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清水芙蓉
第七十五章清水芙蓉
孫曉宇扭頭看去，辦公室走出來一人。(手機訪問-wap.1２3.更新更快閱讀更爽)
只見此人，中分頭髮，略齊於耳，寬大額頭，高聳巨鼻，上掛二柄，着一套裝，上下齊黑，西服領帶，煞有其事，面堆笑容，快步走出，“不記得我了？我倒，貴人好忘事啊，這才畢業兩年多。”
孫曉宇定睛看去，有些面熟。
那人如同泄氣皮球一樣，摘掉眼鏡。
孫曉宇一拳迅速擊出，得意地罵道：“二狗子！”
這在陸戰隊也許輕鬆的一拳，但是問題他的對手是二狗子，可憐的二狗子一連退了三步，滿臉憋得通紅。
天真無邪的夢霜得意地笑道：“哇，王老師居然有個外號叫二狗子！”
已受**重創的二狗子，面如灰色，心靈上又遭遇二次打擊，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說話，期盼的眼神看着孫曉宇。
孫曉宇得意笑道：“我們農村，名字越賤，孩越好養，正常!”(不少地方是有這個傳統的，據說就因為這個原因，我的前領袖還有個鐵蛋的外號，但是二狗子的外號不是這個原因)
誰知夢霜接下來的一句話，把孫曉宇也噎住了。
夢霜眨了眨青春美麗的大眼睛，“那你叫什麼？”
這下二狗子得意了，“他叫大熊貓！”
孫曉宇苦笑不已。
夢霜拯救了他，“大熊貓挺可愛啊，國寶啊！”
二狗子得意解釋道：“他那時候經常打瞌睡，夜晚也不知道幹啥了，眼睛又大，經常有黑眼圈，所以人稱‘大熊貓’，還有另一層含意，他那個時候學習太厲害，是咱們學校的寶貝，有他參加的數理化考試，別人只能爭第二。”
夢霜不解地問道：“怎麼沒上學，去當兵了？”
孫曉宇本來聽到這裏有點鬱悶，但是心裏很快就釋懷了，這也就一瞬間，天人交戰完畢，他對可愛的夢霜迷人一笑，“都去上大學了，誰來保衛祖國啊！”
夢霜突然想起什麼，“你是不是孫雨燕的哥哥？”
孫曉宇愣了，“是啊！”
夢霜笑道：“天啊，你一家都是狂人，你妹妹前幾天學校英語競賽，二年級組第一名。我找過她聊天，她說有個更恐怖的哥哥！”
孫曉宇搖搖頭，“都過去的事了。”
夢霜笑道：“拜拜了，我去上課了。馬上下課了，李老師快回來了。”
兩個男人都看着窈窕的夢霜離開視野。男人嘛！
二狗子笑道：“前兩節李老師有課，你稍等，咱們先侃會兒。”
孫曉宇笑道：“沒問題，陪二狗子聊天，勝讀十年書啊！”
二狗子不滿說道：“草，哥們，給點面子好不好！好歹我現在也是老師啊，為人師表了，求你了！”
孫曉宇樂不可支，“行，行，行！剛才已經給你面子了，我都沒說你的二狗子是拍馬屁得來的，當漢奸得來的。”
二狗子差點昏迷。
孫曉宇看作弄的也差不多了，“你可以啊，上了兩年師專，都能分到重點高中教書！”
二狗子痛惜地說道：“你以為容易啊，我學習雖然差點，但是我的試講很成功，三次試講，咱都呱呱叫！”
孫曉宇這點倒是相信，這小子高中時雖然一直是老師的線人，但是口才一直不錯，馬屁尤其一絕，具有遠超年齡的表現，“花了多少錢？”
二狗子警覺地看了一圈，晃了晃右手。
孫曉宇哀嘆，“真夠狠的，按我現在的工資標準，不吃不喝7年都不夠。”
二狗子長嘆一聲，“老師工資是低點，但是有保障啊！”
孫曉宇點點頭，“那倒是！”
兩人暢談了一會兒高中的回憶。
