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番外 ――虐導演渣

68番外 ――虐導演渣

男人眯着雙眼,望着遠方連綿的山峰,那一片綠色和天空中的碧藍讓他感覺舒適和懶洋洋。

現在已經快要到晚上了,迎面的微風依舊帶着些溫度。

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轉身往他居住的小旅館走去。

霍意居住的房間格局不大,只有床、衣櫃和桌椅,沒有電視,沒有電腦。和他一貫的奢侈生活行程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打開衣櫃準備把睡衣拿出來去洗漱,卻瞥到柜子中間掛着的一件棉質的格子襯衫,嘴角不由得往上提了提。他小心翼翼的把襯衫拿了出來,坐回了床上。

這件休閑衫是許乘歌給他挑選的,他還記得許乘歌那天早上從衣櫥里拿出這件襯衫時希望他穿上的眼神。霍意當時給出的答案是他會記得穿上的,就把它放在了一邊,以後就再也沒碰過。

摸着柔軟的布料,霍意突然意識到這件襯衫異常的柔軟舒適,就像,就像曾經一直愛着他的人一樣。

只是,他好像找不回來了。

生活可以很優越,自然也可以很平實。最重要的是和誰在一起,以前的他怎麼就不明白這一點呢。

而教會他這一點,並且能夠給他幸福的許乘歌也好像不再在乎他了。

在許乘歌離開他的一年多時間裏,他用他電影征服了所有的人,幾乎是一掃所有電影節。他金牌導演的稱號讓a國數家電影公司都向他遞來了橄欖枝。

然而,這些榮譽和金錢卻無法帶動他任何的情緒,他彷彿就像一個已經嘗過所有酸甜苦辣的老人,在許乘歌走後重新找尋自己的人生。

是的,失去以後的悔痛讓他無法在意氣風發地做着自己的最愛的工作。

如果這個世界有天使的話,對他而言,許乘歌這個溫潤的男人就是。如果沒有他,或許他將會和那些一輩子醉生夢死的港城富家公子們一樣,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

他其實早就知道這個一直待他很好,總是用眼神追隨他的許乘歌喜歡自己,他當然知道,因為哪有人會對朋友那麼好呢,他甚至比許乘歌自己還早的知道那個傻瓜對他的感情。

在他裝作不知道的時候,這個傻瓜自己卻慌亂了,第一次沒有告知他行程跑到了b市。一開始的霍意並不在意,然而在僅僅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裏,他就發現了自己離開了許乘歌是那麼的不適應。

儘管知道他的感情,霍意卻沒有準備一開始就去回應他。已經成熟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霍意明白,那是一條什麼樣的道路。更何況他還沒有喜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那天找到許乘歌拍攝電影的時候,望着剛洗完澡冒着濕氣且用那雙烏黑的眼睛注視着他的許乘歌。霍意突然覺得,如果這樣和他過一輩子應該也不錯。然而接下來卻因為工作的壓力和許乘歌因為對他的感情浮出的小心翼翼面孔讓他異常得煩躁。他在支菲菲的勾引下差點出了軌,雖然在最後的關頭他因為腦海中浮現那雙烏黑的眼睛而最終踩了剎車,但是不可否認,那個時候的他的確是心動的。

他還記得,許乘歌在家中的鋼琴上放着的簡譜,彈奏出的動人旋律讓他眼睛溫柔的看着自己,“霍意,好聽嗎?我自己寫出來的喔。如果的合適的話,把它你電影裏吧。可是,我好像無法駕馭它。”

他似乎永遠能夠記住當時許乘歌的表情,帶着自己無法演唱的遺憾,卻有着能夠幫助到自己愛人的希翼,唇邊那抹美好就這樣停住在那裏。

許乘歌的創作非常適合他的電影,並且本身的功力雖然不及歌手,但是也是可以培訓下拿得出手的。然而他卻因為覺得有些虧欠支菲菲而把演唱權交給了她——這個唱功還有些不如許乘歌的女人。

想到這裏,他有些揪心。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回憶起來他總覺得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混蛋,怎麼會捨得傷害他。

深吸了一口氣,把書籍和衣服都放好,他喃喃着,“你在哪呢,我好想你。”

突然,一個甜美的聲音驚醒了他,“霍導,你在幹嗎?不去吃飯嗎?”

