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寫在穿越前
有人說:女人如花,富貴者如牡丹,嬌艷者如玫瑰,清雅者如百合,淡泊者如茉莉;
我卻覺得男人如水:粗獷者如烈酒,優雅者如咖啡,聰慧者如香茗,倜儻者如可樂。
而希文,則是我的薄荷水。我們之間沒有波瀾起伏的激情,他永遠都給我和煦的微笑,無言的體貼。我甚至常想怎麼好象已認識他多年?我們的感情雖平淡無波,但和他在一起總會讓我很舒服,很自在——是那種完全徹底地放鬆。像薄荷水,飲之雖淡,卻有清冽緩緩沁入心底。
次日在學校見到他,遠遠地就對我皺起眉頭:“臉色真難看!昨夜幾點睡的?”
“趕論文嘛!”我搪塞他。
“是誰說論文一直沒動筆的?楚顏,你最近怎麼了?不舒服嗎?”他狐疑地問。
我抬頭對他笑:“幹嗎?審我呀?我跟別的男生約會去了,怎樣?”
“你敢!”他大聲呵斥我,眼眸卻浮上笑意。把我算得死死的,好象除了他我的男友決無第二人選。
我用手輕撫他的臉:“希文,今天想蹺課呢!”
他笑道:“也好!你最近總沒精神…去哪兒散散心吧!想去哪兒?”
“大覺寺。喜歡那兒的桂花,這會只怕開得正好。”
大覺寺始建於遼,至今已逾千年。其間經歷了無數戰火與天災,明清年間多次修繕后,依然巍峨屹立,氣勢磅礴。
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午時后寺內香客很少。我和希文踩着院內的碎石路慢慢走着,有桂花香隨風輕輕飄過,我深吸氣,真爽!
“前面的施主請留步!”
我和希文一起回頭:一個面容清矍的老者,不,是老和尚——他穿着袈裟呢,定定地看着我,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