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嘴唇麻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嘴裏也火辣辣的疼,一邊嗚嗚的哭,一邊控制不住的流口水。陳遇白側躺着抱住她,心滿意足到連話都不想說,只是一個勁的小口小口親她的眉眼。

“好了……不要哭了。剛才我太舒服了,沒顧得上你。”陳遇白低聲的哄她,“不要哭了……我也給你做……恩?”

安小離手被綁着,雙腳還是自由的,聽他這個時候還要調戲她,伸腳就踹。陳遇白弓着身子抱着她,冷不丁的被她踢中小腿,痛的直皺眉。

“色狼!”安小離涕淚橫流,大着舌頭痛罵,“我不要和你好了!我要聽陳老師的話去相親!”

陳遇白聞言,兇狠的伸手掐她脖子,被她偏頭一口咬在虎口上,死死不鬆口。

“安、小、離!”陳遇白掙脫開來,看着發白的深深的牙印,恨得磨牙霍霍,“真當我捨不得收拾你了是不是!”

他坐起來,拉着她手上的碎布繩,把她上身往上提,小離尖叫,亂扭着掙扎,又踢又踹。陳遇白把她提着往床邊靠,她的手腕被綁着,正好和身體形成了一個閉合的圈,床頭的柱子從中間穿過,安小離便被固定在床頭。

陳遇白得意的照着她的雪臀重重的給了兩下,“你再撒潑!”

小離腰身被他扣着,無法往上抬手離開柱子,雙膝又跪着,踢不到他,又窘又急,哭的更大聲,嘴裏不清不楚的罵著他色狼流氓禽獸之類的。

陳遇白一隻手扣在她腰間,另一隻手好整以暇的撥開她已然濕潤的柔軟花瓣,同時挺腰送上自己的慾望,抵着她淺淺的刺,畫圈,逗弄她。她越是搖臀掙扎,他越是漲的更為腫大。

“再叫大聲點,”他壞笑,“我就喜歡聽你的小嘴大聲的叫……”話音剛落,他重重的頂了進去,一下子抵到最深處那塊軟中帶硬的地方,還壞心眼的頂在上面狠狠的磨了磨。

一招斃命,安小離只覺得電流從小腹躥過,又痛又癢又麻,最深處還有一種入骨的微微刺痛感,像一根針直扎她最柔軟的神經,卻又不是單純的痛,還有種被釋放的快感,幾欲瘋狂的感覺。

“嗚……小白……我錯了,我是流氓——啊!好……痛……”安小離兩隻手死死抱住床柱子,像只小狗一樣縮成了一團,臉貼在光滑陰涼的柱子上,不斷的求饒說好話。陳遇白興奮的雙目猩紅,她往上縮,他就挺腰隨着她往床頭追擊,覺得不痛快了,再大力的把她拉回來,扣着她的腿,揉她的臀肉,力道更加重的弄她。

美好的初春上午,陽光普照,裝修簡約的寬敞室內,凌亂糾結的大床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跪在那裏被綁着雙手,任由身後的男人不斷抽送折磨。

陳遇白變換了不同的角度,甚至扯着她的雙腿將她拉的半懸空,由上往下重重搗的她說不出話。小離兩隻豐盈的尖尖角正好蹭在床單上,隨着他的動作前前後後的摩擦,尖細的快感一陣陣的爆發出來。陳遇白扯着她的雙腿的手很用力,小離被抓的有點痛,不禁用腳去勾他,陳遇白沒有提防,往前踉蹌了一步,人是站住了,慾望卻因此推的更深,在安小離的尖聲媚叫求饒聲里,他終於大發善心把進氣多出氣少的她從柱子上提了出來。安小離狗腿的笑,沒志氣的伸腿蹭蹭他,可憐巴巴的以示感謝。陳遇白也笑,在她臉上左右各親了兩口,然後將她正面往上,如法炮製套在了柱子上。