二狗子才驚叫，“草，抱歉，忘了請你進去坐！”
孫曉宇搖搖頭，“沒事，我站習慣了。”
二狗子搖搖頭，“物是人非事事休啊，當年黑玫瑰那麼瘋狂的愛你，記得不？”
孫曉宇點點頭，那個比較黑，但是相當漂亮的小女孩形象，已經差點記不起來了，努力了很久，依然記不清樣子，依稀記得大概輪廓，“她現在咋樣了？”
二狗子詭異地一笑：“草，跟你一個省上大學，你沒去看過啊？”
孫曉宇搖頭，“沒有！她上大學就不知道音信了。”
二狗子笑道：“想不想去看她啊，好像還沒有男朋友哦，而且他們學校離你部隊又不遠。”
孫曉宇長長出口氣，“遠，心遠了！”
二狗子笑道：“感覺剛才這個夢霜咋樣？”
孫曉宇笑道：“挺好啊！”
二狗子說道：“具體點！”
孫曉宇故作猥瑣地笑道：“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嬌柔的嗓音，天啊，她還有缺點嗎？”
二狗子笑道：“她現在可是幾乎我們所有未婚老師的夢中情人。”
孫曉宇瞅了瞅二狗子，“你有戲沒？”
二狗子哀怨地說道：“沒戲，我送幾封情書了，她都回一句話，我有男朋友，感情很穩定，畢業就結婚（夢霜支教的時候，大學還沒畢業）。”
孫曉宇促狹吟道：“情痴無可救，情傷不葯平。”
二狗子鄙夷說道：“切，那是建立在誘惑不夠上的痴情。”
二狗子指着一個走來的人喊道：“李老師，有學生的哥哥找你。”
那人抬頭看了一眼孫曉宇，“來，跟我來辦公室！”
態度挺冷冰冰的，而且顯然在想問題，一路上也沒說話。
二狗子喊道：“中午我請客！”
孫曉宇說道：“沒問題，滿足你。”
進了辦公室，李老師抬頭問道：“你是誰的哥哥！”
孫曉宇本想作弄他，說我是我妹妹的哥哥，估計這個老師很嚴肅，笑道：“孫雨燕！”
李老師立即換上熱情的面孔，“雨燕的哥哥，請坐！喝茶嗎？”
孫曉宇有點受寵若驚，還沒適應，熱茶已經上來了。
孫曉宇趕緊接了過來，心裏暗想，妹妹給我爭光了，“謝謝李老師！”
李老師說道：“你想了解什麼？”
孫曉宇笑道：“我家裏窮，妹妹懂事早，人也乖，我想問問她最近的表現。”
李老師點頭，“很好！你是咱們學校的以前那個孫曉宇是吧？”
孫曉宇笑道：“都快三年了，我的知名度沒有降低啊。”
李老師笑道：“當年你的學習，你的大鬧，都彰顯個性啊，沒上大學可惜了，國家的損失啊。”
孫曉宇笑道：“這不一樣嗎，都是為人民服務。”
李老師乾笑道：“那是，那是！”
兩人詳細地探討了一下孫雨燕的情況，老師對孫雨燕這種乖乖女印象極好，一直在感嘆自己的女兒有雨燕一半就行，孫曉宇比自己當年上台拿獎學金還高興。
不知不覺，都快放學了。
李老師熱情地說道：“我幫你喊她下來。”
孫曉宇笑道：“不用了，我去等她，這教學樓變化不大。”
李老師點點頭，“那行，你去吧，別擔心，你妹妹肯定有名牌大學上。”
孫曉宇高興地離開。
二狗子很守時，看他一出來就上來了，兩人說笑着來到教學樓。
當然，兩人安靜地走上三樓，站在樓梯口，等雨燕。
二狗子神秘地說道：“有沒有本事請美女吃飯？”
孫曉宇笑道：“沒興趣。”
二狗子指着樓道另一側的二年級二班可憐兮兮地說道：“幫幫我，於夢霜就在這個班授課，等下你邀請她，她對什麼都很好奇的，肯定能邀請到的，而且你是個軍人，估計她戒心會小點。”
