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審判

開庭審判

瞿天陽目光一厲,抱緊安然,沉冷的看着樓下的人,“看什麼看,想跑一百圈是不是?”

“我們什麼也沒看到,少爺你們繼續,你們繼續....”保鏢逃也似地跑開。

不說還好,這一說安然的臉越發紅了,這感覺比上次更不美好旆!

“不是說好等事情了解后我去接你嗎,怎麼自己跑回來了?”瞿天陽低頭深深的看她,“是不是想我想得受不了了?”

安然環着他的腰,瞿天陽穿着米白色的襯衫,身體散發出無窮的熱力,她靠着他,聽着他有力的心跳,悸動又安心。

她“嗯”道:“我就是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我想站在你身邊,無論前面是苦還是甜,我都想陪你一起面對,你不要試圖推開我,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真的。”

她抬頭看他,目光認真,執着。

一路都是他護着她,疼着她,寵着她,從不捨得讓她受半分委屈,可是他們是夫妻呀,夫妻本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她怎能在他內心最受煎熬的時候安然度日?

她不要,她不要一直活在他的羽翼里,儘管她什麼也幫不了他,但她至少能幫他分擔些內心的苦楚,在他心力交瘁的時候,至少她是在他身邊的窠。

她對他的愛由最開始的躲躲藏藏,不敢承認,到後來勇敢面對,大方直接,她愛他,他知道,縱使如此,他現在還是忍不住激動,狂喜......

瞿天陽驟然抱起她,雙手托着她臀部,轉身閃進房裏,抵在牆上,所有的感情都化作最直接的行動.....

後背是冰冷的牆面,前面是他如火的胸膛,這感覺真可謂是冰火兩重天。安然雙腿環在他腰上,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脖子,仰着頭熱烈回應他的熱情......

她已然洗過澡,真空的上身簡直是方便他為所欲為,大手伸進裙內覆上那一處美好,輕輕地揉捻着頂端的櫻紅。

安然的嗚咽聲都被他吻去,電流從腦海竄下來,一直竄到手腳,最後集中在小腹間,如火燒一般。

“天陽......"安然背脊泛過一陣麻痹的電流,忍不住喊他的名字。

他尤為喜歡她此時軟軟的聲音,他的名字在她嘴裏變得格外動聽。

輾轉肩帶滑落,睡裙也被退到腰間,瞿天陽的唇掃過每一寸令他渴望的肌膚,輕咬,吸允,留下專屬於他的印記。

.....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ai,兩人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從牆面到地上,再從地上到床上,又從床上轉到浴室,最後又回到床上,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瞿天陽才放過她,安然自是累得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她不禁想起前幾日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所有的白天都甜甜蜜蜜,所有的夜晚都特么筋疲力盡!”

她想說,這話現在用在姑娘我身上真特么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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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一再強調沈瑾悅若想要無事,重點還是得徵求瞿天陽夫婦的原諒,無控訴,無人證物證,這事也就可以不了了之,反之則勝算不大,瞿天陽這次是做足了準備,可是沈母呢,她不僅沒能求得瞿天陽放沈瑾悅一馬,反而還大鬧兩場。

現在別說求情,她根本連瞿天陽的面都見不着,於是聽說安然回來,她又想把注意打到安然身上。

可惜她的願望落空了。

基於她前兩天在瞿家鬧過一次,這次警衛連門都不給她開,萬般無奈,她只能在別墅外隔空喊話,任憑保鏢如何驅趕.....

