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的119老公——我怎麼覺得跟偷情似的……
馮原剛離開的那幾天夏薇怡十分不適應。
馮原身在青城消防中隊的時候,其實也很少回家,但夏薇怡起碼知道這個人就在這個城市,你急事找他,多半他還是會努力請假出現的,而現在呢,卻不一樣了。
縱使你有再緊急的事情,也得接受他距離你很遠的這個事實瓜。
兩人每天通電話,他忙的話,就晚上睡前打一個,不忙的話,就早中晚各打一個擺。
夏薇怡出了趟差,自己和助理二人。
出差之前,夏薇怡先跟馮原報備了一聲,以免再有什麼誤會發生。
前一次的誤會,夏薇怡如今想起還是覺得心裏堵得慌。神州公司里二十齣頭的男女不少,人家熱烈中的態度都很瀟洒,上回公司樓下瞧見一姑娘指着別公司的男友說分手,不爽就分,姑娘囂張的臉上就寫着“你別想控制我”這幾個字,然後男友道歉,說自己錯了,一步一跟着的哄着。夏薇怡再一看自己,這輩子恐怕都不會有這種待遇了,已被馮原吃得死死的。
夏薇怡收拾了一個箱子,很小,裝了兩套衣服,加上化妝品,又去樓下超市選購了幾樣喜歡吃的零食,都帶上了。
臨行的前一晚接到馮原的電話,他說了幾句關心她的話,聽着總算過得去。
“知不知道,我最期待的是能跟你一起出去旅行,不過這估計只是一個期待,實現不了。”夏薇怡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跟他說話。
他卻問:“想我了么?”
很輕的一句,有些漫不經心,卻撩撥的夏薇怡心裏痒痒,在電話這頭,都恨不得現在就飛奔他懷裏去。
狠着心說:“不想。”
他倒也不生氣,仍是叮囑了幾句,讓她早些休息,明天出差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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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的夏薇怡就跟助理上車去了機場。
公司的司機把兩人送到機場,抵達目的地城市已經下午兩點,夏薇怡很困,沒有馮原在身邊的日子她就失眠,每一晚都失眠,簡單的在酒店洗漱,換了身衣服就去見客戶。
談了一個小時,夏薇怡沒搞定客戶。
回酒店后情緒不免有些煩躁,打給蘇青說了這事,蘇青也愁,到底得怎麼辦?青城那邊蘇青又脫不開身。
跟蘇青打完電話,夏薇怡發了個信息給馮原,接着就在酒店房間裏洗澡睡覺。
晚上,夏薇怡被手機聲音吵醒,接了起來聽到蘇青說:“公司人手不夠,你又不擅長談生意這方面,怎麼辦,趙雷說他要過去。”
“他過來能談得成?”夏薇怡比較關心項目。
蘇青頓了一頓:“他過去我怕不妥,這人對你什麼心思你不知道?該避嫌還得避嫌,你們家那位不像是一個好脾氣的。”
夏薇怡一隻手撩了一下頭髮,起床,微微皺眉說:“同在一個公司工作怎麼避嫌?你知道,趙雷也有股份,這事就問心無愧得了,馮原平白無故的也不會懷疑我。做我們這行的,哪個女的身邊沒有幾個男同事,男客戶就更不用說了。”
“好,那你一定注意。”蘇青說。
夏薇怡點點頭,按了掛斷鍵。
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小口,低頭看到手機上有一條短消息沒查看,是馮原發來的:那邊多少度?
夏薇怡發短訊告訴他:我睡醒了,這邊白天17°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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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趙雷就到了,在青城穿的還是薄襯衫,到了這邊,落地就換了薄毛衣。
夏薇怡帶着助理一起跟趙雷吃了晚飯,趁着晚飯的時間跟趙雷交接了一下工作的情況。
趙雷問她:“你說話的聲音不對,感冒了?’
“有一點,沒事。”夏薇怡沒抬起頭。
趙雷看向夏薇怡的助理:“你們夏總吃藥了?”
“買了葯,打算飯後再吃。”助理拿出了一盒感冒藥,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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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雷點點頭,繼續跟夏薇怡談工作上的事,談了一會兒,趙雷說:“現在可以吃藥了,吃完葯你就上去休息吧。”
助理拿出藥盒,還有水,夏薇怡說了聲謝謝就吃了葯。
兩人談的仍舊是公事,談着談着,夏薇怡就覺得困,這感冒藥吃了是會有困意,實在支撐不住,夏薇怡就上樓了,助理跟着,接着助理又下來,擔心趙雷有什麼不明白的沒人可供提問。
趙雷做事效率極高,要的是他一出馬事必談成,晚上熟悉對方資料熟悉到十點半,洗了澡睡覺,第二天早上夏薇怡和助理起床時他已點了早餐,三個人在樓上房間吃的。
夏薇怡早上要走,把助理給趙雷留下。
趙雷卻拽住她的行李箱,一隻手輕輕按着她的箱子:“不下午一起走?”
“感冒實在太難受,昨天我就訂了回去的機票。”夏薇怡回頭笑着看自己助理:“好好幫趙總,一定要成功!”
