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力挽狂瀾

李中接到電話馬上就趕到愛華醫院，愛華醫院門口聚集了很多人，李中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他撥開人群直接趕到方華醫的辦公室，方華醫的態度從容，應該是面帶微笑，他坐在轉椅上，好像是在休息，不，應該說是已經死了，在昨晚他服毒自殺，在他書桌上放好一封遺書。李中帶好手套，拿起遺書：

“我是一位醫生，解救病人是我的職責，我也並沒有犯罪，不要對我的死有任何疑惑，我只是希望我死後我的病人會活的更好些。”

李中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找來副院長，副院長對他的事也不十分了解，“我們平時除了工作上的合作外並沒有什麼私交。院長為人性格冷淡，不苟言笑，人際關係不是很好。”

“沒有好的人際關係，那他為什麼能當上院長？”這是李中的推理。

“是的，但之前他跟老院長的關係很好。”

“他們有什麼親戚關係嗎？”

“他們不是親戚，剛到醫院的時候，方華醫只是一個小醫生，因為方華醫的女兒死後，以前的院長很是同情他，對他就特別關照，一手提拔他，還醫曾經送他到國外去進修生物醫學。”

“你們方院長平時經常還和什麼人來往？”

“方院長很少和新來的職員交往，都是我對他們培訓，說來慚愧，我雖然是醫院的副院長，但沒什麼實權，很多高新醫學技術我都無權過問，方院長經常接觸的一些人都是以前老院長的部下，他們在醫學方面都有特殊的成就。”

“您能否找一下這些院長的老部下？我想問一些問題。”

“這個…。”

“您有難言之隱嗎？”

“不是，就在方院長去世的前幾天，他們都辭職了。”

李中心裏一驚，想必這裏面有重大的問題：“您能聯繫到他們嗎？”

“他們辭職時，院長將他們的檔案都銷毀了，電腦里也沒有了，好像聽說他們要去國外深造，恐怕很難聯繫的到。”

李中和他的同事繼續在方院長的辦公室取樣，他想看能否找到什麼線索，這時他方院長的書桌上看到一張相片，外面鑲着金色外框，李中拿起用手在上面擦了一下，相片里有三個人站在一起，相片背景好像是一棟別緻的建築。好象是教堂。應該是在國外拍的，中間站着的是方院長，另外一位好像是外國人。

“哦，站在左邊的老院長，站在中間的方院長，站在右邊的是威爾順博士，他們是好朋友。”

“您認知這位威爾順博士嗎？”李中問。

“我跟他不是很熟，他來過我們醫院指導過工作，是德國一家醫院的專家，據說方院長去國外進修時就在他的醫院裏。”

“他經常來愛華醫院嗎？”

“不是經常來，我記得最後一次來好像是一年前來過一回。”

李中的臉上露有興奮之色，他知道這位博士肯定與這些事情有關係。

“您能不能幫我找到這位威爾順博士的地址？”

“這個沒關係，我能幫你查到他醫院的地址。”

李中回到警局的時候，同事說李亭好像失蹤了，幾天不見蹤影，到學校時聽校長說她請假了。李中早料了，他要同事密切監視城市每個角落，而且要局裏的技術人員監察玉紋的手機，一有李亭的消息馬上通知他。

李中通過警局拔通了德國警方的國際電話，很快就按照副院長所給的地址找到了威爾順博士的電話。李中想找一位會德語的人，可是這位博士的講的很流利。開始他說什麼也不知道。後來聽說方院長已經死了，他感到很悲痛。

“我答應過方院長要保守秘密的，作為他的朋友應當遵守我的原則。其實這也並不是什麼秘密。在我們國家早已是公開的，可能在你們中國還有很多局限性，我也不知道事情會弄的如此之大，現在方醫生死了，我也不妨說出事情的真相，希望可以方便你們破案。”

幾十分鐘后，李中覺得現在的科技真是不可思議，他的臉上已是滿頭大汗，其實當初他也有這個想法，他總覺得不太可能。科技會給人類造福，但也有不可估量的壞影響，它同時也會攪亂我們的生活。

今天是天外公司左董事長的壽宴，監視玉紋的手機的技術人員說李亭也會參加。他想應該是真相大白的時候了，他調集了局裏所有的警員，安排在天外公司宴會的周圍，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