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回 比斗

10回 比斗

而沈烈那不溫不火的回答讓季青意識到,沈烈明顯不把九離妖族放在眼裏。

在東古城,還沒有誰敢這麼囂張對九離妖族的人,作為東古城裏最大的勢力之一,九離妖族的利益早就城主易守寒緊綁在一起了,許多九離妖族的魔族武士都到易守寒手下做事,這也導致九離妖族在東古城裏引以為傲的影響力。

沈烈的漠視讓季青臉色十分難看,但礙於沈烈是個高手,他隱忍着不發而已。隨即他的臉色恢復如常,卻在心裏冷笑,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算沈烈是強者又能把他怎麼樣?九離妖族的勢力早就滲透進東古城的每個角落了。

沈烈越是漠視九離妖族,對他來說,越是有利。心思連轉,季青轉過臉來,對楚雲修挑釁道:“楚雲修,你這是在挑釁,我以九離妖族的名義向你挑戰!要麼戰,要麼跪下來!”

就算楚雲修心性沉穩,隱忍慣了,但是面對這樣的季青,他卻是沒辦法再保持冷靜了,但是在這裏打起來……他又有些為難了。雖然他感覺自己的任務可以結束了,但是上面還沒有命令,他也不能做多餘的事。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插了進來:“楚雲修,打贏他,我給你一個金鱗獸的妖丹。”

一直保持沉默的羅莉突開口說道。楚雲修聽完羅莉的話,他的眼裏頓時便露出狂喜之色,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看向沈烈。

“她的話就等於我的話。”沈烈對楚雲修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很溫和,只是沈烈沒想到羅莉會出聲。看起來,羅莉很討厭這個季青。

金鱗獸的妖丹!

季青大驚,對於任何一個魔族武士來說,都不會對金鱗獸的妖丹感到陌生。金鱗獸的妖丹是修魔者的寶物,吃下金鱗獸的妖丹再修鍊,可謂是一日千里!

而沈烈和羅莉竟然擁有金鱗獸的妖丹?這不可能!不過當季青的眼睛注意到楚雲修眼裏的狂喜時,季青便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由的猶豫起來。難道這一男一女真的有金鱗獸的妖丹?

季青就算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楚雲修之所以露出狂喜之色,不是因為有金鱗獸的妖丹,而是因為得到了沈烈和羅莉的認可!

季青的精神有些恍惚,他居然相信了沈烈和羅莉有金鱗獸的妖丹!雖然這是事實,但只要他相信了,就會有所行動。如果之前是因為想教訓一下楚雲修的話,現在他就是為了金鱗獸的妖丹!

“季青,你來找個地方吧,我們好好的比劃比劃。”楚雲修得到了沈烈和羅莉的支持,頓時便來了精神。急不可待的準備一戰!

“哼!大爺我不是說戰就戰的。”說著,他把目光放在了沈烈和羅莉的身上,他想到金鱗獸的妖丹!

沈烈輕蔑的笑道:“如果你能贏……”

“我們走吧,去比斗場!”沒等沈烈說完,季青便急匆匆的說道,話音剛落,他便率先走向前去。沈烈三人跟着季青也向比斗場走去。

“呦!這不是季青嗎?你剛才不是說出城找點內丹嗎?怎麼不找了?”徐應寬調侃道。

季青抬起頭來,得意的向後比劃了一下,“只要我打贏這小子,我就能拿到金鱗獸的妖丹,誰還看得上那些內丹啊!”

“金鱗獸的妖丹!”徐應寬眼睛裏精芒一閃,瞳孔微縮,目光卻落在楚雲修身後的沈烈和羅莉身上。瞬間他身上的殺氣便向沈烈和羅莉撲去,而沈烈和羅莉渾然未覺一般。而他的行為,卻是赤裸裸的挑釁!但自負的徐應寬卻好像沒感覺到自己的行為一挑釁一般,對沈烈和羅莉道:“兩位看上去面生的很啊!”

徐應寬見沈烈和羅莉不做聲,而他們對自己的放的殺氣渾然不覺的樣子,讓他吃不準兩人什麼底細。而像沈烈和羅莉這樣的人都不好招惹,但是金鱗獸的妖丹對和任何任何一個魔族武士來說,有讓人無法抵抗的誘惑力!

徐應寬見到各種妖丹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但是別說用了,就是見都沒見過金鱗獸的妖丹!突然聽說有人擁有金鱗獸的妖丹,即使是心志堅定的徐應寬,也不禁露出一絲貪婪來!

楚雲修壓抑了十年,終於能出上一口氣了,但徐應寬卻在這裏檔着,不由的狠狠地瞪了瞪徐應寬,又對季青道:“少廢話了,還比不比了!”