霍意的眼睛微冷,眉頭一皺,“進別人房間不會敲門嗎?”

女孩旅館老闆娘的女兒,怕自己初來乍到找不到路,霍意在需要的時候會雇傭她作為領路人。

錢靜臉有些白,這是霍意第一次對她冷言冷語。她一眼就認出了霍意就是上一屆奧斯卡的最佳導演的得主,也有明星夢的她這幾天小心翼翼地照顧着霍意,霍意對她的態度也不錯。

“對不起,附近新開了家餐廳,我想叫你去試試,有些心急了。”

“算了,沒關係。”霍意淡淡說道,拿出的睡衣又放回了去,“走吧。”

看着睡衣,想到什麼的錢靜俏臉一紅,“好的。”

c市的氣候四季如春,生活節奏一向很慢,這裏的環境很美,天然沒有開發的環境在這幾年也漸漸吸引了不少的遊客來此。附近的居民很聰明的把自己家建成了旅社來供遊客休息。

在去往餐廳的路上,錢靜不停地找話題與霍意攀談,幾度的想引薦自己成為霍意下一部電影中的演員——她一直的都認為霍意是來這裏找靈感的。然而霍意算的上冷淡的回答讓她有些開不了口。

突然,霍意的目光像是被什麼吸引住,身體僵硬着,定定地盯住遠方。

錢靜的目光隨着霍意的異樣轉移,在不遠處的餐廳外站着兩個出色的男子。其中明顯是老外的男子像是發現了什麼,親昵地伸出手抹掉了邊上人臉上的什麼東西。儘管兩個人都帶着帽子和墨鏡,讓邊上的遊客無法看的出他們整體的輪廓,但是俊美的輪廓和彼此間的親昵卻是顯而易見。

“怎麼覺得有些眼熟呢?”錢靜小聲的說著。

霍意只覺得心中一陣刺痛——邊上帶着淺笑的人是許乘歌。

“我們下一站去哪兒?”埃里克斯看着因為他的碰觸而有些臉紅的許乘歌,眼中含着笑意,嘴角微微的翹着。

微風吹拂到許乘歌的臉上,他身為演員可以清楚感受到對面人的溫柔和疼寵,不禁有些放軟了身軀任由埃里克斯的靠近,“你陪了我轉了幾乎整個a國,c國隨你,反正我們時間夠。”

埃里克斯突然淺淺一笑,帶着三分邪氣,“你確定我們時間充裕?”

許乘歌一怔,腦中立刻回想起埃里克斯對他一直斬不斷的**,自從在a國答應了他的追求后,無論是耍賴還是哄誘,兩人夜晚的最終結局一定是滾到床上。精彩的夜生活讓許乘歌的體力完全無法支撐原定計劃中的路程,反正埃里克斯也不在乎這一點。

面對臉紅的許乘歌,埃里克斯心一動,立刻拉着已經拐到手的愛人準備離開這裏回到他們居住的地方。

在兩人轉臉時候,自然就看見了不遠處的霍意。

三個人在那一刻定住了。

半響,霍意啞着嗓子,眼睛不知什麼時候帶着一絲血絲,“你和他在一起了?”