孫曉宇無奈地搖頭，“行，看着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努力吧！”
不一會兒，下課鈴響，於夢霜走了出來。
孫曉宇喊道：“夢霜！”
於夢霜抬頭，“找你妹妹啊！”
孫曉宇笑道：“找你行不，順便找我妹妹。”
放學的學生慢慢多了起來，還有小跑的。
於夢霜靠了上來，“找我幹什麼？”
孫曉宇提高嗓門（人多噪雜），“請你吃飯！”
夢霜笑道：“為什麼？”
孫曉宇笑道：“我代表南陽百姓感謝你。”
夢霜說道：“等我支教結束再說吧！”
不少學生都好奇地看美女老師怎麼拒絕當兵的邀請，更造成交通擁堵。
二狗子喝道：“看什麼，都趕緊下去。”
學生們鬨笑着下去。
夢霜準備走，孫曉宇說道：“那你撞我，還沒請我吃飯呢？”
夢霜不屑說道：“當時我受的驚嚇比你還大，再說你也沒受傷啊。”
二狗子對一個學生說道：“叫下孫雨燕！”
孫曉宇說道：“那我請客安撫你受驚嚇的心。”
夢霜搖搖頭，“理由不充分！”
孫曉宇暗想剛才看還是乖乖女啊，怎麼這麼刁蠻啊，不好對付，“想不想知道我們一家為什麼這麼厲害啊？”
夢霜繼續搖頭，“還是不充分。”
孫曉宇看夢霜沒走，說明有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但是遲遲不答應，問題棘手。
一個身影跑來，拉住夢霜的胳膊，“姐姐，中午陪我們吃飯嘛！”
孫曉宇立即笑逐顏開。
那當然了，因為這是他寶貝妹妹出馬了。
夢霜笑道：“雨燕，給你哥當說客啊？”
雨燕回頭甜甜地對哥哥笑了下，“那是，有其哥必有其妹，今天你要是不去，我哥絕對還有方法，他的意志一直很鼓舞我的。”
夢霜指着孫曉宇，“再說一個靠譜的理由！”
孫曉宇笑道：“那我告訴你我為什麼知道那句詩的由來！”
夢霜臉上浮上一層哀傷，淡淡地說道：“行，去吧！”
雨燕趕緊牽住夢霜，“走，我們吃飯去，哥，去哪裏？”
二狗子連忙說道：“金星餐館。”
下樓后，學生四面散去。
夢霜說道：“雨燕，我先去辦公室放書，你和你哥聊會。”
雨燕一把抓住曉宇的胳膊，“哥，你真壞，回來這麼久，今天才來看我。”
孫曉宇溫柔撫摸雨燕的頭髮，“不是走不開嗎，這不來看你了嗎？”
雨燕笑道：“哥，你是不是看上夢霜姐姐了？你可有女朋友的！（雨燕早就知道小穎，但是保密工作做得好，所以爸媽都不知道）”
二狗子有點緊張地看着孫曉宇。
孫曉宇笑道：“是你們王老師想請人家吃飯！”
二狗子有點害羞。
雨燕揮揮手助威，“王老師，加油！”
二狗子嘿嘿一笑，有點靦腆。
小飯館的飯菜上的很快，孫曉宇也講的很豪邁，二狗子很鬱悶，因為風頭都沒了。
孫曉宇講到無望的新兵連，沮喪的老連隊，厲害的指導員，屈辱的英雄救美，自己的抗爭，骨幹集訓，抗洪，閱兵，特戰集訓，一路講來孫曉宇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經歷了好多東西。
兩個女人的表情也隨着孫曉宇的劇情，變幻莫測，尤其聽到緊張的部分和悲憤的部分，大小美女的眼神足能融化喜馬拉雅山的冰雪。
孫曉宇則非常坦然，這就是他出眾的地方，廣闊的胸懷，大氣豪爽油然而出，坎坷曲折的經歷，很讓兩個女孩神往。
插播一下孫雨燕的介紹。
