在心底咒罵著夜狼祖宗,同時,還捎帶着那個辦事員全家和親戚,把所有想得到的辦事員家族長輩都問候了一遍,才裝傻的問道:“長官,請問我國有幾位自稱夜狼的人?”
聽到阿航搬出夜狼的名字,營長反而笑了,提高了音量說道:“我國的確只有一位叫夜狼的副總統,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已經向副總統身邊的人核實過,根本就沒有人見到過副總統下達過這份命令。”
“等等!”阿航有點疑惑的截住營長的話,反問道:“這是夜狼副總統口頭下的命令,還派了身邊的辦事員領着我們來這裏報到,你們可以向這個辦事員查證。”
營長陰陰的笑着,雙眼閃着不善的厲光,一字一字的淡淡說道:“這個辦事員在你們報到的第三天妄圖全家逃到國外去,在逃跑途中被邊防部隊發現,全家都被擊斃了,在他的身上,我們發現了四十兩黃金,我記得,軍營里流傳着你們身上攜帶者四十兩黃金的傳言,不知道你們作何解釋?”
阿航和阿毅沒想到唯一可以證明自己的辦事員居然偷渡,這可是叛國行為,槍斃室肯定的,只是,卻連累到了服役中的阿航和阿毅,更讓人難以辯解的是,兩人的確是把黃金都給了這個辦事員,現在,除了夜狼,誰也說不清這件事了,只是,夜狼一旦知道兩人賄賂辦事員,將本該一個月的服役偷偷改成了一周,又會怎麼處罰呢。
思前想後,阿航苦着臉,很無奈的攤攤手,老實說道:“我們的確是將夜狼副總統許諾給我們的黃金都給了辦事員,不過,也只是報答他對我們的照顧,我想,一個辦事員也不會膽敢假冒副總統的命令,將兩個剛入境的陌生人帶到這裏來吧?”
“這很難說,如果他存心想要叛國的話,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何況,誰面對四十兩黃金能夠不為所動?即便是我,也沒辦發抵擋得住,所以,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坦白,不要逼我用手段!”營長越聽阿航解釋,越發的認為阿航和阿毅兩人是他國的特務,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重。越來越嚴厲,態勢,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緊張時刻,營長隨時都會下令逮捕阿航兩人。
沒有餘地,阿航和阿毅只能盡量的勸說營長與夜狼聯繫,不過,很不巧的是,夜狼已經在兩日前,也就是辦事員叛逃的當日,前往菲撒聯邦的另一個盟國視察去了,要到明天才能返回,而那裏,通訊訊號很不穩定,基本上是無法聯繫的。
阿航和阿毅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這一下,只能想辦法先保住性命了,也不等營長下令,兩人一左一右的夾持住營長,愣是在滿屋的軍官眼前,將營長劫持了。
可是,這次的召集是有準備的,營部外面,已經擠滿了荷槍實彈的士兵,戰車也開了過來,頭頂,還傳來了武裝直升機盤旋的聲音,在營部前面,用防彈盾組成了一道護牆,可以說,這裏已經是里三層外三層,阿航和阿毅也插翅難飛了。
聽到這樣的陣仗,阿航有點悲哀,自己倒是不會受到傷害,只可惜,槍彈無眼,軍營里的死傷絕對不會是小數目。
“你們已經被包圍,放下武器,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活路!…”
指揮室外已經開始喊話了,羅羅嗦嗦的老三篇,聽得阿航和阿毅兩人不禁皺眉,多聽一會,更是讓阿航厭煩的惱怒,破口大罵:“日你娘的,老子對廢話過敏,你再瞎嚷嚷,老子就把營長的腦袋擰下來,你就等着給營長收屍吧!沒事,就給老子滾遠點。”
可是,門外的軍隊似乎不怎麼在乎營長的性命,依然不停的喊話,聽到外面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營長先嚇得滿臉土灰,哆嗦着對阿航說道:“兄弟,他們是不會撤走的,因為現在指揮這裏的是國防部長。這樣,你放了我,我可以保證你們不會受到非法手段逼供,起碼,你們可以安全,好不好?”