安小離殺豬般的叫,陳遇白溫柔的笑着,雙手分開她的兩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間,一挺身,又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身體裏,嘆息了一聲她的柔軟緊緻,他酣暢淋漓的抽送起來。

結束的時刻,陳遇白的脖子代替了柱子,軟成一灘泥的安小離被迫親熱的掛在他脖子上,趴在他的上方,下身含着他的巨大,由他扣着她的腰臀控制節奏,終於,他咬着她的肩,悶哼起來。隔着套子,安小離只感覺他猛的又漲大了,撐的她一陣過電般的抽搐,她不甘示弱的也歪頭去咬他。陳遇白抖的更激烈,按着她腰的手用力的她發痛,兩個人貼的緊緊的,粗重的喘息。

平靜過後,她要下來,他不肯,伸手摸下去,把縮小的慾望導出她的體外,拔了重重的套子,兩腳纏上她,摟着她不鬆手。

安小離從頭到尾都在哭喊,現在累的一動都動不了,任由他猥瑣的用手指沾着不知道是誰的液體,在她赤裸的背上寫字。

“不要睡!”陳遇白晃晃安靜的她,“猜我寫的是什麼?”

安小離軟軟的靠在他頸邊,無力的搖搖頭。陳遇白上下其手的威脅,終於惹毛了睏倦的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陳小白這種人!

“恩,第一個字是……我?”

“恩。”陳遇白親了她一口,聲音低沉喜悅。

“還有兩個字——”安小離拖長了聲調,“是、豬!”

陳遇白一愣,大怒,翻身,再次把她套上了那根柱子,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

陳老師和秦宋拎着大包小包回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咦?你們兩個這麼早下班了?”陳老師使喚秦宋把菜送去廚房,她自己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小離識相的泡了杯奶茶給她送來。

“你們兩個怎麼都穿這麼多?”陳老師疑惑的看了眼侄子女兒的高領毛衣,“把暖氣開開,你們兩個都換件衣服去,待會我下廚給你們做紅燒大排吃。”

小離沒出息的往後退了一步,陳遇白清咳了一聲。正好秦宋從廚房跑出來,抱怨屋子裏冷,他習慣只在大衣裏面穿一件襯衫,外面套一件黑色無袖羊毛背心,進屋脫了大衣,這會兒受不了了。

陳遇白正尷尬,聽他還在那裏呱噪,一個眼神過去,小禽獸幾乎立地凍冰,默默的貼着牆角小碎步移去房間,自己找衣服穿。

陳老師點到即止,也沒再說其他,挽了袖子下廚,做了一桌的菜。秦宋連呼好吃,捧場捧的陳老師飄飄欲仙,開了陳遇白好幾瓶珍藏的紅酒,四個人一頓飯吃的杯盤狼藉。安小離又累酒量又小,很快就小醉,趴在桌上昏睡。秦宋看陳老師和陳遇白眼神交匯之間大有刀光劍影,吃飽喝足也就識相的早早告辭了。

陳老師拎着酒瓶,扯着侄子的耳朵,一腳踢開陽台門,把驚慌不已的雪碧趕走,大刀闊斧的在躺椅上坐了下來。

“陳世嫻,你還是那麼粗暴。”陳遇白揉着紅起來的耳朵,冷冷的說。

陳老師愜意的笑,“遇白,我們多少年沒在一起喝酒了!”

“要跟我回憶往事嗎?”

“不然呢?難道你要和我暢談未來?”陳老師意有所指。

陳遇白偏偏頭,看看飯桌上還趴着的小笨蛋,他笑了笑,走過去和姑媽並肩坐,“我認輸了。不要繞圈子,你想怎麼樣?”

