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家來玩牌
“希兒,你為什麼不笑。我跳狐狸舞給你看好嗎?”逸邪在我身旁上躥下跳還是那麼嗡嗡。
“狐狸精,誰讓你跟來了,離希兒遠點。”翾照樣那麼霸道。
“你還不是一樣,這裏是神皇別苑,又沒人請你。”影的瞪眼“神功”依然那麼厲害。
煌看着我,轉向其他三人:“都別吵了。我有話說。”
“希兒,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們和妖界開戰。我和逸邪商量過了,今後會訂立新的和平盟約,互不侵犯。還有,我和影以後也會和翾好好相處的。是吧,哥?”影和翾都沒有作聲。
煌繼續說:“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問我最後的遺願嗎?
“你們真的這樣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然後無厘頭地小聲嘟噥了一句,“哎!居然沒有吃到一個帥哥就要走,丟南贍部洲所有的人的臉啊。”
顯然,他們都聽到了。八目交匯面面相覷,特別是翾掩蓋不住地尷尬。
我趕緊轉移話題:“來,我教你們玩一種遊戲,名字忘記了。小時候在南贍部洲玩過的。影,快去找些背面一樣的卡片來,我要做牌。”
下面是遊戲規則:
一開始當然是大家洗牌以後分牌,要是人多的話就多做點壞人牌和警察牌。一般是四個壞人和四個警察。然後開始遊戲:
1、拿到佈告牌的張貼佈告懸賞捉拿什麼壞人:比如抓強盜!
2、法官出馬選擇讓幾號警察去抓:比如讓二號警察去抓!
3、二號警察主動現身然後就要從眾多玩家裏指出到底誰才是佈告要抓的壞人。猜對的話就懲罰壞人,猜錯了就懲罰警察(東勝神州沒有警察一詞,不過他們知道是抓壞蛋的就可以了。)。
4、花樣官出面(遊戲的精髓),想出一種最BT折磨受刑人的刑罰。比如被打PP。
5、數量官出現,指定懲罰幾次。一般為了節約時間限定最高指定十次。
6、加減官出現,指定對懲罰數量加幾次或者減幾次,最低減到一次,不能為零。
7、然後是輕重官出現,決定懲罰的BT程度,比如打耳光是重還是輕。
8、然後是皇后和皇帝來決定是否執行懲罰,如果雙方一致同意就沒有問題,如果有不同意見那就要石頭、剪子、布來決定聽誰的決定。
9、然後是打手,打手的職責就是執行懲罰,比如打人啦,強迫人啦,等等。
他們光聽這些就知道我要整人,嘿嘿。有什麼辦法呢,哪個不願意的走先?
“這是最原始的玩法,還有變化牌今天暫時不學。我們邊玩就邊知道規則了。影,發牌。”
人多,每個人手上只有三四張牌。
“誰是佈告?”
“我。”是翾。
“以後自己自動站出來,你要抓誰?”
“那就抓強盜吧。”
(為了各位看官看得明白,下面簡化過程。)
法官(影):一號警察抓人。
一號警察(逸邪):(看着大家的臉色全都沒表情,一指翾)就是你,做賊的喊捉賊。
(不賴啊,居然第一盤就能領會到作弊的精髓了。)
翾也學會了影的絕招瞪了他一眼,可惜猜錯了,強盜牌在煌手上。
花樣官(我):對嘛,老天都幫我,手氣不錯。逸邪你去親煌一下。
“懲罰猜錯的人為什麼要牽連到我?”
“我訂的規則,我做主!”第一次玩,不匡你們匡誰?
數量官(翾):兩次。真是壞心眼的哥哥,他都想笑了。
加減官(影):減一次。影和煌永遠是一邊的。
輕重管(逸邪):蜻蜓點水就好。是不是在慶幸沒人讓他舌吻?
哈哈!我還拿了皇帝皇后!舉雙手贊成。打手是誰?他兩不合作就給我揍!
逸邪鼓起了勇氣靠近煌,他是絕對聽我的話的。而煌則一臉難色,身體都開始往後傾斜。
“不許耍賴!哈哈哈哈~~~天下奇聞,妖皇親神皇!有好戲看啦!”
煌見我在開心地笑,眼睛一閉做認命狀。逸邪飛快地在他臉頰上點了一下就跑。煌馬上用力擦剛被親過的臉。雖然不過癮,但我笑得眼淚都流下來了。他們都太可愛了!
再來,再來!看我這麼開心,其他人都來了精神,不再一副抗拒的樣子。我手氣一直很好沒被抓到。一連幾盤都害到了人。影對煌說了十句“我愛你”,暴笑。翾擺了五個“娘娘腔”的POSE,哈哈,翹蘭花指?這個算嗎?不算?打手給我暴打!並不是每次我都能抓到“花樣官”,只是在我的慫恿下,那些心疼我的傢伙們能不隨我整嗎?
