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恣意探花
外面傳來方亮的呼喝:“幸子,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出來!不然就開槍了!”
我知道我臨走時的那句“如有異動,可就地殲滅!”的命令可令幸子和我瞬間成為篩子網,我急忙說:“方亮嗎?是我,你退下去吧,這裏沒事!”我說話的同時,身子迅速飛起,把富察雲影摟在了懷裏,抱着她衝進了浴室。
她拚命地掙扎,雙手舞着雙槍,不知道怎麼調回頭對付我。我把她一松,手立刻握住了雙槍,把槍給她拿了下來,扔到了浴室旁的放衣服的小床上。
方亮大概是聽到了室內打鬥的聲音,急忙問:“萬歲,有什麼問題嗎?”
我現在是嬌香滿懷,兩隻大手已經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軟處,正在大施淫威,嘴裏說:“沒問題,幸子小姐要跟我切磋一下中國功夫,我們在比試吶!你去看好那幾個日本姑娘吧!”
聽見我輕鬆地話語,方亮帶人走了。
聽見那踢踢踏踏地腳步聲漸遠,姑娘鬆了口氣,低聲說:“好了,我的小祖宗,沒事了,你放開我吧!咱們說點正事!”
嘿,拿我當三歲孩子吶?我把她抱回到卧室的大床上,邊走,手也邊柔捏那醉人的柔軟,嘴裏嘖嘖地說:“好,太好了,手感不錯,不軟不硬,今天晚間我是有玩的了!”
姑娘還在拚命地掙扎,嘴裏也低聲地罵道:“大色鬼,大淫賊,大壞蛋!快放開我!”
我笑着說:“小姐還真是看得起我,一次就交給我色、淫、壞這三項任務,我總得落實一項啊!任務太多了,不好一次落實完,咱們就先落實頭一個吧!大色鬼?怎麼個色法呢?是不是姑娘得告訴我一下啊?我長這麼大還真不懂這什麼是色鬼,又怎麼才稱得上大?還請小姐不吝賜教!”
姑娘掙扎着低喊:“你什麼不懂?裝什麼清白?你摸人家身子不是色鬼是什麼?你把人家這麼摟着還不是大色鬼呀?”
我連忙說:“謝謝小姐指教,我知道怎麼幹了!現在咱們馬上就開始!我一定當個名副其實的大色鬼!讓小姐你從心裏滿意!”
姑娘急忙喊道:“你想幹什麼?快鬆開我!”
我把嘴伸到她那嬌媚的臉上親了一下,笑着說:“當然是得表現一下我這大色鬼的能力了!”
說著我騰出一隻手,哧地一下就把她的下衣扯碎了,露出了姑娘的似雪欺霜的小翹臀。
姑娘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我乘機哧地又撕了一把,她的一雙高挺柔嫩的小雪山就顫顫微微地露了出來。那動人的波暈,顫得我好懸沒把鼻血噴出來。
她急喊:“你不可以啊,我還是女兒身吶!”但聲音壓抑着,似是怕驚來什麼人。
我壞壞地把手伸到了下邊,立刻一份驚心動魄的柔軟就摁在了我的手下:“哇,還真是新鮮得冒熱氣的熱粘糕啊,真應該趁熱吃一口啊!看來我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她低聲喝道:“載湉,你再胡鬧我就不幫助你了!”
嘿,都到這時候了還拿那鬼話唬我!我的手在那柔軟處柔了柔,笑着說:“姑娘發育的很不錯呀,恰到好處,真是迷死男人的好東西!嘿嘿,現在是該我幫助你的時候了,你說你為了給我送這份熱粘糕,從崆峒山跑到這,萬里送粘糕,禮重,情意也重,我要是再沒點什麼表示,豈不真的枉費了卿家一片心了嗎?這麼大的禮我再沒什麼表示,人家豈不要說我不是男人了嗎?”
她還在掙扎着:“載湉,你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我們有血緣關係,我是你的小姑,你不能欺負我!那載濂亂倫已經遭了報應,你別走他的路!”
媽耶,憑白無故多出個小姑!唬誰呀!我傻呀?在這個世界裏,我哪來的姑呀?再說了,你姓富察,又怎麼會成為愛新覺羅子弟的姑呢?
想到這,我撲哧一聲笑了:“那就更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麼漂亮的小姑姑,讓別人摟着,我還真是不太甘心!”說著又連撕了幾把,一隻一絲不掛的小肥羊出現在床上。
我大喊了一聲:“哇噻,太美了!”眼睛都看直了。
這小丫頭確實是美奐美倫,漂亮得讓人都不敢輕易褻瀆。
那白玉脂捏成的身子,不肥不瘦,那高聳的秀乳像漫漫雪地里突兀而起的兩座姊妹峰,峰頂上恰逢時令,紅梅盛開,讓人留連難返。那瘦不盈握的小蠻腰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雪峰下,那漢白玉的坦處在微微的跳動,似是為愛而激動,為情而欲狂!那兩條修長的玉腿似可以看見那微動的血管在流動。我情不自禁地贊道:“美哉,影兒!”