孫雨燕比孫曉宇小三歲，但是外形比孫曉宇強了很多，以至於媽媽經常哀嘆怎麼孫曉宇就沒有繼承一點優點，都讓孫雨燕繼承了。但是孫雨燕要強的性格和小小的野心，使她有超越大部分女人的眼光和理性，貧困的家庭和人生經歷，又讓她過早了解社會，讓她認清知識改變命運。
所以她很豪爽的告訴眾多追求者，想追她等大學再說；沒想依然很多人不死心，以大趨勢以及社會發展、改革的目的、社會主義的必然、唯物主義等等各種論調來煩她，不堪重負的她在班裏吼道：“想追我，連續兩次月考成績超過我！”
遺憾地是，至今無人實現這一成績。
但是河東獅吼的威名卻迅速在全校傳開，以至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校長還對其正確的人生觀進行了高度的褒獎。
此時雨燕在跟隨哥哥的命運跌宕起伏，孫曉宇很滿意別人用這種敬仰的目光看自己，正好滿足自己一點點虛榮。
二狗子來破壞大局，“閑話少說，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孫曉宇笑道：“就是，吃飯，吃飯！”
於夢霜則是佩服地快要五體投地，孫曉宇不禁暗笑，怪不得別人說大學生好騙，幸虧自己的話至少百分之九十是真的。
孫曉宇問道：“夢霜老師，你怎麼認識我妹妹的？”
夢霜甜甜地一笑，“她英語全年級都是首屈一指的，我是教英語的，你說我認識不？”
孫曉宇目光轉向雨燕。
雨燕笑道：“咱們這裏支教來的老師，夢霜老師本來就是第一個，沒想到還是大美女，我能不認識嗎？”
孫曉宇嘿嘿一笑，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夢霜不滿道：“怎麼能叫勾搭，我倆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孫曉宇暈倒狀，“我沒說狼狽為奸已經留口德了！”
二狗子獻媚說道：“文明用詞，注意素質！”
雨燕嚷嚷道：“哥，我還是未成年，不能教壞了！”
孫曉宇說道：“好的，吃飯吃飯！”
二狗子點的飯菜還是很豐盛的，而且人也是很誠摯的，吃飯的氣氛也是熱烈的，達到的效果也是良好的。
一個月一天假，河南的學生就是這麼學上去的。
所以曉宇回來半個月，妹妹雨燕都沒回家，孫曉宇也就來學校找她，兩年多，妹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身高已經超過一米六，身子還稍微有點單薄。
看着雨燕和夢霜愉快地聊天，孫曉宇也很高興，因為妹妹在為人處事方面比自己好多了，看到她和老師們這麼融洽，孫曉宇也可以放心了，還有妹妹可以實現名校的願望了。
孫曉宇還得意地告訴了孫雨燕現在大伯有電話了，以後可以和他聊天了，雨燕得意地嚷嚷，春天的燕子快樂地飛翔。
孫曉宇還塞給妹妹200塊錢。
雨燕說道：“哥，我有，爸給的，還沒用完！”
孫曉宇笑道：“哥現在有工資的人了，拿着。”
雨燕還是不要，“你比我更需要用錢。”
孫曉宇不耐煩地說道：“不聽話，給你就拿着，這不馬上又月底了，工資就要發了。”
雨燕看到哥哥有點惱火，“行，我拿了！”
孫曉宇笑道：“就是，拿去買點稍微好點的化妝品，保養下。”
雨燕點點頭，“謝謝哥哥！”
孫曉宇得意說道：“謝啥，這是哥應該做的，行了，回去好好讀書，再有人煩你，告訴王老師，收拾他，不行我明年休假，修理修理！”
二狗子趕緊表態，“不用你大駕，我能擺平。”