助理調皮的跟夏薇怡擊了一下掌。
“我先走了。”夏薇怡出去。
趙雷跟着一起出去,拎過她的行李箱:“我送你到樓下吧。”
夏薇怡跟趙雷劃清界限,其實趙雷是一個聰明人,這事不挑明,各自裝在心裏也就爛掉了,一旦挑明,日後在工作上恐怕無法配合,都難堪。這會兒趙雷帶她到樓下,男人手上拎着她的行李箱,的確很man,但這男人不是她夏薇怡的菜,馮原是她眼中獨一無二有魅力的男人。
夏薇怡以往是個心直口快之人,這一年卻因為蘇青在創州攪起的一系列事,讓她也成長不少,說話婉轉許多。
出租車來了,行李箱被擱在了後備箱裏。
夏薇怡上了車,落下車窗跟趙雷說:“項目的事就拜託你了。”
趙雷的視線異樣的盯着夏薇怡。
夏薇怡故作老朋友的一副樣子調侃趙雷:“忘了跟你說,對方可是個美女,記得好好談,如果既能合作又能得一嫂子,我這病也沒白生。”
趙雷笑笑,表情上看不出什麼。
夏薇怡這一病就病了兩天,跟馮原打電話,她不敢說自己病的難受,只說輕微感冒,鼻子不通氣而已。
馮原剛過去那邊,每天都忙,又有一個消防大隊長跟他不和氣,她實在不敢纏他添亂。
感冒稍稍好點,她就打算去上班。
蘇青半夜一邊看劇一邊跟夏薇怡通電話,說項目的事情趙雷都搞定了,別急着上班,新婚的小媳婦,先歇着,養好身子才好生育下一代。
“我都結了四個多月了,還新婚?”
蘇青:“公司這兩天沒事,趙雷一個能頂五個用,你別來了。你說趙雷這婚離的,真是凈身出戶了?他人可就差點吃住在公司裏頭了,不過也惹得咱們公司單身小姑娘惦記着往上湊呢。”
“但願趙雷能看上哪個,我一個已婚少婦就從魔鬼的視線解脫了!我們家那位以後也不用跟我脾氣火火的了。”
夏薇怡跟蘇青聊完,去泡麵。
面還沒泡,手機又響了,母上大人起夜完事給女兒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說前半夜睡覺做了個夢,忍不住就打了過來。
夏薇怡問母上大人:“夢見什麼了?大半夜神神叨叨的嚇人。”
夏夏媽說:“媽夢見你跟小馮離婚了,鬧得很難堪,鄰居都朝咱們家指指點點的,說這家的女兒最初嫁了個窮丈夫,沒成想人家步步高升了,最後卻拋棄糟糠之妻,”
“打住,媽,我不是糟糠!”夏薇怡覺得母上大人多慮了。
第二天早上,夏薇怡沒去公司,去了爸媽那邊。
吃早飯時,夏夏媽問:“你們兩個半個月沒見面了?這日子過的。”
“他回不來,星期六星期日都有應酬,他剛過去,怎麼也得熟悉熟悉人和地方吧。”夏薇怡低頭吃了點粥,又抬起頭跟母上大人說:“他挺辛苦的,我倆每天都通電話,我想等他穩定穩定了再去找他,放心吧,我們沒事,您把心放寬點,做的那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自從你跟小馮結婚,你媽的心愈發小了。”夏夏爸又說:“小馮一看就為人正派,出不了事,男人當以事業為重,忙的回不來一趟這都
正常,選擇這條路不也都是為了你女兒?”
夏夏媽嘆氣:“都說男人要以事業為重,但這越有事業的男人越容易變心哪!”
夏薇怡回來是安慰自己爸媽的,但卻反被母上大人給刺激的心裏不舒服了,滿腦子都是馮原出軌的事,眼睛盯着女人看,摸女人白大腿,領子上有口紅印,跟其他女人接吻,摸胸,想着想着夏夏打了自己一下,瘋了嗎?!
夏薇怡乾脆就沒離開自己爸媽這邊。
晚上在這睡得,睡得很早,七點多就矇著被子夢馮原去了。
夏夏爸睡得比較晚,老人失眠,到了九點多,被女兒的哭聲嚇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趕緊叫夏夏媽。
兩人過去那屋看了看,把女兒叫醒。
開了燈,夏薇怡哭着醒了,她夢見馮原了,夢裏他的確是出軌了。
夏夏媽直怪自己:“感冒剛好,可別哭壞了身體,唉,都是媽不好,白天瞎想,竟是做那沒邊兒的夢!小馮人好,媽和你爸看人眼光很准!”
夏薇怡點頭,接着手機就響了。
一看號碼是馮原,夏夏跟她爸媽說了一下,就接了。
夏夏爸媽出去,不聽女兒跟女婿說話。
“你還沒睡?”夏薇怡問。
馮原在那端問她:“聲音怎麼了?聽着怎麼像哭了?”
夏薇怡委屈,夢裏那脾氣還沒朝他發完就被爸媽叫醒:“是哭了,你出軌了你還罵我!”
“我什麼時候出軌了?”馮原叫屈,接着跟她說:“你現在在哪?在你爸媽那住的?”
夏夏委屈地“嗯”了一聲。
他說:“我去接你,打電話你就下樓,我沒多少時間,想你了,就不上樓跟你爸媽打招呼了。你也別提我回來這事,沒事先告訴你是怕你惦記,萬一沒時間見面你我都失落。”
……
馮原二十分鐘不到就來了樓下,夏薇怡換了衣服,說蘇青叫她,就走了。
夏夏爸送到小區外,沒瞧見女婿的車。
僻靜的路上漆黑一片,只有車燈在亮着,上車以後夏薇怡抱怨:“我怎麼覺得跟偷/情似的……”
馮原把車熄了火。
“你喝酒開車?”夏薇怡聞到酒味。
馮原轉過身,堅硬的身體半趴在夏薇怡身上,一手摟着她腰,用下頜蹭着她的臉頰:“公事過來一趟,恰好有個應酬,車是司機開過來的,我喝酒不開車,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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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哈哈小別勝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