季青臉色微變,下意識地瞅了瞅徐應寬,連忙找回場子道:“既然你想找死的話,我成全你。”

“先等等!”徐應寬無禮的打斷季青的話,他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沈烈,他現在腦袋裏只有金鱗獸的妖丹!被打斷話的季青連忙閉上嘴,但楚雲修的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

沈烈卻突然笑了,隨即又冷了臉對楚雲修說道:“殺了他們!不用給我留面子!”

在沈烈的眼裏徐應寬就成了空氣。

徐應寬瞳孔微縮,他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人敢用這種無禮的態度跟他說話了,他在九離妖族身份尊貴無比,就連他的恩師都對他十分客氣了,但是沈烈的無禮和漠視激怒了他,“你們三個都該死!”

徐應寬的聲音冰冷如刀,沒有任何徵兆的射出一抹黑光,從離沈烈眼睛不到一寸的地方揚起一把白玉色的刀。正在他為自己的的偷襲得意時,以為他的刀可以刺中沈烈,卻聽到“叮”的一聲響。

徐應寬手裏的白玉色的刀被一把牙黃色的舊骨刀正面擋下!沈烈猛然與他對擊一下,徐應寬大驚。沈烈既然出手了,就沒算給徐應寬任何一絲機會!對沈烈來說,九離妖族的第一高手什麼都不是,而且魔族,他本來就沒打算要放過。

而且就算是九離妖族的族長在沈烈的心裏這路邊的甲乙丙丁都沒有什麼區別。誰會在意一個死人的身份嗎?

沈烈手執萎蛇刀如影隨行的貼在徐應寬的身側,身形鬼魅如閃電般模糊不清。他這樣貼着秹應寬,其實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有了沈烈和羅莉的撐腰,沈烈還是先動手的,楚雲修便沒有顧忌的大吼一聲便向季青季青撲去。

比斗場頓時變得一片混亂,還沒有進入比斗場上便打起來的情況不多見。但這些魔族的人只是亂了一會,便恢復了正常,他們停下來,遠遠的把沈烈等人圍了起來,隨後一臉興奮的看着比斗。

雖然他們不認識沈烈,但是徐應寬在東古城比斗場可是不敗的戰神!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看到有誰勝他半籌!而且他已經很少下場比試了,現在能看到徐應寬出手,已經讓人很興奮了!

徐應寬生性冷酷無情,對待對手也從不手軟,被他殺掉的魔族武士不計其數,沒想到還會有人敢向徐應寬挑戰!而且看上去實力還不弱,他們怎麼會不興奮!

更有人暴料道:“聽說他們的賭注是金鱗獸的妖丹!”

但是人人群里卻有人置疑道:“金鱗獸的妖丹?你腦子被XX抽了是不是?誰有金鱗獸的妖丹,還不自己用了!”

剛才有人聽到沈烈他們提到金鱗獸的妖丹,便反駁道:“我好像聽到他們說是金鱗獸的妖丹!”

金鱗獸的妖丹可是無價之寶!萬金難求的無價之寶!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不管這是不是真的,但是光聽着,就足夠讓他們尖叫了,反正不管是不是真的,金鱗獸的妖丹都到不了他們的手上,那可是徐應寬看上的東西!所以這消息是不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眾人,好像是往空氣里加了一把火一般,氣氛頓時逄溫!許多人都耐不住心裏的狂熱,而扯開了衣服領口,從內底迸發出來的燥熱,讓他們的呼吸變得粗重,比斗場上頓時又變得更狂亂了。而在這裏的魔族,有誰是善良之輩?又有誰手上沒沾過血的?又有誰沒幹過殺人越貨的事的?

沒有!

粗重的呼吸在傳入這些魔族武士的耳中,是那樣的刺耳。但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些聲音,所有人都被比斗場裏的戰鬥把注意力全部都吸引過去。粗重的喘息聲漸漸淡去,逐漸變得安靜下來,那突然降臨的安靜,讓比斗場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圍觀的魔族武士們的眼睛裏儘是駭然,他們不能想信他們看到的!不敗神話居然被人輕而易舉的完全壓制住了!

是完全的被壓制住了!

在漫天的刀影中,徐應寬岌岌可危!當他的玉白色的刀與沈烈那看上去有些破舊的刀相接時,都會發出讓人心口發悶的響聲!甚至讓人以為,沈烈不是在用刀,而是在用重鎚,而刀與刀的相交產生巨大的響聲,不由的讓人心神悸動!