雨燕點點頭，“謝謝王老師！”
二狗子笑道：“沒事，我當年也是你哥的粉絲，應該的。”
夢霜顯然還沒聽夠故事，“休假期間，還有時間來學校嗎，我要聽你講故事！”
孫曉宇搖搖頭，“走那天，行吧，你們進去吧，我逛逛縣城，兩年多了，我也回味下。”
探親休假的日子是幸福的，也是迅速的。
雖然孫曉宇對體重有警惕心，體重還是長了不少。
直到一天電話打到大伯家，部隊找孫曉宇。（回來后，孫曉宇電話告訴過連隊，大伯的號碼）
副連長郭振宇來電話，問孫曉宇想不想參加裝甲車駕駛集訓，時間上可能與文化集訓有點衝突，但是連里知道孫曉宇的基礎好，沒問題的。
孫曉宇當然高興，立即同意。
這樣假期就縮短了4天，也無所謂了，不差天。
孫曉宇立即準備動身，幫爸爸春耕，給院子屋子打掃一遍，孫曉宇就在大伯、大媽、爸媽的殷切目光下出發了。
經過縣城的時候，孫曉宇當然去了高中。
二狗子也很哥們的在迎接，放完行李，閑聊。
中午一樣，喊上大小美女，飯館開飯，當然，這次是孫曉宇買單。
於夢霜帶上了死黨，就是上回預警的那個女老師，高一的英語老師，按說還比孫曉宇高一屆的學姐，聽了夢霜講述孫曉宇波瀾壯闊的從軍史，非常神往，於是也來湊份子，孫曉宇當然歡迎，雖說她不是很漂亮，倒也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味道，在軍隊肯定搶手。
孫曉宇這次稍微收斂了點，因為事後雨燕暗示了不能搶盡二狗子的風頭，給他一點表現的空間。
孫曉宇表現的非常克制，而且嚴格遵守了《保密守則》，沒有亂吹，儘管亂吹這些老師們也不知道。他只是簡單地講述了一些趣聞和軍營的軼事。
二狗子有個相當俗氣的名字，王德福（wonderful嘿嘿），王德福這次表現的相當好，充分展示了自己的口才，並講述了及早工作的幾大優點。
夢霜的死黨，名字叫李玉，李玉好像對夢霜說的孫曉宇有些失望，既沒有天花亂墜的感覺，也沒有轟轟烈烈的大事，更沒有才華橫溢的脫口秀，真懷疑上一次孫曉宇是不是這麼豪爽。
夢霜好像也有點失望。
雨燕則非常老實，因為三個老師在，除了在哥哥面前有點調皮外，話也不多。
不過李玉卻讓孫曉宇去給自己班裏的學生講一節課，就是“正確看待高考”。
孫曉宇有點想拒絕，因為沒有準備。
李玉狡黠地說道：“夢霜可說了，你的口才不亞於王德福的，而且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你用你的意志和精神去鼓舞一下我的學生，我是班主任，這一次二年級摸底，我班最差，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你去鼓勵下。為人民服務嘛！”
夢霜也笑道：“就是，你去了絕對滿堂彩！”
孫曉宇促狹笑道：“那我要是講了滿堂彩，你讓我親一口。”
孫曉宇信心滿滿，因為他知道夢霜肯定不幹的，夢霜的臉瞬間通紅，真是個臉皮薄的小姑娘。
孫曉宇得意地色迷迷地笑着。
王德福和李玉有點惱火地看着孫曉宇。
沒想到，夢霜頭一揚，“可以！”
孫曉宇倒是騎虎難下了。
看着夢霜挑戰的眼神，孫曉宇開始支吾，“這個，這個，火車……”
李玉笑道：“去東江的火車是明早的，時間怎麼都夠！”
孫曉宇泄氣皮球一樣。
王德福也支吾了，“玩真的了？”