不好,這一把全是壞人牌。這就叫做害人終害己。
佈告(煌):抓那個偷心的賊。沒有偷心賊好不好,你是要抓小偷吧?
法官(翾):三號警察抓人。
三號警察(影):從一開始我就緊張,他看了看我,我對他拋了個媚眼,小子,你要是疼我就幫我扛了吧。逸邪也在一旁鬼叫:是我,來抓我!還是我的狐狸對我好。哪知煌在一旁悄悄撞了一下影,影指着我,在你手上。天啊!我這麼失敗嗎?
花樣官(煌):他同時拿出打手牌,我要…好好愛你。此話一出,半晌的寂靜。
數量官(影):只要希兒覺得滿意…就行。
加減官(翾):不行!減到一次,她傷那麼重。
輕重官(影):對,溫柔一點。
逸邪一扔牌第一個走出房:“這把牌沒我什麼事,都同意吧。”桌上他扔出的牌是,皇帝皇后。雖然翾也是默認了的,但賴在房間不走,最後還是影把他拖出去的。
“喂!怎麼都走了。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不就是說愛我嗎?你們難道不愛?”剛走到門口的影和翾一對望,互相揪着對方的領子還是出了門去。
“希兒,還有我在。”煌已經來到我身邊,說話時在耳邊噴出的氣吹得我麻痒痒的。剛剛不是我裝純潔,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這裏還有另外三頭狼耶,不知走遠了沒有。
煌把我輕輕抱上床,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我吞了一下口水,牡丹草下死做鬼也風流。才剛看到他春光乍泄的上半身,不爭氣的鼻血又是一噴。
“啊,希兒怎麼了。”他忙為我擦鼻血。
“沒關係,繼續,繼續。”說完,臉一紅直到耳根子。
煌輕輕一笑,拉過被子躲着脫下褲子:“第一次見我也流鼻血呢,難不成那時候就…”
“哪有…啊,你幹什麼。”道貌岸然的神皇也不老實。
他的手摸上我的衣服:“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我不作聲,他縮回了手,“希兒,你要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
“晚了,你已經上了賊船了。”我翻身到他上面一臉壞笑,“我吃定你了,啊…痛!”
“別亂動,讓我來。”煌繼續幫我寬衣解帶。老大,脫衣服都這麼久,也不知道一邊親親,難道還是個“童子雞?”看來自己的性福還得自己把握。雖然是用暉的身體,但好歹有過一次實戰經驗。
我縮下去用舌頭吮吸着他胸前的兩個“旺仔小饅頭”,引得他一陣戰慄。我的手繼續下滑,抬頭看他的反應。當我碰觸並握上血脈噴張的小煌的時候,我在他臉上看到了,神與魔的合體。在我的引導下他也開始忘情的反攻起來。(以下省略幾百字。什麼?要看?你付門票錢了沒有?)
“我要進去了。忍忍。”煌一個挺身…
“啊!”怎麼會這麼痛?我一聲慘叫讓煌受到驚嚇居然就…了,原諒這個純潔的孩子吧。
砰!三頭餓狼一齊奪門而入,從來沒這麼齊心:“希兒,沒事吧?”
竟然在門外偷聽?還正好看到我和煌赤身裸體的香艷場面。他還在我的體內,藍眸半眯合著,床單上浸着血跡。
不要啊!豬八戒偷吃人蔘果還沒嘗到滋味呢。我眼一黑,我難道要以這麼丟人的方式死去嗎?
