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管了又如何?

第十四章 管了又如何?

幾分鐘后,雲月生面前擺上了五十多瓶酒,古今中外,可謂花樣繁多。雲月生隨手拿起一瓶就喝,倒一杯喝一杯,基本上就是兩口一杯。反正多少度都一樣,自己就是嘗個味道,一邊喝一邊看着舞台上的表演。

半小時后,身側有人搭了一下雲月生的肩膀,雲月生轉頭觀看,一位三十歲左右,艷妝打扮,身材豐滿的女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但是自己並不認識她。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雲月生雖然沒搞太明白,但是也知道酒吧裏邊三教九流齊全,沒準來個想吃嫩草的也不是不可能。

艷妝女人微微一笑,充滿誘惑的聲音從嘴中發出:“小兄弟你一人獨飲不寂寞嗎?”

雲月生也回了個微笑,眼中帶着純潔的目光,見過狂風巨浪的他一點也沒有因為眼前動人的風景而絲毫心動。“寂寞倒是沒有,如果大姐你要是也想要喝一杯的話,請隨意,每瓶只要給我留一杯就可以了,其它的算我請客。”

這種回答說明雲月生並沒有受到她美色的吸引,倒是讓艷妝女人一愣,心到‘難道最近老娘的搭仙手法退步了?還是姿色難入他人法眼不成?’環顧四周,發現諸多男子正對自己露在衣服外邊的美妙風景垂涎不已,暗道眼前這小子實在是沒眼光!但是自己也不能這麼沒面子的走了。

“好啊,那姐姐就不客氣了。來,姐姐給你滿上一杯。”說著拿起一瓶九十五度的伏特加滿滿的給雲月生倒上一杯,心裏詛咒着喝死你個小樣的。

“謝謝。”雲月生面不改色,一口就是一杯,如同喝水一般,倒是看傻了艷妝女人。

隨着雲月生飲酒的數量增多,他發現自己周圍的人開始增多了,一回頭,調酒師也面帶驚訝的看着自己。再一回頭,不知不覺二十多瓶酒下肚了,自己又無半分醉態。看的周圍的人一陣驚奇,紛紛找了相熟的人來觀看他豪飲。漸漸人群倒是越聚越多,就見吧枱中間雲月生獨坐其中,兩邊人成扇面散開,雖然關注但是倒沒有阻擋他的視野,表演照樣看,酒照樣喝。隨着酒的消耗,人可是越來越多了。

“嘿!哥們別喝了,有好戲看。”客人A

“什麼好戲?”客人B

“喝酒。”客人A

“我靠,喝酒有什麼好看的?我也照樣能喝。”客人B

“**!就你那點酒量也算能喝?吧枱那哥們都喝了快三十瓶白酒了,廁所都沒去一次,還在喝呢。和他一比,你那點酒都不夠人家漱口的!”客人C。

“什麼?這麼牛X?走走,看看去!”客人B。於是雲月生的兩旁的座位突然變得擁擠了起來。

舞池中多是一幫八五、九零后的學生們在跳舞,隨着DJ的旋律瘋狂的扭動着身體。他們是一群過着富足生活的年輕人,他們大多人都有足夠的時間和金錢,這讓他們從已經厭倦了的富足生活,想從中脫跳出來尋找新的刺激。聽音樂要聽重金屬的,找女友要找性格夠野的,開車不超速你出門都不好意思和別人說你會開車,反正怎麼刺激怎麼來。

而且這一代的學生深受電視、電影中的情節影響,古惑仔、頭文字D之類電影中人物形象被他們瘋狂的崇拜着。尤其他們涉世未深,及其容易被人挑動、同化。打架會當出頭鳥,出事的時候會成頂缸的。但是他們仍然樂此不疲的進行着同樣的生活,打群架、逃學、泡妞,模仿電視裏的犯罪情節去騙錢,這些已經成了他們尋找刺激的根源。

在未成年保護法的前提下,不夠年齡他們就算是殺了人也不會有死刑,這讓他們更加的肆無忌憚。再加上家長們被日益嚴重的社會壓力壓的喘不過氣來,疲於奔命的他們已經無力承擔教育後代的責任,光是供養他們吃飯穿衣就已經達到了家長們的極限了。

於是在家缺乏溝通,覺得嚴重缺乏父母愛戀的孩子們,讓暴力與性逐漸的佔據了他們的心靈和眼球。有錢的開車勾女去開房,自然有拜金女陪伴。有勢力的拉幫結黨在黑暗的掩護下將自己眼中的獵物帶到不為人知的地方**、強暴,事後威脅。膽小之人自然無法反抗,逐漸的變成了他們的奴隸,更加的飛漲了他們的氣焰,成為性與暴力的奴隸。

比如現在,舞池中跑出幾個穿着無袖衫衣和超短裙,打扮時尚的女孩,後邊有二十多個小混混打扮的人追了過來,兩波人前跑后追來到吧枱。幾個女孩子一看吧枱的陣勢,還以為雲月生是個同齡的有錢少爺,帶兩邊大群小弟在這裏喝酒,所以直奔雲月生就沖了過來。

雖然雲月生旁邊也有艷麗的女人為他服務,讓人看起來就像一個來酒吧喝酒泡妞的富家少爺,對女孩子來說也談不上什麼好的選擇。但是小混混和風流少爺相比之下,小混混自然就會被踢在一旁。“求你救救我們,他們都是流氓。”其中一個一身火紅打扮的女生跑到近前,向雲月生求救。

雲月生看着眼前的三個女孩子還沒等說話,後邊二十多人就追了過來。一看吧枱這陣勢,百來人都圍着雲月生,還真以為他好大來頭。正在琢磨如何進退的時候,兩旁的人一看要出事,呼啦一下退出去老遠,就連客串倒酒員的艷妝美女也跟着退出了吧枱。

但是眾人也沒散開,明顯是準備看戲。混混一看原來這幫人不是一夥的,這才裝模作樣的又圍了上來。三個女孩一看眾人的動作也後悔了,原來這個人也是單身一個,求救沒找對正主。

一個帶着鼻環、唇環和一圈耳環,頭髮染成七彩的小混混走了過來,看了看雲月生,“小子,別管閑事!這幾個妞老子先看中的,你要是敢動,今天讓你豎著進來橫着出去!”說話間眼帶不屑。

雲月生抬眼漂了小混混一眼,把酒杯放到櫃枱上,“哦?我要是管了你能如何?”