夢霜揚起下巴，“哼，那又怎樣？”
孫曉宇低頭，“好，我講！”
雨燕問道：“李老師，第幾節課？”
李玉笑道：“第一節，我的課，拿來聽你哥講課。”
雨燕笑道：“我請假來聽！”
孫曉宇皺眉說道：“別耽誤上課！”
雨燕笑道：“這一節課，化學講測驗的卷子，我滿分，沒事！”
孫曉宇搖頭苦笑。
李玉看了下手上的表，“中午你在王德福那裏醞釀下？”
孫曉宇不屑說道：“順手拈來，沒必要。”
三個女人得意地走了。
王德福笑道：“真不用準備？”
孫曉宇斜眼說道：“去你宿舍休息會兒！”
下午，第一節課，很準時。
孫曉宇提前一分鐘到了教室。
李玉示意孫曉宇直接上講台。
孫曉宇走了上去，一個女孩站了起來，“起立！”
孫曉宇笑道：“同學們好！”
同學們不是很整齊地喊道：“解放軍好！”
孫曉宇笑道：“請坐！”
孫曉宇指着黑板上的幾個字（如何看待高考），“哪個女孩寫的，挺雋秀的，估計人也挺漂亮的。”
同學們太老實了，立即幾個人把李玉供出來了。
李玉有點害羞，夢霜和雨燕坐在最後面也在呵呵笑。
上課鈴聲想起，孫曉宇瞬間產生了老師的感覺。
孫曉宇說道：“沒想到你們用歡迎老師的規格歡迎我，深感激動，闊別教室兩年，感慨萬千啊。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珍惜擁有，失去以後，後悔不已。你們現在擁有的是什麼？”
孫曉宇犀利的眼神，掠過教室，學生們顯然對於這個軍人比較感興趣。
孫曉宇接著說道：“年輕。再具體點就是時間和身體。”
“現在揮霍年輕看武俠、看言情、談戀愛、睡覺、運動、無所事事，失去了這些，還有什麼？有些同學會說，畢業了我還很年輕，是，但是那個時候你還有這樣的心態，這樣的精神來學習嗎？”
“讓我來講怎麼看待高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我知道你們老師好心，我沒有參加高考，但是我有資格講這個，因為我當年保送大學，你們老師應該已經說了，我就是曾經的神話，孫曉宇，高考是什麼？”
學生開始感興趣，因為他們還沒聽過不是說教的講話。
孫曉宇笑道：“就我個人的觀點，高考是國家對人員進行分流的一種方法，就像網兜捕魚一樣，一網兜下去，大魚撈上來了，比網眼小的，都跑了。你們高考的目的是什麼，上大學。”
“比爾蓋茨沒上完大學就去開公司，成了世界首富；我沒上過大學，現在給你們亂侃。”
學生會意地笑了。
孫曉宇笑道：“其實，我以為考大學最重要的目的，是尋求一種境界，一種思維。社會上學習來的太快，太殘酷，你們現在的知識和心力都不足面對社會，大學是個緩衝地帶，在完善你知識結構的同時，也在改變你的人。……”
對於這些學生來說，孫曉宇的講述更貼近他們，沒有說教，沒有批評，甚至沒有考不上大學等等恐懼的事實，但是也讓大家認識到了原來大學真的很有用，不僅僅是為了未來的工作。
孫曉宇講得自己也感覺不是很精彩，因為孫曉宇的生活已經脫離了這裏，他的思維已經融入了陸戰隊的靈魂，他沒辦法很輕易地與學生們引起共鳴。
但是簡單淺顯的一節課，也真的影響了幾個人，當然這是后話。
孫曉宇也沒有兌現諾言親夢霜，就像夢霜當初吃飯的時候也沒有問孫曉宇詩的來歷。往往人們都是這樣，在事情的發展中忘記了自己的初始目的。
孫曉宇在昏昏沉沉上了火車，駛向東江。
（第七十五章完）