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幸福哭泣 第七章 危險處境
顏羅王把蘭心帶入會賓樓,他知道會賓樓雖是妓院,裏面卻隱藏着很多靈色教的教眾,且有路喜喜和虎將這隻老狐狸在,他也就很放心了。
路喜喜要留他在會賓樓過夜,可他心裏擔心紅珠她們,就別了會賓樓,回到院宅。
紅珠問他如何了,他說無妨,卻自己去睡了。躺在床上,卻擔憂起那兩母女來,想到劉福生和鷹龍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即使以後殺了他們,兩母女所受到的傷害也無法彌補吧?
他心裏想到二娘和二姐被強姦之事,頭就感到劇痛,幾乎要爆裂開來,狂吼一聲,雙拳擊在床板,把板也擊塌了,他從床上掉下來,躺在地板上,無法入眠,只是想着李清玉,或許當初真不該把李清玉留在劉府里。
然而,事已至今,李清玉到底如何了呢?
李清玉是在熟睡中被迷香迷昏的,當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在一個點着油燈的地下室里,只有她一個人。她試着運功的時候,發覺自己全身的功力被封住了,且穴道被封,她根本就無法動作。
在地上躺了半刻鐘,地面的機關開了,她看見劉福生抱着她的母親躍跳下來,她就明白了一切,但她啞穴被封,雖怒卻不能言。
劉福生把金葉放在她旁邊,然後就解了她們母子的啞穴。
李清玉怒道:“劉福生,你到底要做什麼?”
劉福生陰笑道:“我要做什麼,你待會就知道。”
他從地下室里的桌子上提過一壺茶,就照着金葉的臉潑了。
金葉醒來,看見此情景,道:“福生,這是怎麼回事?”
劉福生陰笑道:“你大概不會忘記曾經也被迷昏過一次吧?”
金葉驚怒道:“那是你做的?”
劉福生得意地道:“正是,本來那時想與三龍一起姦淫你這郡主的,後來有些不好的預感,且為了替自己留條後路,所以沒有,但是這次不同了,就讓我好好地享受你們兩母女的肉體。我在京城的時候,可是摘了你們府上不少的小丫頭,就差沒采你們母女花了,哈哈!可惜你的女兒被那黑雜種先採了,還種下了黑鬼的種,叫我恨得要殺他千百遍。”
金葉嘆道:“虧我一直相信你,早知當初,真該信了顏羅王的話。”
“是嗎?我倒想問問,我後來從水龍的口中得知你當時雖沒被他們姦淫,卻是吃了淫葯的,不知是誰為你解去身上的淫毒的?”
金葉驚惶失措地道:“干、干你什麼事?”
劉福生笑道:“我想一定是黑雜種,因為那時救你的人是他。想不到那黑鬼有如此的艷福,不但得到你女兒的處子之身,還得了你的身體。這段時間我一直觀察你的行蹤,發覺你與黑雜種暗地裏幽會了好多次,每次都和他睡上一整晚,你可真是欲求不滿啊!就讓我也來滿足一下你吧!順便安慰一下你的女兒。”
金葉怒極攻心,竟無言以對。
李清玉也料不到自己母親會和顏羅王有那般的糾纏,不知是驚還是怒,久久才道:“娘,劉福生說的,是不是真的?”
金葉道:“都到這種地步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當時我被劉福生擄去交給蜀山三龍,娘不從,他們喂娘媚葯,娘神志不清的,等娘醒來的時候,已經和顏羅王做了那事了。”
“那你為何後來還找他?”李清玉生氣之極。
金葉道:“清玉,求你別問娘了,娘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爹,可你爹也對不起我,他一生有過的女人起碼有二十個以上,可他從來不向娘坦白,他以為他騙得了我。雖然很多都是露水姻緣,可也有些是常伴他身邊的,其中之一就是四侍中的荷葉,你爹以為我不知道他和荷葉的事情,但我卻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只想等他親口跟我說,我就原諒他,可他從來不說,背着我做出那種事。還有,就是這劉福生的娘,你爹在我之前,就曾和蘭容有情,在我之後,仍然有情。”
提到蘭容,劉福生感到一陣心虛,他吼道:“臭娘們,你提我娘幹嘛?我娘怎麼會與李福那笨蛋有情?”
金葉冷笑道:“沒有情嗎?哼哼,劉福生,你今要姦淫我,我也當被狗咬了一口,可你不得碰清玉。”
“老子偏偏就要把李清玉往死里操,這輩子還真沒操過大肚婆娘,現在老子就操給你看看!”劉福生淫笑着朝李清玉走過去,雙手就要撕李清玉的衣服。
金葉突然道:“劉福生,你這畜生,清玉是你的親妹妹!”
劉福生彎着的身體陡然一直,臉面青白地看着金葉,吼道:“你胡說!”
李清玉也慌急地道:“娘,你騙人,我怎麼會有他這般的哥哥?”