藐視!絕對的藐視!小混混立刻就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操!丫的找抽!”隨着一聲大罵,小混混的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對着雲月生抽了過來。雲月生眼神都沒往過看,抬起左手伸出兩根手指輕鬆的捏住小混混的一根手指。小混混立刻就感覺自己的中指卡進了夾板一樣,失去了對它的控制。

隨後雲月生兩指一擰,隨着骨裂的聲音,就見小混混從手指開始一直到手臂,快速的形成了一個螺旋型。緊接着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從螺旋型的手臂中噴洒的出來,淋了兩邊看戲的人一身,周圍人群立刻有人發出了一聲聲的驚呼!隨後又被小混混殺豬般的嚎叫給淹沒了。

“啊!!~~~”小混混慘叫了兩聲,還未等他有什麼動作,雲月生手腕反轉,隨着咔咔的響聲,整條手臂的骨頭又被雲月生用重手法給接了起來,這種痛苦遠比斷骨要疼的多!雲月生本也沒打算把七彩頭弄成獨臂人,只是想給他個終身難忘的教訓而已。因此這一斷一接的手法讓七彩頭疼的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了,喉嚨里“呃兒~”一聲,眼睛一翻,昏了過去。雲月生手一松,小混混也隨之栽倒在地,抽抽了幾下,不動了。

正所謂殺一儆百,雲月生這一招將這個詞表達的淋漓盡致。一幫小混混雖然打架、見血的事情是經常干,平時打斷別人手腳威脅人的事情也沒少做,但是何時見過斷臂能斷的如此血腥的手法?看着地上那一動不動的“屍體”,再看雲月生向他們走來,嚇的轉身就想跑。

“站住!”雲月生大喝一聲,一幫混混們頓時就是一驚,倒是真的老老實實的不動了。雲月生看看他們,倒是也沒想為難他們,這種事情酒吧、舞廳時有發生,比的不過是誰的拳頭硬,誰的後台高而已。“你們誰是當頭的?”

一時間混混們都用手點指地上的那位,“哦,那你們現在誰說了算?”混混們互相看了一眼,又指地上那位。“除了他!”雲月生一吼,嚇的混混們集體向後一退,趕緊又推出一位來。這個就比較斯文,穿着正規,沒有掛件,也沒有染髮,而且還帶了副金絲邊平光鏡,倒是像個普通的高中學生。

平光鏡看着雲月生,大腿哆哆嗦嗦的來到近前,“這位大哥,真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哥,還請、還請您放我們一馬。”說話的時候倒是還順溜,語帶誠懇,一邊道歉還不停的鞠躬。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打架一般碰上這樣的了,也就打不起來了。雲月生看看眼前的這幫人,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那位,“你們抬上他,走吧。”說完轉身要回吧枱。這時候不停鞠躬的平光鏡突然掏出把彈簧刀,趁着雲月生轉身不備,一下就刺中了雲月生后腰上。血一下就染紅了襯衫,惹的周圍的男女又一陣驚叫。後邊的混混一看陰謀得逞,紛紛衝過來就要對其一頓亂打。

計策是對的,方法也不錯,但是刀子可沒扎破雲月生一點皮。原來平光鏡這刀用力很猛,但是刀扎身上就像扎到鋼板一樣,平光鏡雙手一頓,接着右手藉著巨大慣性在自己的刀子上滑過,斷了半截手指,竄出一溜血跡染紅了雲月生的襯衫。而雲月生之所以會被扎中,那只是因為他沒有躲閃的必要而已。否則以他的身手又怎麼會被這種偷襲擊中?

但是後邊的混混不知道啊,衝過來就要動手。這時雲月生回身抓起正要嚎叫的平光鏡的腦袋,提起來一掄,掃倒好幾個混混,向下一摔,又砸倒兩個混混。左右開工,乒乓一頓,中招就沒一個能再爬起來的。幾秒的功夫混混們已經沒兩個站着的了,他們這才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轉身就跑。剛跑兩步,就覺後背被重物擊中,緊接着眼前一黑,噴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可憐平光鏡剛被當了兵器又被當了暗器,腦袋又被抓出5個指坑,早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看着一地呻吟的混混,不乏胳膊、腿骨折之人,哀嚎不已。雲月生也不在搭理他們,轉身回了吧枱。平時酒吧打架鬧事的很常見,但是能打的這麼血肉模糊、骨斷筋折的可沒見過。這裏酒吧的檔次不低,來這裏的人也大多是找刺激的富家小姐或者闊少爺,眼前的情形雖然血腥,但是絕對符合了周圍人群尋找刺激的心裏。於是周圍響起一陣掌聲,一片叫好。

“打的好,太刺激了!”

“看武打片都沒這麼過癮!”

“哥們!再來一個!”

更有人說道:“今天這身衣服我就不洗了,回家我得掛起來留個紀念。”倒是讓周圍幾人起了響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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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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