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軍訓9
“鐺。”幾聲鑼鼓的響聲,雲楓四人從床上爬起來,換上軍裝,不過戰衣還是穿在身上的,戰衣雖然是緊身的但是卻一點不影響四人的動作,雲楓也是看重他這一點當然還有戰衣的防禦能力,雖然他們各個都是身懷絕技,但是有時候還是暗箭難防。四人帶上了自己的東西后,快步奔向自己的班級集合點,來到后就見到整個班級只有他們四個和十幾個人,大概其他的人都呆在被窩裏睡覺了。
“現在我們要圍着**場開始晨跑,誰要是掉隊了就等下流下來跑過,立正,向右看齊,很好,跑步走!”梁教官整理好隊伍后就開始在前面帶隊開跑了,十幾個人紛紛跟上,雲楓在跑的過程中留意了一下,見到其他班級都是每班只有十幾人在跑步,貌似跟着Q大一起來的那個學校人是最齊的,感嘆了一下,Q大還不是一般的失敗,不過這個世道就是有錢就有說話的權利,就拿這裏的教官來說吧,一些官位比較大的教官就站在旁邊互相聊着,讓其他的教官幫忙帶隊跑。
梁教跑了幾百米,然後又來個百米的衝刺,然後又慢下五十米,接着又加跑上兩百米,不斷的在重複着,似乎是在炫耀他的本事,但是卻沒有什麼效果,因為在他掉頭的時候不僅雲楓他們跑在距離他5o米的後面,就連其餘的十幾個男生都緊跟在雲楓他們的後面跑着(訓練是分男女的,女的都由女教官帶隊。)這些傢伙都是在山上跑來跑去的,習慣了,加上天天在家裏干農活,身體不壯都不正常了。
整條隊伍更像是由雲楓來帶隊的,梁教官看着就來氣,加快了腳上的步伐,來了個全力衝刺,見到他沖雲楓轉身對着身後的十幾人說道:“等下跟好了,注意保持呼吸的平穩。”說完轉身加快度追了上去,後面的一排人跟上,雲楓跑到風的旁邊說道:“風等下你就留意下看看幫內哪個兄弟沒有力氣了,就給他施加一個輕身術,只是不要施加的太誇張,只要腳步輕點就可以了。”“隊長,我明白滴!”“恩。”雲楓應了一聲加快了步伐緊跟在距離梁教官身後的5o米處。
當衝到完了一千米,梁教官再次掉頭看,“咳咳,這這班傢伙還真是從農村出來的,各個都是牛來的嗎?”梁教官怨罵道。雲楓緩慢的停在他的面前,身後的一批人馬都整齊的排在他的後面,只是有幾個人在急促的喘息着,其餘的人都是輕微的喘息,“梁大教官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吃早餐了呢?”風挑釁的看着梁教官,問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說過的話自然會算數,都解散吧。”梁教官說完還沒有等雲楓他們走,他自己就轉身離開了,昨天他才從領導那裏知道雲楓的身份,想到自己昨天對他那樣做心裏就有點害怕,他可是在這所貴族學校中和四大家族的人抗衡還能夠站穩的人啊,怪不得昨天那些富家子弟會站在他的身後,不過他聽的出自己的上頭是死了心都要滅了他的,自己還真是倒霉抽到這一趟禍水,現在動手對付他也不是,不動手對付他也不是,梁教官深深的呼了口氣,“看着辦吧!”