金葉道:“這事我一直忍在心中多少年了,一直當作不知道。劉福生,你想想劉賢達為何這麼多年來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就應該料到劉賢達不可能生出你。我的夫君是因為當年被靈色教主絕了生育能力,所以我才只有清玉一個。但是,劉賢達從一開始就沒有生育能力,你娘在嫁給劉賢達之前,就懷有一個月的身孕,那是我夫君的。你想想他為何對你那般好,想想你到底長得和誰比較像,或者立即回去問問你娘,就可以知道我沒有說謊。”
劉福生情緒激動,道:“你說謊,我娘她不是也生了蘭顏嗎?”
金葉一楞,道:“你那個妹妹,我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但絕不是劉賢達的,也不是我夫君的,這事只有問你娘才知道。”
李清玉道:“不必問了,我知道那孩子是誰的。”
“誰的?”金葉和劉福生異口同聲道。
李清玉平靜地道:“蘭顏是顏羅王的孩子。”
劉福生突然狂笑起來,出了地下室。
至四更時分,劉福生又回來了,臉面陰沉,他開口道:“我回去問了我娘。”
金葉緊張地道:“你娘是怎麼說的?”
劉福生突然一腳踢在了桌椅上,吼道:“和你們說的一樣,你們得意了吧?!”
“那,你把我夫君怎麼樣了?”
劉福生道:“我只是把你們迷昏而已,只想嫁禍給黑雜種,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殺李福。殺了他,誰去找黑雜種的麻煩?但是現在想想,這事根本無法嫁禍給他,但我還有最後的招,非取黑雜種的命不可。”
金葉道:“既然你知道清玉是你的親妹妹,你應該無所恨的了,為何還要做得這般絕?”
劉福生冷笑道:“無可恨嗎?那我娘怎麼回事?他比我還小,卻叫我娘替他生了個女兒,這難道不是恨?我以後該叫誰做爹?劉賢達?李福?顏羅王?我娘她跟我說她想跟顏羅王,求我原諒她,你說我該怎麼辦?如果當初只因為清玉而恨顏羅王,我現在的恨,比當初要大十倍。”
李清玉道:“你錯了,你並非因我才恨顏羅王的,你在我之前,就曾經陷害過他,劉敏的貞操是被你奪去的,可你卻嫁禍給顏羅王,後來又因劉賢達之事,你更是恨他入骨,不僅是因為我,別把罪過都加在我身上。”
“你給我閉嘴,你現在沒權利說我,我是你哥,你給我閉嘴!”劉福生雖然極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李清玉確確實實是他的妹妹。
他本來就奇怪,劉賢達妻妾也有四個,為何只生了他,而二十多年後,他娘才又生了一個妹妹?且自己長得不像娘,也不像劉賢達,如今一切明了,他根本就不是劉賢達的兒子。
李清玉也怒道:“你根本就沒資格做我哥,我哥會這般對待我和我娘嗎?”
說到這句,她幾乎哽咽起來了,任她多驕傲多堅強,遇到這種事情,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淚,為何劉福生這樣的人竟然成為她的親哥哥了?
劉福生一時也無言,他出了地下室,提筆寫了兩張字條,一張給顏羅王,一張給鷹龍的。
然後,劉福生就回到地下室,道:“我不對你們怎麼樣,但我會讓你們看到黑雜種的人頭,你們等着瞧吧!”
午時,鷹龍和羅薇到來,劉福生把他們領到地下室。
鷹龍二人看到地上的兩女,鷹龍笑道:“小兄弟,你果然有一套,把這絕色的母女也弄過來了,不知兄弟是否嘗過她們的鮮味了?”
劉福生不發話,只是問道:“黑雜種如何?”
鷹龍道:“那小子不會甘心把人頭砍下來給你的,但有這兩母女在我們手中,他小子也不敢亂來。”
“很好,就讓他再緊張一兩天,到時再取他性命。你們還沒被他們發覺吧?”劉福生問道。
鷹龍道:“我想他們應該沒有發覺我們的不對勁,但我們跟在他身邊,也無從下手,那裏高手太多,就連做飯的人都是高手,與其躲到他們那裏,倒不如跑出來。當初想暗中下手,不料黑雜種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是勢傾一方的,整個小小的院宅佈滿各派的精英,我們只得表現得乖乖的,動也不敢動一下。”
劉福生冷笑道:“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
鷹龍道:“那黑雜種在很小的時候,就令人產生一種發寒的感覺,何況是現在的他?若說不怕,也不會躲在他的屋檐下了,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但我最近老覺得有人跟蹤我,所以你得手之後,我還是趕緊走為妙,省得被黑雜種捉個正着,被他砍成肉醬。那傢伙現在強得叫人不敢*近,當初真該宰了他。若當初了結他的性命,我的兒子也不會死了。”
劉福生道:“現在說這些也不濟事,還是想想如何能夠殺了他吧!如果他自己不願意砍下他的頭,那隻好我們來砍了,有這兩母女在手,我想足可以要挾他做很多事情。”
鷹龍道:“如果再加上他身邊的一些女子就好了,比如他的娘和他的兩個姐姐。”
羅薇道:“你別打紫玫和芙兒的主意,怎麼說她們也是我的親妹妹,你已經害了我一個妹妹,還想害她們?”