陳老師大笑,眼角細碎的皺紋在沉沉的夜色里看起來格外溫暖,“我不想她吃苦。”

“很好,這一點上我們是一致的。”陳遇白冷靜的說,拿過酒瓶灌了一口。

“遇白,我這一生,除了安不知和小離之外,最驕傲的就是一手打大了你。”陳老師看着遠方的天空,悠悠的說,“你從小就不像個正常孩子,我那個時候多怕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幸福。你認識秦桑吧?和小離要好的那個丫頭。”

陳遇白點頭,秦桑,哼,何止認識。

“我曾經很想把秦桑介紹給你認識,在我看來,你這麼霸道又這麼敏感細膩的性格,和她這樣的女孩子最合適。”

“小離是多麼好的孩子,遇白,她跟着你會很累的,你也會累。到了那時,她該多可憐。趁着你現在還心疼她,為那時候的她想想,不如,算了吧?”陳老師收了玩笑的語氣,很認真的說。

陳遇白不語,一口一口的喝酒。

“陳家那樣的環境,小離要多難才能嫁進去?嫁進去之後呢?陳世剛那個死禿頭,一定不喜歡她。”陳老師打了個酒嗝,對於那個守舊死板的家庭,她是深惡痛絕的,“兩個人在一起不是永遠都像現在這樣美好的,你是個男人,不能只為自己想,還要考慮別人,何況,那個別人是你親愛的姑媽最心愛的女兒。”

陳遇白忽然“噗”的笑出來。酒已經見底,他的呼吸之間有了淡淡酒味,襲上心頭,熱熱的。

他轉頭看着姑媽的眼睛,眼裏細碎的閃着光,“你老了,姑媽。”他張揚的笑,“你現在細想,當年你要和安不知私奔,奶奶是什麼嘴臉?——我給你找面鏡子來你就知道了。”

陳老師愣了,已經全黑的天色里,看不清她的表情。良久,她都一直沉默着。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明白么?陳世嫻,我和你一樣,不可能受陳家任何人的擺佈。”陳遇白說,“我要娶她。”

陳老師呵呵的笑,站了起來,“管不了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看着辦,我友情贊助——擺平安不知。陳世剛那邊我不管,要是小離受了委屈跑回來,我拿刀架着她也要逼她去相親嫁給別人。”

……

春暖花開。

秦桑走了近一個月。城西和梁氏的矛盾由秦宋李微然的外公出面做和事佬,總算擺平。李微然每天上班、下班、想秦桑,日子過的單調的連小離都看不過去。打電話問秦桑,她卻只是笑笑。

歸期未有期。秦桑總是這樣回答。

紀南被逼婚的事情暫告一個段落,她元氣大傷,脾氣暴躁的誰都躲着她走,當然,陳遇白除外。

秦宋總是神神秘秘的不見人。

陳遇白依舊冰山且彆扭,兩個人最近為了到底該不該退了小離租的那處房子搬到一起住而不斷吵架,安小離迅速將睡衣都換成了上下兩截式的,然後,陳遇白的領帶數量不斷減少。

日子像船劃過水面,都是一些單調重複的花紋,卻始終不停止腳步。

而終於,秦桑即將歸來。

……

“小六?”李微然開了門,一臉的詫異,“什麼事?怎麼電話都沒打一個就跑來了?”

秦宋提了提手上的袋子,“找你喝酒來了啊,怎麼?午餐有約了?”

“沒有——”李微然笑,桑桑的飛機是下午三點,他怕路上堵車,本來打算提前“點”出門。

秦宋把吃的東西攤在沙發前的矮機上,開了一瓶酒,給兩個人都滿上。

李微然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個小時,從他家到機場也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應該來得及。他在沙發上坐下,拍拍表弟的肩膀,“怎麼了?大中午的來找我喝酒。”

“有些話,我喝了酒才敢說。”秦宋面無表情,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他的語氣不同尋常,李微然和他自小在一起,當然聽得出來。而且,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秦宋對他笑了笑,“五哥,”他揉了揉鼻子,這是他做錯事挨罵時常有的動作,“程浩那槍,是我派人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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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愛情隨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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