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逼去當官
致謝:感謝書友“藍魔元素”指出bug,已改。
黃毛強一見開門柳眉,便嘆道:“白大哥泡的妞,就是不同,要換成是我,明天就死也值!”柳眉氣道:“小白是我弟!你不要亂講!”黃毛強忙道:“大姐好,大姐和大哥都是…”這時他走了門,見到坐在沙發上的顏茹妍,便整個人愣在那裏,白墨道:“小強,你搞什麼?”連叫了七八聲,還是柳眉踢了他一腳,黃毛強才回過神來,但他馬上跪在地上道:“仙女啊,你要保佑我啊,我每次買了彩票,都有拜神的,只是不知還有這麼漂亮的神仙姐姐,以後我一定燒香時只念着神仙姐姐…”白墨一腳就把黃毛強踢了個跟斗,橫眉低聲叱道:“你小子,勾二嫂是吧?”
“什麼?”黃毛強一聽急道:“不是神仙?是大嫂?”白墨有點後悔讓他過來了,急急叫他去弄卧室里的地板,誰知黃毛強剛扛着拖把進去,就驚叫一聲:“大哥!你好利害!戰況這怎麼激烈?小弟真是佩服啊!”柳眉氣得發抖,她雖身體有虛弱,但對付黃毛強這種角se還是手來擒來,衝進去一陣噼里啪拉聲傳出,就見柳眉推門冷笑着出來,裏面傳出黃毛強長呼短嘆的呻吟。
顏茹妍道:“姐姐,沒事吧?”柳眉笑道:“沒事,現在心情很好。”白墨坐沙發上握着顏茹妍軟若無骨的手,一時已不知此間何年,此地何間了。直到黃毛強弄好地板出來,那腫起一塊塊的臉,才把白墨嚇得以為見鬼了。
“說正事吧。”顏茹妍放下茶杯道:“我這次來,是想去尋找師門留下的一些手札,因為巧手堂和黑虎幫一再對峨嵋派進行攻擊,而峨嵋派的弟子實在太少,其實這在每個名門正派都差不多吧,因為內家武功,本來就是練上幾十年,還不一定能成材的,只不過其他門派通常會把不能成材的弟子也留起來,做為外圍,一旦受到黑虎幫這類攻擊,龐大的外圍組織,就可以解決了,絲毫也動不了門派根本。但峨嵋向來不問世事,所以,通常不成材的弟子,練個十年八年就勸她自己放棄了。”
黃毛強捧着臉不解地道:“神仙姐姐,啊喲,大哥,不要打我,我很慘了,我是說,那現在建立外圍組織不就行了?”
柳眉輕蔑地笑道:“見過蠢人,沒見蠢成這樣的,難道不需要時間嗎?”
“對。”顏茹妍點頭道:“所以我現在受命去尋找六七十年代失落的手札,上面我記載以前被勸退的弟子,發派的地方拳術,如果能聯絡起來,黑虎幫不過就是跳棟小丑。不知能不能請柳姐幫一臂之力呢?”
柳眉正想答應,白墨便急道:“不行不行,她內傷剛好,還是我去吧,你們別盯我,我這內息混亂你們誰也醫不了,我還指着峨嵋前輩的手札里有沒有治的法門呢,要不現在這樣,我一緊張就抽筋,簡直生不如死。”
顏茹妍和柳眉聽了,一時也無從反駁,白墨便對正摸不着頭腦的黃毛強道:“一會讓柳姐教你幾招,賤蛋如果要砍你,你也能撐上一下。等我回來再說吧,柳姐,我得請你幫個手。那就是幫我到公司頂着,那有個叫陳雯的女的,很利害。”
見柳眉點了點頭,白墨就拔通了張狂太太的電話,把讓柳眉代自己的事說了一下,又和秘書知會了一聲,便對柳眉道:“我想通了,陳雯可能會在風險投資評估小組上面,下手腳,因為現在雷阿潤不停的放公司的血,導致集團要拉風險投資來注入新血。如果陳雯要搞爛集團,她就一定不能讓風險投資進來。”
坐在火車上,白墨心裏無比的舒暢,雖然顏茹妍對他並不是太親熱,但佳人在伴,白墨一時也就不作他想,車開了一會,顏茹妍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白墨急道:“怎麼了?那裏不舒服?”