在他們的心裏如戰神般無敵的徐應寬,竟然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里!居然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所有人的貪婪之心,在面對沈烈這強大到讓人窒息的實力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這人是從哪來的……”有人失聲的結結巴巴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比斗場中是一片死寂。

而羅莉則是看熱鬧似的看着看着正在打鬥的兩組人,光是徐應寬能在沈烈手上堅持這麼久,就足以讓她對徐應寬刮目相看了。而沈烈的動作式飄忽不定,但是徐應寬的防守卻依然滴水不漏。

白玉刀被徐應寬發揮到極致,他的身影都籠罩在漫天飛舞的刀影之中。輕靈的刀影,在萎蛇刀的狂暴攻擊下,雖然每一次好似給人的感覺都是岌岌可危,但是都硬生生的挺過去了。

徐應寬的肩肘動作極為靈活,能夠從很多讓人意料不到的角度刺過來,而他的這些招式,讓沈烈耳目一新,頓時便覺得有趣,玩心大起。

楚雲修和季青的戰鬥卻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他們兩個如火如茶的比拼着,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但是說到戰鬥招式之精,季青遠不及徐應寬,季青的很多招式都是華而不實,但比之楚雲修卻要出色很多。楚雲修更多的時候,甚至不惜用兩敗俱傷的打法,而正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給季青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雖然楚雲修處於劣勢,但是羅莉卻對他還是頗為欣賞的。楚雲修的戰鬥招式偏於實用,看上去並沒有季青的招式那樣炫目而華麗,甚至在更多招式顯得有些粗糙。可如果讓羅莉在兩人之間選擇誰會勝出,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楚雲修!

楚雲修的招式有很多地方還不夠成熟,但是他卻開始找到屬於他自己的戰鬥風格,雖然這種戰鬥風格還很粗糙,但是在招式與招式之間卻是沉穩大氣,這卻讓羅莉感覺眼前一亮。

而且,沈烈還注意到,就是在戰鬥開始之初到此時,楚雲修都在不斷的調整他的風格,而那之前有些粗糙的地方,也逐漸變得圓潤了很多,可以看得出楚修雲比所以不敵季青,是因為他戰鬥經驗不足。

“叮!叮!當!當!”

密集暴雷的悶響聲,令人擊在心口,壓抑得人透不過氣來。

徐應寬壓根沒想到,某一天他被逼到如此狼狽的境地。作為九離妖族這一代最厲害的武士,他的實力在幾十年前,便在九離妖族中無人能敵。他覺得九離妖族的修鍊再也沒有辦法讓他的實力提高一點。

生性不服輸的徐應寬便毅然的選擇到比斗場磨鍊自己的實力。很快的他便洗去了自己身上那些武技青澀的地方,而在隨時都會失去生命的比斗場上,他也越發的冷酷無情了,同時他的實力也在突飛猛進的提高着。

但是從他學武到今,他從來就沒有一回像今天這樣的狼狽,還有那讓他感到絕望的無力感!這樣無力的絕望,卻也只是在他的腦袋裏一閃而過。而後他的心裏便沒有任何一絲雜念,沈烈的攻擊像風暴一般向他襲去,甚至壓得他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了。如果不是他在這幾十年裏,他的實戰經驗在比斗場裏洗鍊一番,在沈烈這種強度的攻擊下,他可能連兩息的時間都堅持不下來。

但現在,在徐應寬的心裏,卻也不會因為他在沈烈手上堅持這麼久而有絲毫的得意。他已經把所有的精力,全都集中於防守住沈烈的攻勢上面了,連一絲其他的想法都來不及想。每次他的招式都被沈烈輕易擊碎,輕鬆的就好似是他像一個新手一般。

“叮!叮!當!當!”

沈烈的攻擊速度越來越快,快得令人目不暇接!這幾乎讓人崩潰的速度越來越快,似乎沒有極限一般只能說明,沈烈還沒有用到全力!而沈烈還掌控着攻擊的節奏!忽然徐應寬他有一種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自己就像是大神腳下一隻渺小的螞蟻一般。

沒辦法戰勝對手的頹廢感忽然充斥在他的心頭。

雖然手上還在不斷的揮動着他的白玉刀,但他的精神在此時,好像被撕開了一般,茫然的不知道該如何了。

而在戰鬥分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何況徐應寬的對手還是沈烈這樣的高手!幾乎在徐應寬精神恍惚的剎那間,就被沈烈抓住了!

沈烈手上的萎蛇刀看似輕飄飄的一揮。卻好似是毒蛇的信子一般,閃電般的纏向徐應寬的脖子上!

圍觀的人看到此景,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驟然變成了白色!

萎蛇刀看似輕飄飄的從徐應寬刀影間錯過,卻在刀影間的空隙里鑽到裏面,近了徐應寬的身,在徐應寬的脖子上停下了一道血痕!