鷹龍罵道:“什麼時候了,你還替她們着想,她們可有替你着想過?”
羅薇怒道:“那我給你生個女兒,讓你強姦好不好?”
鷹龍冷笑道:“如果你能下蛋,你早就下了,何必等到現在?老子都絕種了。”
羅薇道:“是你自己沒本事的,怪得我?”
劉福生道:“你們兩個別吵了,落到黑雜種手裏,你們都是死,冷靜下來想想如何整死黑雜種吧!他若死了,你們以後要做什麼,都容易許多。”
李清玉怒道:“如果你害死他,我這輩子都不原諒你,也不認你。”
劉福生怒道:“誰要你認了?走,我們上面說去,這兩個娘們煩死了。”
“我倒覺得她們很可愛。”鷹龍淫笑道,可他還是跟着劉福生躍跳到外室。
外室是一個小房間,三人上來,劉福生就把地板蓋上,搬過柜子把那出口壓了,“這裏是城北的破巷,住這裏的人都是一些散工和窮人,且這隻有兩間房子的小院破落不堪,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裏,我想他們一時也不會找得到。”
三人坐在舊桌旁,開始商議。
鷹龍道:“此事得儘快了結,黑雜種的眼線太多,我怕他還是能夠很快地找到這裏。”
羅薇道:“那小雜種絕不會自殺的,量誰也不會做那麼笨的事,但是,如果叫他單獨前來,然後以那兩母女要挾他,再廢了他的武功,他就可以任我們折磨了。”
鷹龍罵道:“這種餿主意,毒龍早已經用過,可最後死的還是毒龍。”
羅薇道:“那是因為毒龍做了多餘的事,他一到,我們就控制住他,他又從何反抗?而且有他在我們手中,他的那些女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你說說,除了這樣,你還有什麼方法?難道你親自去殺他?若你有這種本事,也不必東躲西藏了。”
“臭娘們,我沒本事,當初你為何求我?”
“呸!當初你對付小孩子還行,現在連屁都不是,你拿哪點跟黑雜種比?拿你卵蛋?他比你大得多!你若殺了小雜種,我就服你,殺不了,就不要說大話。”
“你們要吵,到外面去吵,想死就吵得天翻地覆。”劉福生怒極了。
鷹龍和羅薇也不敢反駁他,因為現在的劉福生經李福親授,武功誠然在鷹龍之上,鷹龍只得忍氣吞聲,道:“看來只好用這娘們的笨計了。”
劉福生想了想,道:“就如此,讓他單獨一人前來,然後準備好散功粉,逼他喝了,再封住他全身大穴,把他綁個嚴實,用他來威脅他的那群女人,比這兩母女有份量得多。這兩母女只能威脅他,卻不能夠威脅他身邊的人。”
鷹龍道:“如果他到時不受我們的威脅,來個玉石俱焚呢?”
劉福生肯定地道:“他不會,我了解他這個人,雖然很恨他,但不得不佩服他的為人,這傢伙是個非常重情重義的人,這兩母女與他都有情,而且是很深的情,他即使死,也會救她們的,只是我也清楚,哪怕死,在死前,他也會殺了我們。”
鷹龍道:“你害怕?”
劉福生冷笑道:“走到這地步,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鷹龍道:“那就好,在此之前,咱們好好享受那母女的肉體,你選哪個?”
劉福生冷眼盯着鷹龍,道:“假如我兩個都不選呢?”
鷹龍笑道:“正好,我兩個都想要。”
劉福生冷然道:“她們只是用來威脅黑雜種的工具,等殺了黑雜種,我就放了她們。你若敢碰她們一根汗毛,我首先殺了你。”
鷹龍臉呈黑怒,道:“劉福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要撕毀合夥關係?”
劉福生切齒冷笑道:“你如果想這樣,我奉陪,老子近來覺得生着無趣了。你願意的話,我現在就陪你去見黑雜種,看看他先剁了誰!”
鷹龍氣一泄,軟了下來,道:“好吧!我們別窩裏反,我不碰她們就是,我知道你想獨吞她們,也就讓給你好了。是了,你要不要嘗嘗我妻子的肉體,她可是難得一見的白虎哦!”
“白虎女?”
羅薇媚眼拋給劉福生,鷹龍就道:“薇薇寶貝,把你的寶貝露給劉公子看看。”
羅薇當即除下褲子,劉福生看得眼睛發光,朝鷹龍道:“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抱起羅薇就把她丟到一旁的床上,鷹龍雙眼露出兩道寒芒,看着劉福生壓在羅薇身上,他就退了出來,走入鄰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