顏茹妍一撩耳邊秀髮,搖頭道:“你這小白,倒是興高彩烈,你可知此去將會如何兇險?”她這話卻是真實無比,試想當時在那個瘋狂的年代裏,可以躲過浩劫,當是一個如何隱秘的所在?峨嵋立派多年,這種地方便是整個門派唯一的後路,自然每一任掌門都是努力修繕,機關陷阱絕非少數。至少當時就算提槍攜炮,不得要領的話,都不能破壞,或者一破壞就一無所得的地方。
但白墨卻是剛入江湖,哪裏想到這麼多?顏茹妍搖頭道:“說點什麼吧?要不是那地方太偏,真不應坐火車,還有很長的路。”
白墨高興地道:“好啊,大家一起吹牛吧。有沒誰來的,閑也閑着啊!”他話音未落,軟卧里幾個同車的人就沖這邊望了過來,其中一個英俊的少年,四處東張西望。白墨便招呼他道:“怎麼稱呼?要不要過來聊一下?反正無聊嘛!要不我幫你看相。”
“叫我阿水好了。”阿水靦腆的沖白墨笑笑,朝這邊走來。一坐下來,阿水問道:“這位朋友,想不到你這麼年輕,怎麼會看相呢?你修什麼專業的?宗教系?”白墨笑道:“興趣罷了,以前修計算機的,你呢?”阿水道:“我是讀會計專業的。”
“那很好啊。”白墨放下手中紙質咖啡杯,拉着顏茹妍的手笑道:“起碼不用和我一樣,學非所用。”說罷他低聲在顏茹妍耳邊道:“現在改行當護衛,誓死護衛顏女俠。”顏茹妍被他的話逗得笑起來,這無疑讓白墨也很開心。
阿水嘆了一口氣道:“不過現在的工作不順心,準備近期辦了辭職手續,要出去走走。”剛說到這裏,這時軟卧車廂里那位高挑個子的女郎站了起來,挎着一個小紳包,踏着高跟鞋走過來了,入時的衣着綳得很緊,把曲線勾勒得很是誘人,相貌倒也算得上艷麗,可惜顴骨比較高,不論從美學角度或是從面相來說,都不算太好,她見到白墨和阿水聊上,就走過來道:“怎麼稱呼?我叫藏香。”
白墨笑道:“叫我小白好了,藏香對吧?坐對面吧,反正也是閑着,一起聊聊。”
藏香是個愛說話的人,她剛一坐下不久,就開始講她的遇鬼經歷,白墨注意到她狂熱的眼神,幾乎可以確定她是一個很容易受催眠的個體。不過她的鬼http://www.wx.com
故事,但讓顏茹妍下意識貼緊了白墨,這讓白墨無乎要醉了過去。
“我睡覺時,那個東西,就在我床邊啊,這可是千真萬確!”藏香講她的經歷時,本來已撲了薄粉的臉更加雪白,顯然回憶這些經歷對她來說並不愉快,白墨很是擔心她是否會說著便昏倒過去。
並且,關鍵是顏茹妍也有點害怕,女人向來都對鬼http://www.wx.com
故事有點恐懼,不論是本事大不大。於是白墨決定緩解一下在場眾人的情緒,白墨便對那藏香道:“你家房間的陽台門是不是對着不好的東西?”
藏香被白墨突然的一問,愣了一下,猶豫地道:“你,你怎麼知道?”
白墨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其實他研究過很多算命風水的書籍,99%在實質上都不過是一種騙術,而因為這個的原因,所以他很大膽。世間沒有無緣故的,膽大也是同樣的。
阿水在抹鼻涕,不停地用紙巾折磨他那筆挺的鼻子,感冒和長時間的對着電腦,使他的眼白有深se的發紅,在火車卧鋪包廂的昏黃燈光下,顯得很詭異.阿水用力把抹過鼻涕的紙巾揉成一團,問藏香道:“小白大哥說得對不對?”
“我那房門口…”藏香因為驚恐,而臉se有些蒼白,擰開手上的冰紅茶喝了一口,道:“對着醫院太平間的門。”
阿水興奮地將紙巾擱在桌上,把左手伸了過來道:“小白大哥!幫我瞧一下掌紋!”