“撲——”

一蓬血霧從徐應寬的脛間飛出,而萎蛇刀正滴下一滴滴血來。在場的眾人也終於明白了,那洗不去的黃色,是鮮血留下的印記!

忽然,一群人從比斗場入口魚貫而入,他們正好看到徐應寬被殺的這一幕,頓時驚呼起來。

“大哥!”

“老大!”

“寬哥!”

“徐應寬!”

這些人的眼睛“騰”的一下便紅了,東古城是他們的地頭,九離妖族的人會在東古城內被別人隨意的殺死?而且還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不是欺負到他們家門口了嗎!

“大家不用和他們講道義!一起上去幹掉他們!”

一人的話音剛落,其他人沒有任何猶豫的,這些九離妖族的魔族武士們便一哄而上,沖向沈烈和楚雲修。

羅莉眉頭微蹙,她的手迅速的伸到腰間,清脆的鞭子抽空的聲音忽然響起。隨即一陣慘叫便在人群中響了起來。

羅莉一出手,便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而羅莉溫柔的眼睛,此時也彷彿剎那間變得凜然如冰!羅莉的手沒有任何的停頓,就像平時的戰鬥一般,手拿藍色結帶,上下揮舞着。

突如其來從後面襲來的攻擊,讓他們一下都被打懵了。

當沈烈提着他的萎蛇刀沖入這群九離妖族魔族武士之中時。

羅莉的藍色綾帶柔弱如一波波的水波,但那看似軟綿綿的藍色綾帶,卻一道更勝一道的力量讓九離妖族魔族武士吃了一個大虧!而那凜冽的冰藍色,與猩紅鮮血形成顯明的對比,更突顯了凄厲與血腥!

萎蛇刀輕易的洞穿了一位九離妖族手上的盾牌,沒有一點偏差的刺入那人的心臟,在那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沈烈漠然抽出萎蛇刀,帶出一蓬猩紅的血霧。他的手腕輕巧轉動,萎蛇刀精準的又插入一位九離妖族魔族武士的脖子。沈烈的萎蛇刀一沾即離,隨後對方轟然,而沈烈卻在這時,萎蛇刀已經連續刺穿三個人的心臟。

九離妖族魔族武士身上那堅固的護甲,在沈烈那有些泛黃的萎蛇刀面前,脆弱得好像是紙做的一般。

沈烈自然下垂的左手驟然張開,從手上飛出五道極細的雷光。這五道雷光就像是失控的烈馬一般,驀地飛了出去。

而兩名魔族武士只覺得身上一麻,他們的動作不由一僵。還沒等其他的九離妖族魔族武士反應過來,他們就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同伴的脖子,出現一抹細長的的血痕,隨即從上面流下的血越來越多。

九離妖族魔族武士看着自己的兩個同伴的血灑了他們一身,而與此同時,他們也覺得自己脖子上傳來一陣劇痛,用手摸摸脖子,卻是覺得自己眼前一黑,便也跟着倒了下去。

短短的幾個呼吸間,便已經有數位魔族武士倒在他們面前,那些看熱鬧的人紛紛露出驚容,面如土灰的驚恐地盯着沈烈三人!比斗場裏,每一個人臉色都沒有了血色,他們驚懼的看着沈烈,下意識的向後退。

沈烈的出手速度,就把他們所有的人驚呆了!

不知道是誰先失控的驚叫一聲,隨後這聲驚叫傳遍了整個比斗場。隨後圍觀的人,再也沒有一個自視自己的實力高而留下來看熱鬧了。

眨眼間,沈烈周圍就沒有一個人。逃的逃,死的死。在沈烈的四周,到處都是血。沈烈的神色如常,從容走向前。

現在四周安靜的針落可離!這讓來看看這裏騷亂是怎麼回事的易守寒城主的城衛軍隊長許林然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

許林然是易守寒城主摩下城衛隊的魔族武士,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怕誰,可看過現場之後,他的心還是為之顫抖!現在他寧願現在去戰場上殺戮。也不願意麵對沈烈!而他更沒有想過,他也會對除了易守寒城主之外的人感覺到畏懼!甚至比畏懼易水寒還要畏懼沈烈!

許木然的身體不聽使喚的打着哆嗦,當他的目光觸及沈烈身上的時候,他本能的躲閃着。他暗暗的咬傷了自己的舌頭,終於恢復了行動能力。

然後許林然一臉心悸的離開了這裏。

楚雲修的像是破舊的風箱一般“呼呼”的喘着氣,渾身都是血的他,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衣服早就成了碎片,但是他依然興奮!因為他終於把季青殺了!而且是靠他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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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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