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 這小妞是香香的姐姐?
秦浩宇怎麼也不曾想到,這個時代,碰到一個這般大膽、色迷迷的女子。秦浩宇被其說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暗道:小妞,你可別惹我,否則我會讓你‘倒’的很有節奏感。雖然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老子隨便起來可不是人。
女子見秦浩宇眼神飄迷不定,咯咯笑道:“小樣,怎麼?被姐姐的絕色外貌迷倒了嗎?”
汗!我暈,這小妞,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俊美的臉龐,櫻桃的小嘴,高蹺的鼻子,平坦的胸部,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春哥啊?
其實,這女子的胸部一點也不平坦,反而有些像香香小妮子的那般堅挺,離自己咫尺之遙,到讓秦浩宇甚是關注,誰叫這小子是狼呢?
秦浩宇頓了頓,淫笑道:“小妹妹,我看你是迷上哥了吧,雖然哥身在江湖,但江湖上卻不曾有哥的傳說。不過小妹妹你儘管放心,哥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往後這江湖之上,一定到處都飄着哥的傳說。”
“咯咯……”女子輕輕一笑,卻硬是將那隻秦浩宇手中的玉手抽出,但秦浩宇卻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一般,還是死死的抓住女子,女子嘟起小嘴,面色一紅,嗔怒道:“你弄痛人家了?”
女子身後兩個下人,見這女子這般說,也向這邊走來,無奈之下,秦浩宇只好將其玉手放開,不再理會那女子,哈哈一笑,道:“這位大叔,既然你們也是去金陵城,不知能否搭上我一程?”
那常叔看了一眼秦浩宇,卻又將目光看向了那女子,很顯然,這女子乃是他的大小姐,一切都她說了算。
女子咯咯一笑,道:“小樣,你就跟姐姐到馬車裏面去吧。”
“大小姐,這要不要告訴一下夫人。”這時,另外一下人問道。
女子擺擺手,道:“不必了,娘親現在正在休息,一路操勞,看按我說了的做,這小樣就讓其進我的馬車,帶他一程。”
“是,大小姐。”常叔道。
秦浩宇一聽這女子答應自己,心中一陣欣喜,連忙拱手感謝道:“多謝小妹妹給我搭一個便車。”
“咯咯,還跟姐姐客氣什麼?”女子咯咯笑道。
秦浩宇嘿嘿一笑,便不在說話,可謂是言多比失,在女子面前,尤其是在這種古怪的女子面前,能不說話,就不要說話,不要只有為了不起,到最後反而事與願違。
秦浩宇本來是想與那常叔坐在馬車之外,但那女子卻硬是要自己進入馬車之內。無奈之下,秦浩宇只好厚着臉皮坐進馬車之內。
打開那帘子,卻是一股女子幽香撲鼻而入,一般來說,富家小姐們,都一屬於自己的馬車,而她們的馬車,卻也是她們的另外一個閨房。
秦浩宇進去之時,那女子顯露出一絲少有的羞澀,秦浩宇尷尬不已,卻在靠近門口地方,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神色看上去卻是慌張不已。
女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卻是那般的迷人,這小妞乃是屬於可人型的小妞,笑的是那麼的甜,女子笑道:“小樣,怎麼?還真怕姐姐吃了你啊?”
秦浩宇又是尷尬笑了一下,卻感覺渾身不自在,暗道:老子今日是怎麼啦?怎麼碰到這小妞之後,忽的慌了,以往的鎮定都跑到哪裏去了?
如此一想,秦浩宇的神色不由好了不少,卻忽的見那女子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剪刀,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居然輕輕的將那剪刀,放在其右手邊,媚眼向秦浩宇一拋,卻又是一陣咯咯直笑。
秦浩宇卻膽寒不已,我日啊,這自己要是一不注意,萬一威脅到下一代子孫,那可就完了。秦浩宇感覺自己好像是進了賊船一般,這小妞讓自己進這馬車不會有啥目的吧?
女子收拾一下心情,笑道:“不知小樣貴姓呢?家住何方?”