十幾個人像是送瘟神般的看着梁教官離開,興高采烈的望着雲楓,後者搓了搓眼角,說道:“看着我幹嘛,現在該幹嘛就幹嘛去!”得到雲楓的命令后,十幾人一窩蜂的散去,“那隊長我們又該幹嘛啊,我們可是跟着你混的。”風伸了個懶腰問道。“恩恩,當然是去吃早餐,難不成還繼續在這裏跑啊。”雲楓呼了一口氣,鬆了下骨頭說道。“嘻嘻,那倒不要了,出!”風笑了笑,跑到土的背後,一腳踹在土的**上,說了句幫你醒神后馬上撒腿就跑,土大吼一聲追了上去,雲楓和點漫步跟上。
軍訓基地某領導辦公室:“王書記,昨晚不知道怎麼回事,羊圈中的羊不見了1o只,還有廚房的幾把屠豬刀也不見了。”廚房的班長彙報道。“廚頭1o只羊可不是小數目,這可是上萬塊在裏面了。”王書記點頭說道。“王書記我看肯定是那些學生晚上乾的!”廚頭堅定的說道。“是有這個可能,只是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呢?”王書記繞着桌子走了幾步,還是想不出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會不會是我們自己人偷走的,然後嫁禍給那些學生。”廚頭問道。“這不可能,我們這裏是軍營,有軍人的素質,況且還是特種兵,他們是有傲氣的,小偷的事是不會幹的。”王書記一口否認了廚頭的猜想,然後對着門口喊道:“小陳你現在就人去查一下昨天晚上有沒有生什麼怪事。接到命令的小陳迅離開了辦公室,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迅的跑了過來,敲了敲門,聽到王書記讓他進來,就開了門走了進去。
“張營長你來這裏又有什麼事情?“書記不好了,團部中我們團長所收藏的七瓶92年的茅台國窖被人盜去了,那可是我們團長珍藏了百年以上的好酒啊,還是精中之精,放在市面來算,那一瓶可是值千萬,七瓶那可是上億了啊!”張營長激動的說道。“什麼?!酒窖也被人盜了,還是92年的國窖?(定了一下,接着拍台大怒)查,叫人給我查!我還真要誰吃了豹子膽了,敢偷我們軍部的東西,要是讓我給搜出來,看我不找人把他給活撥了,管你是誰!”王書記再次怒,拍台罵道,這事要是給上頭知道那他們的職位都沒了,再說這這東西是自己吃了被撤職還差不多,現在被撤那就是人家吃喝完自己就幫着頂罪,誰心裏受的了啊。“那王書記我們該怎麼辦,?灌水都行不通了!”張營長着急的問道。“你問我我問誰啊!?現在只能是等我派去調查的人的消息。”王書記悶氣升起,說道。
“叮叮叮。”辦工桌上的電話急促的響着,王書記心情不爽,抓起電話怒問道:“是誰?!”“書記是我,小陳!現在有情況要跟你說明。”電話那頭的小陳把電話移開,揉了下耳朵才說道。“那你說!”“可。”小陳遲疑道。“可是什麼?你反了是嗎?現在我讓你說你就給我說!”王書記抓着電話吼道,嚇得電話那邊的小陳連忙說道:“書記是這樣的,在幫魯盛少爺幹活的兄弟今早去那**,在魯盛少爺的院子裏有些羊骨頭,碳火灰,還有我們在垃圾桶和水溝里都現了酒瓶和羊肉碎屑,那刀就砍在羊頭上,(王書記:那酒是不是92年的國窖茅台?)恩是的,那魯盛少爺還真是有錢,泄一下火就花了這麼多錢!(王書記:泄火?)是的,我聽換下班的兄弟說魯盛少爺他說要去泄火的。”小陳還想說些東西,可電話已經傳出嘟嘟聲了,顯然是王書記氣掛了。
“**!”王書記一腳踹在桌板上,然後走到搖椅那一**坐下,揮手示意廚頭和張營長離開,見二人走後,便開罵道:“***,我草,你這個敗家子,害人也不要波及到我這邊來吧?我說像你這樣的人渣早就可以殺掉了,你這廢柴吃羊我不怪你,市場上我找的到,可92年的國窖茅台你讓我到哪找?!就算是找到了老子我也沒有錢去買了幫你填上,(尕游冒泡:叫他賠啦。)叫他賠我不是閑我命短嗎?心情好或許還會擾了我,心情不好說不定就定個污衊罪把我給除了。[br/]王書記想了很久,不斷的重複的坐下站起,深吸了口氣,“張營長你不要怪我了,這次的黑鍋就難為你背下去了,畢竟總要有個人站出來的,你的家人我會給他們寄上一筆錢的,你就安心的走吧,王書記毅然在一份文件上籤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