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聊聊洞房花燭那些事兒
“走開啦,不用你假好心。”風靈非常不客氣地揮了揮手中的勺子,冷酷地拒絕。
“好吧,我今天我就不煩你了,你好好吃飯,我先走了。”東方御天邊說便起身,走到床邊,拿起床頭的那摞書,“這些書我就帶走了。”
“……”風靈吃得稀里嘩啦,對東方御天的話充耳不聞。
東方御天搖頭嘆了口氣,然後抱着那摞書離開了。
“哼哼!幸虧我還有好多沒拿出來。”風靈轉頭,看着閉上的門,笑得一臉得意。
跪在椅子上用完午膳,風靈小心翼翼爬下椅子,然後從柜子裏又拿出幾本春宮圖,趴在床上繼續研究。
“哼!還說他都知道!一聽就是騙人的。這麼多的花樣,這麼多的姿勢,他怎麼可能都知道。”
“而且,他以前不是都不讓人碰的嗎?怎麼可能動男女之間的事?”
風靈一邊飛速地書頁,一邊在嘴裏嘟嘟囔囔。
翻了一會兒,覺得眼睛有點累,風靈這次學乖了,將書壓到了褥子底下,才放心地趴在枕頭上假寐。
眯着眼躺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就聽到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靈兒,是娘,我可以進來嗎?”
“啊,娘啊,進來吧。”風靈揉了揉眼睛,撐起身子,揚聲道。
容月櫻小心翼翼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娘,你怎麼來了?”風靈一邊笑眯眯地看着容月櫻,一邊暗自慶幸,幸虧來的是她娘,如果是她爹,她就遭殃了。
“你這孩子,還敢問我怎麼來了?什麼地方不去,竟然去那種地方?”容月櫻一臉嗔怪地瞪了風靈一眼,在風靈床邊坐下。
“娘,我又沒幹壞事,就是去看看而已。我馬上就要嫁人了,該懂的也應該懂一點啊。”風靈一如既往的理直氣壯。
“還說沒幹壞事,你去那種地方本身就是在幹壞事。”容月櫻果斷地給了風靈一個爆栗子。
“娘,你怎麼變得跟爹一樣古板。”風靈揉着額頭上的紅腫,不滿地嘟囔。
“這怎麼是古板了。我就是再開明,也不能允許自己的女兒往青樓妓館跑啊。”容月櫻果斷地再次給了風靈一個爆栗子。
“娘,別打了,再打我就變傻了。”風靈將頭往裏邊一縮,一臉哀怨地看向自家娘親,“娘,你還沒說來幹什麼呢?”
“來看看你啊,屁股疼不疼?”容月櫻沒好氣道。
“不怎麼疼了。”風靈老臉一紅,低聲道。
“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亂跑!”容月櫻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風靈嘟了嘟唇,沒有答話。
“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以後有什麼問題,你來問娘,不要去一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容月櫻一臉鄭重地看着風靈道。
“可是,娘,上午我也問你了啊,你總是在關鍵地方停下,我這不是為了不讓娘為難,才決定去專業的地方學習借鑒嗎?”風靈一臉的理直氣壯。
“好,現在沒人,就咱娘倆,咱們關起們來好好聊聊,說吧,你有什麼問題,娘都回答,絕不迴避。”容月櫻壯士斷腕般一臉的堅決。
“哦?這樣啊……”風靈挑了挑眉,一臉的躍躍欲試。
正好,她想要跟人證實一下春宮圖上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呢?既然她娘主動送上門,她當然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娘,那你就說說,洞房花燭夜要做些什麼?娘給我詳細說說好了。”
“你這孩子,就這麼好奇?”容月櫻薰紅着臉推了推風靈的額頭。
“因為其他的我都知道啊,只有這個不知道,又不知道該從哪裏獲得答案。”風靈一臉的“我都是被逼”的表情。
“好,今天我就跟你說說。首先,要等着丈夫掀紅蓋頭,不能自己掀,然後,你的夫君會吻你,你什麼都不用做,閉上眼睛等着她吻你就好。”
好無趣哦。看來娘也不是很開放嘛。風靈一邊在心裏嘀咕,一邊假裝很好奇地發問,“然後呢?”
“然後,你的夫君會把你推倒在床上,會脫你的衣服,會一直吻你,你只要閉着眼睛,配合他就行……”
又是閉着眼睛什麼都不做。風靈在心中翻了個白眼,“然後呢?”
“然後你的夫君會對你做天下夫妻都會做的事,可能會有點超乎你的想像,也可能會有點痛,那時候,你不要驚慌,只要相信你的夫君就好。”容月櫻的臉越來越紅。
說了等於沒說嘛。風靈在心裏嘀咕。幸虧她今天看了春宮圖了,不然,東方御天對她做那些事的話,她一定會當做他有怪癖而把他踢下床的。
“然後呢?”風靈不死心地繼續問。希望她娘說點不一樣的。
“然後你們就好好休息,不能太過縱容自己,免得太累第二天下不了床,讓人看了笑話。”容月櫻一臉的鄭重。
“哦……”風靈點了點頭,皺着眉頭思索片刻后,突然賊兮兮地看向自己的母親,“那娘和爹當年有沒有累到下不了床。”
“你這孩子,這是你該問的嗎?”於是,風靈的頭上挨了第三個包子。
“不是你說我可以什麼都問的嗎?”風靈嘟着唇,一臉委屈。
“我讓你問的是你不懂的東西,不是讓你探聽我和你爹的私密!”容月櫻一臉的惱羞成怒。
“好,好,我不問你和爹的事行了吧?”風靈一臉的委屈,“那娘,萬一新郎也不懂那些事的話,怎麼辦?將一切都放心地交給新郎豈不是糟了?”
“你擔心的是還真多。放心吧,有錢人家的孩子,到了一定年齡,他們的父親都會帶他們去青樓開葷,讓他們知人事。至於沒錢的,他們也會根據各種渠道弄懂這些事的。”容月櫻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風靈。
“可是,娘,你忘了,靜嵐他從小不喜歡別人接近,所以,很可能他也什麼都不懂啊。”風靈非常認真地提出問題。
“唔……這倒是是一個問題。”容月櫻一臉的慎重,“而且,他的父皇又早逝,他的母親當然不能跟兒子說那些事,至於身邊接觸最多的人,又大多是太監,也教不了他,這樣一來,唔,確實有點問題……”
容月櫻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憂心忡忡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