汗顏,真是汗顏!哪有這樣問人貴姓的,還小樣貴姓,敢情其將自己當成猴子了。
但畢竟這小妞幫了自己一次,不由拱手道:“在下秦浩宇,乃是金陵城之人,還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呢?”
女子掩鼻一笑,卻是一副風情萬種的模樣,比起剛才那小魔女的模樣,卻截然不停,反而讓人感覺端莊賢惠。
“雙面人?”秦浩宇暗想道,這小妞有個性。
“原來是秦小樣,姐姐的大名你可聽好咯,姐姐叫朱欣軒。”女子咯咯笑道。
“豬欣軒?”秦浩宇咂舌道。
朱欣軒眼眸一瞥,哼道:“秦小樣,不得無禮,應該叫姐姐。”
秦浩宇愣了許久,他不曾想到,這調戲自己的女子,居然是自己老婆的姐姐。香香曾經跟自己說過其姐姐的名字,卻正是叫朱欣軒,難不成這小妞就是?
朱欣軒也不說話,只是從身旁拿出一本小冊子,笑道:“小樣,你知曉,那一夕江南是何許人么?“
“一夕江南?”秦浩宇喃喃道,腦袋之中卻感覺異常熟悉,頓了頓,不由想起,這不是自己寫詩詞的筆名嗎?這小妞怎麼知曉,但當其看見那女子手中的小冊子之時,他明白了,這小妞居然有自己抄襲的詩詞,不知是正版還是盜版的。
朱欣軒見秦浩宇一陣失神,如水的眸子看着他,像是要看穿其內心的一切,又道:“怎麼?小樣你不認識那人?”
秦浩宇連忙搖搖頭,道:“我怎麼認識那一夕江南呢?他可是一個隱士一般,我只是看過他寫的詩詞集。再說,朱小姐你看我這身打扮,就知曉我不是有錢人,那一夕江南怎會見我呢?”
朱欣軒輕笑着點點頭,道:“秦小樣你說的也是,這一夕江南雖寫了這麽多優美的詩詞,我卻不曾想到,他的架子居然這般之大,那日我定要見識一番。”
秦浩宇感覺自己不能在這裏坐下去了,這朱小妞一句一句的話,都好像在說自己一般。還不是罵出幾句,讓自己都不知如何回答。
秦浩宇可不想再在這裏呆下去了,他看了看周圍,不由摸了摸額頭汗水,笑道:“這馬車之內怎麼這般熱呢?朱小姐,我還是到外面去,這裏熱的我,都有些受不了。”
說罷,卻不等那朱欣軒答話,卻狼狽的向外面走去,引起朱欣軒的一陣陣笑語。
良久之後,只見那朱欣軒從一書頁之中,拿出一張畫像,若是秦浩宇這時還在這裏,一定大吃一驚,這畫像之人,正是那秦浩宇。
朱欣軒看着畫像,笑道:“這一夕江南可真是有趣,卻不知為何我那傻妹妹會喜歡這般一個人物,我今日看他,也不過如此啊?”
其實朱欣軒自小就喜歡調戲女子及男子,在人群中,人們都將其當成男子來看待。長大之後,卻被父親送去京城讀書,這流氓國沒有規定,女子不可科舉,當男女比例,卻只有十比一,也就是說,一次科舉考試,能通過的女子,不會超過十名。
而就在不久前,香香將秦浩宇的畫像畫好,寄給了京城的姐姐,而這段時間,朱欣軒卻藉著母親來看望的機會,請假回家看望父親與妹妹。
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今日在臨近金陵城之上,看到這個狼狽不堪的秦某人,不由想調戲一番,若是一般人,其是絕對不會理,畢竟她還不曾膽大到調戲一點都不認識的男子。而這秦浩宇,也算是有一面之緣,這畫像便第一面。
在傍晚之際,馬車便到了金陵城外,秦浩宇見到了金陵城,便與朱小姐告辭,看着自己死而復生的歸來,心中卻是感慨萬分。
秦浩宇嘿嘿一笑,眼神閃爍不定,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難道說一句人話,道:“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