她渾身一顫,鼻子輕哼一聲,美眸漾波,聲帶嬌顫地說:“載湉,你聽我說說好不好?我真是你的姑姑啊!你這樣可是對祖宗的褻瀆啊!快給我蓋上,你讓姑姑還怎麼面對家人啊?”
我撲哧一聲笑了:“什麼狗屁姑姑?我傻呀,你要是文宗皇帝奕詝的女兒,哪還有這麼粉嫩?那文宗都死翹翹五十多年了,就是遺腹子,今天也五十多歲了,牙都該掉了,還有這麼迷人的身子?誰信啊!何況就連康熙爺都把他的姑姑給娶了,還說‘姑母既不是母親,又不是朕的女兒,也不是朕的同胞姊妹,算什麼亂倫?封姑母做妃子,可以免得她出宮吃苦,有何使不得?朕既是一國之君,難道連朕的親姑姑都保護不了嗎?難道這點事都決定不了嗎?誰也別說了,朕就是要娶她,朕就是要封她為妃。’他就硬是把他姑姑封為了淑妃。他還是文治武功標炳千秋的皇帝吶!我載湉要不學學他,能對得起祖宗嗎?能對得起這美艷絕倫的小姑姑嗎?”
我的話把她氣得眼裏厲芒似能殺人:“大色鬼,你真是歪理張口就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我一面說:“我不讓小姑姑受委屈,盡孝儘力,是在替天行道,哪個天那麼不懂事會來打我、劈我呀?再說了,在中華帝國,在澳商帝國,我就是天,誰敢奈我何?”一面運功於身,盡顯王者氣勢,竟把她看得一呆,眼中的厲芒頓失去處。
我把她的穴道一點,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站在那裏不慌不忙地解開衣服扣。
她的美眸睜得好大,看着我一件件脫下衣服,露出那高聳粗大的某物,她驚喊道:“你別不信,你知不知道乾隆爺和大臣傅恆的妻子福如的戀情?你知不知道他們有個兒子福安康?我就是福安康的後人,按輩份我比你高一輩,不是你姑姑又是什麼?你把我收進宮,有人閑話,你別後悔!”
我爬到床上,落下紗帳,躺到她的玉體旁邊,把她往懷裏一摟,笑着說:“你就是福安康的後人,那也是幾輩子前的事了,早就出了五服,從道德上說也沒問題了!何況福安康的事只是民間猜測之說,是野史里杜撰的,信不得的!朝廷里根本沒人信此,所以老祖宗在載濂娶你姐時並沒幹預,你這借口原不值一文!算了,你既然給我那麼多的頭銜,今天我就先落實這大色鬼的名頭!剩下的時日還多,什麼大淫賊、大壞蛋,咱們一點點再落實,我可決沒有絲毫漫待之心!剛才你告訴我了,把你摸了,摟了,就是大色鬼,那咱們今天就好好摸摸!反正長長的夜,耐耐的性兒,載湉一定要伺候好美麗的小姑姑!”
說完我的大手就開始在她那豐滿修長的身體上遊動起來,最後捏着她的小臀瓣,閉上了眼睛。
她哭喊道:“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呀,人家不是說了我們不會有結果的嗎,你怎麼還要動強啊?”我使勁捏了一把說:“閉上眼睛,都三更多天了,睡吧!有沒有結果別人說了不算,一切都在你
我!好了,今天我先摟着姑姑好好睡一覺吧!”
她哭着說:“你快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你這算是怎麼回事?”
我說:“你快閉上眼睛吧,你要再說一句,我現在就把你的身子給破了!”
大概她也真的怕了,不再吱聲了,在我的懷裏漸漸地睡著了。
醒來,天已經大亮了,她還躺在我的懷裏,但大眼睛睜得大大的,正緊盯着我。看見我醒了,她忙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不對呀,她的穴道早該解開了,她怎麼還偎在我懷裏呀?她應該一走了之呀!我動了動身子,才發現壞了,這禍水還真沾身上了。
她的一條肥嫩修長的纖腿纏在我的身上,一隻玉手,捏着我的巨大,另一隻手摟着我的虎腰。
我笑着說:“喂,小姑姑,你怎麼攥着你侄兒的寶貝呀?這可是亂倫的大罪呀!”
她的臉變得嫣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但人卻沒動,只是那隻小手使勁捏了兩下。
我拍了拍她的小翹臀說:“快起來吧,你那乾爹交給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吶!”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知道他交給我的任務是什麼?”
我說:“不就是想拿我的一件什麼東西嗎?”
她往我懷裏靠了靠,把一對雪峰緊貼在我的胸上,然後說:“他就是讓我陪你睡覺!這不已經實現了嗎?”
