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黎明前的黑暗(上)

第二百零四章 黎明前的黑暗(上)

士兵以極快的速度控制了整個希拉里的府邸以及這裏的所有人,華盛頓的倖存者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華盛頓正在發生着武裝政變,所以奧巴馬也不敢動作太大了,免得被民眾知曉,所以他叫來自己的特別助理,再三叮囑道:”無論如何,你們必須在天亮之前找到希拉里並切悄悄將其控制起來,決不能拖到天亮!”

特別助理鄭重的點了點頭,若是等到天亮,等到民眾都開始聚集起來準備參加選舉投票,那麼一切就都全完了,美國人的軍隊對政府沒有那麼唯命是從的執行能力,而且面對的還是自己的國民,所以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在絕大多數民眾不知道的情況下解決問題。

大量土兵被分成一支支小隊在夜色中徹查整個華盛頓的每一個角落,在奧巴馬看來,雖然目前希拉里已經失蹤,但是希拉里是絕對沒有可能逃出華盛頓的,若是真逃出華盛頓那倒是好了,所以希拉里一定還在華盛頓的某個角落裏等待天亮。

希拉里也確實是那麼做的,她在李成棟家中得到了很好的照顧,而她也十分坦白的將自己所面臨的危險向李成棟一家人解釋了一遍,李成棟對此是驚訝不已而且又極其憤怒的,他雖然在美國出生、在美國長大,對中國也並沒有任何歸屬感,但是他知道自己華僑的身份在中國政府面前,是要比美國其他的國民親近許多的,甚至就很有可能在希拉里上台之後,首先被送到中國妥善安置下來。

所以這種時候,誰要是敢對希拉里下手,誰就是斷了自己一家人前往中國的美好願望,李成棟立刻吩咐自己的子嗣,到閣樓密切關注周圍的情況,而且將地下室收拾了出來,並且在地下室中,為希拉里找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藏身之所:李成棟的酒櫃後面,一堆木質紅酒箱的里側,十分隱蔽。

士兵組成的數百支小隊悄悄滲入了每一個倖存者的聚居地,自然也包括了李成棟一家,當士兵跑步向李成棟的別墅前進的時候,閣樓上的女兒便慌忙跑下來,說道:“爸,士兵來了!快讓夫人進地下室里。”

希拉里一聽軍隊來了,當即在心中也有些驚恐,畢竟奧巴馬這是已經不擇手段了,如果被士兵抓到自己,那麼自己基本上是不可能有機會活命的,驚慌之中,李威棟急忙道:“夫人,快給我去地下室,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找到你。”

希拉里現在是孤立無援,寄身在李成棟這裏,也只能寄希望於李成棟一家人能夠想辦法保護自己的安全,隨即,李成棟急忙提着煤油燈帶着希拉里下到了地下室內,將希拉里送到酒櫃後面狹小的空間內藏好,這才急忙返回樓上。

士兵很快便趕到,十五個士兵中的十個人將別墅團團圍住,五個人敲響了房門,李成棟換上一身睡衣裝作睡意惺忪的打開大門,這個時候,士兵忽然點亮了手中的充電光源,開口對李成棟說道:“抱歉打擾了,我們在執行任務,抓捕一個間諜,我們要對您的別墅進行搜查,請諒解!“士兵這麼客氣而且通情達理,若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正內幕,李成棟對他們的這番說辭不會有任何懷疑,而現在,他已經知道這些人來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間諜,而是希拉里。

不過李威棟只好裝作驚詫的模樣,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也應該配合諸位的工作,請搜查吧,只是我家中古董、藝術品很多,希望諸位能夠稍加註意。”

“這一點您放心。”為首的士兵點了點頭,帶着身邊的其他四人走了進來。

李威棟的這一棟別墅不大也不小,有兩千多平米,是李成棟在華盛頓的一處產業,他們一家人之前大都在紐約,也是在喪屍病毒爆發之後才趕到了華盛頓,不過這套房子裏確實有李成棟收藏的不好藝術品和古董瓷器,這些士兵藉著強光源將所到之處照的如同白晝,不過他們對這裏也並沒有抱任何希望,本能的認為希拉里不可能躲藏在一處亞裔人家中,這明顯違背邏輯。

不過這些士兵的搜查依1日十分認真,每一個房間、每一個可能藏人的角落都被翻了一遍,不過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

為首的士兵開口問李威棟道:“你們這裏應該是有地下室的吧,在哪裏?”

