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天。

開學第一天。

閉着眼睛,聽着**均勻的鼾聲,每次**打呼嚕的時候張奕軒都晃床表示抗議,但是今天沒有,可能他知道**累的吧,藉著月光,看着天花板,腦子裏知在想着什麼,很滿,又很空白,肚子有些不爭氣的在抗議,叫個不停,過了會管軍說我這有麵包什麼的,你下來吃點吧,你這肚子叫的聲快和**的鼾聲差不多了。

我說:“不吃,願意叫就叫吧,我就不信這肚子還能叫破了”。

管軍說你這是和誰生氣呢,這不是自欺欺人嘛,快下來吃吧,吃完好睡覺,要不肚子一時半伙兒叫個不停。

管軍怎麼說我都不吃,我想讓自己餓一餓,這樣可以清醒一點,不至於沒事時候胡思亂想。

翻來覆去,始終沒有辦法睡去,可能是白天的時候睡多了,也可能是餓急了,這一夜我心神不安的,徹夜未眠。

天快亮的時候醒了,睜開眼睛,覺得特別精神,心裏總覺得不舒服,想給吳妮打個電話,看了看才五點,仍下電話,蓋上被子,呼吸着空間裏僅存的空氣,過了會覺得很憋,踹開被子,起身下了地,天剛蒙蒙的亮,洗了把臉便出去了,下了樓,下來才想起不知道該幹什麼,沒有計劃的事情我一般時候都不會去做,但是今天特別的鬧心,這應該是女人每個月都會犯的錯誤啊,我怎麼也會這樣。既然下來了,便不想在上去了,回寢室也睡不着,還不如呼吸下北京的“新鮮”空氣,想了想,學校這麼點地方,除了後面的公園就是操場了,走到操場中間,看着晨讀的學生,突然覺得自己大學的時光就這麼白白浪費了,沒有任何建樹,沒有任何理想,好像是生活在推着我走,而不是我主宰着生活。

看着那些學生,每天還在孜孜不倦的讀書,求學,他們都在拚命的掌控着自己的命運,希望不會被社會遺落。突然想到了寢室的人,想到了自己,好像覺得他們和自己從出生的時候就開始存在差距,就像現在的富二代和苦讀論語的窮書生,生下來的時候就註定了命運的不同,**和張奕軒畢業了可以直接回家工作,高官厚祿應有盡有,而像我這樣一群人呢,畢業了以後留在北京?還是各回個家,每天為了溫飽而忙碌奔波,精打細算的活着。覺得憤憤不平,又覺得理所當然,命運永遠都是這樣,突然想改變自己,改變現在的生活方式,為了自己,也為了吳妮,為了我們倆以後......

快7點的時候我給吳妮打了電話,到了她寢室樓下剛好她下樓,見到我問我昨天又一夜沒睡吧!

看到吳妮所有的苦悶,不快樂頓時陰消雲散,我笑着說:“想你想的,一夜都沒有睡好”。

吳妮說我這不是回來了,以後每天都能在一起了,看你憔悴的樣子,快回去洗洗頭髮,一點帥哥的氣質都沒有了。我點了點頭,回寢室洗頭,管軍他們都起來了,他們幾個看了看我,張奕軒試探的問了我句:和吳妮吵架了?

我很是疑惑,說了句:“沒有啊,我倆挺好的,她在樓下等我呢,這不讓我洗洗頭嘛”。

他們幾個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哦了一聲,我說:“等我下,洗完咱們一起走,今天可是開學第一天,這麼長時間沒見到那老太太還真有點想呢”。

**也醒了迷迷糊糊的說:林楓啊,幾天不見,你變化挺大啊,現在男女老幼要通吃了,連班主任那麼老的人你都不放過,我現在可真是對你刮目相看了。

我說:“滾蛋,哪涼快哪去,管軍快把洗髮水遞給我,還想走不了”?

管軍說我這一天任務真繁重,伺候大爺,還得叫人起床,**快起來,要不一會老太太掀你被窩來了。

洗完頭覺得整個人精神了好多,**起床收拾的更快,我剛看到他把牙刷放進嘴裏就用水漱口了,我問**:“你刷牙沒”?

**拿着牙刷晃了晃,不才刷完,你沒看到?

我說:“是啊,就一個鏡頭,太快,太突然了”。

說完我們幾個人哈哈大笑,**說你不埋汰我能死是不?

管軍說他能憋死。

......

和他們一起下了樓,張倩不知什麼時候也在樓下了,**一看到她倆立刻表情變了,笑眯眯的和她倆打招呼:幾天不見,兩位美女又漂亮了啊,可把我想死了,快來抱個。

吳妮和張倩都躲的遠遠的,張倩說:幾天不見你變的更流氓了啊,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上次我和孟娜他們在傳媒那邊還找鄭欣玩了呢,聽說啊,人家有男朋友了,我都看到了,那叫一個帥啊,看我的我心動了,是吧,吳妮。

吳妮愣了下,說是啊,是啊,可帥了,聽說是校草級的人物。

**本來聽到張倩說鄭欣的事情就不太自然,想轉個話題,聽到吳妮這麼一說,笑了下,說:是嘛,吳妮也看到了啊,我記得好像那時候回家咱們一個車吧,哪天我也去見見,說不定和我倆一見如故,還成拜把兄弟呢。

張倩一聽漏了底,白了**一眼。幾個人到了食堂,吃了早飯,我吃了兩籠包子。張倩說我:你飯量大增啊,看來你要發福了,會不會像**一樣啊,我先和你說啊,你要變成**那樣,別說吳妮,我們都不同意啊。

**狠狠一口,吃了一個水煎包。

管軍說他昨天一天沒吃飯,不餓才怪。

吳妮看了看我,本想問點什麼,但是又忍了回去。我說:聽管軍胡說,昨天食欲不振,不想吃,都沒感覺到餓。

管軍說你真能胡扯,昨天半夜是誰在那敲鼓的,弄的我都沒睡好,後來來實在困的不行了,伴着鼓聲就睡著了。

張倩笑了下,說不用這麼誇張吧,吳妮已經深深的知道了,在誇張點就該假了。

吃完早飯,和吳妮她倆分開,去了班級,進屋看到班級已經來了不少人,不過大都沒怎麼說過話,不太熟悉,想想同學這麼長時間了都不認識,是不是我們太孤僻了,我們幾個進班級還是那麼顯眼,回頭率依舊挺高,不知道什麼原因,可能我們真的不合群,只生活在自己這個小範圍內。找了個靠牆的位置坐下了,聽到前面好像有幾個同學在議論着我們,我其實挺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又覺得沒什麼意義,願意說什麼是他們的事,和我有屁關係。過了會老太太走到講台上,先是說了一大推的廢話,最後說要點名,我才想起才,劉晨還沒回來呢,這老太太一定知道,以前班長點名的時候**還能替點,現在老太太親自出馬了,劉晨啊,劉晨,你早回來一天能死啊,一個接一個點着,全都有人喊到,喊道劉晨的時候我心一動,聽到有人喊了到,我一聽是**的聲音,老太太頓了頓繼續念了起他同學的名字,我們幾個都噓了口氣,管軍低頭說一會趕快打電話讓劉晨死回來,這一天天擔驚受怕的,要不明天萬一還是老太太點名就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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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那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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