“我沒有進去,你們在敢趕我我就一頭撞死在瞿家門口!”沈母一副決絕的模樣。

再過幾天就要開庭,現在,安然是她唯一的希望。

“發生什麼事了?”聽到動靜的安然款款而來,待看到沈母時,腳步一頓。

瞿天陽並未跟她提起沈母曾大鬧公司,瞿家的事,不過她大抵也知道沈母今日是因何而來。

總算是把安然叫出來,沈母撲到門上,“撲通.....”跪了下來。

安然一驚,被她這突然的舉動弄懵了。

“安然,我求你放過我們家瑾悅吧。”沈母磕着頭,腦門一下下的撞在水泥地上。

別說安然,就連一旁的警衛,傭人都驚訝至極。

這前後態度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若不是前幾日見證過沈母的潑辣,他們現在都忍不住想要同情她了。

“對不起,你這個請求,我恐怕不能答應。”安然平靜而理智的回復她。

這事既已採取法律途徑,那就應當由法律來制裁。

沈母的額頭都磕青了,頭髮亂糟糟的,眼淚鼻涕橫流,毫無半點貴婦人雍容。

她沒想到安然竟完全不動容。

沈母擰擰發紅的鼻子,她說:“你已經搶了她最愛的男人,你不能再這麼殘忍,你現在什麼都有了,我女兒什麼都沒有了,你們若在不肯鬆口,她這輩子就毀了,律師說像她這種情況最少也要判五六年,到時候她都臨近四十,我跟你沈伯伯在不在也都不確定了,我只求你看在我們兩家以往的交情上放她一馬吧,我保證她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再也不會打擾你們的生活......”

一番話說的聲淚俱下,可到底是責怪還是求情?

有待考究!

“沈瑾悅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我不是聖母,心底也不善良,更不會被你這又哭又求的可憐相打動,死心吧,你女兒坐牢坐定了,我是不會心軟的。”安然冷酷無情的說道。

“安然你這樣會不得好死的!瞿天陽真是瞎了眼,說我們瑾悅狠你又好的到哪去?”沈母氣憤極了,此時她已然忘記自己今日來這裏的初衷。

眾人暗緋:這樣才是廬山真面目嘛!

安然在心裏冷笑“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才是那個不得好死的人,你走吧,我們法庭上見!”

沈母從地上站起來,雙眼憤怒的盯安然,若不是有扇門攔着,她估計早就已經朝她撲過來了。

“安然.....”沈母叫住欲轉身的安然,“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前,到時候我老公也可以告你們謀殺!”

這麼多雙眼睛看着,她說她謀殺,她當這些個傭人保鏢都是瞎的么?

“如果你不怕疼那你就撞吧,反正我們家裝有監控。”言外之意就是,就算你真撞死也賴不到我們身上。

沈瑾悅還未救出,她才不信她會捨得死。

沈母是個好母親毋庸置疑,只可惜她用錯了方式。

......

那日後沈家的人就再也沒有來過瞿家,大抵是知道求情是毫無用處的。

這兩口子根本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輾轉就到了開庭之日,在這之前瞿天陽還找到另兩個被沈瑾悅收買的男子,他們不僅把沈瑾悅想讓他們強b安然一事供出,順帶也把沈瑾悅讓他們跟拍安然,利用李嘉琪一事也都招了出來。

李嘉琪曾收到的那份快遞就是沈瑾悅讓他們寄過去的。

不過瞿天陽並未把李嘉琪一事告知安然,孩子是她心口一道傷,這道傷好不容易才結痂,他怎忍撕開傷口,讓她再痛一次?

除去遠在a市的聶家人,瞿安兩家全體出動,李蔚藍自然也不會拉下,一行人在媒體記者狂轟亂炸般的燈光下,進入法院大門,他們被安排進一間休息室,被告知開庭前十分鐘會過來叫他們。

沈家的人已先他們一步到達,會議室的門開着,兩家人自然打了個照面。

事到如今他們也不需要在假惺惺的上前打招呼,而沈家那邊則是一副隱忍模樣,處於弱勢的他們,沒發言權!

9點準時開庭。

雙方律師跟法人進入。

“開庭!”

所有人都站起來,然後坐下。

蔣瑾璃是被最後帶上庭的,穿着看守所的黑衣服,長發綁成馬尾在腦後,人瘦許多,下巴極尖,手臂也細的跟火柴棍似的。

先是警方這邊的控制律師呈述了沈瑾悅的犯罪事實,並按照程序先請出李健。

李健坐在證人席上。

-_-又卡點了,還好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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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後愛,引妻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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