李成棟心中一驚,不過畢竟姜還是老的辣,立刻點頭說道:“幾位請跟我來。”

李成棟將五人帶到地下室的入口,隨後便帶着幾人走了下去,李成棟的地下室非常大,而且並不是儲存雜物的地方,而是收拾的十分整齊、規整,這裏面存了至少三干瓶以上自勺高檔紅酒,一進入便好像進了一個極為專業的酒窖,那為首的±兵竟然發現了數個拉菲酒庄非賣品的橡木桶,要知道這裏面的紅酒,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最優質的紅酒了。

“先生,您對紅酒好像頗有研究。”美國的士兵並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山炮,而且最重要是西方國家喝紅酒得習慣十分普及,所以對紅酒多少都有些了解,而為首的這個士兵,入伍前家境十分不錯,本人對紅酒也十分喜愛。

“是。”李成棟見對方好像對紅酒十分感興趣,便點頭笑道:“我這裏存了這麼多紅酒,本來是想留給家族中的其他人享用的,但是這喪屍病毒一鬧,這些紅酒,恐怕就要長眠於此了,年輕人,你們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帶走一些。”

“還是不要了。”那士兵微微一笑,道:

“怎麼說這也是您的藏品,我們怎麼能夠冒昧帶走。”

攣成棟笑道:“有什麼冒昧不冒昧的?這些紅酒留下去或者就要長眠於此了,倒還不如喝了它們能夠物盡其用,這兩桶拉菲珍藏版的紅酒,你們帶回去吧,雖然不能當做食物,但終歸也是一種曾經的奢侈享受。

為首那士兵略一猶豫,對身邊四個士兵使了個眼色,開口對李威棟道:“謝謝你的心意,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推脫了。”說罷,欣喜的對那四人擺了擺手,四人急忙上前將兩大桶紅酒搬了起來,隨即,為首那士兵便舉起燈帶着四人走了出去,李成棟也終於鬆了口氣。

士兵走後,李成棟才將希拉里請了出來,並且安排她在樓上的一個客房中休息,希拉里剛才心驚膽戰了半晌,如今終於能夠放鬆下來,也是又累又疲,乾脆也不洗漱,便躺在床上一邊休息,一邊想着明天的對策。

希拉里很想與中國取得聯繫,但是國與國之間的聯繫,必須要用到專業的衛星通訊設備,這是自己所沒有的,不過自己從下午4點多就出門,到現在已經有六個小時了,不知道中國政府有沒有試圖聯繫自己,如果他們有試過聯繫自己而又沒能聯繫到的話,或許會想到這邊發生的情況,而且在希拉里的眼裏,秦司令似乎更懂奧巴馬的心思,他一直在囑咐自己要千萬小心,而自己總覺得已經板上釘釘、成功在望,卻沒想在關鍵時刻還是出了大狀況。

謝天也確實在找希拉里,不過他是在一個小時前才剛剛聯繫過希拉里,這個時候的上海正是上午,聯繫希拉里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這讓謝天很快就意識到問題有些不對。

如果你打電話到一個公司,去找這個公司的總經理,而這個總經理恰好不在,這是可以理解的,但如果你打電話到這個公司里,而這個公司的電話壓根就沒人接,這個問題就大發了。

此刻的希拉里就是這樣,她的專線已經徹底癱瘓,根本就無法聯繫,這讓謝天立刻便感覺到事情可能有些問題,如果奧巴馬真的在這個時候動手,那麼他就真的有可能逆轉一切,謝天心中有些煩躁,他並不關心美國的情況如何,再內鬥其實都和他沒有關係,但是現在自己與希拉里已經達成了合作意向,而自己的先一批兩干噸的糧食白給了希拉里做見面禮,如果希拉里沒機會接任總統,那自己這兩千噸糧食以及這段時間來的感情就全浪費了。

謝天心中也清楚,如果最後是奧巴馬勝利,自己用糧食作為誘餌,依舊可以與奧巴馬合作,不過這種情況就要被動許多了,美國如果現在正在經歷着一場動蕩,等他們平穩下來之後,浪費的其實是自己的時間。

不過謝天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影響到美國的政局,而且如果現在希拉里已經深陷囫圇,自己也根本幫不到她什麼,一切只能靠她自己,現在距離美國預訂的大選時間還有不到10個小時,自己現在派最快的飛機前往美國,不考慮燃油的問題,戰鬥機可以在十個小時內趕到,但是戰鬥機卻不具備如此長距離的航程,所以就一定要加油機伴行,這樣一來,就必須按照加油機的速度飛行,需要將近二十個小時,二十個小時抵達美國,估計美國的政局也已經塵埃落定了。

思前想後,謝天讓手下的戰機進入戰備狀態,以防止奧巴馬是武裝政變,隨後走上軍國主義的道路,如果是那樣的話,美國一定會以侵略他國來換取自己的生存。

謝天也是現在終於明白美國人為什麼那麼敏感了,要求自己的任何武器都要強於世界其他國家,甚至在國內、鄰國與亞洲等國家建立反導系統,其根本原因是自己的本土太過珍貴,而根本經不起,也不可能讓其經受到打擊,所以稍微有一點威脅,都要做好絕對的戰備。

現在的謝天就是這樣一種心理,無論如何,要將上海、樟樹兩地的防禦能力提高到頂點,不然的話,如果美國跑過來炸掉上海的一個區,自己反過來炸掉半個美國都不解恨,而且甚至實際的損失比美國人還要大,就好像朝鮮如果一顆核彈扔到了紐約,美國人把朝鮮剷平了變威無人區也不會解恨。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對奧巴馬來說,每一秒都是異常難熬的,一直到凌晨一點鐘,依1日沒有希拉里的消息,奧巴馬一宣沒有休息,甚至連眼都沒有眨過,現在希拉里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奧巴馬再也坐不住了,開口對自己的助理說道:“帶我去希拉里的府邸,無論如何,都要問出希拉里的下落,為此,我不惜用最殘酷的手段!”