為什麼老是“眼一黑”,我沒有低血糖啊。等我再次醒來眼前又是四張帥哥的臉。煌的衣服整整齊齊,我的也是。呃?傳說中的“遊戲回檔?”老天對我真好,知道我不願意這樣的死法。
“我昏之前你們看到什麼了嗎?”我試探着問,想得到我在玩牌時睡著了之類的說法。
“希兒的身體好美。”逸邪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換來影和翾的一頓暴打。
完了,完了!真的被看見了。我拉住被子蒙上頭,沒臉見人了。
“別躲被子裏,空氣不好。”煌硬將我的被子掀開。
時間大概是上午的樣子,記得打牌時是下午,又過了一天?唉,把臉皮取下來掛牆上好了,反正都要死的人了。
“我要洗澡。我不要這個樣子回南贍部洲。”其他三人停止打鬧,“羅酆六天紂絕陰天宮(奇迹啊,記得全名了。)今天就會把我送回去,第三天了。”四個人都皺着眉,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她的脈搏和體內亂沖的氣已經平穩很多了啊。
“多躺會吧,臟一點又沒人嫌棄你。”翾說。
“不,時間不多了。我現在好像沒什麼力氣。煌你幫我洗好嗎?”都已經和他有夫妻之實了,當然得讓他洗,“洗完后,影,你幫我化妝梳頭?我要漂亮一點回去。”
“嗯,好吧。別苑後面有一個淺一點溫泉池,我帶你去洗。”煌抱起我。壞蛋影,以前怎麼從來沒告訴我別苑還有溫泉可以洗澡。我瞪了他一眼,影尷尬地笑笑。
喂,另外那三個狗皮膏藥你們就不要來了好不好?怎麼還想一起洗不成?一起洗?嘿嘿,好主意。
“你們三個。要一起洗嗎?那你們先脫,這才公平。”逸邪聽話地馬上開始脫起來,影和翾猶豫了一下也開始動手。我繼續對煌說,“就是嘛,我倆被他們都看光了,不看回來豈不虧本。是嗎,老公?”煌對我寵溺地笑了笑。
聽到“老公”二字,影和翾的動作停了下來,很是不滿。逸邪速度可真快,已經光溜溜的了。據說某物和身高成正比,但這裏面最矮的逸邪怎麼也那麼壯觀!外表那麼陰柔,可該陽剛的地方還是挺陽剛。
我對他點點頭:“好了,逸邪你先下去洗。愣着的兩個拿好衣服到前面等。”
影和翾一個比一個臉臭,拉長着臉和衣服賭上氣了。翾一甩衣服扔在地上,健美的男體展現出來。儘管見過一次還是忍不住要贊一個。還有影,只見過上半身,還是在被子裏。他好像最高呢,哇!絕色!他們是絕色,我也絕“色”,今天大飽眼福了。
煌終於忍不住對我說:“看得眼睛都發直了,有我還不夠嗎?”
“你看,我還沒噴鼻血。當然是你最棒了。”我和煌咬着耳朵生怕被那三頭(狼,以後數量詞改為“頭”)聽見。
“都背過去,我要下來了。”那三頭極不情願地轉過身去,煌開始為我更衣。
下水后,煌讓我背靠着他,他一手扶着我,一手幫我擦洗身子。看得那三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怒火中燒的。
“洗快點啊,溫泉水不要泡太長時間了。希兒昏了三天身體怕抗不住。要不要我來幫忙。”逸邪體貼入微地說。
“三天?我昏了有三天?”我很是驚訝,“我怎麼還沒有死?”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難道是他們中有誰…
“你們誰說了什麼做過什麼嗎?”我追問。
“前天我們衝進來時看你昏死過去,都快急暈了。三位哥哥都哭喊着寧願讓他們替你死呢,我也是,如果希兒不在了,我也不活。”逸邪這麼快叫他們做哥哥了,嘴真甜。不過才六十五歲的他確實比他們小很多。
“希兒,放心,你體內的氣已經穩定了,傷勢會慢慢好起來的,不會死。”影在一旁安慰我,“看來,那個紂絕陰天宮也不會把你接走了。這裏有我們四個人愛你,那個彥搶我們不過。”
是他們四個,寧願為我減壽。我激動得哭起來:“煌,你們沒有騙我是嗎?”
“是真的。我們四個已經達成共識了。如果希兒願意,我們…會永遠都愛你守護着你。不會讓你在我們爭搶中再傷心難過了。”
我狂吻煌的臉:“愛死你了,愛死你了。”
“哼,有了老公忘了情人嗎?”逸邪酸溜溜的說。
“什麼情人呀,你也是我的乖乖小老公。”齊人之福?他們都願意我還彆扭就是傻瓜。又不是背地裏偷。
“真的?”逸邪不在乎我說的那個“小”字,“那我欠你的‘全套服務’可以名正言順的還了。”
他停頓了一下,又神經質地說:“那這樣,不就真的兩不相欠了嗎?”
“誰說不欠,我欠得最多的人就是你,以後我慢慢還啊。”
“那我呢?”影靠了過來,“當初我和皇說要一起娶你的。”
“當然也少不了我的影啦。”靠這麼近,我順手捏了一下小影(這就是變成少婦后和少女的區別)。這小子當初不也送上門過一次,又不是沒摸過。
“啊!”影微哼一聲,曖昧的氣氛調到最濃處。
“不要對別人亂動手腳。”一直緘默裝酷的翾忍不住了。這裏水淺,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對別人亂動手動腳?還是怪我沒對你動手動腳?”氣一氣小心眼的翾,“好像你好男色的吧,我哪敢動你?”
“你…”翾惱怒地一擊水面,濺起很大的水花。不會是真生氣了吧?
他走到我跟前把我拽過去:“快給你老公我擦背就原諒你。”
“你怎麼這麼粗暴的對希兒!”逸邪看不過去了,我對他擺擺手,哄哄他也無妨。
我的手剛觸上翾的背,他轉身一把抱着我:“怎麼人變矮小了,力氣也這麼小。”他心疼地愛撫着我,“傻瓜,我怎麼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