對他了解頗深的許乘歌感覺到他無限的悔恨和痛苦,心中仍有着淡淡的疼痛。他眨了眨眼,黑眸定定地圈住了他,第一次在看到霍意的時候沒有帶着那抹溫暖的笑意,“是的。”

“我後悔了,拜託,回來好不好。”帶着些祈求的話就這麼從一向驕傲的霍意嘴中講了出來,他全身僵硬,根本不去在意是否已經引起路人的關注,他知道這大概是他最後的機會去挽回他的愛情。

這裏很少出現這麼出色的男人,更何況還是同時出現三人,已經有不少人在邊上觀望。

許乘歌怔怔地凝望着他,霍意說話的語氣是如此的溫柔,既充滿了後悔與祈求,又透露着濃濃的愛意。

他得到了霍意的愛情,在他努力了很多年後。

他沉默了半響才終於開口,“抱歉,我已經有愛人了。”

埃里克斯墨鏡下的眼睛在那一刻發出了異樣的光芒,笑容寵溺,語音柔和,“霍先生,我和我愛人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

幾乎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霍意站在那裏無法動彈,而他身邊的錢靜則是陪着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兩人的離去。

剛進房間,埃里克斯就把許乘歌緊緊地鎖在懷裏,摘掉了兩人的眼鏡,聞着懷中着人好聞的氣息,鼻尖接觸着脖子間溫熱的肌膚,“謝謝你,寶貝。”

許乘歌明顯感受到抱着他的人並沒有剛才在外面表現的那麼淡定,胸膛在不規律的起伏着,他甚至聽到了埃里克斯心臟激烈的跳動聲。身體放軟任由他抱着,輕輕笑了。

他怎麼會忘記這個放棄了自己如日中天的事業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天天陪伴着逗他開心的男人?這個用着如他頭髮顏色一樣燦爛的熱情去溫暖了他受傷累累的心的男人?雖然他還沒完全地忘記那個他愛了多年的男人,但是他可以保證,他已經把眼前這個在別人面前拽到要死,卻捨不得拒絕他任何要求的男人放在了心底。

“你叫我寶貝?埃里克斯?”

在埃里克斯抬起頭的時候,他低低一笑,雙手攀附上去,柔軟的嘴唇印了上去。他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有着超乎尋常的柔軟。

埃里克斯很快的掌握了主動權,似乎對懷中的人有着奇怪的渴望,一直渴望着接觸着,時時刻刻纏繞着。

在他誘哄下許乘歌的薄唇微微分啟,神智迷亂地品嘗着柔軟唇瓣帶來的甜蜜感,當埃里克斯兩瓣火熱的嘴唇離開他的時候,許乘歌甚至有了些捨不得。然而接下來,埃里克斯的吻落上了他喉間,讓他呼吸猛然一窒,眼神漸漸變得迷離。

兩人的頭髮漸漸都凌亂了,神情也迷亂。埃里克斯拿過懷中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間,火熱的吻向他的鎖骨、肩膀,隔着單薄的襯衣親吻着許乘歌的胸前,雙手解開他的扣子和皮帶。

埃里克斯把懷中人的褲子拔下后,一把抱起輕柔地放在了床上,一手把肉粉色的圓柱包裹在手中,一手攔住削瘦的腰部。

把手穿插在金色的髮絲中,許乘歌眼睛始終盯着專心服侍着他的人。唇不由得靠近埃里克斯的唇邊,無言的索吻。

埃里克斯眉頭一松,帶着迷人的笑容吻住了他。

在許乘歌的身後能容納三根手指的時候,埃里克斯扶着自己的東西對準地方,準確把自己塞了進去。

許乘歌的鼻尖冒着一滴汗珠,眼角因為輕微的疼痛而眯起。

埃里克斯只覺得那裏濕熱緊緻,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彷彿都要陷入懷中人的身軀里,恨不得永遠在他體內。

不知過了多久,埃里克斯的猛然挺直了背部,而同時,許乘歌也解放在他手中。

等呼吸平穩后,埃里克斯揉了揉許乘歌的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抱着他進了浴室。

為了第二天的路程和離開此地不要見到情敵,埃里克斯明顯很克制,無視於又一次抬起的**,簡單的為兩人沖了個澡后重新回到了床上。

被細心照顧的許乘歌微微一笑,重新把頭重新埋進他胸前,呼吸着他美好的氣息。

原來幸福是這個樣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花家糖少扔了一顆地雷扔了一顆地雷俺的更新都對不起你們的雷,別扔了(羞愧了)

因為被鎖了一章,俺這章多含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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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慧眼識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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