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真是孽緣啊(上)
第二天,張生堅持將張碩山和高天娥送去了機場以顯示自己身體已經沒有大礙叫父母不用擔心,高天娥是準備多留幾天的,但在兒子堅持下也沒有辦法,她也知道,自己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徒然令兒子更多一份牽挂而已,而現在看,坦尼克親王這個職業是個高危職業,高天娥甚至極為後悔當初她極力贊成和陸家聯姻。
從機場回到濱海莊園,僕人稟告納爾遜少將來訪。
可能因為和張生好長時間沒見面,眾女把今天第一天照顧張生的責任交給了奧爾芭,聖巴倫赫和薩莎都不在莊園,便是姍姍彤彤,雖然還在請着長假,但也和牡丹一起結伴遊玩去了,留給了奧爾芭和張生單獨相處的機會。
在會客室接見納爾遜,張生便也要奧爾芭作伴。
奧爾芭已經出落得特別性感迷人,在英倫留學對她是一種鍛煉,除了在張生面前仍然百依百順外,接人待物時她已經落落大方,盡顯職業女性女名醫的風采。
納爾遜聽到張生介紹奧爾芭是他的“另一位”夫人時,明顯怔了一下,應該是沒想到張生妻子甚多,雖然黑人酋長大多如此,但張生畢竟是外來戶,能如此入鄉隨俗還是令人頗感意外。
在禮節性問候酋長及夫人後,納爾遜氣憤的說:“我聽說襲擊您的恐怖分子是安全局的退役特工,他的電腦被部分修復,找到了他和安全局前天幕小組成員的一些聊天記錄?!如果這個消息是真的,威廉姆斯要為這件事負責!”
張生聽說來着,在自己昏迷期間納爾遜也來探望過自己,畢竟自己遇襲是因為和他一起狩獵,如果找不到兇手不能說他就沒有嫌疑,畢竟清楚知道自己時間和路線的沒有幾個人,所以,也怨不得納爾遜極為憤慨。
彼得·威廉姆斯是前內務部國家安全局局長,聖巴倫赫公主擔任內務部部長后他被迫辭職,現今他則是菲利普斯首相的幕僚高參。
在威廉姆斯領導國家安全局之時,曾經設立天幕小組,但是後來該小組被曝光非法監視監聽國內反對派領袖的行為,由此該小組被解散,大部分僱員被辭退,威廉姆斯也不得不引咎辭職,普遍來說,外界認為天幕小組的成員多是威廉姆斯的心腹。
現今天幕小組成員參與了對自己的襲擊,人們自然會聯想到威廉姆斯,甚至菲利普斯首相。
不過對襲擊自己的“恐怖分子”的調查肯定是極為機密,一些消息不經意被透露出來自然是聖巴倫赫及其幕僚集團的安排,這場槍擊案的真兇未必能查清楚,但利用槍擊案製造成政治事件向菲利普斯首相施壓,卻是能使得公主集團利益獲得最大化。
納爾遜少將這個級別能收到這些內部消息,顯然最合適不過。
琢磨着,張生不由苦笑,政治還真是冷冰冰的,看起來,是誰想要自己的命在聖巴倫赫的幕僚眼裏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反而找到了打擊菲利普斯首相威望的突破口,可能還令他們極為興奮呢。
其實也是,如果刺客和自己沒有私人恩怨的話,那麼襲擊自己的人要麼是首相的人,要麼就是其他的立憲派,又或者不滿王室的其他人,也許還可能是種族主義者,在這些嫌疑人中,菲利普斯首相是最有力量的敵人,將槍擊案有意無意的往他身上引,從政治角度,自然是最正確的做法。
便說納爾遜少將吧,雖然沒有直接講矛頭對準菲利普斯首相,但卻也不遠矣。
琢磨着這些事,張生笑着說:“我相信事情會調查清楚的。”
納爾遜少將點頭,有些安慰的說:“您安然無恙就好,您中槍后醫生的診斷把我嚇壞了。”
張生微笑道:“也許上帝不肯收留我吧。”
納爾遜也笑。
頓了下,張生說:“還是說說正事吧,等您回去后,我派人把改編蜘蛛旅的章程給您送過去,女王已經決定,以蜘蛛旅及內近衛騎兵團、首都衛戍區第一機械化旅為班底,組建一支快速反應部隊,給予皇家內近衛騎兵師的番號,原則上,該近衛師的最高指揮官由成年後的王室繼承人擔任,組建之初,由我擔任司令官,你為副司令官。”
昨天女王聞聽張生醒來后,親自過來看望張生並和張生父母聊了好久,當然,這屬於私人性質的會晤了,和張碩山的身份無關。
在和張生閑聊時,除了慰問張生的身體,女王也同意了張生構建這支快速反應部隊的提議,並且答應張生,明天的樞密院會議會正式提名張生為國防大臣,又說張生身體許可的話可以參加明天的樞密院會議,當然,她個人不希望張生抱病出席。
顯然,張生被槍擊險死還生令女王極為憤怒,也給了女王強勢將張生推上國防大臣位置的動因。
納爾遜顯然也清楚了這一點,聽了張生的話,他立刻立正敬禮:“我一定配合閣下做好前期準備工作!”
張生笑着揮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聊了一會兒司令部主要負責人選,聊了聊這支部隊的建制,說了會兒家常,眼見已經是午飯時間,納爾遜便起身告辭,對於張生邀請他留下用餐的邀請他笑着婉拒,說等您身體完全恢復后我再來叨擾。
將納爾遜送走後,奧爾芭有些擔心的說:“老師,我幫您把把脈。”張生和納爾遜說了半天話,情緒還有些興奮,她幾次想勸阻,但終究沒敢。
張生對奧爾芭稱呼自己“老師”也無可奈何,也只能聽之由之,畢竟在奧爾芭看來,可能這個稱呼更符合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生命中的導師、精神的導師同時也是她技藝的導師。
順從的伸出手,看着一襲黑色弔帶性感火辣的奧爾芭,混血小美女已經蛻變為超級尤物,張生心裏便有些熱,好久沒和奧爾芭親熱了,小別勝新婚,這可別了大半年了。
“去卧室聊聊。”張生對奧爾芭使了個眼色。
奧爾芭愣了下才明白張生的意思,她一向對張生千依百順,但是眼前又有些擔心張生身體,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身後女傭施禮,用不大不小極為恰當的聲音說:“先生,太太,警衛室打來電話,一位叫周恆的中國人求見,他說認識先生,只要報名字就可以,警衛室檢查了他的證件,來自中國北京,一個小時前到的坦布爾,有中國外交部的工作證件。”說著話,女傭拿出了手機給張生看,上面有警衛剛剛拍的照片。
是周恆。
看到照片張生皺眉,這廝怎麼就和自己這麼哏,來拜會自己偏偏還要打擾自己的好事。
想也知道周恆為什麼來,肯定是為周楠而來了。
現今周恆特別不如意,雖然保留了副司級待遇,但好像一直沒給安排工作。周楠呢,聽說是周家老太爺最喜歡的孫子,出了這等事,周恆自然覺得是個重新進入爺爺視線的機會,所以才會自告奮勇跑來找自己,說不定,他來坦布爾並沒有得到周家人首肯,是他自作主張。
這個“老朋友”,要說和自己不是孽緣可沒別的解釋了。
張生搖搖頭,對女傭道:“請他來會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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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得晚上七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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