“切!”阿毅不屑的恥笑道:“就你,自己都保不住,還想保住我們,也不想想,有了你,至少我們還可以找個肉盾牌,沒了你,我們死得更直接,你個豬玀,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國小,國防力量就弱,參與國際間衝突解決的經驗就少,反恐之類的演習也少,軍人的素質也高不到哪去,營長雖然軍銜不小,但膽量卻真的不大,阿毅所說的話,營長真的百分百的信了,立時噤聲緊閉着嘴巴心中暗暗祈求雙方千萬別起衝突。
可惜,事與願違,你越是希望它不要發生,它就越是要發生,門外的士兵開始頂着防彈盾收縮防線,一步步的逼近大門,盾牌后,數名反恐部隊士兵打開了催淚彈投射器的安全擎,隨時準備向屋內發射,而其他裝備精良的反恐小組也正準備着向內沖。
其實,對付沒有槍械的阿航和阿毅,也用不着真么大的陣仗,只是,所有人都不能忘記,六天前,這兩人從碼頭抑制打到酒吧,門外這些警衛營的士兵,不少都受到過兩人鐵拳的照應,每每想起這兩人,不少人心中還一陣陣的發顫,身上曾經受到過的傷,也會不時的隱隱作痛,報復的心情在這一刻無限滋長,哪怕現在沒有國防部長指揮,相信大部分士兵也會繼續行動,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也要把兩人就地陣法了。
事情再也沒有挽回的餘地,阿航和阿毅可不會坐以待斃,阿航以極快的手法抽出營長還不及拔出的佩槍,迅速的退下子彈,將所有子彈反手擲了出去,噗噗數聲,站在身後的七名軍官全都應聲倒地,阿航潛運念力,只是運用了巧力,點擊了這些人的穴道,將其擊暈,並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畢竟,雙方之間並沒有仇恨。
而阿毅也在同時,輕巧的在營長后脖急速砍下,將其擊暈,並輕輕放倒在地上。
這一切不過是瞬間的事,外面根本不知道裏面已經被放倒了所有人質,依然做着最後的警告。
沒有了阻礙,阿航和阿毅並不急着衝出去,催淚彈對兩個身負異能的高手不會產生任何效果,所以,兩人決定等待。
啪啪~,乒乒乓乓~,一陣清脆的打破玻璃聲之後,帶着濃濃白煙的催淚彈被射了進來,骨碌碌的在地上滾動,並釋放出大量濃烈的催淚瓦斯,不多時,整個指揮室便被濃濃白色所淹沒,朦朧中,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咳嗽聲,隨後,一聲衝撞聲在門口響起,反恐小組搶在第一時間沖了進來,但卻很失望的看到了獰笑着躲在門背後的兩個惡魔。
六名隊員還沒能反抗,便被利索的放到,藉著濃濃催淚瓦斯的掩護,兩人再也不用忌憚別人看到兩人超出人類極限的速度。
阿航念力驟聚,將滿屋的催淚瓦斯包旋起來,推動着洶湧的由門窗向外涌,頓時,門外緊逼到牆下的士兵們紛紛被籠罩在催淚瓦斯里,咳嗽的聲音此起彼伏,士兵們在野顧不得軍令,開始向空曠的操場奔逃,現場一片混亂,除了戰車沒有挪動之外,到處是奔跑的士兵。
催淚瓦斯的煙霧漸漸擴散,雖然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大,但也越來越稀!爆稀薄到再也隱藏不住任何人。
阿航和阿毅兩人頭罩着防毒面具,大咧咧的混在慌亂的士兵中到處亂跑,每經過一個人身邊,兩人都會迅速出手,擊暈這些沒素質的士兵,繞着操場轉了幾個圈圈,散亂的場面終於在兩人的‘協助’下,漸漸安定下來,不過,站立的人卻是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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