很快,奧巴馬便乘車來到希拉里的駐地,這裏的守衛異常森嚴,士兵們嚴陣以待,不讓任何無關人員靠近,而希拉里的人,則全部被囚禁在大廳里,奧巴馬一進去,便開口問道:

“愛德華呢,把他帶出來見我!”

士兵隨即立刻從蹲在地上的人群中將愛德華拽了起來,帶到奧巴馬的面前,撕掉了他嘴上封着的膠布。

“說吧。”奧巴馬冷冷道:“下午是你陪着希拉里出去的,但是她卻根本沒有回來,對不對?你們只是用了一個計策來掩入耳目,其實希拉里早在下午的演講結束之後便悄悄離開了你們,說,她現在在哪。”

“我不知道。”愛德華看了奧巴馬一眼,心中有些震驚奧巴馬竟然猜對了事情的真實情況,淡淡說道:“你猜錯了,夫人是與我們一同回來的,只會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從這裏消失了,至於夫人去了哪裏,我並不知情。““不,你知道!”奧巴馬怒指着愛德華,忽然間一個狠狠的耳光抽了過去,這一耳光抽的愛德華瞬間耳嗚不止,而奧巴馬絲毫沒有退一步,反而極為兇狠的說道:“愛德華,你認清楚局面,沒有人能幫你,法律都幫不了你,如果你一定要極力隱藏希拉里的下落,那麼我就會讓你嘗一嘗與我作對的下場!”說罷,奧巴馬對身邊的助理耳語了幾聲,隨即,那助理找來幾個士兵,幾個士兵駕着愛德華上樓找了一個寬敞的房間。

這些人都是在關塔那摩監獄有着足夠工作經驗的人,如何刑訊逼供、如何摧毀一個人的意志,他們比任何人都加了解,剛才奧巴馬的特別助理對他們下達的命令也十分簡單:不惜一切代價、不惜任何手段,一定要問出希拉里的下落。”

那幾名±兵將愛德華帶到房間內之後,並沒有立刻詢問希拉里的下落,而是將愛德華的嘴重新用膠帶封死,用繩索將愛德華吊鎖在了陽台上,愛德華被吊起來之後,立刻有人用匕首將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割除,隨後兩個人用匕首在愛德華的皮膚表面進行十分仔細的割划,每一個傷口都有意被切割成奔馳標誌一般,這樣的話,如果不用外力包紮,每一個傷口都是如花朵一樣翻開的,皮肉根本不可能閉合,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愛德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你現在說出希拉里的下落,那麼你就可以免去接下來的皮肉之苦,不過如果你還是嘴硬的話,那麼我們就不會對你客氣了。”

愛德華並沒有任何錶示,眼睛半眯着,似乎十分的淡定,這讓幾個士兵有些惱怒,隨即,其中一個人從衛生間裏拿出了一瓶弱酸性的洗髮水,對愛德華說道:“這個東西如果塗在你的傷口上,會讓你痛不欲生的,這不是鹽,所以不會太疼,但是它的弱酸性,會不斷腐蝕和刺激你的傷口,一步一步的,會讓你渾身上下奇癢無比,到那個時候,你甚至會渴望我能夠一槍崩了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愛德華依1日沒有任何錶示,只是用輕蔑與鄙夷的眼神回應着對方。

“好,你找死,我也沒有辦法了。”那人說罷,將洗髮水的蓋子打開,開始一點點的塗抹在愛德華身上的傷口處。

一開始愛德華還沒有感覺到太過明顯的感覺,只是在對方接觸自己傷口的時候會有些疼痛,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傷口真的開始慢慢發癢,這種癢不同於皮膚表面的癢,而是好像就在肉中,感覺十分的難受。

幾人饒有興緻的打量着愛德華,看着愛德華的表情越來越難看,而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抽搐起來,一個個都知道,效果很快就要呈現出來了!

癢!奇癢無比!愛德華終於知道癢自勺感覺有多可怕了,簡直可以深入到自己的骨髓之中,不斷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經,絲毫沒有減退的跡象。

再過一會,愛德華就像一隻吊在半空中的蟲子,身體不斷扭曲晃動,極度痛苦,而那些士兵則站在一旁欣賞着這出好戲,在他們的經驗中,沒有多少人能夠撐過這種折磨,這才是真正在摧殘一個人的意志,暴行會讓人極度痛苦而麻木,甚至會讓人習慣那種單一的疼痛刺激,所以他們不喜歡用痛覺去折磨一個人,癢,甚至是讓人恨不得挖掉一塊肉的癢,才真正是一種持續不斷的折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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