“就這麼簡單?他費盡千辛萬苦,從中國找來個千嬌百媚的小姑娘,就為了送給我當老婆?天上沒這麼大的餡餅砸我吧?都說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又何苦來哉?”我懷疑地問。
她也笑了:“知道就好!我們這次行動就是接近你,想辦法跟你睡覺,然後盜取你的玉璽!可我早知道那玉璽根本不在這裏,他們日本人和咱們中國人的心態不一樣,他們覺得世界上誰也不能相信,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他們一直認為那玉璽就在你身邊,不能離開你的身子。所以他們通過幫你尋妃,讓一些美女接近你,然後讓我混到裏邊,千方百計讓我得到你的賞識,然後乘機盜走玉璽!”
媽媽的,鬧了半天是打我玉璽的主意!咦,他要玉璽有什麼用啊?
“怎麼?知道怕了吧?更可怕的還在後邊吶,你小心着點吧!”說著。她摟緊了我,呼吸急促地把臉貼在了我的胸上,半天才氣息平穩,輕輕地說:“反正我已經讓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這輩子也逃不脫你的手心了,我就把實話都告訴你吧!我不是那個幸子,他們確實有個日本姑娘幸子,是前日本將軍大山岩的女兒,不過她已經被我師傅給關進了地牢,她長得有點像我,化名張香玉,到中國名義上是學藝,實際是組織地下組織,收集情報。這次他們實施代號為《移花接木》的計劃,日本政府調她來新西蘭,接近你,用色藝麻痹你,鑽進你的被窩,盜出玉璽,然後殺掉你。再以他人代替你執掌大清和澳商帝國,然後逐步誅殺愛國人士,控制朝政!師傅是用迷心術逼那幸子把事情全交待的,師傅立刻決定派我頂替那幸子來了新西蘭,又派了百名師兄妹來輔助我,現在已經全來到了新西蘭,但都沒打進大和,因為那老傢伙太狡猾,他的員工都是從日本直接經川島商校培訓出來的,外人很難打進去。我也是靠幸子的身份才接近的他。而且這是個色鬼,要不是考慮我要用處女之身打動你,他早就要逼我失身了!當然,我也不是他能左右了的,我有自保的手段!人家來是為救國救民的,誰知道竟被你這大色鬼給欺負了,害得我自身難保!嫁也得嫁你,不嫁也得嫁你了,你說我冤也不冤?”
我把她往懷裏一摟,拍拍她的小翹臀說:“我可是什麼也沒幹啊,你的處女寶還在,怎麼說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了呢?你這可是出爾反爾啊,是不是想訛我呀?”
她拿手使勁兒捏了我那命根子兩下,幽幽地說:“你把人家一絲不掛摟在懷裏,還說那些沒滋味的話,不覺得羞得慌啊?一個女子,讓你摸了個遍,摟着睡了一宿,還算清白嗎?還能再嫁給別人嗎?你是不是想始亂之終棄之呀?你是不是看富察雲影好欺負啊?你今天給雲影句話,你把雲影怎麼辦,你要沒個準話,雲影今天決不走出這屋子,也決不離開你的懷抱!雲影也不賴你,雲影自知命賤,死在你懷裏就是了!反正雲影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也要是你的鬼了,絕不把清白之身再去讓第二個男人摟抱!”
我這才知道這禍惹大了!這是個剛烈的女子,她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手!
我撲哧笑了:“你剛才還說你是我的姑姑,不能幹出亂倫的事兒吶,怎麼這麼快就變得什麼都不顧了?你不怕亂了倫,遭天打雷劈呀?”
她另一隻小手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那是人家的護身的託詞,我是靠那個託詞堅持沒在昨天就撲進你的懷裏,我也想靠那託詞堅持到完成任務離開你為止!可你把人家的託詞打的稀里嘩拉,強行把人家扒個一絲不掛,硬把人家摟了一宿,你說那託詞還有什麼用?我已經失身於你,還有何面目再與別人談情說愛,再與別人摟抱親熱?至於那姑姑一說,原是八杆子打不着的東西,我是福安康的後人不假,但乾隆爺和福如是不是有那段風流韻事,福安康到底是不是乾隆爺的私生子?這裏的個中情由誰能說得清楚?何況已經歷經幾代,我為其守節虧也不虧?怎麼,你那時侃侃而談,現在到調了過來,是不是把人家欺負夠了,後悔了?”
我把她一下子翻到了我的身上,她嚶嚀一聲,臉上一片嫣紅,美眸流光溢彩,手也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嚴肅地說:“影兒如此可人,載湉豈是無情之人?但今天時間不早了,而且我們今天還得應付不少的事吶,要不然我真想現在就把你的身子給破了!但不管破沒破身,我們如此在一起,已經有了夫妻之緣,載湉豈能置你不顧?你放心,今天晚間,載湉一定會恣意摘花的,你有個心理準備吧,就怕你經受不了那風狂雨猛,敗下陣去!”
她嬌羞無限,狠掐了我幾把,喃喃地說:“妾等着那幸福的時刻!”
她爬起來幫我穿上衣服,我也從柜子裏找出燕兒她們的衣服讓她穿好。她輕輕地說:“我們倆的關係怕是已經瞞不住那幾個日人了,你說怎麼辦?”
我笑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一直寸步不離,告訴她們,你已經成功的征服了我,但玉璽尚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