白墨瞧了一下笑着道:“你年幼而失持,畢業后,捧了個鐵飯碗,當然,現在這年頭,鐵飯碗也能摔破,你今年幾歲?”
阿水結結巴巴地道:“二、二十四。”
“你二十五歲時,便出國留學,此為人《16Khttp://wwW.wx.coM
小說網手機訪問$.1@6@k.c@n》生路口分叉點,如果把握得好,也許可以改寫你的一生…”白墨放開他的手,抬起頭來點着一支煙,笑道:“如若把握得不好,卻就麻煩了。”
“那怎麼辦?小白大哥?”阿水一把捉住白墨,急急地問道。顏茹妍自然知道白墨不可能真的會算命,便捏了他手在耳邊道:“不要嚇人。”白墨點點頭笑着對那阿水說:“這些東西開玩笑罷了,不要當真。”
阿水摸了摸頭,有些茫然的望着白墨,突然對藏香道:“你讓白墨大哥瞧瞧手相!”藏香的臉很白,搖頭示意不要。阿水急道:“他算得很準的啊!我下個月要去英國,簽證都弄好了,但連我女朋友都沒告訴過啊!”他邊說邊彎腰站起來,想把坐在對面的藏香的手,拉到白墨面前,突然“啊!”怪叫了一聲,縮回手去。
白墨詫異地問道:“怎麼回事?”他卻沒有注意,顏茹妍已把手伸到旅行箱邊上,裏邊她把長劍收在裏面了。
阿水喃喃道:“她的手,她的手很冷…”
這時藏香已笑着把手伸過來,道:“小白大哥,你幫我瞧瞧。”
雖然白墨不信掌相這東西,但從小作怪人也瞧過不少手相,不得不承認,她的手相有些奇怪,白墨問道:“對不起,方便問一下,你那一年出生嗎?”
藏香笑着把手縮回去道:“81年,怎麼了?”
白墨搖了搖頭道:“沒什麼,你生命線在二十五歲時有個斷紋,按手相來說,是大劫,你小心為好。”見她的臉上流露着驚恐,白墨便笑道:“其實,這些東西不必太在意的,但小心一點總沒錯。”
藏香有些釋懷的點了點頭,白墨剛說到:“掌相方面,我接觸過,不過我只把它當遊戲對待,所以…”這時藏香的手機響了起來,白墨也就不再說下去。顏茹妍笑道:“你這小騙子。”白墨在她耳邊說:“你是不是也被我騙了?”
“小心藏香。”顏茹妍在白墨耳邊輕輕地說。阿水這時又在不停的詢問白墨:“小白大哥,你教我怎麼破解好不好”
白墨見顏茹妍有話要對他說,實在有點後悔招惹阿水,不過也實在不好就這麼趕人走,所以白墨笑着對他道:“其實我說的東西,都是你們傳達給我的信息。比如說,我可以確定你拿鐵碗飯,是因為之前我說你學以致用時,你沒有反對,而你修會計專業,不管在哪做,都基本比較穩定,而你剛聽到我說話時,望了我近一分鐘,仍在猶豫是否上前打招呼,這等於告訴我你的工作環境不太需要和人打交道。”
阿水搔着頭道:“這樣啊?那你又知道我要出國留學?”
“你之前說過,在辦辭職要出去走走。”白墨笑道:“而在大陸做會計,其他城市工資比上海高的不多…明白我為什麼知道你在上海工作嗎?”顏茹妍在邊上泛起微笑,她已經猜到了,果然就聽白墨說:“你剛才擦鼻水的紙巾,都印着上海的酒家,如果不是生活在那個城市,你不可能有多包拆開過的,不同酒家的紙巾。”
“並且我估計你還是公務員,否則不能辭職還要辦這麼久的手續,而你明顯是個內向的人,現在大陸的公務員不是很好考取的,讓你有這麼大決心辭職,說到要出去走走,而你的英語又如斯流利,就一定是去外國的了。”
阿水恍然大悟點了點頭,但他又道:“你又知道我不是去打工?你又怎麼可以了解,我不是因為女朋友在中國別的城市而要離開廣州?”
白墨笑道:“你別吹了,你沒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